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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七章饮酒畅谈

    两人四周浓香醇郁,香得不得了,烈震北只闻着酒味还未品尝,就仿佛已让人醉了,忍不住问道“好酒不知此酒何名”

    石妍回味着美酒,平静道“清溪流泉二代”说罢见着烈震北炙热的眼神潇洒一笑,单手一挥将酒壶往烈震北抛去。

    烈震北一把接着,先是凑近鼻尖微微嗅了嗅,才狂灌了一口。酒入喉咙,火辣辣的感觉立即在整个内府升起,另一手举起衣袖,拭去嘴角的酒渍,然后仰首闭眼回味无穷,接着叹息道“早闻清溪流泉之名,果然非同凡响,烈某真是幸运,只可惜若海兄喝不到如此佳酿了”说着间面露忧哀的神色,一言不发,再饮一口,眼中哀色更浓。

    听他此时提及厉若海,石妍心中也不好受,厉若海因救风行烈而战死或多或少他也间接参与其中,当时石妍本可避免此事发生甚至有能力出手阻止或相救厉若海。但最终他却没这样做。因为在厉若海心中,挑战庞斑,挑战武道的至境,方是他四十八年来的最终追求。当蹄踏燕掠入迎风峡谷,眼看他毕生的追求就立在马前时,石妍自问还有什么理由可阻止他当厉若海立马横枪的绝世英姿,燎原百击倾注着数十年的追求终于一往直前,有去无回地狂泻而出时,那一瞬,邪灵与丈二红缨才真正攀上了各自的巅峰与生命的极致进入覆雨翻云以来石妍就不停地在书写着自己的艳史与传记,但他除了女人之外绝对忘不了厉若海,忘不了曾经的一面之缘。如今厉若海已逝,再说自己心中对既是偶像又是情敌的那份复杂感情甚至都没有了意义,敬也好,嫉也罢,都没任何分别,一切都已成为回忆。

    两人皆是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烈震北长长吁出一口便在心头的悲郁之气,收拾心情恢复笑容道“先前小莲那丫头传信来言道与若海兄之徒风行烈在一起,今日只见小莲却不见风世侄,想必定是石兄彻底治好了他的怪伤,烈某在此代若海兄敬石兄一杯。”说罢举壶又饮了一口,就抛回给石妍。

    石妍微笑摆了摆手,缓缓道“举手之劳而已,烈兄不必挂怀。”说着间又取出一壶酒,指尖微一用力,捏碎壶盖,举酒一饮而尽。

    烈震北抛去空壶,负手仰望天上明月,哈哈笑道“痛快小弟一生只与两人饮酒畅谈,除了若海兄外便是石兄,能与两位超卓人物对酒共饮,亦是人生快事”见识过石妍卓越修为后,烈震北此时仿佛不是身居黑榜的顶尖高手,在前者面前以“小弟”自称起来。

    “小弟”石妍一阵愕然,又哑然失笑道“不瞒烈兄,石某才刚入不惑之年,若以辈分论,烈兄足可当我的长辈有余。”那时还没有四十不惑这一说,这里就当有吧

    烈震北身躯一震,眼中精芒电闪道“石兄天分才情之高实是除大侠传鹰外仅见”

    我天分才情高个毛,还不是沾了石老邪的光石妍心中汗颜,顺手扳了两壶酒,悠悠来至烈震北身旁,又递了一壶给他,道“烈兄实在太夸奖了”

    烈震北呵呵笑道“适才小莲那丫头来见了我,呵呵”双目大有深意地望着石妍。

    那丫头倒是心急啊,石某人再次汗颜,老烈视小倩莲如亲生女儿,那他岂非成了自己的便宜义父此时唯有讪讪陪笑。

    烈震北长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我这把年纪,万念俱灰,什么也提不起兴趣了。唉烈某在这里一住就是七年,那丫头也由一个整天作弄人的黄毛丫头,变成亭亭王立的出众少女,现在夫婿都有了。”

    我倒老烈变得可真快,刚才还以为自己是庞斑那样年过百岁的老怪物,现在又改口称自己为萌萌嫩嫩黄花少年。微笑道“石某知晓烈兄视倩莲为亲生女儿。烈兄大可放心,只要石某有一天命在,定会好好照顾倩莲。”

    烈震北欣悦点头,又开怀笑道“刚才石兄与靳姑娘之事烈某瞧在眼里,想我年青时也是偎红倚翠的狂放风流之辈,可如今比起石兄真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那纵声长啸的求爱方式倒也独特,弄得如今双修府人所皆知,此后石兄风流的名声恐怕更加响亮啦”

    石妍豪气忽起,长笑道“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石某为追求心爱女子率性而为,又何必在意他人的闲言碎语”

    烈震北闻言双目神采飞扬,大笑赞声道“好一个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此言甚合我心,石兄,我们再干一杯。”

    石妍笑着与他举壶一饮而尽,品味着口腔和咽喉那种火辣辣的畅快感,清白得若透明的俊容扫过一抹红,忽地想起烈震北只余下两天的寿命,难得他仍是如此安然自如,想了想道“烈兄暗疾之事石某已知,待明日后就为烈兄彻底治愈体内的余害。”石妍知道要彻底治好烈震北必将耗损大量真元,若现在就治明天怕是不能再于众面前卖帅了,更何况如今戚长征取代韩柏去假扮高丽专使,没有了原著中方夜羽分兵去追杀戚长征的剧情,此番应该是孤注一掷集中所有高手进攻双修府了。

    烈震北长笑道“烈某本应在四十年前便死了,如今偷了天公四十年岁月,大感足矣,再者生死何足道哉,若烈某真是此劫难逃,亦是生平无憾矣。”言语间视死如归以长笑处之,表现出烈震北视生死如无物的心胸气魄。

    石妍心中涌起敬意,他自己是很怕死的,要非是他有如此修为,否则绝不敢在庞斑面前这么拽嘻笑道“烈兄之疾石某大有把握,所谓知己难求苦愁天,独友无诚夜难眠。石某还等着与烈兄一起去青楼偎红倚翠,纸醉金迷感受人生呢。哈哈”老烈一身修为将来顺便帮自己做几回打手也不错,嘿嘿

    烈震北一愣,旋即纵声长笑道“哈哈好石兄是烈某除了若海兄之外,唯一钦佩的人,将来若真能与石兄共赴青楼说词唱曲,佳人相伴,实乃人生一大乐事。难得石兄还有此兴致,让烈某再敬一壶。”

    “别,别,石某不喝了”石妍摇着被酒烧得通红的绝世俊脸,苦笑道“石某酒量本就浅,也不运功压制,如今连吹三壶喇叭已是够矣,再者发酒瘟的滋味最难受,只有将醉末醉间,美酒才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

    烈震北叹道“好一个将醉末醉之间。”

    石妍仰望已升上中天的明月,让金黄的清光抚在脸上,恍惚道“天色晚矣,架也打了,酒也喝了,石某该回家抱老婆上坑说悄悄话去了唉石某也太多情了些,真是让烈兄见笑了,不过这才能促进夫妻关系和感情更加和谐嘛。”

    烈震北哈哈道“石兄慢走,列某就在此地迎风赏月,如此良宵,怎可虚度。”

    石妍颔首道“恩,烈兄便慢慢欣赏吧,石某这就去矣。刚才烈兄已见了我沟女的手段方式,若再不走,趁着醉酒一不小心就把所有泡妞沟女那些个压箱底的本领全传授给了烈兄,那我以后还混什么”说罢身影一闪,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烈震北忍不住放声长笑道“烈某本以为石兄虽非是庞斑那般冷酷无情之辈,但也相去不远,哪曾想到,哈哈,石兄当真是天下第一妙人啊。”

    石妍下得双修山来,寻着来路而归,因酒身躯微微有些摇摇晃晃,按着墙走到言静庵的房门前,控制住气息,轻轻一推,竟推不开来,原来在里面栓上了门关。石妍怎会给个木栓难倒,内劲轻吐,木栓无声断成两截。

    石妍轻轻推门入内,再蹑手蹑脚地把门合上,红色脸半醉间想着静庵你老公我来了。

    大床绣帐低垂,石妍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倏地心中一惊,半醉酒醒了一半,定眼瞧去。月色由窗外斜斜透射入来,温柔地遍绣帐那半边的房内。

    石妍轻轻走了过去,心儿忐忑跳着,战战兢兢拢起纱帐,一看下暗叫我的妈呀这回真是天助我也了。原来帐内有一对玉人儿并肩作海棠春睡。言静庵身旁睡的不是她的爱徒小冰云还有谁。

    靳冰云向墙侧卧,睡在内边的美丽胴体在被内起伏有致;言静庵绝世面容仰起,被子轻起轻伏,使他不由幻想着被内诱人的情景。石妍脑海中首先色yin起来师徒俩雪白的玉劲下,两件亵衣里耸立着四座挺拔的玉女峰,下面是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和袅娜的丰臀,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光晕,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仿佛两位天宫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月色斜照下,师徒俩人均是美得不可方物。

    日啊望着眼前静斋师徒海棠春睡图,还有什么比此景更能催动男人的情绪,石妍浑身炽热,喉间一阵滚动,露出狼一般的渴望饥饿的神情,这幅模样充分证明了人是由进化而来。暗忖我若让师徒俩今晚不获雨露润泽,可真个是对你们不起了。这两个绝代美人师徒,今夜必是在床上相拥谈心,话题怕也离不开他其实没怎么谈他,石妍过于自恋了,主要是两女不好意思。心中一甜,坐在床缘处,俯头下去,贪婪地细看言静庵秀丽无伦的俏脸。

    好在石妍此时虽是狂燃,又在半醉半醒间,却没失了理智,若是盲目弄醒这对美人师徒,或许她们会在半推半允间一起同床从了自己,但两人均是从仙子到坠落凡尘不久看小说.v.请到

    ,尤其是靳冰云,今日可谓是经历的悲喜交加,心境还会彻底调整过来,若是此刻就逼着她与言静庵一同在自己身下承欢,连一点缓冲都没有就难以保准她是否受得了。想起刚分手的烈震北在原著中对风行烈说的那一句至理名言能令心爱女人快乐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唉大灰狼的尾巴还是留着将来一点一点慢慢露出来吧。

    大家别急我以后会慢慢把这对师徒一起同床,玩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