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玄幻小说 > 换妻(1-99) > 第12章
    初老婆拉不回来自己一样,他也已经没有

    能力在拉回老婆了。”

    欧阳说完,看了看王卉,王卉定睛看着她,眼神里是那么的空洞和茫然,仿

    佛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欧阳摇了摇头,直截了当的说。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情要能看得开,做事不能偏激,尤其以

    你现在这样的心态,发展下去,我恐怕你会和我说的那人他老婆一样,深陷其中

    ”欧阳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个时候还能劝别人,而且能说的这么语重心长

    王卉却没有领他这个情,她的眼睛从欧阳脸上慢慢往下移动,扫视过他的胸

    膛,掠过他的小腹,停留在他的两腿之间,那里,小小的白色内裤已经被顶一个

    小帐篷,王卉看着这个淫亵的小帐篷冷冷一笑。

    “你是在劝慰我吗?你好伟大,我怎么就不明白,你们男人怎么就能这么无

    耻,无耻到让人恶心。你的下身明白的告诉我,面对着我你的欲望,可是,你却

    还能假惺惺的劝说我,难道你真的希望我能退出这个游戏?你能高尚到这个晚上

    对我无动于衷?”王卉说完,厌恶的收回了目光,现在的她,好象已经什么都不

    在乎了,他把欧阳,不对,应该说他已经把所有的男人都看成了公敌,虚伪又贪

    婪的公敌。现在他只有一个感觉,把话说的越狠越好,只有用狠话刺激了面前的

    这个男人,她的心理才能畅快一些。

    欧阳的确没想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温柔的女人,能说出这么毫不留情的狠话

    同时他也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把自己当作她的凯歌在攻击,于是也就满不在乎

    的笑着说。

    “我当然不希望你这个时候退出了,对于我来说,劝你是一回事,和你做什

    么是另外一回事,在说,你要真的退出来,这么个美好的夜晚,这么个美好的地

    方,扔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孤寂的小房子里,那该有多么的孤独呀?我可不喜欢寂

    寞。”

    “孤独?寂寞?原来你们男人也知道有孤独这个词?原来你们男人也知道寂

    寞很可怕?可是你们在外面风花雪月的时候,你们想过你们的老婆没有,想过她

    们的孤独没有?”厉声的责问过这些。王卉的身子突然瘫软了下来,好象要支撑

    不住自己一样,慢慢的倦缩到床上,两手搂着自己的肩膀,呻吟颤抖着独自喃喃

    道。

    “自从发现了他和哪个女人的事,我就开始害怕黑夜,既盼着凯歌他晚上回

    家,又怕他回来,他不回来,我就在心里想着他和哪个女人眉开眼笑缠绵在一起

    的情景,想得我心都要疼死了,他回来了,我还不想面对他,总是觉得他是才和

    那女人温存完,是回来施舍我一点温暖的,我不要施舍,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我干吗还得象乞丐一样被人施舍,于是,不管他回不回来,夜里我都会失眠,

    都会痛苦,床上没有他我会疼,床上有了他我会苦。欧阳,你是男人,可能你永

    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女人,原本有家有老公的女人,却每天都生活在无

    边的孤独中,那种守着温暖的寂寞,让人撕心裂肺呀,”

    王卉哽咽着说完,终于在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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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九

    欧阳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的把王卉搂到怀里,王卉那柔弱的身体在他怀里颤

    抖着,委屈的眼泪酸酸的流在他的胸前,欧阳的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既有一

    点点的同情,又有一些温柔在心头,甚至,还有一些冲动,因为,他还从来没有

    和一个痛哭中的女人做过爱。他突然很向往,他觉得,痛哭中的女人,一旦做爱

    一定很疯狂。

    把王卉搂的更紧了一点,欧阳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轻柔的抚摩着,嘴里也柔

    声的安慰到,“哭吧,痛快的哭出来就好了,好好的哭一场吧,我把肩膀借给你

    ”

    王卉不自觉的往欧阳的怀里挤了一下,她现在的确希望有个依靠,不管这个

    肩膀是谁的,抽泣着说。“其实,我一直就想哭,非常的想哭,可是我不敢,我

    一直都在忍着,因为我怕,我怕我哭出来以后,就在也不是原来的我了,我怕眼

    泪冲刷掉我过去的纯真,我怕哭过以后我就真的无所谓了,可是,可是我忍的好

    苦,我知道,从我踏上这次旅行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会在是以前的我了,我不在

    乾净了,不在纯洁了,即使我看到他痛苦了,即使我原谅他了,他也不在会珍惜

    我,不在会看中我了,我太瞭解他了,太瞭解了,他虚伪,虚伪的自私,我太瞭

    解了,真的太瞭解了。”

    王卉的哭上断断续续,王卉的话语絮絮叨叨,欧阳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劝

    的,越劝她哭的就越厉害,越劝她的话越多,反正她现在已经有点无意识了,自

    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自己做什么她也没大反应了,于是欧阳不在劝她,只

    是把她搂的舒服一点,左手悄悄的伸进她的怀里,惬意的摆弄起王卉那柔软又丰

    满的乳房。

    也许是有一点点心灵的感应吧,也许是鹿血酒的作用,反正这个晚上,凯歌

    也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身边的韩屏可能是太累了,又多喝了点酒,她到是睡的很

    香甜,那均匀的鼾声更是让凯歌心烦,索性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头顶上那昏暗

    的小灯泡。

    就这么呆坐的一小会,在凯歌的脑海里,王卉那温柔的脸和冰儿那妩媚的脸

    就交替的闪现,闪的他口 乾舌燥浑身难受,下了床,抓起自己带进来的一瓶矿

    泉水,咕隆隆的喝了个痛快,又颓然的走到床边,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他

    很想把韩屏给折腾醒来,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陪他说会话也好呀。

    韩屏倒是动了一下,也只是翻了个身,面对着凯歌又香甜的睡过去了,连眼皮

    都没睁一下,凯歌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和那嘟起的通红嘴唇

    凯歌的心中突然升腾了一种淫亵的欲望。

    悄悄的,凯歌侧过着面对着韩屏,先是把脸凑过去,轻轻得在韩屏那性感的

    嘴唇上偷偷地吻了一下,韩屏睡的好香,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凯歌很兴奋,他

    把手又非常小心的从韩屏小吊带睡衣地下摆伸进去,悄悄地摸到了她的乳罩上,

    隔着薄薄的乳罩,他能感觉到韩屏乳房的柔软和微微的湿润,凯歌咽了口唾沫,

    他有一种做贼的兴奋感,把左手慢慢的移动到韩屏的背后,手有些战抖,凯歌努

    力的镇定了一下自己,秉住呼吸,慢慢的,先解开了乳罩的一个挂钩,摸了摸下

    面,还有两个挂钩,不禁暗自骂了一句,这他妈是谁设计的?真麻烦。

    好不容易把另外的两个挂钩都解开了,凯歌慢慢的把手移到了前面,当他用

    中指轻轻的碰到韩屏那小巧的乳头地时候,凯歌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他用

    右手紧紧的抓住下身,他真怕这一激动,喷薄出来。

    凯歌不敢使劲的摸韩屏的乳房,这一刻他反倒很怕把韩屏弄醒了,他突然很

    享受这种偷摸的抚摩,这种刺激带给他的快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哪怕是

    第一次和冰儿做爱的时候,虽然那么疯狂,可也没有现在这种偷摸来的这么刺激

    慢慢的,很小心的把手从韩屏的胸前抽了出来,凯歌发现,手心里都是汗,

    他抓起头上的枕巾擦了擦手,让自己镇定一下,又侧过身,把手伸向了韩屏的下

    边,韩屏穿的内裤很小巧,也很紧身,凯歌用左手的食指拉开了韩屏内裤边缘的

    松紧,右手悄悄的,十分小心的,一寸一寸的慢慢向下探究,终于,他的手指触

    摸到了韩屏那一抹细细软软的绒毛,凯歌紧张的喉咙都在咕隆地做响,他都能听

    到自己的心在急促地跳,勉强抑制住手的颤抖,在那绒毛处流览了好一会,欲望

    促使他还想往下探究,可是侧身睡觉的韩屏,两腿夹的很紧,使得他不能在前进

    那怕一点点,越是不能前进,凯歌内心就越焦渴,欲望也就越强烈,他决定让韩

    屏翻个身 ,就先把手轻轻的抽出来,然后推了推韩屏的肩膀。

    韩屏还真被推的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还嘟囔句什么,然后平躺着又睡了起

    来,只不过这一睡安静了许多,也许是身体平坦的关系,韩屏不再打那轻柔的呼

    噜了。

    这让凯歌心里有点没底,手也就迟疑着不敢伸过去,于是把刚才摆弄绒毛的

    手指伸到了鼻子下边闻了两下,没有什么味道,可就是没什么味道,都让他感觉

    很兴奋。

    凯歌悄悄的坐起来,看了看平躺着的韩屏和他汊开的双腿,想了想,下床关

    闭了那昏暗的小灯泡。房间里立刻漆黑一片,他又把厚厚的窗帘拉开一小条缝隙

    让月光进来那么一点点,满意的躺到了床上,凯歌突然感觉到,自己很象白话

    文小说《拍案惊奇》里,半夜从窗户爬进别人家,奸污人家姑娘的哪个色公子。

    一丝愧疚涌了上来,他感觉自己很龌龊,饱读的诗书难道这就是最后的用场

    想到这,他真想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可是一抬手,他的手背碰到了韩屏那温

    热柔软的腰身上,立刻,淫亵的欲望又战胜了理智,细听,韩屏呼吸的很均匀,

    看来又睡的很沉了,凯歌的意识在制止着自己的行为,手却不自觉的,颤抖着伸

    向了韩屏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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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

    当凯歌的手摸上了韩屏那柔软的肌肤,他的心理一阵末名的兴奋,紧张加上

    刺激,让他几乎不能自持。下身一阵阵的蓬勃,命根坚挺的难受,凯歌停住了手

    拼命的呼吸了几下,压抑住心的狂跳,手还是止不住的在战抖。

    好不容易止住了紧张的情绪,凯歌的手又慢慢的摸了过去?当他把手放到韩

    屏的小腹,想伸进她内裤的时候,由于紧张,好几次都没有伸进去。凯歌一着急

    使劲一下子就伸了进去,当他的手才触到韩屏私处,韩屏就被惊醒了。

    醒来的韩屏朦胧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这漆黑的环境让她仿佛还在梦

    里,不过这梦好象是噩梦,因为她能感觉到一只湿漉漉的手正在他的下身摸索着

    下意识的伸手摸过去,果然摸到了一只手,吓的韩屏猛的尖叫了一声。

    韩屏的手刚摸过来的时候,凯歌就被吓了一跳,正犹豫着想抽出手来,韩屏

    就尖叫了一声,这一声的尖叫把凯歌吓的一激灵,猛的抽回了手,同时跨下一紧

    雄根处一热,一股热流不争气的喷薄了出来。

    凯歌懊恼的哼了一声,站起来开了灯,头也不回的快步走进了卫生间。等他

    处理好污垢走出来,才发现韩屏正坐在床上楞楞的看着他。

    凯歌走到床边,他不敢看韩屏那困惑的眼神,同时,自己也感觉很窝囊很懊

    恼,就重重的坐到床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凯歌,对不起,我好象做了个噩梦,梦见有只手在摸我,把我吓醒了,就

    喊了起来,是不是吓倒你了,真的对不起。”韩屏小心翼翼的说。

    “哼,你不是在做梦,刚才是我在摸你,我可能也睡糊涂了,感觉好象在家

    里呢,就把你当成王卉了,”凯歌闷着头说。

    “王卉姐不是在一号房吗?”大咧咧的韩屏脱口而出,说完马上捂住了嘴,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就感觉到凯歌的背影一震。

    凯歌听了这句话,是真的懊恼到了极点,一号房间,那原本应该是自己得到

    的,结果一念之差就错过去了,懊恼的同时,凯歌不禁在心理感叹了一声,命运

    真的太作弄人了。

    “凯歌,你后悔了吗?”韩屏看着他的背影小心的问。凯歌慢慢转过身来,

    努力的挤出一点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生硬那么的难看。

    “后悔?有什么好后悔,是我自己愿意来的,怎么了,你后悔了?”

    “我可是真的有点后悔了,老有不塌实的感觉,我想我是不会在来参加了,

    ”韩屏喃喃的自语着。

    “我们就好象山崖上的大石头,不动的时候是那么的安稳,一但开始滚动,

    就无法停止了,既然来了一次,再想停止,恐怕不那么容易吧?”凯歌的声音很

    小,小到韩屏都没有听清楚,他其实,就是自己再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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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一

    王卉还在嘤嘤地哭泣着,不过声音已经很微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哭到现在,她甚至意识都有点模糊了,似乎都忘记了因为什么原因哭的。

    终于哭累了,她也不想哭了,偷偷的抬起头,才发现欧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

    经睡着了,王卉突然感觉很无聊,有一种精心化完了妆却无人欣赏的感觉。

    坐起了身子,王卉擦了把眼睛,眼睛很晦涩,估计是哭肿了,就悄悄的下了

    床,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

    洗完了脸,王卉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蹲在马桶上方便了一下,突然感觉卫

    生间的门外好象有动静,王卉急忙站起来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揉了揉

    晦涩的眼睛,悄悄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开了门,王卉就楞住了,一股清新的凉风扑面而来,王卉才发现,房间的门

    被欧阳打开了,而高大的欧阳就赤裸着上身靠在门框看着外面。

    王卉楞楞的看着欧阳的背影,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刚才明明看到他已经睡

    了,莫非是自己不小心把他吵醒了?

    于是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边说边走出了卫生间

    脚下却是一个趔趄,差点被拌了个跟头,低头一看,把王卉弄的哭笑不得,原

    来,这欧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的地上铺了一床棉被,王卉根本没注意这棉

    被,所以差点被拌倒,她气恼的问欧阳:

    “欧阳,你搞什么鬼呢?怎么把棉被铺到这里了?差点拌倒了我,再说你给

    弄脏了明天怎么跟老霍交代呀?”

    欧阳缓缓的转过身来,嘿嘿地一笑,月光下他的牙齿洁白而整齐,笑声里欧

    阳朝王卉走了过来。

    “你怎么什么事都顾虑那么多呀?难怪你活的那么累,出来玩,开心最重要

    了,管他什么脏不脏的,我陪你哭了那么久,现在是不是该你陪我了?”

    王卉已经注意到欧阳眼睛里的火焰了,她本能的往后躲了一步,可也仅仅就

    是那么一步,她就靠在了卫生间的门上在无处躲藏了。欧阳一步跨上来,一哈腰

    轻松的就抱起了轻盈的王卉。

    走了两步,欧阳把挣扎的王卉放倒在屋子门口的棉被上,跪在王卉的面前欧

    阳一把脱掉了自己白色的小裤衩,他又一边伸手去扒王卉的内裤,一边还蛮有诗

    意的说。

    “让月光佐证,让风儿旁观,咱来一场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会”说着不顾王卉

    的挣扎,两把就退下了王卉的内裤。

    王卉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推搡着。可她的挣扎好象更刺激了欧阳的欲望,奋

    力分开王卉那雪白的双腿,欧阳一头俯冲下去,当他的舌头舔到王卉最柔软的私

    处时,王卉尖着嗓子轻轻的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欧阳耐心的抚摩着王卉的乳房,舌头和嘴唇在下面卖力的逗弄着,只在A片

    里看过这些情景的王卉,突然亲身感受到了这样地刺激,极度的激动和兴奋,让

    她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栗,从痛哭的状态,一下子转移到兴奋的边缘,这反差的

    刺激让她的大脑缺氧,眼睛都有些模糊了,当欧阳起身攻入她体内的时候,王卉

    已经兴奋的模糊了意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除了兴奋的大脑,身

    体的感觉都已经忽略了,她的头仰视着门外的月光,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洁,皎

    洁的月光透着那片片的树叶照射下来,形成了斑斑点点的光晕,王卉凝视着那月

    光下的树叶,那椭圆形的树叶,在月光中一闪一闪的,好象千百双晶莹的眼睛在

    注视着她,王卉的身子随着欧阳的冲击而毫无规律的起伏着,那千百双眼睛也就

    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肆意的嘲笑,在这么多的眼睛的注视下,王卉突然很亢奋,

    她有些赌气的嘟囔着,来吧,看吧,看吧,来吧。

    王卉突然使劲挺起了腰,两跨也用力的迎合着欧阳的冲击,这下欧阳可受不

    了了,低吼了一声,一泻千里,他身下的王卉却浑然不知,还在用力挺动着身体

    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一片乌云悄悄的爬上了月亮的脸,用身体遮住了月亮那原本纯洁的眼睛,大

    地突然之间一片漆黑,在这漆黑的大地上,有一双眼睛还在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双眼睛还在痴迷的仰望着天际,当这双眼睛再也找不到那皎洁的月光时,泪水

    悄然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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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二

    清晨,习习的凉风夹带着清馨的芳草气息从草地掠过,也掠过了晨起人的心

    尖。徐闽在柔软的草地上小跑了一圈,回到自己家的车里想换衣服,才把运动服

    脱下来,车门喀的一声开了,吓的徐闽猛的捂住胸,侧头望去,王卉站在车门外

    看着她,徐闽忙招呼她上来。

    “你个冒失鬼,吓死我了,我刚要换衣服。”徐闽边忙着换衣服边笑着说。

    徐闽换好了衣服,也没听到王卉的一点动静,就好奇的转头看了看王卉,这

    一看把徐闽下了一跳,一个晚上不见,王卉的眼睛红肿,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没

    有了血色,简直变了个人。徐闽忙摇着她的肩膀小声的问。

    “喂,你说话呀,怎么了?”内心有一点的不安,徐闽到是不担心王卉遭受

    到了暴力,因为来的这几个男人,说实话徐闽都接受过,还没发现谁有暴力倾向

    她最担心的,是王卉昨晚凑巧和凯歌在一起,两口子打了起来,那样可就有点

    麻烦了。

    当徐闽第二次摇晃王卉肩膀的时候,王卉才转过脸来,勉强笑了一下,

    “我没什么事,昨晚痛哭了一场,算是告别昨天吧,有些东西,当要失去的

    时候,是需要用一种方式来纪念一下的,对女人来说,可能哭是最好好的纪念吧

    女人的哭,能代表太多的内容了,你说是吧?”

    徐闽看了看王卉,虽然气色不太好,但精神面貌还不错,她能理解王卉此刻

    的心情,因此也没想在说一些空洞的话来劝慰她,只是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不太舒

    服,就让王卉在车里等自己一下。

    徐闽跳下车,朝老霍的院子走去,一会返了回来,上了车展开湿漉漉的左手

    里面攥了几片隔夜的茶叶,她让王卉仰起了头,把茶叶片展开,贴在王卉的眼

    睛周围,又把王卉的坐位调整了一下,让她能很舒服的躺着,告诉王卉十分钟就

    会消肿。看着闭目养神的王卉,徐闽开玩笑的说了句。

    “ 一会你赶紧去洗把脸,好好化化妆,不然等会人齐了,看到你这么憔悴的

    样子,一定会有人心疼的 。”

    王卉用鼻子很轻的哼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叹息着说了一句。“心疼?真要心

    疼就不会来这里了。”徐闽没看王卉,眼睛注视着前方,那里老霍的老婆正在院

    子里忙碌着,徐闽有一点调侃的说了句。

    “也许心疼你的不止是你家凯歌呢?”

    徐闽好象无意的一句调侃,却让敏感的王卉心里一惊,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徐

    闽,当看到徐闽那平静的脸色时,她才又缓缓的躺了下来,不过她没在闭上眼睛

    而是看着车窗外。晨曦中的原野是那么的宁静,那碧绿的翠草又是那么的纯洁

    王卉把车窗打开一个小缝隙,让清风吹进了车里,微风里王卉的心境开朗了许

    多,她对着窗外,好象是和徐闽,又好象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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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三

    两天以后,在高速路口,五个家庭依依惜别,本来约定晚上要在一起吃顿饭

    的,但是真的到了家门口,大家又都没了兴致,尤其是女人,都有种归心似箭的

    感觉。事实上,对王卉和韩屏,与其说归心似箭,不如说急于逃避。因为回到了

    熟悉的环境,突然就有了梦醒了的感觉,回想起发生过的一切,心里就开始局促

    不安。

    这两天,韩屏的单位在装修。今天基本完工,电脑程式升级也基本完成,银

    行的领导要来验收,其实也就是个过场。分行的行长是个稳重的中年人,平时不

    苟言笑,过早谢了顶的脑门,更让他比实际年龄显得老成,平时里大家都不太敢

    在他面前乱说话。倒是业务副经理很和蔼,副经理是个女的,四十岁左右,性格

    温和,也很健谈,有她在,韩屏的心轻松了许多。

    一个上午,装修工程就验收完毕,中午的时候,银行的电脑操作程式也升级

    完毕。于是分行正副两位行长,两个电脑程式师,其中一个程式师是个才毕业分

    来的姑娘,韩屏这个储蓄所的主任,在加上装修公司的一个小工头,六个人进了

    一家沸腾水煮鱼店。滚烫的汤锅里飘出来四川菜那独有的麻辣浓香味,小工头殷

    勤地照顾着两位行长,韩屏拿着一瓶五粮液转着圈地倒酒。本来她自己是不想喝

    的,可是被眼尖的副行长发现了,说什么都不答应,说就她们三个女人,那个小

    姑娘根本就不能喝酒,她韩屏要是不喝,那我这个做领导的也不喝了。韩屏没办

    法,只好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反正这五粮液也不是平时就很容易喝到的好酒。再

    说下午也没什么事了,大不了回储蓄所睡觉,喝就喝一点吧,韩屏给自己找了个

    理由。

    酒过三旬,韩屏惊异地发现,行长话多了起来,而且妙语连珠,非常幽默。

    副行长反倒话语不多了,只是红扑扑的脸上带着醉态可掬的微笑左右看着。原来

    听上面的人老说副行长的酒量不错,今天一见,韩屏有一点的不屑,就这么一点

    就醉了,传说就是传说。于是她的顽皮劲就上来了,端起酒杯就走过去和副行长

    碰杯,嘴里还假装崇敬地道:“今天这是在酒桌上,难得和领导在一起聚会,我

    呢,借花献佛。早听说咱副行长酒量不错,今天一看真的是名不虚传,来,敬您

    一杯,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援用这杯酒来表示感谢!”

    副行长笑咪咪地谦虚着,接过酒杯和韩屏碰了一下,豪爽地一饮而尽,还把

    酒杯翻过来示意酒到杯干。韩屏带头鼓起掌来,副行长按着韩屏的手,拿起酒杯

    示意她把酒喝掉。韩屏只好皱着眉头把酒喝了下去,心里暗骂自己多事,正要走

    回自己的位置,被行长一把拉住。回头看,只见行长故意板着脸道:“谢谢副行

    长支援工作?难道我这个行长一贯不支援你们工作了?什么意思嘛。”

    韩屏从他眼神隐隐的笑意里看出来行长是想调侃自己,于是也假装诚惶诚恐

    道:“您可委屈我了,本来想先给您敬酒的,可平时您老是黑着那么一张包公脸

    我们做下属的看着都害怕,哪还敢跟您套近乎呀。”

    “我脸很黑吗?”行长摸着下巴问身边的人,大家一阵哄笑。副行长拿起酒

    瓶给韩屏的杯子倒上酒,嘴里说道:“还不快敬行长一杯算赔礼,小心以后给你

    小鞋穿。”

    在大家的哄笑中韩屏愁眉苦脸地举起酒杯,本想耍滑头喝半杯,可是行长的

    眼睛就盯着她的酒杯,直到她全部喝下去,行长才满意地把自己的酒干掉。韩屏

    往自己位置走的时候感觉一阵晕旋,这五粮液的劲还真大。

    晕晕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韩屏才缓过来一口气。行长站了起来,表情真挚

    地举起酒杯,感谢韩屏在基层的辛苦工作,这杯酒是对她工作的肯定。韩屏吓得

    手乱摇着,嘴里一个劲地推脱着。可是,行长的酒是怎么可能推脱得掉呀,不但

    没推脱掉,连副行长也跟着又敬了一杯。这两杯酒一下去,韩屏是彻底找不到北

    了,眼前天旋地转,包括行长那狡黠的眼神和发着油光的秃脑门,都一起转动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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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四

    走出饭店的门,见了风,韩屏的酒劲更是上涌。头晕不说,还一阵阵地恶心

    用手捂住嘴,把呕吐感强压下去。看看离自己的储蓄所不远,韩屏拒绝了上车

    就这么脚步飘浮地往储蓄所走。行长嘱咐那个女电脑程式师搀扶她,被韩屏推

    开了。为了证明自己没醉,韩屏挺直了腰身,窈窕地走在人行道上。她自我感觉

    走得很稳,跟在后面的女程式师憋不住地笑。韩屏窈窕的步伐有点像模特一样扭

    摆着,那丰腴的臀部摇的让人眼花。

    坐在车里的行长,从倒车镜里看着韩屏那扭动的腰枝,不由笑出了声,回头

    对副行长叮嘱到:“大家都喝了酒,下午没什么事就别回单位了,影响不好,都

    回家休息吧。下午我去行里顶着,你也回去吧。”

    副行长这时候反倒醒酒了,脸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听了这话对行长说:“

    还是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还通红呢,去行里不好。我反正也要去行里,有个报

    表要弄出来。”

    行长点了下头,把车开到储蓄所门前,等着韩屏回来开门。他的公事包还在

    储蓄所,程式师过来说:“行长,那程式里还有一点要校对,也就几分钟的事。

    你们就先回去吧,一会我校对完就自己打车回去。”

    行长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语气少有的温和道:“我还是等你一会吧。”回头

    对副行长道,你先打车回去吧。

    副行长走了,韩屏也摇摆着走了过来。韩屏酒虽然喝多了,但心里还是清醒

    的,脸上的表情也尽量的镇定。只是那红扑扑的脸蛋加上那咪咪的弯月眼,笑起

    来桃花春色的,让人一看就是个活脱脱的醉美人。

    韩屏掏出钥匙,可是不听使唤的手怎么也不能把钥匙插到锁孔里。行长走上

    一步,从韩屏手里拿过钥匙,哗啦一下打开门,顺手把钥匙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穿过空荡荡的营业厅,推开值班室的门,韩屏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

    床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行长看了看韩屏搭在床边的脚,回头喊来那个女程式师,叫把韩屏的鞋脱掉

    放正了韩屏的身子,才转身退了出来。

    行长走了出去,一会回来,给了两个人每人一听可乐,又走到休息室,把一

    瓶矿泉水放到了酣睡的韩屏枕头边上。女程式师伸了下舌头:“谁说咱领导是黑

    包公呀,这不是挺平易近人的吗。看,多细心呀!”同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

    行长的背影,也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三个人走出储蓄所,看着门锁好了,行长才发动车子。

    车奔行在笔直的马路上,行长的心情却没有这马路那么开阔。他的内心一直

    在激烈斗争着,手不时伸进口袋去摸韩屏的那串钥匙。每一次的触摸都使他淫亵

    的欲望增加一层,光秃的脑门上已经是汗珠密布了。

    行长的家是农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