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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容易赚的钱

    案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钱能使鬼推磨。《 手#机阅#读 》

    刘建设虽然没有看到那女人的上半身,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不是别人,就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林汉俄。说起林汉俄,还有一桩趣事。

    有一年林汉俄去城里办事,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党伟国,两人便一起回来,这件事被人看到之后,党伟国被村里的道德法庭和道德法庭的拥护者们,死死盯了两个月。党伟国现在也后悔没有在那件事上发作,他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盯着就盯着,国外的公务人员也不是成天被记者和老百姓盯着吗?但他却忽略了中国鲜有这样的监督习惯,称之为监视还差不多,而且,只要你退后一步,他们便会紧跟着踏上一步,只要踏上那一步,在没有立稳脚跟之前,也不会离开。党伟国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逼着后退,他不知道一点,在很多时候,公众心里还是渴望一个强势政府的,因为婚姻的关系,现在的他变的更加软弱。

    温如巩在屋里和林汉俄尽情缠绵,刘建设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偷窥。他计划取出碟片关掉电视,关了灯然后在铺子里面使劲关门,让温如巩以为自己走了,但转眼一想如此林汉俄也就知道了,这不是害了温如巩吗?在这种复杂又矛盾的情绪里,刘建设悄悄收拾好一切,还把地给扫了,为的只是能多逗留一会儿,希望听到林汉俄娇喘的声音,接着他轻轻关上门,回自己家去了。

    刘建设不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回到家中他打了一盆冷水,开始洗头洗脸,不停的洗用力的洗,像是自己刚才一头扎了进粪坑里,生怕被别人闻出他身上的屎尿味,嘴里不停的嘟囔“废物!废物!没有用的废物!活该被人看不起!废物!”

    他躺到床上翻来覆去,心中充满了对自己懦弱的懊悔,很多的负面情绪影响着他,他根本没有办法入睡。刘建设想要想象温如巩和林汉俄在一起做爱的画面,转移注意力,将这些负面情绪消除。但却做不到,他将被子塞进嘴里,然后开始“唔,唔”的大喊发泄。村里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睡下,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一声猫叫也能传遍好几户人家,这或许也是城市和农村一个重要区别:一个人痛苦和喜悦的感染力。

    第二天,生活一如往昔的开始并进行着,刘建设每天还就那些事儿,温如巩也一样,每个人都一样。晚上刘建设没有去温如巩那里,他害怕再遇上昨天那样的场景,对他来说这一切太残酷。又过了一天,温如巩找到刘建设,他让刘建设晚上去自己那里吃饭,有件事想请他帮忙。

    晚上刘建设来到温如巩的铺子,温如巩叫他进去屋子里面坐着等他,刘建设进到温如巩后院的屋子之后,才发觉温如巩原来这么有钱,和自己那一贫如洗的家相比,温如巩完全就是先富起来的人,他给温如巩看铺子也有几年,但现在才进了温如巩的房子,可见温如巩这个先富起来的人,没有很好的做到先富带后富。刘建设此刻才明白,为什么村里最漂亮的女人,能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来找他。

    温如巩关上铺子门,炒了一只鸡、弄了一斤白酒,下了两碗白皮面,两人吃起来。温如巩招呼刘建放开了吃,一通客套之后,也该说正事了:“兄弟,哥以前经常给你说会拉你一把,说的多了我怕你也等急了,这不,明天我准备去城里帮人送东西,我想你过去帮忙。”

    刘建设总算等到机会可以出去,他这些年一直窝在村里,也想着出去,但他这一走村里没个男人可不行,他身体残疾出去也不好找活,村里人多半也劝他留下,每年每家给他一点钱。现在他总算能出去走一趟,总也好过每天都这么过着。

    温如巩瞧出刘建设已经心动,便接着说:“你放心路不远,吃喝我管,两三天就回来,事成之后我给你这个数,”说着,他伸出右手摊开。

    “这是”刘建设望着温如巩,但温如巩没有说话,刘建设点点头,说:“哥,我能干活,但就是腿脚不方便,50少了点,每天50行不?正好我一直想出去走走。”刘建设原本想说500的,但他在温如巩面前永远都那么弱势,尤其是知道温如巩和林汉俄偷情之后。

    温如巩心里都乐开了花,他原本是想一次给刘建设500的,俗话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温如巩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出乎意料的好,城里的主顾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往郊外的小镇上送一趟花,竟然答应给他2000,他想着可能是花很名贵,便找上刘建设帮忙,让他坐在车后面好好看护好托运的花,也想着给他500的,可偏偏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刘建设居然说每天50块。

    当下,温如巩不再提报酬的事情,只是不断说各种仗义的话,劝酒夹菜下面又炒了个菜,然后商议明天如何给人拉货的事情,晚上又留下刘建设睡在自己家里。那一晚,刘建设睡的很香,梦里,他站在院中抱着林汉俄使劲的亲,拉着林汉俄进到房子里,就是他现在睡的这间房子,一切都那么真实。

    高挑白皙的林汉俄穿着黑色的高跟鞋,浑身赤裸站在那里,又白又长的大腿,纤纤细腰上平坦的腹部,高耸坚挺的乳房上一圈红晕,当中一颗粉红色的乳头,鲜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张开。林汉俄慢慢爬到床上撅起屁股给刘建设看,她双手伸向前面趴着,撅起的屁股立刻变得更大更翘,林汉俄慢慢张开两条腿,那里是刘建设梦寐以求的地方,但他怎么都看不清楚,伸手去碰又碰不到,只能看着这样诱人的画面,红了眼睛。

    长话短说,第二天刘建设找到村长薛仁宝,这个72岁的老头已经当了很多年的村长,并且是村里道德法庭的发起人之一,刘建设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三四天,去城里给温如巩帮忙。薛仁宝知道他也老大不小了,村里虽然缺男人,但不能因为这个就强留人家不让离开,他这一去回来自然是最好,要是一去不复返,以后的事情就再说了。

    刘建设跟着温如巩来到城里,偏偏这时主顾又迟迟联系不上,两人从早上等到了下午,如果不是为了那2000多块钱,他们现在已经准备回村里去了。又一会儿,人总算是来了。那人迎面走来,佝偻着背油光的头顶,四周丛生一些稀疏但凌乱的白发,先是连声道歉接着递过一盒烟,开始解释为什么让他们等这么久的原因,看上去很是和善。

    温如巩也不再说什么,取出烟递给刘建设一根,那老头马上问温如巩:“大兄弟,这位是你朋友,不知道怎么称呼?”

    温如巩回话:“这是我叫来的帮手,我想您的花是很值钱的,让他在后面压车保险点,我们是一个村的,你叫他小刘就好。”接着他扭头看着刘建设,一副老板的派头道:“小刘,这是温大爷,本家的,赶紧叫人!”

    那老头对着刘建设点了点头,又望向温如巩为难的道:“我们不是说好就你一个人吗?这个”

    温如巩心道:果然是人老精,鬼老灵,不就是担心我们等的时间长了,怕我再加钱吗?反正我已经赚到了,也懒得再宰你一刀,便说:“老人家,你放心好了,我们是按路长路短算钱的,不算人头,和跑长途车的不一样。”

    他说完,那老汉顿了顿,恍然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你要拉的东西呢?”温如巩问。

    “花还没到,我的花也不能见太阳,现在还不能拉,等天黑了我们再走。”老汉说。

    温如巩和刘建设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没有生气,因为他们觉得老头像是话里有话,还没听说过有花不能见太阳的,温如巩觉得不对,只是一脸警惕看着老汉,那老汉堆着一脸的笑容对温如巩道:“咋,大兄弟,你还怕我一个老汉赖你车钱?我知道让你们等了一天是我不对,我那花是从国外运来的,时差,时差。”

    温如巩肚子里好笑,你当农村来的人什么都不懂啊?人倒时差还差不多,花倒那门子的时差,那老汉又道:“我的意思是说,花已经两天没有照过太阳,我怕下午的太阳毒,猛一照就死了。要不你看这样,车费我再给你加一个,晚上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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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这下子诱惑太大了,跑一趟3000块,别说只是去一趟郊区,就是跑一趟外地也值,温如巩犹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刘建设还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老汉瞧出温如巩拿不定主意,便假装说:“大兄弟,你要是不愿意去,那就算了,老汉耽误了你一天,这有”

    他话还没说完,温如巩装作难为的打断道:“你看我这也确实耽误了一天,车费你要真能再加一个,我们晚上就走。”

    “好,一言为定!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天黑就动身。”老汉很是干脆的说。

    ( 留守妇女村:欲望堤坝的裂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