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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章

    虽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却对我不薄,给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儿院里的劳动更使我练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还在学校念书时,就经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连女老师上课时都喜欢盯着我发窘的面孔,有时候为了避免尴尬,我总是尽量坐到远离讲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过女人们殷切的目光。但是由于孤儿院严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没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参加工作。

    孤儿院根据我的个人情况,将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务员,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各种各样的女人,年老的,年轻的;苗条的,丰满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经是我的服务对象。我不记得她们各自的特征了,无一例外的共同点就是——骚!这些女人每次经过我身边时都要盯着我的脸看上好几秒钟,喝酒的时候,还经常对我指指点点。为了接近我,还经常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过去处理,然后就盯着我的脸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还会乘机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结实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还趁站起的机会抱着我,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为她们倒酒的时候打听我的情况,问我的住处和联系方式。她们种种饥渴的表现告诉我,女人最主要的特点就是——骚!

    但是第一个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却不是我的顾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经理,一个三十多岁风的风骚女人。

    第一章初经人事

    第一章 初经人事

    (1)

    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吧,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闲街——衡山路上。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两个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吧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接待的客人一般为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中国大陆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日本人,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为集中。

    酒吧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双眼波流连的大眼睛,俏丽的瓜子脸,白晰的皮肤,显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蓝的工作服,职业的微笑,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让人触目难忘。大概她对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吧的最初几天里,她对我特别的关照,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整有条。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说,她不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亲。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但是她温柔的问候和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无论她的目光多么的热切,我都把它当成一种纯洁的关爱。

    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值得信赖的亲情 ,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那个下午下着暴雨,没有一个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休息。

    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强,最近来酒吧还好吧,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吗?”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象一个慈爱的母亲。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过我还没有——没有完全适应。”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

    “哦?不适应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凤姐温柔地说。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答应了。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就象在学校上课时被老师质问和批评一样。我之所以脸红,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么,而是一种本能,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 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8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么一个傻大个儿,说不定把它坐塌了 ,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床上。我磨蹭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2)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么近,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触到她鼓涨的胸脯上,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扭扣已经解开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洁白细嫩的皮肤。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阵眩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凤姐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衣领都没弄好呢!”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红耳赤。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姐姐对你好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姐姐漂亮吗?”

    我又慌乱地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姐姐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急急地答道:“喜欢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尽管我开始有一种朦胧的意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温柔关爱我的上司和长者将要怎么对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诉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凤姐已经张开两只手楼住了我的身体,她自己一边转身,一边企图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我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我,红唇正向我凑过来。

    我的心砰砰做响,口干舌燥,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不!应该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虽然我以前毫无经验,但是18年的经历还是让我对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那是美好的,书上都这样说!况且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关爱我的女人 ,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上司和长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忽略过她的美丽!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正是这种东西使我毫无反抗的意识。虽然以前它从来没有发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一定会左右我的行为!现在回头想来,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某些东西去征服男人。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诱人的女人压到在床,她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觉她在触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纽扣……

    我意乱情迷,慢慢地,双手不自觉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触摸她的后背……

    暴风雨更猛烈了。

    许久,许久……

    终于,一切都平息了。

    “小强,你真厉害,我爱你!”凤姐躺在床上温柔地说。

    我依然红着脸,默不出声,快感依然充斥着的我的身体,驱赶我心中的畏惧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虽然我被一个女人征服,但是谁又能确定她没有被我征服呢?

    “姐姐可爱吗?你爱姐姐吗?”她又轻轻的问道。

    “恩,可爱,姐姐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我当时确实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骗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因为我以前很少对女人说奉承话,或者说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说话。经常听到别人说的词就是——骚,但是女人听到这个词,似乎都会生气,尽管常常带着笑。我不敢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词,想到了她是个骚女人,但是我没有说,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只好说她真好。

    “恩,咱们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经停了,也许就要来客人了。”

    我低着头跟在凤姐后面,依然红着脸。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现在还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个曾经让我成为男人的女人。

    (3)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回味着和凤姐的事情,想着她的呻吟和狂野。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强壮而精神的年轻人来说,一旦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会熊熊燃烧。每当我看到凤姐那俏丽的脸庞,曼妙的身体,我就会浑身发热,蠢蠢欲动。但是凤姐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没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样,妩媚却不失端庄。

    虽然凤姐还象往常一样对我,但是我已经读懂了她轻轻的问候,默默的目光,那不只是一种纯粹的关爱,还有一种隐含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一个威严的上司、一个慈爱的长者变成一个发“骚”的女人。

    我也渐渐读懂了女顾客们的眼神,理解了她们为什么常常盯着我的脸看,为什么总是喜欢叫我过去帮她们换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学校的时候,我虽然也知道女人们都喜欢我英俊的面孔 ,但是我并未在意她们殷切的目光中所隐含的东西,或者说她们更多是纯洁的小女生,没有女顾客们那种泛动的春意。而现在,我开始觉得,当一个成熟的女人盯着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渴望。

    随着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渐习惯了女顾客们的评头论足、浑水摸鱼。但我依然是一个阅历浅薄的正经男人,或者干脆说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小孩,对于评头论足我往往充耳不闻 ,对于她们的频频秋波,我也视而不见,对于摸大腿之类的小动作我也浑不在意。只有当她们抱着我的腰,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的时候,我才会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带着学会不久 的职业微笑,轻轻地提醒她们,避免她们做出更火的动作。那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因为她们的挑逗会刺激我处于敏感状态的生殖系统,我实在不好意思:“终于又在一起了!”

    “抱紧我,我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抱住了眼前这个温暖柔软的动物,然而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失。

    “这是你家吗?凤姐”

    “是啊,怎么了?”凤姐看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地抬起头来看我,俏丽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情和天真。

    我的心不由一动,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应。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哦,没什么,我——,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吗?”我依然疑虑地问,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哦,现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你没有小孩吗?”

    “有啊,都七岁了,她奶奶带着呢!”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于初涉人世的我来说,到别人家里通奸确实是一次很大的冒险 。

    疑虑过后是席卷全身的冲动,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已经学会抚摸女人的身体,尤 其是柔软的胸部。这种抚摸带给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还有女人喘息所带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凤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攻击她的酥胸。

    我感到凤姐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后,我们都喘着粗气。

    “卧室门在你后面。”我感到凤姐正在用身体推着我后退,就这样我们滚到了床上。

    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刚才的余韵。凤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温顺的母猫。

    “你想姐姐吗?”

    “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好。

    “都怎么啦?”凤姐笑道,“想我,怎么不找我啊?”

    “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对你不好吗?”凤姐戏噱道,一边用手划我的身体。

    “怕?我才不怕呢!凤姐是我的。”我觉察到凤姐语气的变化,在经过两次疯狂之后,我已经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离。

    “你真会占便宜啊!”凤姐一边说一边移着她的身子,把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强烈的冲动,伸出手扶住凤姐的双肩,去吻她的朱唇。

    “别急,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你不饿吗?” 凤姐把头一偏,一把将我推开。

    我突然意识到肚子空空,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了。我恩了一声,不情愿地下了床。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凤姐穿着睡衣正在餐厅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摆了一大堆食物。

    “你自己挑着吃吧,我去洗澡。”

    “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凤姐进了淋浴间,开始狼吞虎咽。这确实是一种消耗体力的活动,我想。

    等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凤姐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静静在餐厅的门口看了一会,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侧边,开始吃东西。

    “恩,真饿!”凤姐娇柔地说,“好吃吗?”

    “好吃。”我看了旁边的她一眼,“你真漂亮!凤姐。”

    “你还真会讨姐姐开心!”凤姐一边吃,一边娇笑着说。

    我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微妙,非常温馨,但是却让我产生一种强烈的愿望 。

    如果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家,从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间房子,里面有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5)

    看着凤姐开心地吃着东西,我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地盯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发呆。

    “怎么啦?小强?”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哦,没什么,没什么,你真可爱,凤姐。”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可爱?”凤姐哈哈地笑了起来,“姐姐老了。”

    “姐姐一点都不老,姐姐永远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凤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温柔地说:“吃东西吧,小强。”

    我低下头,沉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指什么,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的愿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

    凤姐似乎意识到什么,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我又追问道。

    “我喜欢你,小强。”凤姐轻轻地说,“不要问太多,你还小呢。”

    “小吗?难道我们没有爱吗?我爱你,凤姐。”

    “爱?是爱吗?做爱吧。有时候,做爱也仅仅是做爱。”凤姐的声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语。

    凤姐的话使我倍感失落,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发呆。

    凤姐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强,其实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姐姐已经嫁人了,而且你还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会知道什么是爱情的。”

    凤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转,我傻傻地笑道:“我会一直都喜欢你的。”顺势抓住凤姐安慰我的那只手,沿着手臂向上摸去。

    凤姐把手移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时间还长着呢!你吃饱了吗?”

    “饱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的欲望。

    整个下午,我们不停的疯狂,一直到两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们沉沉地睡了一觉,等我醒来时,发现凤姐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凤姐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忙碌和专致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我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凤姐一惊,回头一看是我,就笑了起来 :“醒来了啊?小色鬼,快放开,我要烧菜,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从后面亲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一看,都九点了。

    不久凤姐就叫我过去帮忙开饭。听她大声的喊我过去端菜,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们坐在一起慢慢地吃着晚饭,竟然没怎么说话。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凤姐才开口说: “小强,你不会怪姐姐把你教坏了吧?”

    “怎么会呢?姐姐对我可好了。”我笑着说。

    “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在酒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凤姐一本正经地说。

    “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凤姐轻轻地说。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勉强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了,我争着说要帮她收拾餐桌。凤姐说不用了,她一个人就够了,让我早点回宿舍。

    凤姐送我到楼下,嘱咐我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凤姐的家,带着快感、疲倦和失落。

    日子还和往常一样,凤姐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我威严的上司和慈爱的长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与日俱增,我越来越喜欢关注我周围的女性,其实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每当空闲的 时候,我就会想起和凤姐一起的时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 强烈的欲望和现实的寂寞使我渐渐地意识到,凤姐虽然偶尔可以和我疯狂,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对她来说,我们的相会也许是一次额外的加餐,无关紧要。

    (6)

    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随着光阴的流逝,我渐渐淡漠了对凤姐的痴情,然而欲望却丝毫不减。我越来越容易对女人 产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顾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缘,也会让我产生强烈的冲动。 这时候,我就想,做爱也许就是做爱吧,正如凤姐所说。

    我渐渐不再每天都只想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为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会成为一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数人成为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们的行为。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 。只有特定的条件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足以使一个人迷失和疯狂。

    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性,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于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为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 、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

    第二章 初恋

    (1)

    就在那张沙发上,我进入了第二个女人的身体。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狂野,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沙发没有床上那么方便,还是天性使然,抑或经验不足。我们很快就完事了,也许是前戏做得太久或者过于紧张。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为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惠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么说话,于敏性格最为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

    平时上班的空闲,我们大家就坐在一起聊天,关系都还比较融洽,我的口才一般,但是喜欢聆听她们几个讲社会上的故事和她们自己的琐碎小事,几个姑娘遇到说不清楚或者有争议的事情,就转过来征求我和益明的意见。通常她们总是先问我,因为我比益明的口才要好,也比较喜欢和她们说话。益明太过老实,被几个女孩一问,说话就吞吞吐吐。

    我们大家都被安排住在离酒吧三四米远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旧单元房里,我和益明一间,五个女孩二间。

    空闲时候,我喜欢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常常可以听到姑娘们在里面说笑。以前我很少注意她们谈话的内容,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常常会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侧耳聆听她们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爱好,不只是出于好奇,因为好奇心一旦获得答案就会消解,而这种爱好不一样,就算我听清楚了她们在谈什么,我还是一样感到兴奋。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被她们谈话的内容所吸引,而是被她们本身所吸引。这种来自异性的吸引对于春心萌动的年轻人来说,无处不在。

    我渐渐喜欢上和酒吧的姑娘们聊天,就象和孤儿院里的兄弟们聊天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是异性,我在说话的时候更多是盯着她们的脸蛋和胸脯,或者是其他露出的肌肤。

    最先混熟的是萧红,这个来自江苏的姑娘,长得虎头虎脑,乍一看去还象个男孩,显著的女性特征就是挺拔的胸部。

    我刚到酒吧,她就主动和我打招呼:“帅哥好啊,以后我们是同志了!”

    我腼腆地笑了笑,轻轻地回应:“美女好啊!”

    尽管她并不漂亮,但是却很有活力,容易讨人喜欢。

    “美女?哈哈,总算有人说我是美女了!你怎么不早点来这里啊!这样我也早点有自信啊!”

    我不再和她说话,转而和其他同事打招呼。陈珊和周月只是点点头作为回应。慧丽轻轻地说了声“很高兴见到你”,就不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后又在我的脸上看了两眼就退开了。只有于敏一声大叫:“哇,帅哥!咱们握握手吧。”然后就把手伸向我。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了握。

    最初的时候,我很少和她们说话,因为刚从孤儿院里出来,还不习惯。孤儿院里虽然也有女孩,但是数量比较少,而且管理极为严格,几乎不可能经常一起聊天游戏。

    随着日子的增多,我和她们渐渐熟悉起来,但是彼此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因为平时大家都要值班,回宿舍的时候都深夜了,大家洗漱完毕就直接睡觉,也不怎么聊天。只是在等待洗漱的时候大家会坐在一起看看电视,彼此开开玩笑,多半是今天又有某个顾客看上你了或者吃你豆腐之类的话题。

    (2)

    比较引我注意的是惠丽,她是五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身材苗条,五官非常精致,打扮也比较时尚,说话声音柔和,但是有些造作。对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说,适当的造作也许并不会损害自己的形象,反而会增加一种诱惑力,尤其对于那些文化程度不高,修养一般的男人如此。正如我,就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反感,虽然我感觉到她的造作。

    但是对惠丽的关注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凤姐的魅力所掩盖,只有当我从对凤姐的痴迷中摆脱出来,才重新关注这个离我更近,更加般配的女孩子。而关注往往是喜欢的开始,而喜欢却是爱的前奏。只要没有意外,关注和爱之间往往只是一段不长的直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关注她,也许是她漂亮吧,也许是我饥渴吧,也许是她勾引吧,也许是我们都需要吧。总之,在其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走到了一起,而这次惠丽对我的触动比凤姐还要严重和巨大得多。

    最开始和惠丽的私交是因为在酒吧替她挡别人的“袭击”。那天晚上九点钟的样子,我和她在客厅值班,突然惠丽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看那边角落里的几个男人,他们很过分,呆会他们要东西的时候,你送过去,我不去了。”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角落里的几个男人。

    酒吧的灯光很暗,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是感觉到他们粗胖的身材,大概是几个有钱的暴发户。

    果然没过几分钟,他们就大喊着要酒。我端着酒慢慢的走过去,当我在他们桌前站定给他们加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大腿一紧,然后是一阵疼痛,我扭头一看,只见旁边一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半迷着眼,用力拧着我的大腿。我忍着痛,轻轻地说:“对不起,先生,抓错了。”

    那个男人似乎对声音比较敏感,睁眼一看,见是一个男人,咕哝着说:“他妈见鬼,怪不得这么硬!”然后就放开了。

    我快步地离开,腿上依然感觉到疼痛。

    “***!杂种!”我心里狠狠地骂。

    我走到惠丽面前,轻轻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疼,他们抓我三次了。”惠丽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

    我看了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一眼,心中一动,忽然拥上一股强烈的男人意识,我温柔地说:“你还疼吗?以后这样的事早点跟我说。”语气中透出坚定。

    “恩,没事了,谢谢你,小强。”惠丽感激地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

    酒吧打烊后,惠丽又等着和我走在一起。

    “小强,今天多亏了你,否则都不知道被他们抓多少下。”

    “没什么,都是应该的,你没事吧?”看着身边这个漂亮的女孩,我说话有点慌张,忘记了刚才已经问过这句话了。

    “哦,应该没事吧,最多青几块,我们这一行,大腿青是很正常的。”

    “哦,是吗?”我顺口问道,不知为什么,她一提到大腿,我竟然有些兴奋。

    “是啊,这还好了,有些过分的还摸下面呢!”惠丽抱怨着。

    “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话让我愈发兴奋。

    我发现我们越走越近,不知道是我靠近她,还是她靠近我。当我感觉我们就要挨在一起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旁边移了一步。

    惠丽侧头看了我一样,嘴角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低声地问:“你有女朋友吗?”她看来还不了解我的身世。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正想着如何应付,已经到宿舍了。

    “到了,今天我们走好快啊。”惠丽娇笑着说。

    我忽然感觉到今天确实走得很快,一下子就到宿舍了。我点点头算是回应,这时先回宿舍的萧红一声大吼:“你们两个在后面说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啊!”惠丽笑着冲上去拧萧红,两个女孩子追打着到了卧室。我也红着脸回房间。

    (3)

    在这之后几天,凤姐就进入我的生活,占据了我的心灵,并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虽然其间,也偶尔和惠丽说说话,但是我没太注意她的语调和表情,就象是日常的寒暄,说说也就过去了。

    一直到我来酒吧三个月以后,那天下午客人很少。我和惠丽都在值班,碰巧两人同时去卫生间。酒吧的卫生间在二楼,男女共一个大门和洗手缸,进去之后有两个小间,是男女各自的方便处。我和惠丽一起走进去,一路也没有聊什么,只是扯扯酒吧的生意。

    等我小便出来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的惠丽在喊:“哎呀,小强,麻烦你帮个忙,里面的手纸用完了,你给我送点进来。”

    “哦,这么不走运啊!”我笑着回答,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和她们比较随便了,“我怎么进来啊?你是女卫生间啊!”

    “没关系啊,现在里面就我一个人,你快点啊!”她在里面大喊。

    “哦,好吧,你等下!”我看了看周围,确实就我们两个,赶紧抽出几张擦手用的纸送了进去。

    惠丽将里面的小隔门打开一条缝,一边伸出手拿纸,一边埋怨:“怕什么啊!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不是啊,我是怕被别人喊抓流氓。”我一边回答,一边急急地退了出去。

    惠丽出来之后,就取笑我胆小,没见过女人方便。

    “我还真没有见过,”我笑着说,“难道你见过男人拉尿啊?”

    “切,这都没见过!以后我帮你介绍个女朋友吧。”惠丽笑着说。

    “介绍?我看你就介绍你自己吧!”旁边的萧红挖苦道。

    “她?不行吧,她好像有男朋友了哦!”于敏也加进来说话。

    “谁说我有男朋友了啊?那是我村里的堂哥!”惠丽赶紧辩解道,“不知道可别瞎说。”

    我忽然记起好像有两三次,一个黑黑的长得很结实的年轻人来酒吧找过惠丽。那时候,我似乎也认为那是她男朋友。

    “是吗?可不要欺骗我们的大帅哥哦!脚踏两只船是不允许的。”于敏继续追问道。

    “我才不会呢!我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惠丽正经地说,一脸纯情。

    “是吗?小强,你听清楚了没有啊?她只爱你一个。”旁边的萧红笑道。

    “瞎说什么啊!死丫头,我掐死你。”惠丽笑着要去掐萧红。

    萧红一边闪开,一边笑着喊:“救命啊!小强。”

    这时一旁的凤姐走过来,笑着问:“你们几个在这里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家看见凤姐来了,赶紧停止打闹。

    “没什么,说笑话。”我红着脸回答。

    “她们几个在调戏小强呢!”老实的陈珊也出来说话。

    “哦,原来这样啊,小强你要小心了!”凤姐微笑着说,还是那样温柔。我看到她眼中的异彩。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时来了几位客人。我赶紧跑过去接待,总算结束了这场闹剧。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几个姑娘的对话使我觉得惠丽似乎真的对我有些意思。我想着惠丽苗条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清脆的笑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越来越关注起惠丽来了,渐渐地,对她的关注超过了对凤姐的关注,并慢慢占据了我心中主要的席位。和惠丽在一起的机会要比凤姐多得多,除了白天上班我们几个经常呆在一起之外,回宿舍的时候也可以一起走。我喜欢看惠丽精致的五官、秀丽的脸庞、娇笑的样子和发嗲的表情,常常偷偷地盯着她发呆。惠丽似乎也对我有所留意。我们的目光常常相接在一起,此时我俩便马上把头扭开,然后大家又迅速的回头望,结果目光还是相遇在一起,此时大家就低下头,干各自的事去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既希望对方能读懂自己的心意,又害怕被对方察觉。目光相遇的时候既有一种满足和安慰,也有一种期待和渴望,同时还有一种窘迫和羞涩。而避开的时候往往既有一种失落,也有一种坦然,而期待和渴望却没有变化。

    (4)

    就这样过了几周,一天晚上,我们大家刚回到宿舍。惠丽忽然记起她中午休息时买的葡萄还放在酒吧。

    “要是等到明天晚上才带回来吃,非全部烂掉不可。”惠丽惋惜地说。

    “是啊,是啊,回去拿吧。”萧红在一边鼓噪着说。

    “那你陪我回去拿吧。”惠丽对萧红说。

    “我才不陪你了,你找小强吧,给你们创造机会。”

    “死丫头,又瞎说。”惠丽边骂边笑,一边看着我,打探我的意图。

    我深情地和她对望了一眼,然后就不置可否地扭开了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不去,谁去啊?就他一个大男人,益明今天不上班都已经睡了。”萧红又吼着说。

    “是啊,你就和小强去呗,这有什么!”一边的于敏也进来插话。

    “小强,你去吗?”惠丽一边温柔地问我,一边期待地看着我。

    “好的,我们一起去吧。”我轻轻地说。我还不太习惯主动要求单独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走吧。”惠丽边说边走了出去,我默默地跟在后面。

    下了楼梯,惠丽就回过头来笑着说:“怎么啦,一个人跟在后面,不愿意啊?”

    “不是啊!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向前赶了几步和惠丽并肩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惠丽轻轻地说:“男孩子要主动点吧,难道我们就一直都只是眼睛望来望去吗?”

    “我,我——我没有经验啊!”我低下头红着脸说。

    “这个,这要什么经验啊,一回生二回熟啊!你真——”惠丽似乎有些动气,还想张口说什么,见我低着头默不出声,又把话收了回去,转而温柔地说:“以后主动点吧。”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

    “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不想和我靠近点吗?”惠丽鼓励我说。

    “这个,这个——”

    我正在犹豫,惠丽一把抓住我的手,一边埋怨说:“唉呀!”,身子主动靠了过来。

    我的心砰砰直跳,呼吸沉重。虽然我曾经和凤姐翻云覆雨,但却从来没有和女人这样紧挨着肩并肩走路。惠丽似乎觉察到我的紧张,轻轻地说:“别紧张,拉住我的手,待会就好了。”

    我不自然地把手反过来握着她的手,手心发热。惠丽看我已经主动,又往我身上靠了靠。我既紧张又激动,既不敢抽出手来搂着她,又不愿把她推开。就这样走了几十米,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开始感觉到这种情景的美妙。惠丽的手滑腻细嫩,温度比我的手略低,使我感觉到一种明显的异性气息。

    由于两只手夹在中间,移动的时候身子无法靠在一起,这种阻碍使我们都觉得有些别扭。我想把手拿开,却没有勇气。一直走了一百多米,惠丽忽然把手抽了出来,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腰,身子又往我身上靠了靠。我的心一紧,但却很自然地把手抽了出来,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的手好重啊!”惠丽一边娇声地说,一边示意我把手往下挪,揽住她的腰。就这样,我们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和微热的体温。

    我俩默默地走了一小段就到了酒吧,我正想拿出钥匙开门,惠丽嗲声地说:“不——要嘛——!再往前走一段啦!难道你不喜欢啊?”

    “哦,好啊!”我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到。

    “呵呵,你真可爱!不过就是比较笨,一点都不知道别人的心。”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手上却渐渐加大了力度,两人越靠越紧。

    “你的胆子好小啊!肯定以前从来没碰过女孩子。”惠丽见我不说话,又接着说。

    “没有啊!”我满脸羞愧地说。不知道和凤姐的事情算不算,我心里想。渐渐地,脑海中浮现出和凤姐一起的情景,虽然这是两个不同的场景,但却是同样诱人的女人,我感觉到自己某些东西开始膨胀,包括心理的和生理的。

    (5)

    惠丽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往我怀里伸,她有弹性的胸部正在接触我的前胸。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和凤姐给我的感受异曲同工。我不自觉的把手往上挪,触到了她突出的乳房,这使我头脑发热,进一步握住了她的酥胸。

    惠丽恩了一声,却没有拒绝,反而和我靠得更紧了。

    惠丽的反应使我受到了进一步的鼓舞,我的手开始揉她充满弹性的胸部,这种动作以前做过,似乎比较熟练,所不同的是以前是面对面,现在是肩并肩。正是这种差别使我感觉到某种不满,我停下来,转过身把惠丽拥在怀里。

    惠丽丝毫没有挣扎的迹象,两只手很自然地搂着我,这种感觉我很熟悉。它引导我进入某种状态并且指示我下一步如何去做。

    我们开始接吻,并且相互抚摸。不多的经验促使我特别喜欢关照女人的胸部,我的手不停的揉捏,一直到大家都停下来喘气。

    路边昏暗的灯光提醒我现在还是在大街上,我扭头看了看四周,凌晨的街头行人稀少,几乎没有人关注两个搂在一起的身躯。我看了看惠丽,只见她面色潮红,正含情默默地望着我。这种表情足以让一个平静的人心动,更何况是已经被她调动的我。

    我不由得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发呆。惠丽见我没了动静,扭了扭身,抬起头望着我轻轻地说:“我爱你,小强。”她的脸庞更红了。

    我不再理会周围的环境,低头又和她吻在一起。我的手慢慢挑开她的上衣伸了进去,惠丽的乳房虽然没有凤姐那样丰满,但却更有弹性。我开始加大力度,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形,然后又恢复原状,然后又被捏扁。惠丽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双手在我后背不停挠动,身体扭动不已。

    虽然我已经全部掌握了惠丽的双乳,但依然隔着一层胸罩,这促使我强烈地希望取得进一步的突破。我企图解开那只讨厌的胸罩,但是该死的小结却丝毫不给我这个没有经验的人一点机会。捣鼓了两分钟之后,我放弃了努力,企图直接从胸罩的下缘伸进去,当我把手指从胸罩和嫩肉之间挤进去的时候,惠丽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我停止了袭击。

    “痛,我们回酒吧吧。”惠丽喘着气轻轻地说。

    我点点头,拥着她发烫的身躯朝回走去,心中有些失望。

    回到酒吧,开门进去,我正想开灯去找葡萄,惠丽把手一拦,轻轻地说:“不用。”然后就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们又象蛇一样缠在了一起,惠丽似乎早有打算,引导我慢慢地退到了酒吧供应台后的一张大沙发上,那是我们平时上班间歇休息用的。

    就在那张沙发上,我进入了第二个女人的身体。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狂野,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沙发没有床上那么方便,还是天性使然,抑或经验不足。我们很快就完事了,也许是前戏做得太久或者过于紧张。

    高氵朝之后,我们坐着休息了两分钟,整理好衣着,消除掉痕迹就拿着葡萄回宿舍了。

    一进门,萧红就大吼:“有没有搞错!去一趟都要了一个小时!你们干什么去了啊?”

    “我们——”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哦,刚才路上碰到一个盲人,给他带路了。这么晚了,看他一个人在街上摸索挺可怜的,所以送他回家。”惠丽赶紧回答,她似乎早有准备。

    “哦,你也会做好事啊?才不信呢!”萧红怀疑地说。

    “是啊,我们送他回家了。”我附和着惠丽说道。

    萧红看我说话了,白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她一直都认为我比较老实。

    “靠!害我们等这么久,葡萄拿来!”于敏狠狠地说。

    大家吃了葡萄就各自休息了。躺在床上,我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既幸福又兴奋。

    我有自己的女人了,我心里想。也许是过于兴奋,晚上没怎么睡着,一直都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对于强壮而精神的我而言,一次发泄只能是杯水车薪。欲火依然在心中缠绕,漫漫长夜使得凤姐和惠丽交叉在我脑海中出现。要是能不停和她们疯狂,那多好啊!我心里想,一直到天亮许久,才在极度疲倦中睡去。

    第三章 泄密

    (1)

    从那以后,我和惠丽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除了不愿意被凤姐和主管看到之外,其他人面前也不怎么避闲。酒吧的老板很少过来,两三个月一次,基本不怎么和我们接触,也谈不上影响我们。

    上午上班,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把我拉到一边轻轻地问:“今天怎么了?眼睛充血,脸色发黑,昨晚没睡好吗?”

    “我——我昨天晚上拉肚子。”我慌张地说,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现在好些了吗?”

    “好了。”

    “以后注意点啊!”凤姐一边温柔地说,一边盯着我的脸。

    “恩,谢谢凤姐。”我低下头,避免跟凤姐直视,目光正好落在她高挺的胸部,也许是昨晚的兴奋还没有消失,我感觉到下面正在迅速膨胀。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发现惠丽正在我们的侧面看着我,眼睛里似乎露出一丝焦虑。看着惠丽关切的样子,我赶紧用目光暗示她一切正常。惠丽似乎没有领会我的意思,还是关切的望着我,突然她目光一转,转过身走开了。

    这时我听到凤姐轻轻地说:“没事啦,你去忙吧。”语气中似乎有些怀疑。

    我赶紧走开,去给一个顾客送点心。

    中午空闲的时候,惠丽轻轻地问我:“刚才没事吧?”

    “没事。”我们对望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

    酒店的客人下午一般很少,尤其是三四点的时候,那天也是如此。意外的事情是凤姐突然找我上楼,说有事要谈谈。我自然没有问什么,就跟着她上楼了,只有惠丽担心地看着我。

    和上次一样,过楼梯的时候,风姐姐轻轻地说:“到我休息间去吧。”

    我跟在凤姐后面,心中忐忑不安,担心她识破我和惠丽的事情。这种担心并不是怕被指责谈恋爱,而是怕凤姐知道我在酒吧和别人做爱,因为凤姐了解的我的经历,除了酒吧,没有其他的地方。无论是酒吧还是公司,显然都不希望员工在工作地点乱搞。

    进了房间,凤姐没有上次那样含蓄,而是自己直接把门关上了。

    “你最近好像变化很大,有什么心事吗?”

    “我——我没有啊!”

    “哈哈,你长大了。”

    我猜不透凤姐话里的意思,只好站在那里发呆。

    凤姐见我傻傻的样子,噗地一声笑了起来,身子向前一倾,搂住了我。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木纳。”凤姐扭动着身子,温柔地说。

    我感到自己迅速升温,很快就和凤姐扭在了一起。昨夜郁积的热情再一次在凤姐的身体里喷发。看着凤姐在我身下呻吟和颤动,我很自然的想起了昨天的惠丽,她们在年龄身份上都有着许多不同,然而又何其的相似。尽管呻吟的声音有高有低、颤动的频率有快有慢,动作的幅度有大有小,但是她们都很快乐,我也一样。

    比较使我陷入了另一种困惑,我不知道是对不起惠丽,还是对不起凤姐,或者两个都对不起。这种困惑促使我将所有动力都发泄到做爱上去,相对昨夜而言,这一次要猛烈和持久得多。

    “小强,你今天太厉害了。”狂风暴雨之后,凤姐缓缓地说。

    “我——我想你了。”我轻轻地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实。

    “你的嘴越来越甜了啊,以后就多陪陪姐姐吧。”凤姐开心地说。

    “恩,我会的。”我点点头。

    “走吧,咱们出去吧。”我们又回到了楼下上班。

    晚上酒吧打烊后,我和惠丽磨撑着又走在后面。

    惠丽担心地问我:“凤姐今天找你怎么啦?怎么那么久?”

    “哦——没啥,她就问我最近生活怎么样,工作是否习惯。”我慌张地回答。

    “她好像对你很好哦!”惠丽笑着说。

    “哪有啊?也许是我来不久吧。她对你不好吗?”我看她没有怀疑,语气平静了下来。

    “哦,那到没有,其实她对我们都挺好的。”

    (2)

    “那就是咯!”我边说,边伸出手揽她的腰,经过昨天的教育,我已经战胜了羞涩,至少对她是这样。

    “别动!小心被他们看见。”惠丽一闪,指着前面的人轻轻地说。

    我看了看前面走着的益明他们,收回了手。平时我们大家都是一起回宿舍,今天虽然拖到后面,还是相隔很近。

    惠丽向前赶了几步追上了益明他们,我也跟了上去。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我的心不再飘泊,惠丽用她的美丽、笑容、目光和问候拴住了我。与以前对凤姐不同的是,我关切的目光与温柔的问候总能得到对等的回应,这使感到无比的幸福。我们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平常总是尽量找机会呆在一起,下班以后常常拖到最后,然后两人慢慢地跟在其他人后面。惠丽也渐渐知道了我的身世,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充满了同情。日子就这样在幸福与遗憾中度过,夹杂着爱和欲望。

    过了几天,惠丽和益明休假。早上惠丽说要去看望一个姐妹,然后就和我们一起离开了宿舍,只剩下益明一个还在宿舍睡觉。

    下午的时候,我们大家又聚在一起闲聊。惠丽不在,我感到有些失落,特别没劲,就坐在一边听几个女孩子乱扯。一会儿,萧红和周月起来去上厕所,就留下我和于敏、陈珊。活泼多话的萧红一走,我们就无话可说了。于是,我也站起来去上厕所,等我进去之后,就听到两个女孩悉悉索索地从里面出来。

    只听到萧红大声地说:“周月,你看惠丽和小强是不是好上了?他俩最近好像经常在一起哦!”

    “也许吧,我不太清楚。”

    “这还不清楚啊,你没有看到他俩上班的时候经常媚来眼去吗?晚上还老走最后。”

    我在里面听得面红耳赤,既羞涩又高兴。

    “哦,是吗?你怎么那么关心啊?”周月笑着说。

    “切,我才不关心呢!”两人笑着走了出去。

    等她们走了,我才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们的对话提醒我,我和惠丽的关系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怀疑。但是她们的怀疑并不让我担心,反而对于我和惠丽关系的确认使我非常兴奋。

    回到楼下,周月远远地和我打招呼:“刚才你也去卫生间了啊?”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你刚才没有偷听我们的谈话吧!”萧红急急地说。

    “没有啊,怎么会呢?”我轻声地说,把头扭开,不敢和她直视。

    “这还差不多,否则跟你没完。”萧红似乎并没有察觉我的心虚。

    我笑了笑,不再出声。几个姑娘接着聊天,我时而不时的走开去招待为数甚少的几个客人。

    晚上,凤姐下班之后,就剩下我们几个侍应生招待余下的客人,时间已晚,客人已经不多,我们几个人又在一起聊天。惠丽不在,我很少说话,坐在一旁发呆。周月最先注意到我的变化,轻轻问我:“小强,今天怎么啦?是不是不高兴啊!”

    “是啊,是啊,他今天老发呆!”萧红一等周月说完就抢着说。

    “那有啊,我不在听你们聊天吗?”我掩饰自己的失态。

    “哼哼,你骗谁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给我们老实交代!”萧红吼道。

    “对啊,你还是坦白了吧!”旁边的陈珊插嘴说道。

    “没有啊,我——我真是服了你们。”我一脸无辜。

    “某些人啊,惠丽不在,他就象丢了魂似的。”萧红挖苦道。

    “对啊,你不是喜欢上惠丽了吧。”于敏干脆地问道。

    “我——我哪有啊?”她们一提起惠丽我就有点慌张。

    “切,你瞒不过我们的,不如老实交代。”萧红又说。

    “是啊,你就认了吧,说出来大家也好高兴高兴。”于敏说。

    “我——我——”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好。

    “是啊,你就告诉我们大家吧,反正迟早我们都会知道,不如早点告诉我们,也好帮你出出主义。”周月诚恳地说。

    (3)

    “我——我——”我往周围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赶紧低下了头。

    “说就说呗,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萧红不屑地说。

    我抬头一看,发现萧红正盯着我,表情很是奇怪,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又在担心什么。

    “我——她还挺好的吧。”我低下头,小声地说。

    “哦,这么快就招认了啊!”于敏笑着说。

    “是啊,惠丽还挺好的,人漂亮又温柔,你要抓住机会哦。”周月鼓励我说。

    “看来以后我们这里要上演风花雪月了。”很少的说话的陈珊也冒出一句。

    倒是一直爱吼的萧红反而保持了沉默。

    “你们两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于敏又问道。

    “这个——这——哦,那边客人要酒。”我正不知怎么回答,忽然看见客人在招呼我们,我赶紧起身离开。

    “切,逃跑!”于敏在背后说。

    过后,我就开始收拾酒吧,她们似乎也没有继续追问,一直到酒吧打烊,几个女孩子才开始议论我和惠丽的事情,把我当成桃色新闻的主角。我跟在她们后面听她们说笑,也不怎么在意。平时多话的萧红却一个人走在前面很少插话。

    回到宿舍,惠丽已经睡了,我们几个也都各自回屋睡觉。我进了房间发现益明还没有睡着,就问:“怎么回事,还没有睡着?”

    “刚看完球赛。”益明回答道。

    “惠丽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又问。

    “十点半左右吧。”

    “怎么这么晚?”我嘀咕了一声。

    “怎么啦?”

    “哦,没什么。”我赶紧熄灯睡觉。

    益明也没有追问,继续睡觉。我也没有多想,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酒吧打烊以后,我和惠丽又走在后面,隔了一天,大家似乎都有话说。

    “你昨天怎么回来那么晚?”我首先关切地问。

    “哦,没什么吧,白天一起逛街,晚上留着吃饭呢!”惠丽自然地说。

    “男的还女的啊?”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当然女的了!”惠丽看了我一眼,慢慢地说,“怎么?你怀疑啊?”

    “不是,不是啊,问问而已。”

    “哦,还好,如果你不问我,我倒要怀疑你呢!”

    “怎么了?”我一脸糊涂。

    “你问我,说明你在乎我啊,笨!”惠丽娇嗔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悟,伸手想去揽她的腰,隔一天没见,这种愿望似乎比较强烈。

    “不——嘛!她们会看到的。”惠丽闪开一步,“你在酒吧没事吧,她们没有欺负你吧。”她想引开我的注意力。

    “哦,没有——有啊!”我忽然想起昨天她们几个“审问”我的事情。

    “怎么啦?”惠丽不信地问道。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她比较好,因为那样惠丽就不必老是要瞒着她们了,这样我和她在一起就要正当得多。

    于是,我把昨天她们“审问”我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

    惠丽听完之后,顿了顿,慢慢地说:“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瞒不过她们,不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没有交代吧。”

    “那怎么会呢!你真的把我当傻瓜啊!”我笑着说,一边伸手去揽她的腰。

    惠丽这次并没有马上移开,而是把手伸给我,轻轻地说:“牵手就可以了,搂腰她们看见会笑话的。”

    我点点头,握住了她的小手。尽管没有满足我的要求,我还是非常高兴,因为这毕竟意味着惠丽愿意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益明他们几个走在前面说着话,似乎也没有回头看我们两个,我们就这样牵着手回到了宿舍。

    躺在床上,我特别高兴,心想以后就可以不用老是躲避萧红她们了,我和惠丽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了。

    从那以后,我和惠丽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除了不愿意被凤姐和主管看到之外,其他人面前也不怎么避闲。酒吧的老板很少过来,两三个月一次,基本不怎么和我们接触,也谈不上影响我们。

    (4)

    周月她们似乎也对我俩的事情习以为常,除了偶尔开开玩笑,问问我们发展得怎么样了,其他也都没有什么。以前喜欢和我说话的萧红似乎也不再取闹,比以前疏远多了。

    第四章 冬天的热恋

    (1)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爱情因性而始,停留于灵和性的结合,止于灵和性的分离。如果只有性的结合没有灵的结合那叫交配,只有灵的结合没有性的结合那叫情谊。

    渐渐地,我和惠丽越来越亲密,有机会两人就腻在一起,话虽然不多,但是却让人感到充实和幸福。惠丽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无论是上班,休假、吃饭还是购物,我都会想着她。惠丽似乎把我的分散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也许这就是爱吧,我想。但是这种关注绝对不只是精神的产物,假若如此,两个人只要心心相印,无论距离多远,彼此想着对方也就行了,绝对不会有形影不离的缠绵。而这种隐藏在爱情名义下的东西其实也正是爱情的出发点和归宿,贯穿爱的始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爱情因性而始,停留于灵和性的结合,止于灵和性的分离。如果只有性的结合没有灵的结合那叫交配,只有灵的结合没有性的结合那叫情谊。

    正是性的本能促使我们尽可能的聚在一起。酒吧打烊后,我们几乎每次都走在后面,后来干脆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明确地告诉周月她们说是散步,她们似乎也公认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从不干涉。

    我们在外面拖的时间越来越长,很快完成了从牵手到揽腰到接吻的过渡。每天从酒吧打烊到上床睡觉前的这段时间几乎成了我们缠绵的专用时间。渐渐地,纯粹的拥抱,接吻,抚摸已经无法平息心中燃烧的欲火,我们都在等待重温往日激情的时机。终于在一次狂吻和抚摸之后,我们又回到了酒吧,又在那一张沙发上谱写了新的篇章,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惠丽和我开始的时候还有所顾及,怕回去太晚,被人闲话。但是几次疯狂之后,惠丽似乎已经丝毫不掩饰对这种活动的爱好。我也不再担心,从少就没有家庭教育的我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闲言碎语,反而以前的学校生活使我觉得每一个女人都对异性趋之若鹜。既然如此,周月她们就丝毫不会怀疑和指责我与惠丽的行为。

    在这种安然的心态下,我和惠丽简直成了一对新婚的夫妻,每次下班以后,只要我把手一伸,就很容易把这个柔软温暖的躯体揽在怀里,接下来是狂吻和抚摸。每当惠丽气喘嘘嘘的时候,她就会要求我抱着她往回走,一直到酒吧的沙发上。此时,酒吧就成了我们的性爱天堂。沙发虽然很小,但却足以完成一切必需的动作;酒吧虽然空旷,但是却很安全。在同事都回去睡觉之后,我们根本就不担心会有人回来破坏我们的好事。在那里,我和惠丽一次又一次的走向高氵朝。多次的摸索让我学到了很多必要的技巧,使我练就了一种更令女人痴狂的本领,这种本领在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了我生存的法宝。

    惠丽似乎也日渐疯狂,从最初任由摆布的淑女变成了主动进攻的荡妇,并且很快超越了凤姐的疯狂。这使我不得不感叹女人在欲望控制下惊人的改变和爆发力,而概括这种欲望所有外在表现的最佳词汇就是——骚!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这天,凤姐又把我叫到了她的休息室里,和上次一样,凤姐很快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忽然想起,自己一个多月来都没有关注这个最初占有我的女人。这使我有些愧疚,虽然她不属于我,虽然她一度使我非常失落,但是她也给予了我最初的快乐,让我成长为一个男人,并且一直都象一个慈爱的长者一样关心和爱护我。这种感激使我忽然产生一种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尽量满足眼前的这个女人。当时在我看来,性爱完全是一种赐于和奉献。

    我低下头,紧紧抱着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和她狂吻在一起,然后就又一次完成了那种美妙的疯狂,并且更加高尚和无私,因为其中还有一种奉献和感恩。

    凤姐慢慢从高氵朝中回复过来,悠悠地问我:“小强,你怎么进步这么快,姐姐都要死去了。”她自然不知道我的心情和最近的经历。

    (2)

    “都是姐姐教的啊。”我嘿嘿地笑着说。

    “恩,你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我老公要象你这样就好了。”凤姐似乎突然情绪有所下降。

    “怎么啦,难道他不爱你吗?”一提起她的老公,我的心竟然也有些不快,不知是受凤姐的感染还是其他原因。

    “哦,没什么,你也许永远都不会懂的。”凤姐轻轻地说。

    “怎么啦,好姐姐,告诉我嘛!”对着这个长我许多的女人,我忽然用一种撒娇的口气说。

    “好啦,别逗啦,以后对姐姐好点就行啦,不要把姐姐忘了。”

    “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我动情地说。

    凤姐看了看我,眼里竟然含着泪花,她慢慢的抚过我的胸膛,用脸贴在的我的怀里,慢慢地说:“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这个——这个——”这是一个很意外的问题,面对怀里这个温柔性感的女人,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之后,我轻轻地恩了一声算是承认。

    “是惠丽吗?”

    “是啊,姐姐怎么知道?”我见她似乎并没有生气,所以就干脆地承认了她的判断。

    “你和她在酒吧的表现还瞒不过姐姐的眼睛。”凤姐顿了顿,又说:“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你要好好把握,自己也要多留点心。”她似乎又恢复了作为一个慈爱的长者的身份,语气中透出威严和关爱。

    “恩,我会的,我会好好对她的。”

    “你也要注意保护自己,要多留点心。”凤姐温柔地告诫我。

    “怎么啦,难道她还会伤害我吗?”听到凤姐两次说要多留点心,我似乎感觉到某种暗示。

    “哦,没什么,你还小,要慢慢成长,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姐姐又说我小,我都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假装不快地说。

    “哦,算了,起来吧,外面也许要忙了。”凤姐一边说,一边起来穿衣服。

    我也跟着起来穿好衣服,两人回到了客厅。

    日子又恢复了我和惠丽的两人世界,不知不觉就到了初冬,来酒吧已经五个多月了。回想这五个多月的生活,虽然有些略带遗憾,还真是平平安安。酒吧的工作虽然简单,但是却不枯燥,不仅每天都可以看到新人,而且还有友好的同事,更重要的是认识了两个迷人的女人。凤姐虽然已有家室,但是却给予了我超乎寻常的关爱,偶尔还可以享受情人的待遇。惠丽则更象我未过门的妻子,最大的差别就是没有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这种差别最初在我和惠丽的交往中,似乎并没引起我们的注意,随着天气的变凉,我们才知道只有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张床,我们才可以继续维持以往充满激情的生活。

    在一次狂欢之后,惠丽得了重感冒,一连休息了四天才重新上班。自那以后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恢复往日的疯狂。反而凤姐找我的频率逐渐高了起来,我并没有仔细思考其中的原因,只是简单地觉得凤姐正越来越喜欢和我进行床上游戏,而且她至少可以找到一间温暖的屋子,一张温暖的床。

    和惠丽已经三周没有做爱了,虽然有机会,我俩就会搂搂抱抱,但是最多也就是接吻和抚摸,而且通常都是隔着衣服,惠丽和我都不希望谁再大病一场。看着惠丽生病时虚弱和憔悴的样子,我确实心痛不已。

    好几次我和惠丽抚摸得彼此都难以忍受,但是初冬午夜的气温还是阻止了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我只好搂着喘息的惠丽往回走。生理上的折磨很快就引起心理上的难受。要是从哪里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就好了,我心里想,可我是一个孤儿,连家都没有,除了酒吧和宿舍,我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渐渐感受到作为一个孤儿所遭遇的困难处境,逐渐变冷的天气促使我思考自己的未来。自离开孤儿院以来,我第一回感受到生活的艰难。

    好在还没有出现影响我生存的境况,虽然没有自己的家,但是我可以生活在酒吧,虽然没有亲人,但是我却有友好的同事和相好的女人。这实际上和孤儿院里的生活相差不远,在那里,我有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和严厉但却慈爱的大叔大姨。差别就在于我现在生活在一个更加自由,更多诱惑的世界里。而这些诱惑来自于人类本身,是人类永远都无法逃避的诱惑。

    (3)

    这天,凤姐又来找我,我心领神会的跟她到了房间,经过几次私会之后,我们已经是轻车熟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是好多天没有发泄,我把积蓄的能量全部投入到了凤姐身上。结束之后,凤姐竟然有点累,说要休息一会儿,叫我先回客厅。

    我点点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感觉有点尿急,于是走向厕所,一进门就看到惠丽正在洗手。我正想轻轻地向前从背后抱抱她,她已经开口说话了:“凤姐找你干嘛呢啊?这么久?”

    “我——没干嘛,和以前一样,问问生活工作情况吧。”虽然她问得有点突然,但我还是稳定了下来,在酒吧呆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渐渐学会掩饰自己了。

    “是吗?那去休息间干吗?”惠丽质问道,感觉到她有些生气。

    “这个,我不太习惯在办公室里说话吧,那里人多。”我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你,你骗人!”惠丽忽然大声地说。

    “没有,没有啊,真的是在办公室说话不太方便。”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住嘴!你这个骗——”惠丽愈发气愤,但是却突然停了下来,这时进来了一个方便的顾客。

    惠丽一转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我心慌意乱的走在后面,想着待回怎么跟她解释。

    过了几个小时,惠丽又去卫生间,我赶紧跟了上去。

    “惠丽,我——”我正想开口解释,惠丽说话了:“等下班后再说吧。”她的语气很冷,但却比先前平缓了很多。惠丽边说边径直去了女卫生间,我呆了一下,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客厅。也许应该告诉她实情,否则她不会原谅我的,我心里想。

    下班以后,惠丽并没有避开我,也没有象往前一样等我,只是慢慢的走在前面。我感觉到她的变化,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惠丽看了我一眼,既不拒绝也不响应,随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我顿了一下,准备把实情告诉她。

    “我——其实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孤儿,凤姐她对我很好的。我——”我吞吞吐吐地说着话,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解释这种事情,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不用多说,我已经知道了,其实很早我就怀疑了,我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这个,这个,我——”惠丽的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已经没有必要再向她坦白。

    “我知道你无法拒绝,我们都是弱者,不是吗?”惠丽幽幽地说。

    “惠丽,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想到用这句话安慰她。

    “我知道,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惠丽轻轻地说,她似乎已经原谅了我。

    “你真好,惠丽。”我动情地说,伸手揽过她的腰,惠丽并没有拒绝,也没有以前那样热情。

    我见她没有拒绝,就继续进一步的动作,也许这是最好的安慰方式,我潜意识里这样认为。惠丽开始并没有响应,只有当我一只手按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使她的小腹贴紧我涨大的下体,一只手伸进衣服去揉她坚挺的乳房时,她才开始用手紧紧地抱着我。很久没有把手伸进惠丽的衣服了,她似乎非常敏感,我们又象以前一样紧贴在一起,进行了各种例行的动作,一直到大家都气喘嘘嘘,面红耳赤。寒冷的空气阻止我们继续往下发展,两人都抱怨着老天爷的无情。

    “走吧,回去吧。”休息了一回,惠丽无奈地说。

    我点点头,搂着她慢慢地往回走,心里盘算着如何克服这可恶的天气。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被惠丽挑动的欲火好久才慢慢平息,然后就是恶劣天气带来的烦恼缠绕着我,一直过了两三个小时,才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