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052章献身精神感觉真好

    “啊——你你你——你——无耻——”

    韵寒几乎是气疯了,这说来说去还是想糟蹋自己。

    孙星开始确实是想强奸她泄愤,一是气她骗自己,二是恨她的爹五光给自己吃毒药,还威胁自己,可是在一瞬间孙星又改变了主意,如果把她强奸了也只能解一时之气,但是,如果她是自愿的就不一样了,只要把这件和她爹五光一说,哈哈,他会怎么样呢,估计就不用自己找机会做掉他了。

    孙星见她又怒了,并没有马上恼,脸上依然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你看看你,这又不对了,这哪是求人的样子?”

    “你无耻,你下流,你根本就不想——放过我——”

    “错,完全错了,你这小姑娘真是什么也不懂。”

    孙星又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我问你,是不是你骗我在先?”

    韵寒气得狠狠盯着孙星,现屋在就是不想盯着都不行,她身上被孙星点了数处大穴,根本是一动也动不了。

    “小姑娘,你也别生气,你骗我呢也就算了,我理解你想见父亲急切的心情,不过,你想见你父亲总得有些付出吧,我现在是身中剧毒,已经是难活百日,你现在又不能给我解毒药,我这人虽然说从来都是以德报怨,可是也不是这种报法吧,你们父女是连连想害我,我再帮你们,那我不是傻瓜吗,如果这事放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做?”

    韵寒小脸稍缓了一些,犹豫了一下,“你帮我救出——我爹,我求我爹给你解药可好,我保证说话算数。”

    孙星一笑,“如果是你处在我的位置上,我这样说你会信吗?”

    “这——那你想怎么办?”

    韵寒犹犹豫豫道。

    “你叫韵寒对吗?”

    孙星话锋一转问道。

    “嗯,我叫陈韵寒。”

    小丫头明显乖巧了很多,见孙星并没强行自己,还且还与自己说了这么久的话,说起话来还很温和,这说明他也不是太坏的人。

    “哦,也随你母亲姓。”

    孙星已经明白,应该也是吴三桂的后代,接着叹了口气,道:“身体发肤,皆父母之精血,释迦摩尼为救度众生曾割肉喂鹰,你父亲如今正在受苦,你却不竭力去救,反而使卑劣的手段去要挟别人,我平生最瞧不起两种人,一是无孝道是之人,二是卑鄙之人。好了,你走吧。”

    说着点开陈韵寒的穴道便站到一边背对着她,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过心里却暗暗窃喜,“我太有才了,我就不信给你套这样的话你还能走得了。”

    陈韵寒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土,似是想走,可是脚下又迈不开步,犹豫了很久,小声道:“如果我要诚心的求你,你会救我爹吗?”

    孙星也假装犹豫了一下,没回头道:“把你爹救出来我不敢保证,你爹可是刺杀皇帝的重犯,其罪可灭九族了,而我只是宫中一小太监,这几乎是我能力之外的事,不过,我却可以安排一下让你和你娘与你爹见一面,但是,目前我好像也没这样做的理由,这可是掉脑袋的,不只我要掉脑袋,还要连累我的家人,我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吧!”

    陈韵寒咬了咬樱唇,小脸突然红润起来,“如果——如果我愿付出一切呢?”

    “这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吗,嘿嘿——”

    孙星暗暗窃喜,不过依然装做为难的样子,“刚才的话你不要当真,刚才你那么骗我,我也是一直气愤想吓吓你,如果让我真得那么做我真是做不出来,再说我也不缺少女人,说得不好听点,我不能为了一个不相甘的女孩子害了我身边所有的人。”

    说着,转过身来直视着陈韵寒,“陈丽娇你也看到了,当时我救她姐姐时,她什么都答应了我,可是一但帮完她,她马上就翻了脸,不只不承认了,反而还恩将仇报,联合你们的人害我,想杀人灭口,这一次已经把我的心伤透了。”

    孙星说完了显出一副非常难过的样子。

    “我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恩将仇报,只要你帮我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说着,一下跪在地上,眼泪哗一下流了下来,“求求你了,帮帮我,只要你帮了我,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就算你把我当奴才我也甘心情愿。”

    “唉——”

    孙星无奈的摇摇头,“我怎么说呢,这事不是说帮就帮的,就算是帮你再见你爹也只能说是一种可能,事事多变,谁知道到时会发生什么,皇帝想杀人可就是一句话的事,万一我帮不了你岂不是——唉,我看还是算了,你走吧,免得你娘发现你不见了着急,现在你娘已经失去了丈夫够可怜的了,你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否则你娘真就没活路了。”

    孙星的话是句句刺在陈韵寒的心上,陈韵寒那颗小脑袋几乎是被孙星给洗了一遍,现在她所想的是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就是救出自己的爹,哪怕完成娘的心愿再见爹一面也好。

    也顾不得许多了,一把抱住了孙星的大腿,“求你了,帮帮我,只要你尽心了,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会感谢你一辈子。”

    “唉——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真是很为难,这不是小事,稍不甚就会掉脑袋的。”

    孙星依然装做挣着想走。

    陈韵娇真的是急坏了,在她心里,只要是孙星答应就是有了希望,这样的机会她哪肯放过,猛得站起来,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求你了,帮帮我们母女吧,我娘真得好可怜,我现在就愿做你的人,虽然我长的没有三公主漂亮,但我也是——”

    说着,有些羞怯的低下了头。

    “你——你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这样会毁了——你的——”

    孙星装做很激动又慌乱的样子,那双手却借假意推开陈韵寒之机按到了那娇嫩的xiong部上。

    “不,我是自愿的,我不会后悔的,不管救不救得了我爹——”

    陈韵寒大胆的一把抱住了孙星的腰,“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

    “妈的,真是没办法,这自己送上门了,哪好意思再拒绝,那不是寒了人家的心了吗!”

    孙星很无耻的想着,假装半推半就的把陈韵寒抱进了怀里,“我真得不能——这么做,我这有些趁人——之危——岂不让人——不耻——”

    “我是自愿的——我完全是自愿的——呜呜呜——”

    “我受不了了——”

    孙星一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小嘴,小嘴角上还挂着点点泪珠,也一并被孙星吸进了嘴,舌尖一着把自己的猛兽调整好,轻轻一女大不中留,这话一点不假,刚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这不就开始关心自己了,嗯,这点比陈丽娇可强多,那丫头真是太可恶了,要不是看在她姐姐的面子上,非得让灵堂的人出动把她抓了,然后xxx……”

    “公公,你先等等,我想与你谈谈。”

    张陈氏突然说道。

    第一部第053章

    “你是不是把我女儿给糟蹋了?”

    一进屋张陈氏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陈姐,你觉得我像那种随便糟蹋女孩子的人吗?”

    孙星直视着她,脸上没有一点愧疚之色。

    “我不知你是怎么骗得我女儿,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你这种趁人之危的手段让人很瞧不起。”

    张陈氏脸上怒气不减。

    孙星一笑,知道这少妇不像小姑娘那么好骗,索性也不和她拐弯抹角了,直接说道:“手段光不光明不重要,关键是这很公平,她付出我帮她达到心愿。”

    “卑鄙——”

    张陈氏非常气愤的骂了一句。

    “哈哈哈——如果与五光道月长比起来我不是要光明的多,我并没有逼迫谁,更没有用强,而是完全出自己自愿,并且是你女儿先求的我,否则,我也不是缺女人的人,至于为了一个女孩子去冒这么大的险吗。”

    “韵寒她会主动找你?”

    张陈氏满脸的狐疑。

    “不信你可以亲自问你的女儿,并且她还亲口答应愿做我的奴才。”

    孙星洋洋得意道。

    张陈氏美目收缩了一下,咬了咬牙道:“既然这事已经发生了,我也不再追究,但是你答应我女儿的事你要考虑清楚,如果你敢骗我们母女,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

    “陈大姐,你要听明白了,我答应的是你女儿,也就是我俩的事,我俩是怎么商量的,怎么计划的,怎么研究的那也是我俩的事,好像与你没关系吧!”

    孙星冷笑道。

    “你——你想耍滑头,告诉你,我陈诗菌虽说是女流之辈,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张陈氏顿时大怒,手直接握住了剑柄。

    孙星脸色也是一冷,“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还想杀了我不成,我也告诉你,我小六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何况我现在身中你那个死鬼老公五光的yin阳五毒化骨丹,没有解药再活也活不过百日,我还有什么怕的。”

    陈诗菌一哆嗦,握剑的手又紧了紧,一张俏丽脸都气青了,可是硬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哈哈哈——既然你说我欺负你们,好,咱们就来个公平点的,我答应你女儿的事我会做到,但是我并没答应过你什么,如果在五光临死前你也想见一面,该怎么做你一定很清楚,我就不多讲了,想好了来找我。”

    说完了转身就走。

    陈诗菌美目顿时圆瞪起来,剑“刷——”

    一下拔了出来,但是并没有追出去,而是连连向后退了数步,脸色苍白的已没了血色。

    孙星回到宫中时已是夕阳西沉,天色渐暮,宫里的御前侍卫也是熙熙攘攘开始进入夜晚的执勤,见到孙星都是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孙星也热情的回应着,孙星深知做人要低调这个道理,尤其处在自己这个位置上,能笼络人是最重要的,谁知哪片云彩会有雨。

    孙星边走边想着下一步的计划,首先,要做的是怎样把陈心怡这一部人马给控制起来,最好变成自己的人,这也是一股很不小的力量,现在陈心怡受了伤出不了宫正是个契机,自己可以利用传话的机会多做手脚,那些有头脑的能拉拢则拉拢,自然是不择手段,不能拉拢的就想办法除掉,另外想办法把陈心怡的老巢搞清楚,据说是陈美娇的大姐在坐阵,不知她大姐这人的头脑怎么样。嗯,最好还是在陈心怡身上下功夫,不过,在没控制住她之前绝对不能让她出宫,实在不行就想法剥夺她的权力让陈美娇掌舵,陈美娇应该好控制一起。

    哈哈,有些太卑鄙了点,不过,成大事者就得心狠手辣,手不沾血怎么能成大事,在这个社会想讲仁慈根本就无法生存。

    另外,就是皇后交给自己的任务,想办法把贤贵妃搞掉,这有些难,她可不像婉妃好搞,能和皇后做对想来不是简单的主,直接干掉她那是最后一步,不到万不得以是不能下手的,再说,那小模样弄死了也可惜。

    “六公公,小的给你请安了——”

    孙星正想着心事,一个侍卫竟主动热情的迎上来。

    孙星看着有些面熟却一时又想起名子来,当然,也许只见过面根本就不知道名子,孙星点了点头,同样是笑脸相迎,“兄弟晚上执勤吧,辛苦了。”

    “给万岁当差不敢言辛苦,六公公这是去哪了,似是一脸风尘仆仆的?”

    “哦,也是为万岁办差去了。”

    孙星向东方拱了拱手。

    那名侍卫似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又道:“公公只怕不认识小人了吧?”

    “啊,哈哈,我记忆不是很好,真得有些想不起来了。”

    孙星显得有些尴尬。

    “公公一天的公务繁忙,记不得小人也是应该的,小人梁浩宇,对了,那天抓刺客时,公公也在场的,小人与刺客拼了一剑,不慎受了些小伤。”

    他说完了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孙星猛然想起,是那个被自己怂恿冲上去的小子,却被五光一剑给劈飞了,孙星这才好好打量了一下这小子,剑眉星目,一张白净的长方脸,个头一米八以上,长得器宇轩昂,从面相看,将来定有些前途。

    孙星一拍脑袋,顿时显得更加热情起来,“哈哈,想起来了,瞧我这脑袋,梁兄弟,那天的伤没事吧?”

    “没事,只是胳膊脱了臼,又擦破了些皮,谢谢公公关心。”

    “真是的,那天本想帮你们向万岁请功,可是见万岁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就没敢张口,兄弟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为万岁办事哪能还想着邀功,能让公公记得小的已是万分荣幸了。”

    说着向孙星一抱拳,“想来公公还有事,小人就不打扰了。”

    “呵呵,对了,昨个万岁给了点赏赐,我难得出宫一次,又不会喝酒,兄弟拿去消遣了吧!”

    孙星说着取出二百两银票塞给了他。

    “公公,这哪使得,小人没有东西恭敬您怎么能让公公你再破废。”

    梁浩宇一张脸腾就红了,急得就往回推。

    “梁兄弟,你要把我当兄弟就收着,那天你的勇猛兄弟我真是佩服的很,只是无缘相交,今天总算是遇上了,兄弟你就不要客气,再客气我可是要生气了。”

    “公公,这绝对不行,小的实在的受之不起,以后再让小的怎么与公公相见。”

    “梁兄弟,你这不见外了不是,咱们都一块当着差,说不定哪天就求到兄弟你,到时你可不要推脱啊!”

    梁浩宇还要推辞,孙星却一眼看到小贵子满脸喜气的向这边走来,忙向梁浩宇使了个眼神,借机脱开他向小贵子迎去。

    梁浩宇没能把银票推回去,显得很过意不去,尴尬的咂咂嘴把银票收了起来,不过,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兴奋,能与皇帝身边的红人亲近,那对自己可是绝对有好处的。

    “贵——”

    “六——”

    俩人显得无比热情的来了个大拥抱,简直比亲兄弟还亲。

    “妈的,你还没死——”

    孙星接着问候道。

    “妈了个比,还我钱——”

    小贵笑容一收,小脸顿时绷了起来。

    “你***就认钱,干什么去了,小脸兴奋的跟发了春似的。”

    “你***才发春。”

    接着狡黠的一笑,“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

    “你能有什么好事啊,最多也就是哪个小寡妇让你摸摸奶子,或者是哪个奶妈又喂了你一口奶。”

    “妈了个比的,你简直就是yin棍,就知道摸奶子,小子,告诉你——”

    说着很神秘的贴近孙星耳朵,“领了主子的赏了——”

    “哪个主子?”

    “不告诉你,气死你——”

    小贵子一脸得意。

    “你以为我想听啊,不过呢,我本想还某个财迷的钱,现在改变主意了。”

    孙星摸出一把银票来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别——别啊——”

    小贵子马上激动起来,眼盯着孙星的手恨不得扑上去抢。

    “好吧,告诉你。”

    接着贴到孙星的耳边小声道:“是贵妃主子。”

    孙星心里一动,装做若无其事道:“哦,贵妃主子,想来是对你很赏识了。”

    “能有什么,也就是看咱的腿脚勤快一些罢了,对了,事都告诉你了,银子该回我了吧?”

    小贵子眼睛始终没离开孙星的怀里。

    “你小子,就是太财迷。”

    孙星说着取出一把银票,如今钱对孙星已是无所谓了,点了点,大概有五千多两,“小子,这是五千多,连本带利该够了吧。”

    “够了够了——”

    小贵子小眼睛都红了,哈喇子流出大长,正要伸手接,孙星却一下又收了回去。

    “你小子想耍我是吧?”

    小贵子差点疯了。

    “嘿嘿——”

    孙星诡异的一笑,接着贴近他的耳边小声道:“贤贵妃身边那个叫什么玉竹的长得不错,怎么样?”

    “你你——你小子是不是——色——色……”

    小贵盯着孙星的手,那个色字下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只要是小贵子嘴里冒出个色字,孙星就会加上一张银票,小贵子的那双小眼睛都快冒出来了,孙星一连加了十几张银票终于停下了,脸色一绷,“妈的,办不了就算了。”

    说完假装就要收起来。

    “办——办了——”

    小贵子上去一把就抢了过去,也顾不上数了,直接塞进了怀里,接着露出了很欠揍的笑容。

    “只要你办得好——”

    孙星摔了摔手中的银票,“兄弟不会忘了你的。”

    “你放心,兄弟一定会给你办妥的。”

    小贵子那双眼睛依然没离开孙星手里的银票,小脸兴奋的红扑扑的,“对了,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有钱了,怎么发的财?”

    “这要多谢你了才是,今天我去了趟新宅子,有好多送礼的。”

    “啊,真得?”

    小贵子的眼睛更亮了,恨不得那些送礼的都送自己家去。

    “别真得假得了,对了,能不能帮我在宫里找一处又隐蔽,又肃静,又安全的地方?”

    “你——你这么急啊——这事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妥的,这得慢慢找机会。”

    “你***——”

    孙星用银票打了他头一下,接着又拿出几张银票塞给他,“我是为了自己住方便,现在我住那个地方太不方便了。”

    “啊——有有,空宅子多着呢,我给你想一处,嗯,这样,我给你先安排一下,过会我找你——”……

    初更刚过,孙星便带了一个小布包向那个荒废的小宅子走去,走到院外见四下无人,快速的溜了进去。

    “心怡姐——”

    “进来。”

    陈心怡有些急切的应了一声,在这个小宅子里已经憋了三四天了,也只有孙星送饭这个空算是见到人了。

    陈心怡见孙星只带了个小布包,有些不解的道:“你没给我带吃的?”

    孙星神秘的一笑,把布包扔给她,“换上,我带你去个好点的地方。”

    陈心怡疑惑的看了看孙星,但还是把布包打开了,里面是一套太监的衣服。

    “你让我换这套衣服干什么,带我出去吗?”

    “出去是不可能的,给你换个好一点的地方,住着要舒服一点。”

    “嗯,那你先避出去。”

    “我也不是没见过,至于那么叫真吗?”

    孙星见陈心怡瞪着自己,忙陪笑的点点头,“好,我避出去就是。”

    几分钟后,陈心怡已变成一个活脱脱的太监了,孙星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盯住了她的xiong部,“心怡姐,你能不能把你的xiong部弄小点,这样一看就露了。”

    陈心怡脸一红,狠狠的瞪了孙星一眼,又进去了,过了好一会也不见出来,孙星便忍不住,“心怡姐,好了没?”

    “没——你进来帮下忙。”

    “哦!”

    孙星走了进去,见陈心怡有些沮丧做在床上,上身就带着个兜肚儿,脸上已见了汗,大腿上放着一条宽布带子,孙星一见就明白了,她背部有伤,自己肯定是系不上。

    “唉,这有什么呀,旱叫一声不就得了,咱们又不是外人了。”

    孙星拿起在后边就给勒上了。

    “哎呦,你轻点——”

    “别怕,勒不小的。”

    “你——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陈心怡气得丽脸更加的红了。

    “心怡姐,你这样好像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吧,怎么说我也是舍命救了你,又为你办了这么多事,你怎么张口就骂。”

    还没等陈心怡再开口,孙星把帽子给她一戴,“走了——”

    陈心怡屁屁上有伤,根本不敢怎么迈步,孙星只好扶着她,好在那些侍卫都认识孙星,也没人上前盘问,有的也是远远打了个招呼,俩人挪了近一个小时总算是挪到了地方。

    这里也是一处独门独院,俩人进了屋把灯掌起来,孙星指了指里屋,“心怡姐,我给你预备了一桶热水,刚才是很烫的,估计这会也该晾得差不多了,你先去擦擦吧,小心伤口!”

    陈心怡盯了孙星一眼,还是走了进去,对一个女人来说,干净比什么都重要,这些天是脸没梳头没洗,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心怡姐,如果身上的伤不方便的话就叫一声,我好人做到底。”

    孙星随后又来了一句。

    “你最好是别进来,小心老娘跟你翻脸。”

    陈心怡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开始脱衣服,过了一会又问:“我交给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还没去呢,现在依然不在禁严出不了宫,不过,心怡姐你放心,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孙星偷偷的一笑,“对了,你丈夫的尸体我却帮你打听到了,扔到郊外的乱坟场了。”

    里面突然没有了动静,过了一会,突然听到“扑通——”

    一声,接着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

    “心怡姐,你怎么了?”

    孙星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冲了进去,就见陈心怡几乎光着身子斜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抖,屁屁的伤口已经又透出了血,想来是刚才突然听到了丈夫的尸体一时情绪过于激动。

    孙星过去把她抱上了床,她竟没什么反映,眼神有些呆呆的,水晕似溢似流的在眼中汪动。

    孙星把她的身体慢慢翻过去,从木桶中倒了一盆水,把毛巾浸湿从上到下给擦洗了一遍,接着,又把两处伤口从上过药包扎好。还别说,她的身材不真不是一般的好,纤细的小腰,挺翘屁屁,一双玉腿笔直笔直的,不见半点垂肉,肌肤光润柔滑,水珠落上去就像落到荷叶上一般,细碎的在白嫩的皮肤上滚动,这哪像是生过三个孩子的母亲。

    孙星早就感觉她的皮肤身材不错,但是夜明珠那点光线下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孙星不觉心里就燥动起来,感觉血液在身体里膨胀的难受。

    慢慢的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陈心怡的美目跳动了一下,似是刚闭上,两行清泪从眼角溢了出来,孙星用毯子盖住她的下身,重新洗了下毛巾,把她的脸轻轻抹了一把,一张脸虽说有些憔悴,但绝显不出半点衰老的迹象,两叶睫毛又长又翘,上面挂着点点清新的水珠,轻轻的眨动间就像是被晨露浸染了翅膀的蝴蝶,小嘴含露欲滴,丽脸羞涩的红晕饱涨着白玉净霞般的皮肤。

    孙星呼吸越渐急促,手也有些微微发颤,慢慢的拉下她xiong前的小兜肚,一双高耸的玉兔活泼的弹跳了出来,白白嫩嫩的,硕大饱满。

    “啊——”

    陈心怡似是苏醒过来,一把护住了酥xiong,两只修长白嫩的小手也只是护住了一半,美目轻轻闪动,带着羞涩又透着慌乱,直直的盯着孙星。

    孙星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动作变得快起来,帮她擦了擦脖子,接着拉起她的手,陈心怡挣了挣,但还是顺从的放任了,孙星顺着她的手臂擦拭干净,又洗下了毛巾,把她的手拿开,在她的xiong部上轻轻的揉了揉。陈心怡身体禁不住抖了下,忙闭起来了眼睛,再也不敢看着孙星了,热呼呼湿润的毛巾在那里轻轻的揉动着,似是那热汽一下浸进了身体里,一阵通透的暖意,身上的毛孔竟一下全张开了,似是能感觉到那细细的汗痒痒的从舒开的毛孔钻出来。

    脸越渐红晕,感到阵阵发烧,连整个身体也浮起了一层红晕,陈心怡感觉喉咙发干,心越跳越快,吸呼不稳定的急促起来。那暖暖的毛巾还在向下滑动,似是要融进自己的身体,或者是自己想包融他,陈心怡几次想阻住他,可是却又提不起勇气和力量。

    多少年了,为了一份信念和执着的目标,放弃了太多太多,根本就无暇去想,似是忙得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冷默了丈夫也疏远一子女的亲情,也不知这么多年所付出的对还是错,是不是值得这样付出这样坚持……

    暖暖的毛巾滑过了小腹,在那刚刚感觉到一丝丝凉润,另一处却又暖了起来,陈心怡一阵惊颤,一股热流直涌上来,浑身瞬间酥软了……

    “啊——”

    第一部第054章跨跃道德强横拿下

    孙星的丹田内就如同燃起的一团火,炙热难当,那团小气团疯狂的乱窜乱跳,孙星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皇后所说的那样,变成了没大脑,被支配的两条腿动物,怎么一见女色就想着叉叉就要发疯呢?

    多少次孙星就差点把陈心怡按在床上给叉叉了,可是在关键的时刻还是被一丝理智给拦下了,毕竟那是陈美娇的娘,已经把陈美娇叉叉了,再叉叉她娘好像真得有些过意不去,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孙星也有另外一个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观念的话,其实叉叉了陈心怡也没坏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陈心怡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强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体,却是难以收服她的心。现在孙星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把陈心怡的人马收到自己的麾下,那无疑是件美事,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陈心怡正好死了老公,是她心里最脆弱,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如果把握好绝对是个机会,对她细心一些,平时多关心一下,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来个水道渠成,那自己的计划可就有了眉目。

    孙星计划的是不错,却是苦了自己,为了压制自己的欲望,咬着牙从陈心怡的室内走了出来,盘腿坐在床上,不断用内力压制心中的那团欲火,可是,让孙星苦闷的是,却是越压制越糟,自己的内力就像助燃剂一样,不但没压下去反而越加强烈,那腾腾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了,大脑里不断想着叉叉女人,目前离他最近的也就是陈心怡,所以满恼子也是陈心怡的影子,那张成熟的丽脸,那处处透着女人成熟气息的胴体……

    孙星不只一次的在心里闪现出疑惑,难道自己练的是邪功,怎么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难受,自从练了葵花宝典后好像就离不开女人了,似是每时每刻都想着叉叉女人?

    其实孙星还真是没悟透葵花宝典的要意,之所以相传葵花宝典只有太监可练,都是因为前面筑基的一部分惹的祸,什么与地合之,以yin调息,悟之地道;这句话从直观上看,是以纯yin之体修炼,但是,你仔细分析一下绝对会分析出另一个意思,“与地合之,以yin调息——”

    他只说让你用大地的纯yin之灵气调息并没说是以什么体,那你阉了自己只能说你是猪脑袋。问题出就出在这里,他是告诉你调息了,可是他并没告诉你怎么合怎么息,这就不知是世人没参悟透还是葵花宝典版本来就不全,接着,就又整出一句,与人合之,yin阳调之,靠,这是明显让你合修吗,可是***割都割了,还合修为屁,好在太监本身就算yin阳人,不用调也就平衡了。可是后面又冒出一句,什么与天合之,乾坤为合,悟之天道。什么是与天合之,天可以解释成天地间的纯阳之气,可是从合修的角度又可以解释成男人,这下太监就没辙了,妈的,如果找个男人这叫什么事啊!

    这有些说远了,再说孙星的太情况,他采取的以女人的纯yin之精筑基这没错,可是他没把自己是男人这一环节弄明白,男人就是所谓的天,所谓的坤,就是纯阳之体,只要开始了葵花宝典的修炼,体内便会源源不断的产生纯阳之气,而修炼葵花宝典又必须保持自己的yin阳平衡,所以他就必须时时需要女人,直到达到一定阶段,与天地通灵,到那时就不用再通过女人的身体来调节了。此时他正需要补充纯yin之气的时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时候,可是他偏偏忍着,这也罢了,他又偏偏运转内力来压制,这一运转内力刺激的身体各经络穴道更加活跃,阳气是越来越足,这不找死吗!

    孙星猛然瞪开眼睛,双目赤红,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肌肉隆起,青筋贲张,一道气流从丹田里直涌上来,孙星不是顾及到怕把宫里的侍卫引来定会狂啸一声。孙星就感觉周身如炙,血气奔腾,似是要把自己给涨爆了,本能的一提内力,顺着手臂直达手指,手指连弹,“哧哧哧——”

    几道气流急促的气直射向了对面的墙上,就像子弹打中了一样,“砰砰砰——”

    每个孔都是深入两三寸,那墙可全是青砖垒砌的。

    孙星似是感觉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觉得好受,就像是发高烧时一条清凉的毛巾敷在了额头上,只是舒缓了那么一刹那间痛苦。孙星飞身下床直接窜到了院外,现在除了欲望以外体内涨得利害,那团小气流不停的在身体里乱窜,孙星下意识的想法就是把它发泄出去。

    孙星急切的十指连弹,根本也没什么目标,丝丝气流在夜空中横飞乱窜,似是隐约能看到那道道气流穿过空气留下真空的痕迹,可是,随着孙星的发泄身体各穴道又源源不断涌进更多的纯阳之精气,好像那纯阳之精气永不枯竭似的,此时,孙星已进入了走火入魔的阶段,这样下去不是脱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纯阳之精气给涨破经脉而亡。

    孙星感觉身体越来越炙热,五脏六腑好像变成了岩溶,光凭十指已不够发泄了,不觉就配合上了乱七八糟的拳脚,孙星的记忆几乎是过目不忘,平时看过乾隆在练功房练功,虽没随着练过,但招式却是记住了,此时竟在下意识中全使了出来。

    陈心怡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其实她根本也没睡着,被一个男人撩动了那么久她心里怎么会没一点反映呢,不管是孙星有意的,还是确实出于对她的关心,但是那种原始的欲望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会有那种原始的需求,一个好女人与荡妇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控制自己,一个是任其发展,那陈心怡是不是个好女人呢,这个很难区分,一个好女人与荡妇之间原本也没有明确的设定标准,都是相对而言,荡妇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强一些,究竟有多强那也得看诱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围一样控制不了。

    在孙星给她擦身的时候,陈心怡心里不断萌动着孙星强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担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从作为一个女人道德角度来讲,她很想抵触,可是从心里的那种原始的本能需求讲她又十分渴望。不过,最终孙星没有动她,把她撩动得几乎没了什么抵御能力的时候,他却坏坏的走了,在临走之前还关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边。

    在人的理智被某种东西占据的时候,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陈心怡心里自然对孙星时时加以提防,很多时候认为孙星关心自己纯粹的是为了达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动摇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时根本不去分析的东西,心里不时的闪现出孙星这几天对她关心的细腻影像,把很多情节加以分类区分,在想着孙星做这些是出于某些目的同时,也会想这其中对她真正关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节认定为出于是对她的真心。

    陈心怡大脑一但被这种想法占据便一发不可收拾,竟拿孙星和她死去的丈夫对比,可是当她想起丈夫竟有些朦胧感,好像生活了这么多年却是那么陌生,还没有与孙星相识这么几天来的真实,如果说,与她丈夫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丈夫为了掩护她被乱箭给射死了,心里不能说不痛,可是却是一种突然空虚的痛,不是那种切心透腹的痛,她这一想竟吓了一跳。这些年来丈夫几乎被自己的光辉给掩盖住了,根本就显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身边就是个象征,只是一个为了大业继续香火不得以选择的工具,他在自己身边只是一个影子,连个主观意识都没有,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更不用说在床地之间谈情说爱,亲亲我我,自己一直以大业为重,不自觉的就疏忽了这些,同时也疏忽了他。

    可是这几天见到的这个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无耻的挑逗自己,不管是话语间还是不经意动作中,时不时会占着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会杀了他,可是她此时身上有伤不得不放任他,也在这放任中却让她心里品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以前丈夫根本不敢做的,不过,自己却感觉他所做的这些隐约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个女人所需要的。

    一个女强人之所以孤独,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孤独,她为了事业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独时她会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倾注于事业上,在那时候她根本就想不到亲情的可贵,或者说她觉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环节,只有那些无志向的小人物才会玩的东西,可是当她某一天突然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爱的,那些世俗的东西对自己一样重要,此时,陈心怡就是处在这种心里。

    陈心怡扶着墙慢慢挪出了屋,看到孙星发疯般的样子竟有些担心,心里竟隐隐的揪痛,真有些担心他突然的倒下去。不觉的又想起孙星调戏自己的话,想与自己双修,现在陈心怡似是真觉得孙星没有骗自己,看这情景似是已走火入魔了,到了崩溃的边缘,也许就是他所说的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双修对象一身功力将要尽废了。

    “轰——”

    一声,孙星的整身衣服突然炸开了,化为一片片飞舞的蝴蝶,彪悍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展露出来,身体赤红,青筋贲张,肌肉隆起,一双眼睛喷吐着血色的光芒,透着野兽般的强悍,那猛兽显得更加凶猛,如钢铁铸就般斜指上天,紫痕玉鳞,有如小狮子般怒吼,在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啊——”

    陈心怡吓的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茫然间以为自己见到了怪物,这是人吗,这是人长的东西吗,如果这是男人的话,恐怕自己死去的丈夫比太监也差不了多少。

    孙星听到后面的动静猛然回过身来,看到陈心怡娇软的倒在地上,脸上带着惊慌,娇体微微的颤抖,孱弱的如绵柔无骨般,更显楚楚动人。

    孙星此时是处在半疯半狂,理智懵然之间,与野兽没什么两样,一见陈心怡哪还会想那么多,几步就奔了过去把她抱了起来,陈心怡软软的就像一只小绵羊,连半点也没反抗,就任由孙星抱着窜进了屋。美目直直盯着孙星的眼睛,惊慌中又带着几份柔弱,不知是吓得还是期待,就像个小女人一样由着孙星怎么做,没一点多余的动作。

    孙星直接把她甩在了床上,几把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一双挺拔的玉峰突兀的跳了出来,不停的上下颤动着,可能孙星把她甩到床上时触动了她身上的伤口,眉头痛苦的蹙了起来,但是根本没有时间容她缓过那阵疼痛,孙星已经扑了上去,一张滚烫的嘴猛然吸住了她的小嘴,那条舌头强横的yin阳五毒化骨丹依然会发挥作用,孙星却是有能力把它逼出去。在他无意识的练功中,那些毒素便随着真气分解融入真元中,在他使用内力时自然的就随着真气排出了体外,夜里那一阵疯狂的发泄更是加快了排泄的速度,就算是他没有那一阵疯狂的举动,也会随着他内力的运用慢慢的排出去。

    孙星虽然没什么睡意但还是不知不觉的眯了一觉,天刚一蒙蒙亮便醒了,这是他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总得过去给乾隆请个早安,孙星虽百般不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要想将来发达就得先忍辱负重。

    静静的看了一会陈心怡的俏丽的脸蛋,小嘴角微微上翘,小脸蛋透着粉嫩的红晕,简直如幸福的小女人一般,哪像四十多岁的女人,孙星还真没问过她究竟多大,不过,就算她五六十岁又如何,那身材和那姿容依然是摄魂夺魄,虽不是十八九小姑娘般的娇艳,却是透出成熟女性的魅力,换句话说,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如同一杯烈酒,那么成熟的女人就是一杯陈酿,其甘美香醇更另人回味。

    但是孙星一想起她是陈美娇的娘心里还是有些怪异的感觉,不过同样有种罪恶的刺激感,更能激发原始的欲望,就像是伊甸园里的苹果一样,越禁的东西越有诱惑力。

    陈心怡一双玉臂一夜间就那么搂着孙星的脖子,下意识中体现了她的幸福与满足,酥xiong半遮半掩,孙星的手还放在那里,一阵阵温暖的感觉时时刺激着孙星的神经。

    孙星有些调皮的用手指捻了捻那一点粉嫩,接着用指法弹了下,那酥软的玉峰马上一阵颤动,让人忍不住要喷血。

    陈心怡似是感觉到了孙星的调皮,美目猛然睁开,带有愠怒的盯孙星,孙星一阵尴尬,哑然的朝她笑了笑。

    “你闹够了没有——你简直——”

    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张脸便红透了,忙推了一把孙星,把毯子全拉过来盖严自己。

    “谢谢你,心怡姐——”

    孙星说着又笑了笑,调皮中又带有几份真诚。

    “谢我——老娘被你——可害苦了——”

    陈心怡也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量,猛然推了孙星一把,竟把孙星推滚到了地上,好在孙星身手还算灵活,没摔个够抢屎。

    “心怡姐,没想你精力还这么足。”

    孙星嬉皮笑脸站起来。

    “啊——陈心怡猛然用手捂住了脸,小嘴角还露出了羞涩的笑意,在孙星站起来的那一刻,那根猛兽正虎视眈眈雄踞于那里,被她看这正着。

    孙星不在乎的俯下身,轻轻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陈心怡没料到孙星会有如此举动,有些举止无措的又睁开眼睛,似怒似羞的盯着孙星。

    孙星转了一圈,疑惑道:“心怡姐,我衣服呢?”

    “谁知道?”

    陈心怡没好气道。

    “那昨晚不是你给我脱的吗?”

    陈心怡一听一张脸更羞的不行了,气恼的拿起枕头就扔向了孙星,“你滚蛋——”

    “哈哈——”

    孙星把接在手里的枕头又塞给陈心怡,“心怡姐,小心你身上的伤,你要打我站这里给你打,你要弄疼了身上的伤我可是要心疼的。”

    陈心怡心里顿时一暖,不过一想起昨晚又有些恼,昨晚他哪曾关心自己的伤,陈心怡自然不好意思再提,只是给了孙星一个白眼。

    孙星在屋内转了一圈,好在昨天夜里陈心怡穿过来一套太监装,虽然小了点,总比光着强。

    穿好衣服,回到陈心怡身边,趁她不备又快速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办事了。”

    “滚蛋——”

    陈心怡想举手打孙星,孙星早已跑出了门,望着孙星那消失的背影,一阵失神,一张脸是红了一阵又一阵,烧了一气又一气,心中有幸福也有种罪恶感,但是想了想,却不觉得有什么后悔。

    孙星先是给乾隆请了安,接着又到工匠房巡视了一圈,工匠房是忙得热火朝天,滑翔器已经进入量产,而那个十比一比例的样版热气球也已动了工,如果正常的话有半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说是模型,其实也不小,按孙星的计算,至少可以负载起一个人。

    孙星慢慢从工匠房内走出来,边走边总结着这一段时间的计划,最让孙星兴奋的还是陈心怡,昨晚与她糊里糊涂的疯狂了一把绝对是个变数,比刻意安排的效果还好,能不能征服她的心不敢确定,但是她的身体是肯定征服了,下面就看如何发展了,不过以后对她应该更细心一些,更重要的还是俘获她的心,虽说一个成熟的女人不容易对付,不过,也不是没可能的。

    另外,还得找机会看看五光,不知这老不死的究竟怎么样了,死了最好,如果不死最好也让他变成植物人,这样自己就不用提心跳胆的了,还有就是答应陈韵寒的事,把人的身体骗来了,总得想办法让她与五光见一面,不管死活都好,也算是完成自己一个承诺,自己毕竟算是个爷们,爷们说过的话总是要讲些信用的。

    孙星出了工匠房刚进入宫中,突然见一个小太监站在一棵树底下似是盯着自己,个头不高,长得娇小玲珑,感觉那身影有些熟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而他又是微低着头,看不到他的小脸。

    孙星也没必要刻意的去认识一个小太监,连扫了几眼便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那小太监见孙星走过去似是显得很气恼,狠狠的跺了跺小脚,机灵的大眼睛一转,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就扔了过去。

    孙星突然感觉身后有轻微的破空声,本能的一回身一把抓住了飞来的小石头,看了看小石头,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小太监,不用猜也知道是他扔的。

    “我说兄弟,有事说事,你怎么搞偷袭——啊——”

    小太监见孙星居然一把抓住了小石头,似是更加气恼了,瞪了孙星一眼,从地上又寻了大半快青砖举着就冲了上来。

    “你——你是谁啊——”

    一个孱弱的小太监在孙星面前可以说比一只小**强不了多少,不要说动用武功,就算是用平时打架的招式也照样把他打趴下,不过,孙星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竟有些慌乱的连连后退。

    小太监也不说话,一板砖照着孙星的脑袋劈头盖脸的就拍了下来,没想到这板砖在古代就已运用的这么熟了。

    孙星就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色了,把他的小对食给上了,可是自己动谁心里还是有数的,好像都是清清白白,没有与宫里的太监扯上什么瓜葛的。

    可是,板砖已拍下来了,也不容孙星多想,向后稍稍一撤步,随之一伸手便叼住了他的小手,这么一个小太监孙星根本也没放在眼里。

    小太监见小手被抓住了又挣不开,不知是情急还是本来就安排好的套路,一低头就向孙星的手腕咬去。

    孙星没想到这小太监还有这个变数,想来是君子啊,动口不动手,这出乎意料的招式弄得孙星一时措不及防,竟被他一口咬个正着。

    “呀——”

    孙星忍着疼痛一下打掉了他的帽子。

    帽子一掉,俩人顿时都楞住了,还没等孙星说话,小太监突然一捂小脸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边哭还边用小脚踢孙星的大腿。

    (好几天都没爆发,今天算是赶出一章,不过,狼还要攒稿,过几天还要回老家处理些事,另外端午节也要到了,事还是蛮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