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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八五章俺要喝奶

    辰时的鄱阳湖,蒙在一层浓浓的雾气里,数丈外就已看不清人影。清新的水汽扑在脸上,冰凉透骨的感觉〓上寒露普降,近岸边枯黄的芦苇杆上洒满晶莹的露珠,在微风中晃动,摇曳,洒落。

    这两日石妍,言静庵从九江回返鄱阳,二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道不尽的温柔甜蜜,倒似忘了人间仙境,令石妍享不尽的温柔艳福。二人驾船已到了鄱阳湖面上,早间行船稀少,又浓雾弥漫下远近不见其它帆影,便放下桨来,任船儿自己漂流。晨风吹拂下,远处飘来层层的波纹,到了小船脚下,便散了开来〓水轻轻拍打着船体,发出阵阵哗哗的轻响,小船儿在微波中轻轻晃动,便像是一个恬静的摇篮。

    言静庵罗带轻解,霓裳褪却,衣裙半掩着,显出洁白的绝美玉体来。船儿轻轻的摇晃着顺流漂荡,秋日的晨风夹着微许清新抚过两人交叠的身躯。几番抵死缠绵,均数次攀上那激情的颠峰。言静庵将脸贴在石妍胸膛上,后者一手向后枕在头下,一手环过她的粉背,抚弄着她的双峰,感受着那份温润娇腻。

    温馨地沉默了片刻,石妍色手在她的红豆上轻抚一把,使佳人又如触电般抖了抖,然后紧紧抱住她,用结实的胸膛摩挲着她的娇躯,嘴也凑到她的脸颊处,放肆地舔拭她娇嫩的耳珠,柔声道“静庵,你在想什么”

    成亲以来的两三天,魔门坐邪王与静斋斋主可谓日日荒唐,对于言静庵而言,此前几十年清心修道,从遇上魔师庞斑,毒医烈震北直至邪王石妍一路所欠下的情欲债,差不多就在这两日一举还清了,此刻玉人眉心蹙起,的酥胸在一起一伏,愁苦道“你你和小冰云是否也有了关系”

    呃石妍一愣,知道这是一道不得不迈过的坎儿,深吸一口气,道“不错。”

    两字一出,言静庵浑身颤抖,眼中噙出晶莹的泪花,咬着嘴唇,生生看着他,凄苦道“如不是今日我与你提起,你还要隐瞒到几时”

    石妍苦叹一声,凑在她耳边道“我也非是有心瞒你,本想着一同到了双修府见着冰云,便对你坦白有关冰云的事,谁知你却此时问起,唉你生气了”

    言静庵羞恼交加,狠狠拧住他胳膊肉,哭泣道“我们师徒两个都被你祸害了,我却连气都生不得吗,这是何道理今不开口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其实我早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被我祸害总比被庞斑祸害的好,不然还要白白便宜风行烈那小闷。至于究竟祸害的是师徒两人还是三人,石妍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言静庵白了他一眼,接着道“慈航静斋传授武功的方法非常特别,讲求“心有灵犀一点通”,所以师傅选徒最是严格,当年我费了三年功夫,遍游十八省,才能找到小冰云收其为徒,故小冰云自少和我便有着微妙的心灵感应,加上那日撒手法又不得而去,等到的不是小冰云而是你,心中便有了臆断,想来小冰云定是在你身上出了岔子,你这魔君究竟是如何遇上小冰云的”

    石妍明白言静庵的意思,靳冰云因自少和言静庵有着微妙的心灵感应,所以气质神态会逐渐转化,变得患来愈肖似言静庵,所以若庞斑向言静庵索取靳冰云,在某一个程度上等若得到了言静庵,而言静庵亦有若将部分的自己献上给庞斑,其中确是非常微妙。

    石妍淡淡道“当年连静庵你都受不住庞斑的魔力,更何况冰云这入世未深的小丫头,庞斑得到了冰云后,故意收她为徒,再蓄意钟情于她,造成一段充满乖逆伦常的畸恋。使那爱更刺激更深刻,然后利用冰云来作魔媒和桥梁,又利用他作播种的炉鼎。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道心种魔,静庵应是明白,天地之理,凡物分阴阳,故有生必有死,有正必有反,有男必有女,有道胎亦有魔种,谁也不能改变这情况分毫。种魔大法亦不能例外,有生亦有死,而它正是针对此点而引发,不论道胎魔种,都来自人类最本源的生命力,这生命力不是普通的生命力,而是先天的生命力,道家的返本归原,本原指的就是这先天的生气。而两者的分别在于道胎是由人身体内的阴阳而来,魔种则是由男女交合而来。二十年前我的成就,早已旷古烁今,独步魔门,丝毫不在庞斑之下,不过人力有时而穷,自觉前路已尽,便抛开一切,晋修魔门数百年来无人敢试的种魔大法,诸死地而后生。可是就在我修练道心种魔时,不想竟是出了意想不到至今也弄不明白的岔子,若非仗着体内某种神奇的力量,早已因此走火入魔,身殒人灭,但却仍是留下的异症,心中充满着负面情绪和对肉欲的追求与嫉恨,故此希望藉男女交合的刺激,忘却那重重的锁困与不满,但修为却是一直驻足不进,直到庞斑为修道心种魔时,我便取代风行烈成为他播种的炉鼎,当冰云这魔媒以处子之身和我结合时,在精气交融里,一点先天生气便会成形,庞斑通过魔门诡异莫测的秘术,就在那关键性的一刻,利用那点生气撒下魔种,并潜进我与冰云的心灵里培养种子,然后在成熟时刻与魔种结合,我与庞斑把种子生气的精华摄为已有,有生必有死,又得知风行烈因鹰缘之故体内有一道奇异的生气,故将死气转嫁于他,而他果然逃过种生鼎灭的大祸,使得庞斑因一着之差,大法难竟全功,而我却无心灵没能躲开庞斑的精神力,不得尽数吸收种子的精华,故如今依旧无法脱离种魔大法黑暗邪恶的一面。”说罢叹息一声。

    言静庵虽间接参与了此事,送出靳冰云助庞斑闯情关,但后者修练道心种魔之事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也非再是她所能控制,如今闻听此事不由震惊呆了,不想其中如此的曲折纠结,好一会儿才吐一口凉气,道“那你如今比之庞斑如何”

    石妍紧搂着言静庵,嗅着她的幽香,心底生出一种安乐情绪,微微一笑道“庞斑经与厉若海一战后,又以浪翻云为鉴放下了对冰云的羁绊确实又使得他更精进了一步,而我虽然无法由魔界真正踏进道境以达至大法的至境,但若要全力出手之下,还是我胜的把握大一些。庞斑若离天道还差半步,那我就差不多到达了那一步,但却此生休想再像传鹰,令东来那般仙去,修为比起他们自是不如。”

    言静庵平复震动的心神,抬起头柔声道“那我问你,你几时去双修府见冰云”

    石妍斟酌了一小会,轻声道“静庵,你说呢”

    言静庵在眼角逸出一滴热泪,凄然道“石妍,你是否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将这样一个问题塞回给我。”

    石妍在她发边轻吻了一下,微笑道“瞧你,怎地又哭了我是与你开玩笑的。不日我们便一齐去双修府。冰云在其中是最无辜的,只因她要遵从师门的命令,也可能是抵受不了庞斑的魔力,无论如何也要使她摆脱痛苦,从此快快乐乐同我们生活在一起,而静庵你就是其中或不可缺的关键。”

    言静庵脸上现出一抹苦涩,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我是冰云的师傅,可世人会如何看”

    “世人”石妍哈哈一笑道“静庵啊,枉你是天仙般地人物,怎还不如一般凡夫俗子看地开不错,在慈航静斋,你是冰云的师傅,冰云是你的徒弟。可你别忘了,如今静庵你早已不是静斋斋主,和冰云一般,都是石某人的女人而已。一个凡尘女子若连自己的幸福都不能争取,那活着还有何意义可言而对于我这个魔门中人而言,那些个世俗礼法,道德规范更是不值一提,我们既无血亲,又何惧人言。为了自己的女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唉你这人那若是见着冰云,还不羞死人了。”闻听他的霸道言语,言静庵眉上涌起一股淡淡的柔情,脸色晕红,樱桃小口轻轻张兮间,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

    石妍嘻笑道“没事,凡是总有第一次么。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是难免的,以后便会习惯了。就像静庵当日新婚之夜那般羞涩,如今还不是慢慢习惯了如此才能够享受到的动人滋味。”说着说着脑中yy起了若日以后能与言静庵,靳冰云两师徒一起玩,那是何等惊心动魄,刺激绝伦啊。

    他脑中那肮脏的心思,言静庵当然不得而知,苦想了半天,见靳冰云这一面总是少不了的,不见也得见。又闻听他说得如此不堪入耳,她狠狠拧着邪王地胳膊,眉目晕红,无奈只得轻“嗯”了声。

    见言静庵同意,石妍心中欣喜双手滑过她修长光洁的玉颈,裸露圆润的香肩,又攀上了那翘挺丰硕的高耸,同时低下头,寻找她的柔嫩红唇狂吻起来。言静庵“嗯嘤”一声,火热的毒龙卷住了她的柔软玉舌,大力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石妍清晰感到她那两颗柔软如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道“静庵,俺要喝奶。”说罢双手握住那颤巍巍怒耸的圣洁乳峰,吻住那片雪白上鲜艳的红豆。

    言静庵究竟知不知道庞斑索取冰云修练道心种魔的方法,我也没看仔细原著,在我书里就当她不知道吧,只以为靳冰云是是帮助庞斑闯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