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玄幻小说 > 纵欲天魔 > 第六章 京城纪事(二)
    车上刑善尽量避免着李柳的骚扰,车子很快的来到了一家庄园,刑善快步走进院中,无心看这院子的景致,在大厅里见到了张怀,刑善连忙上前拜道:“张家主,一向可好?”

    张怀扫了他一眼,气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你的师傅已经向我们张家提亲了吗?怎么还能叫我家主?”

    刑善会意,笑道:“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这岳父二字是刑善生平第一次叫来,未免有些绕口,话音里满是真诚。

    张怀更是摇头,“这还没有拜堂呢!岳父二字就更叫不得了。”

    刑善虽是心里憋气,但对着张怀,脸上却不能有什么表示,只是呆呆的思索该叫什么?

    张怀看着刑善瞠目结舌的样子,心中窃笑,表情很是严肃,说道:“你叫我伯父就可以了,我且问你,那阿伯跖和弑情夫人的事可是真的?阿伯跖,你娶了也就罢了,可那弑情夫人你怎的也去招惹?我家桃儿嫁给你后在她面前可处在什么地位?”

    刑善心道:那女人爱这么说,我又怎么敢管她,想要反驳吧!可自己又确实把人家给上了。

    这个时候,一个丫鬟走过来,道:“老爷!小姐请姑爷进去。”

    刑善如遇大赦,赶紧摆手告罪,随着那丫头来到后院,张桃房间的位置在一片桃树的后面,整个小院子除了桃树就再没了什么别的植物。

    刑善阻止了丫鬟的报信,自己悄声走进房中,迎面扑来张桃身上独有的香气,引人遐思,刑善心中想起李柳的话,桃儿终日以泪洗面,只是想着见到自己。顿时心中涌起万般甜蜜,思念之心更切,快步走进屋内。

    熟悉的人影渐渐浮现在面前,张桃静静的坐在桌前,后背对着刑善,明显感到她腰身的粗大,只见她一手扶着肚子,一边嘟囔着:“死淫贼,你要是再这样把我自己扔在一边好久不来看我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你孩子吃,不给他喝,天天揍他。”

    刑善愕然,这也叫以泪洗面,这分明就是心存歹念嘛!听了一会,不禁笑道:“好桃儿,他也是你的孩子啊?你真忍心吗?”

    张桃听到刑善的话,猛的回过头来,双眼痴痴的看着刑善,好久不见他了,现在看来他比梦中真实了许多,心中激情升起,一跃而起向刑善扑了过来。

    刑善连忙上前,双手轻轻抱着张桃,责备道:“你也不注意点,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张桃只紧紧的贴着刑善,感受他肉体的温暖,享受他怀抱的呵护,舒服的呻吟道:“你就知道你的孩子,也不来问问我,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吗?你到是狠心,这么久也不见你来找过我,我知道你又娶了阿伯跖,你们男人莫非都是喜新厌旧的吗?可怜我还没嫁给你就变成深闺怨妇了。”说着还煞有其事的连连哀叹。

    刑善抚摸着她的小脸,这个才十六七的女孩,偏偏脸上一副成熟女人的模样,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怨意,五六月大的肚子,构成了一副异样的图案。忍不住亲吻她的脸颊,说道:“好桃儿,你永远是我的小宝贝!我最心爱的玩具,永远都是我的开心果,我又怎会忘了你呢,只是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我实在没时间来看你啊!你放心等事情一了,我就把你娶过门。”

    “玩具?”桃儿嘟囔着,手轻轻的拧着刑善的腰,不甘心道:“谁是你的玩具啊?可气!”

    刑善大手伸进桃儿的衣裙内,抚摸着她的肚子,桃儿搭拉着可爱的小脑袋,笑吟吟的说:“你孩子和你一样不安生,现在就开始踢我了,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无所谓!都一样嘛!”

    张桃撅着小嘴,气道:“可是无所谓,你这么多的老婆,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啊!”

    刑善好笑的摇头,手向下划,来到了那个迷人的所在,这里居然已经是水漫金山了,刑善梳理着那柔软的茸毛,桃儿配合着他的动作,给予了巨大的空间,刑善笑道:“真是可惜了,冷落了她好久。”

    张桃‘嗯’了一声,将头深深扎进刑善怀里。

    李柳的那个小丫鬟冲进来,喊道:“张小姐,我们家小姐叫我来`````````”待她看清屋内两人的动作时,怪叫一下跑了出去。

    张桃有些羞涩,动了动,问道:“我那柳姐姐,你可满意?”

    刑善停止了手指的勾动,长叹一声,“你怎么就能找到个这样的姐姐?好桃儿,小宝贝!我求你不要让我娶她了,好嘛?”

    张桃挣扎着离开刑善的怀抱,坚决道:“不行!我们绝对不能分开的,你要是不娶她也就别娶我了,你的孩子我会给你带大的,哼!”

    刑善无语。

    张桃又道:“柳姐姐其实心里是蛮善良的,再说她长的``````”

    刑善立时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好了,不说她了,你既然非要这样,我娶就是了。”对于那个女人,刑善是听到就头疼。

    约定了以后的见面时间,刑善走出张家的大门,李柳的马车还在可她人不在了,只有那个俏丽的小丫头站在外面,看到刑善她上前说道:“姑爷!我们小姐说她有事先走了,叫我送你回去,还`````还叫我告诉你,她说````````”说着,她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刑善疑道:“她说什么?”

    女孩低着头,难以启齿的样子,小手揉着自己的衣角,刑善上了车,她也跟着上车。坐了一会,刑善催问道:“你到是说话啊?你们小姐说什么?”

    “她说,您要是娶她的话,就把我送给您。”

    刑善听闻,心头一阵大动,看着眼前的美丽少女,良久问道:“你可愿意?”紧随着他落座在车上的少女,明肌绰约,玉骨轻柔,秀色可餐诱人的紧,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面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的盯在他脸上,似是情深一片,恍若他就是她几世不见的情人一般,那眼神已然回答了刑善的问题。

    刑善虎躯一震,眼光盯在她的娇躯上不动,小丫鬟转首他顾,说道:“我一个丫鬟,主子发话了又有什么选择?只盼你能对我好些,我便知足了。”

    刑善一把将她带入怀中,阵阵香风扑鼻,只觉的她那身子柔润至极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说,她本应该长成我这般模样,是老天搞错了,所以叫我为错儿。”矫白的玉容上泛起一片潮红,显得不胜娇羞。

    刑善双手在那美丽的曲线上划过,只觉自己热血一阵急涌,浑身燥热难安,体内刚才在桃儿那压制已久的欲火再难遏制,似乎如火山爆发般即将喷薄而出。

    马车停了下来,错儿推开刑善下了马车,见他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胸脯不动,嘴角不由微微的露出一丝傲然的笑意,旋又隐去,换上一种楚楚可怜的神情,对刑善深情款款的说:“我终究是你的人了,只是你还没有娶小姐,等到那天再要我吧。”

    刑善一步三回头的走进府中,刚来到厅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甜腻的声音,“我那小相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苍北喘着气,回到道:“夫人!你再等等,许是快了吧。”他的话音无力的很,没有丝毫的中气,显然是受了重伤。

    弑情夫人!她怎么来了?不是回南方了吗?怎么所有人都搅和到了一起?刑善叹气走进大厅。

    “你叹什么气?不喜欢看到我吗?”弑情夫人在刑善接近大厅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说话间胸脯起伏,淑乳随之颤动不已。

    刑善摆手示意众人下去,走到弑情夫人的面前,不敢去看她,四顾问道:“你怎么来长安了?苍北是你打伤的?”

    弑情夫人见刑善左右四顾,只是不敢看自己,好笑道:“他到是会装,我那一掌还伤不到他苍北,来这里当然是想看看我的小相公喽!”说着倒进刑善怀里,呼吸了几下,厉声问道:“你刚才和什么人在一起?怎么身上香气这么重?”

    刑善不得已抱住她,弑情夫人那件轻纱极薄,远观已可隐隐的勾勒出那美妙的曲线,现在更是不得了。刑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眼前不断跌宕起伏的抖颤峰峦上,只见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不大不小,紧凑饱满,看来尖挺挺的弹性十足,使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薄纱半掩半遮下的肉体洁白异常,恍是凝脂洗玉一般,暗自吞咽着唾沫,虽然听着弑情夫人的说话,却全然听而不闻,不知所云,只是随口附和着:“恩,恩!”

    弑情怒道:“问你呢?你刚才和什么人在一起?是不是女人?”

    刑善猛的醒过身,看着她吃味的说道:“你看你穿的衣服,不知道便宜了多少男人,还好意思来管我吗?”

    弑情一怔,想不到他有此说法,不由为他的吃醋大为惊喜,急忙接口道:“吃醋了吗?放心,除了你没人敢看我的。”像是被刑善的醋味感动般,弑情说完后纤臂环绕,围在了刑善粗壮的腰上,整个人也几乎完全透入了刑善的怀抱。

    刑善正为刚才自己说的话,感到诧异,胸前只感两团软绵绵的酥肉紧紧地贴了上来,发丝轻拂,玉额滑腻,腰腹处两条玉臂似若两条蛇般游动不已,激动之下身躯颤动不已。心神又复迷蒙起来,弄不清身在梦里或是现实之中,身上立时起了变化。

    弑情嘴角勾勒出得意,眼神挑逗的看着刑善,玉手紧紧攥着刑善的蓬勃动了几下,刑善大叫一声,抱起她冲进卧室。

    床板的摇曳声伴着弑情迷情的呻吟声,刑善的粗喘吁吁声响撤在整个空间,连身在院子的苍北都无力的摇头,这还没有天黑,他两人竟肆无忌惮的做了起来。

    一切恢复平静时,弑情颀长的娇躯依然紧紧地贴着刑善,似乎欲将两人之间的空隙一点点的挤去,四肢八爪鱼般搂紧了他,菱红娇软的樱唇在眼前一张一合,轻轻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中都似乎隐含着火焰,喷得他脖子痒酥酥的舒适已极,虽然是存心尽力的施展媚术,但刑善的强横表现,亦使得她芳心荡漾,渐渐忘记了心中的一切,任由喷涌蓬勃的情欲之火将她淹没了。

    刑善这次事后没有了上次的无力,心中不由有些惊讶。

    弑情忽然说道:“我这次来长安,是约斗思道涵的,我知道龙雀已经和他订下了,便抢先一步和他一战。”说着,玉手轻轻抚摸着刑善的脸,暗暗下定决心,又说道:“上次是想要了你的命,所以吸尽了你的精力,和我欢好过的男人只有你还活着,也只有你是第二次享用我的身体,我作茧自缚,实在是不该吸你的精力,连你身上的魔气也吸进去了,今生是不能离开你了,这次决斗生死为卜,就让我做几天真正的刑夫人吧。”

    刑善听着,沉声道:“不能不比吗?你乖乖做我的夫人就是了,何必非要和他``````”

    “这是我生平最大的愿望。”弑情长喘了一口气,说道:“不怕告诉你,我和他曾经是深深相恋的情侣,只是他对剑道的追求和我格格不入,加之我们妄情斋的功法是灭情,我便离开了他,我一直就想着向他证明我比他强。”

    刑善心中痛楚非常,冷冷问道:“你还喜欢他吗?”

    弑情好笑的看着刑善,身子缓缓的摩擦着他,香舌舔着刑善的胸口,喃喃道:“爱情是什么?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和你的欢娱又使我有了这种爱的感觉,也算我倒霉吸了你的精华,你还就不放心吗?爱吃醋的男人!”咯咯笑了。

    刑善嘿嘿一笑,手在她丰翘肥沃的地方,摸捏着,“再吸我一次,我才放心。”翻身伏在她身上,扒枪上阵。

    弑情‘嗯’了一声,吃吃笑着,“我还怕你不成?”

    围剿与反围剿再次展开了大战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