伤心开心让我失去理智的男孩子,现在毫无防备地在我身边沉睡,我试探性地伸出手,他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反应,心一横,我也不管他能不能醒了干脆把他揽进怀里,他皱了皱眉,我下意识地收紧胳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深吸一口气轻声问他,“小笛,哥抱着你睡好吗?”估计他意识还没清醒,没什么反应眼睛又闭上了。他不舒服地转了个身,缩进我怀里继续睡。很奇怪,我像是理所当然地看着怀里的人,不再紧张也不再无错,怀里的人很安静,轻轻热热的呼吸就落在我脖子上,我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小笛,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么?

    苦笑了一下,我轻轻将他按向胸膛,也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聒噪声弄醒的。

    “呀呀呀,这夫妻都圆房了哪~”我迷糊地睁眼,看见张蔚然一脸猥琐,低头一看,小笛缩在我怀里睡得正香呢。

    “嘘,你小点儿声,胡扯什么呢,他昨天冷。”我假装生气地瞪他,小笛脸皮很薄的,这帮yin魔……

    “哟,王哥啊,我也冷呢~~”沈冰在我上铺yin笑。

    “来来下来,王哥我安慰你寂寞的灵魂哪~”跟他们胡扯了一会儿,小笛也醒了。看到自己被我环着,有点脸红。

    “那,王若飞我先走了啊。”穿好衣服他说,他在人前还是叫我名字,郁闷~~

    “恩,拜。”

    间操的时候他果然没再来了,我既放松了又闹心,天天被劈成两半了似的真他妈烦。正百无聊赖,门忽然被推开,我心里一紧,抬头一看竟然是朴朔涛。

    “我靠,你真残了啊?”

    “你那是人嘴吗……”

    “我看你两天不来晨练以为你死了呢。”

    “是是,你面前这是魂儿~”

    “得,刚才问了你们体委才知道你废着呢,”他走过来看看我,“你不至于吧,还吊着。”

    我没好气地瞪他,“小笛说这样活血硬把我腿吊起来的,你来的正好,给我揉腿。”

    “靠,老爷我来一趟,你这儿是蓬荜生辉还敢让我伺候你。”说归说,他倒是还勉强温柔地给我揉,“你怎么搞的?”

    “打篮球被足球滑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靠,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背啊,”他鄙视地看着我,又瞧了瞧我的膝盖,“还疼不?”

    “还行,没昨天疼了,好多了。”

    “你得走走,别窝在寝室,肌肉都萎缩了得。”

    “恩,知道,今天还差点劲儿,过两天走走。”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小笛说要陪我了。”

    “……妈的,”他瞪我一眼,“你不会真喜欢上那小子了?”

    “那还有假?”

    “你跟他说没?”

    “……没有,”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了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切了一声,“你这是图什么呀?自个儿找罪受呢,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我神经病受虐狂行了吧。”

    “我看你丫儿不是一般地犯拧,要不说了得,不行就算,你这么窝着藏着可不像你。”

    “…………”呵,当然不像我了,自从遇到他我干什么都不像我了。

    我和朴朔涛很默契地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不是篮球队的?你篮球打得那么好。”

    “哎,我最他妈闹心社团这东西,没事儿就张罗人干这干那的,烦。”

    于是我心里又给他贴了个张狂的标签。

    絮絮叨叨地聊了半天,那小子旷课跟玩儿似的,我实在不是他对手。他走的时候再次怂恿我表白得了,我估计他是故意让我失去苏毓笛,他看他早就不顺眼了,更加严重不爽我会喜欢上他,恨不得我俩彻底掰了好。

    之后过了一个多月,我的饮食起居都是别人伺候着(那几天真幸福啊~~),晚上苏毓笛就过来给我讲一整天老师教了什么,然后一起温习功课,偶尔被锁在外面就窝在我怀里睡觉。四五天后他带着我开始走,又过了几天开始上下楼梯,之后是快走再然后是跑,等我终于踢腿踢得很有力完全没什么问题的时候,我看到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太好了,还好没有什么后遗症,你恢复能力真强呢。”

    “我是打小练跆拳道受伤惯了,皮厚肉粗么。”说笑着,我看着他笑时眯着的眼睛和弯弯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想亲一下。

    这一个月他对我的照顾真的是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所有人都说你这个表弟比亲弟都亲,而我却在想,他或许只是为了还欠我的人情,我处处帮着他,还救过他,他只是为了报恩吧。

    我不敢奢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回到班级的时候有人和我说,凌珑在我不在的一个月上课就坐在苏毓笛旁边了,虽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凌珑的心思,全年级都知道了,拜她所赐,小笛成了绯闻男一号,而这些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