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修真小说 > 乡村留守女人 > 三大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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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一声,道:“过来,亲一下。”

    我马上又亲了他一下。

    他笑得很不怀好意:“不是这种亲法。来,抱着你的好相公。”

    我的脸红了,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从睫毛底下偷偷看他。他的眼睛一下子深下去。薄薄的双唇在我面前轻轻扇动,无限诱惑。

    “亲这里,小韵。”

    我红着脸,把脸凑过去,轻轻贴上去。然后要功成身退,他却跟上来,贴着我的嘴唇不肯放。

    “舌头,伸出来……小韵。”

    我着了魔,竟然就乖乖听话,伸出舌头,在他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结果竟然被他纠缠住不放。我一下就后悔了,呜呜地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按住后脑动弹不得,只有两只小爪子还能乱挥。慢慢地连手也变得无力,腻进了他的怀抱里。

    满车旖ni,犹如燎原的野火,熊熊燃烧。他把我推d在座位上,我的头撞到了车厢,痛呼了一声,他已经折住我的腿,压过来。

    “舅舅!”身体被折成这种角度,疼得我龇牙咧嘴,他还要压上来,我怎么受得了。

    他似乎欲罢不能,捏住了我的腰身,喘息着道:“怎么办,小韵?”

    我龇牙咧嘴地道:“就这么办吧!”天知道我在说什么。赶紧放开我是正经,痛死我了。

    他的手一僵,然后松开了。随即自嘲那般笑了笑,道:“做柳下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放过你一次。”

    我赶紧坐起来,放松了一下被折叠的腰身和右腿,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装。想到刚才这样那样,又有点脸红,只从睫毛底下偷偷地看他。

    他瞥了我一眼,突然坐去老远,然后凶神恶煞地道:“好了,现在跟你算账!”

    我一愣。怎么他还这样,不是说让他高兴了就放过我吗?那我不是白被他占便宜了,现在还要算账……他又瞪了我一眼,我立刻畏缩了一下,小声地道:“不许打……”

    “……”他的脸色一松,然后看到我在看他,马上就轻咳了一声,又板起脸,“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和思文单独关在屋子里,不要命了吗?!”

    我缩了缩头:“我们是清白的……”

    他气不打一处来,把我拎过去,抬手要打。我赶紧捂住了小。结果他的手一僵,然后就两只手伸过来在我脸上使劲搓了两下,捏得我都变形了才罢休,小声道:“你是清白的,我当然知道你是清白的,可是人家知道吗?还有你那个丫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怕害不死你吗?!如果不是我,你大约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心中一凛,然后默默地低下了头。经历的事情越多,我就越发现,那两个丫头不顶事。甚至有故意要害我的嫌疑。

    他捏了捏我的手,我深吸了一口气,道:“舅舅,我自己有分寸的。”

    他还要说话,那个样子看起来还是要抽我的。于是我赶紧跪起来,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唇。他被我亲了个突然,一时也僵了僵,但是很快就抬手抱住了我。

    “我拿你是没有办法了,小韵。”后来,他这么轻轻地说了一声。

    我“嗯”了一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轻声道:“舅舅,我得回银楼去。孙先生好不容易得到的生意,还没有整理,我得亲自经手才是。”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然后低下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哑声道:“去吧。晚上回来陪我吃饭。”

    我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嘴唇,心知八成是肿起来了。以前也有这种被他亲到嘴巴肿起来的事,不由得微微有些苦恼。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他笑了一声,摸摸我的头,道:“别放在心上。你这样走出去,就不会再有人敢说你和思文的闲话了。我看还不够,来,我再补给你一点。”

    “……”

    有的时候,他好起来,真的很好。那种让人心醉的温柔。

    只是,我不能去贪。哪怕染指一点点,都有可能让我自己万劫不复。

    我早就说过了,我又不是真的笨蛋。他怎么对我,我心里有数。就算把我当成玩具,也许,他对我也是有些情义的。但是他对云霜难道没有情义?对婉霜大约也有情义。还有那些一直伺候他的青楼头牌花魁之类。云霜就是被他从那里带出来的,怎么能没有感情。我如果真的贪他这一点点情义,就把自己陷进去,那真的是会连骨头都不剩。

    人各有志罢了。做第二个云霜,不是我要的。他身边的生活,也不是我要的。若我要做,便只要做唯一,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

    等我捂着嘴从车里走回银楼去,一溜的人都看着我,直让我头皮发麻。我忍不住瞪圆了眼睛,把嘴巴上的手拿下来,怒斥了一声:“看什么看!都不想要薪水了吗?!还不去干活!”

    围观的伙计立刻呼啦一下就散了,连玲珑和拂衣都站的远远的,不敢过来。

    孙思文站在账房门口,看了我一会,然后淡淡地道:“进来吧。”

    我低着头跟了进去。

    “先还有人在打赌,约莫安大少会打断我的腿。”孙思文一边整理账本,一边似是若无其事那般道。

    今天白让这群兔崽子看了一场好戏。我都不用问,八成就是那几个版本。我也懒得解释,只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累的很,默默地伸手帮他整理账本。

    他看了我一眼:“喝茶?”

    我摇摇头:“不渴。”

    他若有所思,手指也停住了。半晌,突然道:“你不情愿?”

    我吓了一跳,他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么隐晦的问题。于是便勉强笑道:“哪里有什么情愿不情愿……先生,不要再提了,正事要紧。”

    孙思文却道:“不急。我来问你,你知不知道,玉宁要出远门了?”

    我的手一抖,勉强笑道:“那个,这些事情我真的不想再提了。先生,难道我到了这里也不能安宁吗?安府的那些事,我一个字也不想提了。就算这里是安府的钱庄,可是总该让我喘口气吧。”

    他看了我一会,然后道:“是我逾越了。”

    我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他摆摆手,道:“不必再说,正事要紧。”

    他那个坦荡的姿态,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默默地跟着做事。但是脑子却一下就糨糊了。以前好歹一办正事我就能暂时把其他事情给忘掉。可是今天,越看我的脑子反而越糊涂。我总是想起安玉宁这两天对我的加倍疼爱,他是在跟我告别吗?

    终于挨到柳意钱庄重新开张的日子。

    安玉宁把他的间歇性温柔症发挥到了极致,竟然亲自陪着我到醉乡楼设宴款待一些已经跟银楼签下单子的大户,给我减了不少压力。

    我给钱庄的定位是抓住任何一个散客。也就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中下人家,大户客人只是当作靠山,而不过分迷信。这样就让银楼不用在成立初期就面对太多压力和竞争力。而镇子里的银楼,都是不屑去争夺那些散客的,实际上这支力量如果能凝聚起来,却也不容忽视。起码能和几大银楼勉强平起平坐。只是要成为一方霸主,那必须再想办法。现在,我先把这一步做好就可以了。

    宴席摆了一天一夜,宾主尽兴。到了第二天,我小睡了一会,然后再次亲自出席,宴请了已经和银楼定下单子的中下人家。为了不得罪昨天那些大户,只包了醉乡楼的厅子款待,而不是大费周章地拆了人家一面墙弄了个大包间。但是我是亲自来,也没有带安玉宁,并且做了一件昨天没有做的事。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干了三大杯酒。算是给足了这些人面子了。

    不过接下来我就有点倒霉了。头昏昏沉沉地,只能被拂衣和玲珑给扶出去,勉强维持着步履的平稳,先到了隔壁的休息间。安玉宁说他会亲自来接我。而外面的事情,不如交给孙思文。

    “小姐,喝杯茶吧。”玲珑掀开了帐子,手里似乎捧着茶。

    “嗯……”我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道,“不想喝,玲珑,我有点热,来帮我把领子解开。”

    玲珑把茶递给旁边的拂衣,过来解开了我衣领上的扣子,让我松口气。

    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姑爷来了把我叫起来……我睡一会。”文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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