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

    贺哲将自己的行李全部搬到谢家辰家中,过上了吵闹而又和谐的二人世界的生活。让毛先生谢家辰崩溃的是,贺哲简直不知道整洁为何物。乱糟糟的东西太多了,什麽太阳菊祝你好梦全身按摩睡眠浓缩按摩椅,什麽太阳菊贵族尊享专业型全自动咖啡机,什麽太阳菊人间美味多功能多口味冰激凌机之类,把个二室一厅塞小了一圈。

    每天,贺哲用车接谢家辰上下班,而谢家辰则背贺哲上下楼。一回生二回熟,竟也成了习惯。然而,二人“新婚燕尔”,未免有些浪漫心思。逢上二人有空,就想著法子出去约会找乐子。可惜大多数的电影院爱开在商场顶楼,二人只能看看小区里的露天电影。游乐园只能坐碰碰车,餐厅也得挑挑拣拣。便是住在家里,贺哲成日里也很紧张,客厅的窗帘需要时时拉起来,不能叫他看到落地窗。这麽过了些日子,谢家辰觉得自家媳妇儿著实怪可怜的,天生一个爱玩的子,偏偏有这麽个拘束,生活各种不方便,也少了很多乐子。

    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谢家辰心想就算没法帮贺哲治,至少也要想办法让他过得自在些。左思右想,想出一个法子来。

    这一日风和日丽,恰逢贺哲跟谢家辰双双休息在家。午饭後,谢家辰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著人。打开门便看见贺哲蹲在走廊里抽烟,脚边放著个易拉罐当烟灰缸。谢家辰用脚勾上门,蹲到他旁边,伸手把烟捏过来,道,“跟个小流氓似的。”说著就著贺哲抽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

    谢家辰,“……咳咳咳!”

    贺哲,“你不是不抽烟麽?”

    谢家辰,“咳咳!帮你抽几口,你就少抽点。”

    贺哲,“……”

    贺哲心里暖洋洋,帮谢家辰拍後背,说,“没见过你那麽逊的。长得人高马大,不喝酒不抽烟。你这种人还好当了医生,要是有什麽应酬简直就是被虐的命。”

    谢家辰嘿笑了一声,“不喝酒不代表不会喝。”又抽了口烟。

    “咳咳咳!”

    贺哲,“……”

    二人跟高中生躲班主任似的,蹲在自家门口,你一口我一口抽完一支烟。贺哲将烟屁股塞进易拉罐,起身准备回屋。谢家辰便说,“来老婆,我带你去个地方。”

    顺手牵了贺哲的手,走进安全楼梯里。贺哲只当他是要下楼,不料被牵著往楼上走。一时不著头脑,就跟著走。一层层往上,越走越紧张,转眼走到了六十层──这座大厦的顶楼。顶楼没有人家,只有扇被铁丝锁住的门。谢家辰有备而来,掏出老虎钳子把铁丝剪了,推开门,一阵大风刮过来,外头竟是大厦顶层的露台。

    贺哲被风刮得眯眼,拽著谢家辰的裤子不肯走,说,“你干嘛?!”

    谢家辰一手挡著门,半个身子探到外头,张望一番,说,“风景好,来看看。”

    贺哲,“你自己看,白白!”说罢转身准备溜。谢家辰赶上来拉住贺哲的胳膊,说,“有我在有什麽好怕的。你一直不敢看就永远不敢看。”

    贺哲咬牙切齿地回过头,“你……!”原想说你懂个屁,结果迎上谢家辰的目光,发现对方目中满是关切,显然是真的想帮他,那话就被咽了回去。犹豫了一会儿,胆怯地看看那扇打开的门,门外一片蓝天似海。

    谢家辰大手上贺哲的头,将他揽到自己面前,低头吻上他的唇。抱住贺哲时发现人已经有点发抖,便安抚地抱抱紧,专心致志地与他接吻。贺哲穿著薄薄的汗衫,整个人被搂在谢家辰怀里,微仰著头享受这个温柔细致的吻。楼道安静,二人的接吻声便听得很清晰。唇分之际,谢家辰说,“我们可以一步一步来,但一定要试试。要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

    贺哲被这有力的臂膀抱著,看著谢家辰线条硬朗的面孔,忽然觉得来了勇气。说,“那我上去,你千万别放开我。”

    谢家辰,“不放,我们就这麽抱著上去,嗯?”

    贺哲看著谢家辰,脑中开了小差。心想自己像个小孩子,他还那麽认真,简直***帅爆了!想著想著便笑了一声。

    谢家辰也笑出来,说,“乐什麽,脑袋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麽东西。”

    贺哲捏捏谢家辰的屁股说,“在想很色的东西。”他抱著谢家辰的腰,将脸埋到他肩头,闭起眼,背对著外头,说,“走起~~~”

    二人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一人前进,一人倒退,慢慢走出门外。屋顶上阳光和煦,风大但不冷,带著股好闻的气息。

    贺哲,“我们到哪儿了?”

    谢家辰,“刚出门。你看,这里能看到电视塔的塔尖。”

    贺哲鼓起勇气,回头张望了一眼,赶紧又将头埋回去,“妈呀,我好像看到上面有人。”

    谢家辰觉得怀里的人肢体僵硬,十分缓慢地带著他往顶楼边缘的铁丝网那里走。不一会儿走到中间,便用很夸张的口气说,“老婆快看,江里有花船!”

    贺哲,“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神病人思维广,脑残儿童欢乐多。”

    谢家辰笑著了一声,“找打,回去跟你算账。”

    贺哲也笑出来,怯怯地回过头往下看。这回多看了几眼,又赶紧将脑袋埋回谢家辰肩头,说,“这河从上头看像以前陈老师那头路。”

    两人回想起班主任那发型,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贺哲,“过两天回去看看老师?”

    谢家辰,“成。”

    贺哲到谢家辰一只手,说,“会跳舞吗?”

    谢家辰握住贺哲那只手,另一只手挪对了位置,说,“果然是泡妞高手,思维挺广的。”

    贺哲听到谢家辰把那句话还给他,啊呜咬上谢家辰的脖子。而後擦擦口水,重新搂上谢家辰的腰。嘴里哼起猫王的情歌,二人都穿著汗衫裤衩,在空旷无人的房顶,身体贴身体地抱在一起,和著低低的歌声踩著舞步慢悠悠往楼房的边缘移动。胯与胯相贴,互相蹭著,两人都有了点反应,直到贺哲的背靠上铁丝网,二人才停下。铁丝网的背後是整幢大楼的边缘,好似是站在了峡谷上。

    谢家辰,“怕吗?”

    贺哲微颤著嘴唇,许久,说,“怕的。普通人也会怕好吗!”

    谢家辰低头,贪婪地亲吻贺哲白净的脖子。连啃带吸,沿著脖子的肌线条亲到耳朵上。气息重地说,“我帮你放松。”

    番外(中)

    谢家辰气息重地说,“我帮你放松。”两手在贺哲的背脊上下索,充满欲望地亲吻著贺哲的脖子。

    贺哲身体僵硬地立著,将脸埋在谢家辰肩头,任他的吻一个个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立在摩天楼的顶端,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拥著,贺哲突然觉得高处没以前那麽恐怖,心里对谢家辰生出无限的依恋。闭起眼来,幸福地用脸蹭蹭谢家辰的脖子。

    谢家辰二手著著就到贺哲的裤腰,慢慢往下褪他的裤衩。察觉到他的意图,贺哲紧张道,“不会有人来吧?”

    毛先生注意到地上灰尘不多,故意说,“打扫阿姨可能会来,会被她看到嗯?”说话间已经把贺哲的裤子带著内裤一起拉了下来,露出白净的大腿和他半勃起的。而後很毛地掏出掏出口袋里的抹布擦了擦地,就跪在了擦过的那一块地上。

    贺哲一旦被谢家辰松开便有些怕,忙要跟著蹲下身。却被谢家辰用一只手扶住屁股,说,“别动,让我来。”

    贺哲颤巍巍站著,两手不放心地撑在谢家辰的肩上,半勃起的渐渐有疲软的迹象。谢家辰一把握住,在掌中揉了两下,就伸出舌头从两颗柔软的球舔到头,抬眼看看贺哲的反应。

    贺哲一怔,没想到谢家辰这般有洁癖的人也肯跪在地上舔他的私处。与谢家辰目光相碰,莫名红了脸。心里头很高兴,又怕他心里嫌弃,只问,“你做的来吗你?”

    谢家辰往贺哲屁股上轻抽了一掌,笑道,“让你爽爽,就知道我做得来做不来。”

    他将那层包皮推下,用嘴含住露出的颜色粉嫩的头,吸面条似的一路往下吞到部。舌头搅著柱身,只觉得这在他嘴里越来越硬,便又一边吸一边往後让。头离口时啵的一声,带出一银丝。银丝未断,很快又陷入了湿润而温暖的口腔中。贺哲闷哼一声,微微蹙起了眉。谢家辰用二手按住贺哲柔软的臀瓣,不介意地含著那白净的快速吞吐,直到他全硬了,便用嘴含住整。男人喉咙,舌头有力,又不拘小节,比之千娇百媚的女人,男人的口交只追求给对方单纯的快感。谢家辰自虐似的将那吞到最深,头生生抵著喉咙口,用舌头绕著柱身舔。喉咙口不由自主地收缩,恰到好处地挤压著头。每一阵收缩贺哲都难耐地低吟一声,撑在谢家辰肩上的手一下下地捏著他的衣服,手心渗出汗来。

    谢家辰含著舔了一阵,又开始快速地吞吐。说不上技巧多好,却次次到位,十分卖力。用嘴套弄了几十来下,直把人弄得呻吟不断,方才松开。又用舌尖舔一口马眼,带出一粘丝来,说,“小骚货,你前头都出水了。”说著,一手握住那胀起的上下揉搓,另一手从口袋里出一小枚卵形的玩意儿,带著电线,说,“後面痒不痒?自己塞进去。”

    贺哲被他弄得浑身脱力,轻哼了一声,“我站不住……”说著双脚一软,整个人扶著谢家辰的肩慢慢软倒,也跪在了地上。谢家辰赶紧用一手圈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到。将那枚跳蛋塞进贺哲口中,捻转一番再拉出来,已是湿漉漉的。谢家辰掰开他雪白的臀瓣,熟练地将跳蛋塞入口。紧窒的口吞下那枚卵形物,又很快闭合。只留一电线在外头。这枚保健用的跳蛋由太阳菊医学用品公司设计,借著唾的润滑,自行滑到了正确的位置。

    贺哲倚在谢家辰身上,勃起的蹭在谢家辰的裤子上,将他的裤子沾湿了一小片。他过那只开关,自己打开。跳蛋在肠道中温和地震动起来,一阵酸麻的快感传来,惹得他倒吸了口气。

    谢家辰的那也早就怒张,让裤裆间隆起了一大块。贺哲的欲上来了,不禁抱住谢家辰,用自己的隔著裤子蹭谢家辰,喉间发出低声的呻吟。蹭了几下觉得不够,便也将他的裤子拉下一截。大狰狞的器弹了出来,显然是等候多时,头也渗出水来。贺哲意乱情迷地拥抱著谢家辰的身体乱,又薄又软的嘴唇极煽情地在他的脸上到处亲吻。两人的胯下紧贴,滚烫的两贴在一起急切地蹭来蹭去。

    谢家辰最受不了怀里的人发浪,手臂一紧扣住他的腰,气息重,恶狠狠地说,“再发骚,真的在这儿把你办了。”

    贺哲被肠道里的跳蛋勾起欲,跳蛋的震动又远远无法满足他。他不满地在谢家辰怀里蹭,咬著谢家辰的耳朵说,“怎麽,你本来没打算办了我?”

    谢家辰眼中几乎要窜出火来,一把拽住贺哲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见到对方眼中漾出一丝笑,便控制不住,用力吻上了他的唇。

    番外(下)【真·完结】

    谢家辰原本真没打算在露台上办了自家老婆。他只打算每天带贺哲上露台来看看,久而久之,等他对高处渐渐有了安全感,再带他去其他地方试水。

    所以,情况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露台不算太脏的水泥地上横著一条格子裤衩,裤衩里还套著条内裤。谢家辰叉开腿坐在地上,贺哲则光著下半身骑在谢家辰身上,两条白花花的腿夹住谢家辰的腰。他用手扶著谢家辰涨得发紫的,对准自己的口。跳蛋还在肠道里温柔地震动,一电线从股缝间拖出来,但二人都当做不知道一般。

    谢家辰原本是跪在地上的姿势,被贺哲硬推到地上,不由分说地扒下裤子,又理直气壮地往他身上一骑。一边将头往自己的口戳,一边调笑说,“有没有在强奸你小黄瓜的感觉?”

    谢家辰笑著配合说,“有。”

    贺哲扭动著腰,头渗出的水涂满了後的褶皱。他很享受进入前期待的这一刻,身体越是蠢蠢欲动,叫嚣著要满足,越是舍不得往下坐。他迷恋地握著滚烫的那一,用股间的嫩感受谢家辰的温度,口中说,“那叫几声我听听,雅蠛蝶~~什麽的,嘻。”

    谢家辰嗤笑了一声,觉得这小子猥琐的笑容既欠打又可爱。下一刻,又嘶地抽了口冷气。头被温暖而又紧窒的肠道吸住,熟悉的快感立刻让谢家辰进入了状态。而在露天场所做爱也令他倍感兴奋,恨不得抓住贺哲的腰,捣蒜一般将自己的家夥杵进他身体里。

    贺哲也感到了同样的兴奋,不等谢家辰动作,就自己往下坐。大的滑入身体,在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就挤到了跳蛋。因为跳蛋的渐渐深入,贺哲越往下坐,越感觉到了比平时更刺激的快感。直等他坐到底,跳蛋被顶到了身体最深处,丝毫不受影响地嗡嗡工作著。贺哲和谢家辰都舒了口气。贺哲双臂环上谢家辰的脖颈,开始上下摆臀。比起一开始玩不好骑乘位的小少爷,现在的贺哲已经学会怎样动让自己获得快感。他微闭著眼,低著头,身体一起一伏,专注地感受後的酥麻。不几下,喘息里就带出了极轻的呻吟。两人穿著极薄的汗衫,不一会儿就出了汗。脯相贴,体温传到对方身上,随著贺哲身体起伏,皮肤也隔著衣服相擦。

    谢家辰难得地没有暴地接手抽的工作,大有将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予对方的觉悟。虽然被贺哲不痛不痒的骑乘弄得心头火旺,但他还没忘了这是在露台,要是一个大意把老婆吓得阳痿了,那老婆下半生的幸福……其实也还是可以保障的。就是看著吓成一团的家夥有点舍不得罢了。

    贺哲忘情地动了好一会儿,索将脸埋在谢家辰肩头,加快了摆臀的速度。跳蛋随著的出入被带进带出,让肠道得到了另一种刺激。贺哲觉得快感呼之欲出,但始终缺一些什麽。每一次出气都带出一声呻吟,仿佛很无助。终於忍不住说,“家辰……你也动啊……我想要……”

    谢家辰,“!!!”

    贺哲,“快点……我自己不行……”

    谢家辰听到这种央求简直热得快要爆衫,一股血直往头顶上冲。恶狠狠扣住贺哲的腰,对著他的嘴唇吻下去。贺哲气喘吁吁地回吻。唇舌缠绵一番,谢家辰深呼吸两次,才压低声音说,“好了回去做,我怕这里你出事。”说罢就想抱著贺哲起身。贺哲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这个就不高兴了。哪怕是只走几层楼回房也等不及。挣开谢家辰的牵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催道,“少罗嗦!快来!”说著回过身,面对著大厦边缘的铁丝网。

    恍若深渊的都市全景赫然映入那双迷茫的眼,贺哲瞳孔骤缩。

    说实话魂差点吓飞了。贺哲心里想著,赶紧低头,双肘支到半身高的水泥围栏上。心里咚咚乱跳,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出於恐惧。

    ……果然是因为恐惧。只一瞥的功夫,就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再好的兴致都立时被浇灭了。贺哲只想著铁丝网外的情景便觉得头皮发麻,双腿不由自主地发颤。但是现在退缩就有些没面子了,他将头埋在手臂间,硬著头皮撅起屁股说,“就在这儿,我。”

    等了两秒锺,没有等到,又腾出一只手来,分开自己柔软的臀瓣,半撒娇半生气地喊,“家辰!……唔!”

    没等他抱怨,後就被滚烫的一充满了。紧接著,身体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谢家辰凑到他耳边说,“我轻一点,你别怕。”

    暴躁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任而生气,好听的男声让贺哲心里一颤。谢家辰的整个前都贴在他的後背上,一手抱著他的腰,一手也撑在水泥护栏上,从背後温柔地抽。他的下巴垫在贺哲的肩上,因为高涨的欲而重的呼吸一阵阵地扑在贺哲的耳朵上,痒痒地钻进耳孔里。

    谢家辰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方又是不容易玩坏的男人,每次做爱自然是能怎麽猛干就怎麽猛干,图个酣畅淋漓。故这样温风细雨的温柔做派,对两人来说都是头一次体验。谢家辰一只手从贺哲汗衫下摆探入,大手按在他紧致光滑的小腹上温存地抚,渐渐到口,情意绵绵地用手掌摩挲挺立的。每次抽出一半,又往前送,到底,轻轻地把人顶一顶,听到对方一声惬意的轻叹,再抽出来。快感好似慢毒药,十分缓慢地从交合处流遍全身。

    贺哲的脸埋在手臂里,眼睛迷茫地睁著。敏感的耳朵听到一个磁的嗓音,“你相信我吗?”

    伴随著话语的还有对方滚热的,富有男气息的呼吸,以及背後那又热又硬的物体不容置疑的入。贺哲觉得心被充满了,下意识说,“相信。”

    谢家辰,“我会抱著你,不管多高,你都是安全的。”

    又一次深入,贺哲嗯了一声,蹙起了眉。恐惧感被入侵的快感挤出了身体外,他又开始微喘。他觉得抱著自己的男人是那麽的可以信赖。自己的身体仿佛和他慢慢融为一体,而这融合的过程是多麽的令人愉悦。

    “家辰……把跳蛋拿出来。”贺哲埋著脸,有些含糊不清地说。

    “嗯?”谢家辰抵住贺哲,用研磨了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拉住跳蛋的电线,将它从对方的身体里拽出来,“不舒服?”

    贺哲嗯了一声,心想“我想专心地感觉你”这种麻到死的话,还是别说出来让那混蛋得意才好。

    火热的又一次挤进温暖的甬道,用不快不慢的节奏一下下地顶,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没有跳蛋的打扰,才是真正与的交合,彼此最敏感的部位紧密相连,充满欲望地碾压抽。前的手掌暧昧地轻抚著,炽热的吻一个个地缠绵在脖子上。贺哲不住呻吟出声,过一会儿,又被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抱著,贺哲的後脑勺靠著铁丝网,腰抵在水泥围栏上,一条腿被捉起来勾住谢家辰的腰。借著这个姿势一边接吻一边做,二人紊乱的呼吸交叠在一起。顶送得越来越快,贺哲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他额上出了汗,手指不受控地捏住谢家辰的後脖颈,後阵阵收缩。谢家辰感到贺哲快到高氵朝,再耐不住,将他用力压在水泥围栏上,开始疯狂地抽送。身体已经做足了迎接高氵朝的准备,突如其来的野蛮抽立刻让贺哲一阵痉挛。因为用力过猛,每一下深入,胯都拍到贺哲的臀瓣上,肿胀的被顶到身体最深处,引起脆弱的肠道一阵紧缩的挽留。

    身体处在高氵朝的临界点,贺哲清楚地感到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人一次次撑开,捣入。这种侵占太深,又太过霸道,令他头晕目眩,被对方给予的快感所淹没,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仿佛再不做什麽,整个人就要被对方征服。贺哲开始莫名地挣扎,腰却被有力的手臂固住。谢家辰不让他乱扭,对著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研磨,变本加厉地侵犯。贺哲发抖的手指掐住了谢家辰的肩,无助地仰起脸,嘴唇却被谢家辰吻住。在无法呻吟出声的情况下,被顶了出来,白浊的体溅在谢家辰的汗衫下摆。

    那一瞬贺哲几乎要窒息,呜咽了一声,硬是别开脸为自己争取到新鲜的空气,慌乱间两人的唇间抽出一银丝。谢家辰也大喘著停了下来,依然硬挺的蓄势待发。他在贺哲脸上一阵乱吻,等他呼吸稍定,重新抬高他的腿,进行最後的冲刺。高氵朝後的肠道过分敏感,被凶猛的摩擦刺激,贺哲不禁绷起身子。直到一股滚烫浓稠的涌进甬道,二人才真的松了口气,喘著气靠在一起。彼此的心都咚咚乱跳,贴在一处分外相近。

    贺哲背靠围栏,看著眼前线条明晰的脸,目光迷茫又迷恋。他无力地伸手将谢家辰抱住,体味著快感的余韵在身体里渐渐散去。直等到心跳平静下来,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振了振神,说,“其实小时候被绑架的事我记不得了。心理医生说我是吓得忘了。但就是觉得很怕,治了很多年觉得没得治了。”

    贺哲第一次对谢家辰坦陈这事,谢家辰听得心疼,便伸手贺哲的头。他的头发柔软,让人联想到小狗之类的。

    贺哲,“我老爸觉得对不起我,就花了很多钱把当时救了我的两个特警雇来当我保镖,一直到今天。”

    谢家辰,“他们挺称职的。”虽然你还是被我绑到地下室了,嗯,这话千万不能说。

    贺哲嗯了一声,“所以说……”一手伸上来,突然揪住谢家辰的耳朵,咬牙切齿,“别以为在这儿日了我一次就能治好,混蛋!”

    谢家辰,“……”

    谢家辰刚刚还自我沈浸在温馨美好的氛围里,被一揪耳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是你要我日的吗?”

    贺哲,“啊?我要你日?那你没这意思吗??没羞没臊的王八蛋!”

    谢家辰刚想反驳,猛地反应过来,哄老婆守则第一条,千万别跟他认真吵架。要说没这意思贺哲果断要揍人,故咬牙咽下一口气,说,“有,有这意思。”

    不料贺哲立刻炸毛,“看吧,你果然有这意思!人渣,流氓,大尾巴狼!”

    谢家辰,“!!!”

    谢家辰咬碎钢牙,将贺哲拽到一边,“穿裤子!”

    贺哲,“你干嘛?你要揍我??”

    谢家辰吼,“回去做饭给你吃!”

    贺哲,“……”

    贺哲,“哦,那你要把香肠切成小章鱼的样子,你上次切得太难看了。”

    谢家辰,“……记得!”

    贺哲心中挺美,穿上裤子,叫谢家辰背回了家门口,还不肯下来。谢家辰只能背著个大秤砣找钥匙。

    贺哲笑嘻嘻数,“三~”

    谢家辰将钥匙进锁眼。

    贺哲,“二~”

    谢家辰拧开门锁。

    贺哲,“一!来了!”

    谢家辰打开门,一道灰影跟陨石一样扑过来,糊了他一脸口水。

    谢家辰怒吼,“Joe!给我滚远点!”抬脚作势要踹。

    灰背蓝眼的大型犬激动得直转圈,不停往谢家辰身上扑。谢家辰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眼见得没办法,无奈说,“老婆你下来,我抱抱它。”

    贺哲,“不下,你自己想办法。”

    谢家辰额角的青筋就要跳爆,吼道,“别乱跳!”背上还背著个人,只能一手托著人,腾出另一只手来把站起来近一人高的大狗抱起来。大型犬很习惯被抱,两条後腿欢乐地夹住谢家辰,尖尖的嘴巴凑到贺哲脑袋边。

    贺哲从谢家辰背後探头,对著狗头说,“Joe,哈罗~~”

    Joe,“哈~~~哈~~~”

    谢家辰,“=皿=!!!”

    谢家辰身上挂著两个秤砣,艰难进屋。一时悲从中来,说,“,我还以为我多了个老婆……”

    贺哲憋笑,“没想到是多了两条狗?”

    谢家辰,“是多了俩祖、宗!”

    贺哲笑出来,两手将谢家辰的头发揉来揉去,脸贴著他的脸亲昵说,“家辰我太喜欢你了~~~~来啵一个~”

    谢家辰,“……”

    谢家辰叹了一口,心想我也喜欢你,没办法。抱著大狗直起身子,贺哲从他背上跳下来,环著他的腰,嘴角带笑。二人相视,目光中爱意闪烁。稍歪过头,四唇轻轻相接。

    被抱在怀中的大狗不知为何觉得很高兴,仰头长啸“嗷呜──”

    身後,落地窗帘并未拉起,午後阳光暖了满屋,洒在了两个没羞没臊的家夥身上,镀出一层金色的轮廓。

    这混蛋大概是我的一辈子了,那时两人都这麽想著。

    【真.完结】

    於是《地下室》全部完结了,谢谢读者姑凉们的支持阿鬼每天都会数礼物数留言偷笑呢【被踩碎<div css="divim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