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都市偷心龙爪手 > 第1230章、沈卉怡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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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从餐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她能感到了这时天龙的眼光大肆地在她的后影上游走,她努力地平衡她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她的躲闪。

    她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她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羞羞答答的游戏,她也喜欢这样躲躲藏藏的节奏。

    天龙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

    沈卉怡心里大叫一声,但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她袭来的汹涌激流。

    他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沈卉怡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她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她的手臂。他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他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沈卉怡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她的臂交织着他的臂,她的腿交织着他的腿,她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她,后是她压倒他,再是她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她,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他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他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天龙一把拎着她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她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沈卉怡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幽怨的委屈。

    那是食髓知味,那是欲罢不能,天龙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她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沈卉怡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她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着的竟是苏念慈,她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卉怡,你怎能大白天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沈卉怡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苏念慈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她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苏念慈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她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她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她狠狠地从天龙的身上掀了下来,那不仅仅是小妈的嫉妒,更是女人的嫉妒。

    沈卉怡跌落在床上,她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她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苏念慈的大拇指已碰到了她的鼻尖,她知道苏念慈吃醋了,知道苏念慈嫉妒了,知道苏念慈后悔了,这一刻她更知道苏念慈其实一直心爱着天龙。

    “卉怡,他还是个孩子。”

    苏念慈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念慈,我做了你求我做的事,而且是你想做而一直没敢做的事而已。”

    沈卉怡说。

    苏念慈望着她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沈卉怡头一回见到了苏念慈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她只好豁了出去,她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念慈,你是在心爱,我是在做爱,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

    苏念慈猛地扑近沈卉怡,沈卉怡到了她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天龙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小妈苏念慈,他说:“小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

    苏念慈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沈卉怡的样子却极其狼狈,她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苏念慈的屁股里。她瞟了一眼天龙,他也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龙儿,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突然苏念慈开了口,天龙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沈卉怡,像是要说什么。

    天龙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她赤裸的玉足。

    沈卉怡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她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沈卉怡问道,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轻柔。

    苏念慈扬声地说:“噢,你倒埋怨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是吗。”

    “念慈,你自己的心思你应该清楚,我还没向你数落你的不是,你倒还得理不让人。”

    沈卉怡知道苏念慈和天龙之间有点微妙心结的,要么是天龙对苏念慈这个小妈有恋母情结,要么是苏念慈这个小妈对天龙有恋子情节,要么二者兼有,反正她的慷慨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苏念慈破涕一笑:“卉怡,我还不知道你么。像你这骚荡的模样,那个男人受得了?”

    说着,将屁股下面压住了的内裤掏出来,扔到沈卉怡的脸上。

    “你儿子血气方刚,他想做的事哪个能拦得了?”

    沈卉怡恼怒似的说,便当着她的面把内裤穿上。

    苏念慈没言了,这时倒显出一种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只是脸上吹起了坟山阴风,仿佛夜鬼敲门了,两眼布满晦气。

    “念慈,做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耍心眼使心计了。你老公虽然不行了,只要你对他好,他还是爱你的。”

    沈卉怡扑到她跟前,双手扳紧了她的肩,疯狂地摇撼。但只晃了两下,苏念慈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张开四肢躺在床上,沈卉怡没有扶她,轮到她坐在苏念慈的旁边。

    “卉怡,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个小的吗?”

    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侧过脸对住沈卉怡,然后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她说:“你知道我也只是心里喜欢龙儿罢了,我毕竟是他的小妈啊!还不是让给你吃了啊。”

    “我只是帮你试试而已,其实,龙儿是个可爱的男人,念慈你自己应该把握好,你说毕竟你是他的小妈,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你只是他的小妈而已,你应该明白个中的含义。好了,念慈,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省城了。”

    沈卉怡说。

    苏念慈马上腾起身来,她说:“卉怡,你真的要走了?”

    “当然,我也有个家。念慈,谢谢你这两天的盛情,还有你老公,当然还有龙儿。”

    沈卉怡真诚地说。

    “你要走了,龙儿知道吗?”

    苏念慈问道。

    沈卉怡摇了摇头,她说:“我是你邀请来的,当然是向你道别。”

    苏念慈很亲热地搂住沈卉怡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给他说,告诉他你要走了。卉怡,你这一走,龙儿会伤心的,我看得出。”

    “念慈,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会过得美满的。”

    说完,沈卉怡把苏念慈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扯脱,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天龙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天龙问道:“卉怡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

    沈卉怡说,朝他绽开笑脸。

    天龙说:“卉怡阿姨,我会想你的。”

    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绿色,和谐融洽又自得其乐。

    梁儒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沈卉怡只带着一旅行箱,而现在却满载而归。梁儒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苏念慈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沈卉怡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

    苏念慈说。

    这里距炎都市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苏念慈却老是催促着,沈卉怡的离开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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