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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玲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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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玲声音细细地说:“我没开玩笑……是真的……我这几天老是恶心……我买了避孕纸已经测试过了……的确是怀孕了……”

    “白姐,我现在在乡下,等我回来找时间带你去医院打掉就行了,你别往心上去。”刘海瑞焦急地说。

    电话里白玲沉默了片刻,支支吾吾说:“我……我不想打掉……我想生下来……”

    “啊!”刘海瑞惊愕道:“白姐,千万不能啊,你生下来算谁的呀?我现在还年轻啊,事业刚刚起步,你千万别影响了我的前途啊!”

    “小刘……我给我老公说了这件事,他也答应了……他同意我生下来……我们把他当做我们的孩子来养,不会托你后腿的……和你没关系……我只是想给你说一下,行么?”

    “这个……白姐,还是等我明天回榆阳了,你中午来我办公室,我们好好谈谈吧。”

    “嗯……那我明天来找你。”

    和白玲通完电话,刘海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着。听白玲的说法,他大致明白她的意思,基本上就是她老公没生育能力,两个人又想要孩子,现在刚好是“借精生子”,按她的说法是不需要自己承担啥责任的,虽然和他不牵扯什么关系,但总归是自己的种,如若生下来,也是他心里一个结啊,刘海瑞觉得不能让她生下来,明天回去了得想法劝说她打掉。

    好在第二天一早起来吃过早饭,他就跟随张局他们一起回到了榆阳。中午吃饭时他没去,而是坐在办公室等白玲过来。

    差不多一点左右的时候白玲从家里来到局里,从前院打扫卫生扫了了后边后勤处那一块,将扫帚靠在树身上,朝四下看看,鬼鬼祟祟的低下头快速来到刘海瑞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刘海瑞在办公室里已经等的焦急万分了,听见敲门声,不用问就知道是白玲来了,连忙起身过去打开门,果然见是她,两人面对面看了一眼,白玲垂下了头。

    “白姐,进来吧。”刘海瑞说。

    白玲低着头走进去,刘海瑞反锁上门,急切地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问:“白姐,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吧?”

    “是真的,没……没骗你。”白玲低着头,挑起眼睑瞅了他一眼,慌乱之下紧攥住衣角,看起来很不知所措。

    靠!惹上这种麻烦,倒霉死了!刘海瑞暗自哭叫,皱着眉头,真是感觉心乱如麻,眼看就要离开后勤处这破地方了,本来该是欢喜的时候,却遇上这种倒霉透顶的事情,显得一脸苦闷,叹气说:“白姐,还是打掉吧!”

    “还是不要打好么?”白玲仰起脸,哀求的看着他,“我保证……保证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

    刘海瑞紧皱着眉头,有点生气的望着她,冷冰冰说:“白姐,你说不会影响到我,可是这不是你说的算!迟早会影响到我的!不行的!不能生下来!”

    白玲看他板着脸,知道他生气了,抿着嘴,怯生生地小声说:“我保证不会影响到你的……实在不行……不行我不在煤炭局干了……总可以了么?”

    白玲是要孩子心切,甚至为此不惜丢掉这份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工作。

    刘海瑞考虑了一番,还是觉得不妥,没有结婚的男人,哪一个会想自己会多出一个孩子来以别人孩子的名分被养着。退一万步说,就算近几年暂时相安无事,但白玲那支离破碎的家庭情况他又不是不清楚,就她老公躺在床上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相信要不了几年就要驾鹤西去了,到时候白玲一个女人家也会人老珠黄,知识水平又不高,找不到工作,养活不起孩子了,万一牵着他找上门来了,那自己的仕途不就堵死了路了吗?

    “白姐,真的不行,你替我想一想吧,我现在才二十四岁啊,还年轻的很呢,突然多出一个孩子来,虽说不用我操心,可他说到底是我的种啊,不影响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所以不能生下来……要生的话你可别人生吧……像白姐你这样美艳惊人的女人找个男人生孩子很简单的。”刘海瑞情急之下使出了激将法,白玲果然被他激怒了,但她终归是个生性温驯的绵羊,即便被激怒了,也只是眼眸里含起一点火光,嘴唇紧闭,嘴角微微蠕动,双腮隐隐鼓动,因生气而美艳的双颊上浮起了红晕,直勾勾的瞪着刘海瑞一会,又低下了头,哽咽着说:“好吧……就当我白玲这是自己作践自己吧!”

    刘海瑞软硬兼施,见她同意打掉孩子了,就松了一口气,舒展了眉头,伸手将她乱糟糟的头发顺理着,温柔地说:“白姐,你别这样说自己,咋能说是自己作践自己呢!现在情况确实不允许啊,你要是我老婆的话,我肯定会让你生下来的,可是你是个贞烈女人,自己老公瘫痪好几年了,你都不愿意放弃,我只能让你打掉孩子了,也是为了我们两都好啊。”

    “你……打胎的钱你……你得出!”

    刘海瑞见她瞥了一眼自己,低下了头,这小家子气的话惹得他“噗哧”一声反倒笑了出来,惹得白玲抬起脸,双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气愤,显得红扑扑的,埋怨而羞涩地望着他,问:“你……你笑啥?……我听说打胎要一千多块钱……我……我一个月的工资才那么多……孩子是你的……这钱你……你得出的。”

    “好好,这钱我出。”刘海瑞强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凝望着她,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轻轻拍着,“白姐,你这下放心了吧。是你自己去打还是我带你去,要是你自己去打的话我把钱给你。”

    白玲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怕你笑话……我……我还没打过胎……一个人去有点害怕……”

    刘海瑞听这话的意思,是想让他陪着一起去了,便用手托起她尖巧的下巴,看着她美艳的脸蛋,温柔轻笑说:“白姐,那这个礼拜六吧,礼拜六我带你去医院,行了吧?这下不用一个人害怕了。”

    “嗯……那……那我先出去了。”白玲小声说,准备转身离开。刘海瑞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笑呵呵说:“白姐,急啥呢?坐会暖暖身子吧,外面多冷呀!”

    白玲被他握住了手腕,心里顿时有点骚动起来,害羞的瞅了他一眼,抽了抽胳膊,略微推辞说:“不了吧,你快上班了,会影响你工作的……”

    刘海瑞正欲抚摸她冰凉的手掌,就听见反锁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动,连忙松开了她的手,就听见外面传来几声咳嗽,张达的脑袋接着出现在了窗户上,笑呵呵地说:“小刘啊,和白玲在办公室聊什么呢?还反锁着门,什么悄悄话啊,怕人听见了啊?”

    靠!忘记拉上窗帘了!

    刘海瑞笑呵呵从容应道:“张处长啊,这么早就来上班了啊?”说着走过去打开了办公室门,“张处快进来坐吧,外面多冷呀。”

    张达随即走进办公室,刘海瑞拉了一张椅子恭敬地让他坐下,吩咐白玲说:“白姐,好了,没你的事了,下午记得按时打扫院子就是了。”

    白玲心领神会,低头默不作声的快速走出了后勤处,看着她走远了,刘海瑞才松了一口气。

    “白玲那女人又来找你有什么事呢?”张达点上一支烟问他。

    刘海瑞把电暖器朝他跟前搬了搬,坐下来有若无事地说:“没啥事,又想请假回去照顾她男人呢!我给她说张处长您已经网开一面让她留下来工作了,老是这样请假,再这样就炒了她!”

    张达瞥了他一眼,笑呵呵说:“小刘,对工作挺伤心的嘛,在后勤处也干了好几个月了,觉得怎么样?”

    张达这王八蛋,平时没事从来不会来串他的办公室,今天来看来又是没揣啥好心思,倒要看他又想出啥坏主意来整我了!刘海瑞心想,“呵呵”轻笑说:“还不错,挺锻炼人的。”

    “那我怎么听说现在安质科的小马被调到市政府去了,你想去安质科接替小马的位子呀?”张达歪着脑袋看着他,轻轻吐了一口烟圈,一脸迷雾,看来不怀好意。

    刘海瑞见他是冲这事来的,便也不绕圈子了,直截了当的笑道:“张处长正是消息灵通啊,我刚一有这个打算,领导您就知道了……呵呵……”

    张达“哈哈”笑道:“小刘,你现在是恃宠成娇啊,张局一心想提拔你,这可是局里公开的秘密啊,谁不知道啊!”

    “领导,那这件事您是支持我还是不支持呢?如果我去了安质科,也算是从后勤处走出去的,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忘记了张处长您的栽培之恩的。”

    张达瞅了他一眼,弹了弹烟灰,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眸子里迷雾重重,思量着说:“要说支持吧也支持,要说不支持吧,也不支持。能不能去得了安质科,就看局里的领导们同不同意了,我张达可没这种通天的本事啊,顶多只能在党组会议上给出自己的看法而已嘛。”

    刘海瑞将椅子朝张达跟前挪了挪,笑眯眯说:“张处长,那您是什么意思啊?准备在党组会上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去安质科啊?”

    张达瞅了他一眼,翻了一下眼珠,“呵呵”笑道:“小刘啊,其实呢,我一直想把你留在后勤处工作呢,你看咱们这后勤处一直缺人手,放你去安质科啊,我还真是不愿意呢。不光我不愿意,就连分管领导王副局也不是太愿意让你离开后勤处的,你再考虑考虑,怎么样?”

    操**的!又是那个王八蛋暗中指使他来的,要不然张达这畜生恨不得自己早点离开后勤处呢,早都想着铲除他这根眼中钉了。

    刘海瑞低头暗自想了想,抬头笑着没说话,也摸了一支烟出来点上。

    “咚咚咚。”有人敲办公室门。

    刘海瑞说:“进来吧。”

    门打开了,张晓燕站在门口,说:“张处长,开会了,在办公楼会议室,您快点过去吧。”

    “什么会议?”张达问她。

    “党委领导班子会议。”

    “好,知道了。”说完张达冲刘海瑞诡异的笑了笑,起身说:“应该是张局专门就你调任安质科的事召开的会议吧。张局可真够器重你啊。”说完神情鬼魅地轻笑一声,转身跟在张晓燕后面去了前面办公楼。

    刘海瑞给张淑芬发了条信息,询问是不是开会讨论调任他去安质科的事情,张淑芬回复说是的,大部分领导不会反对,就是走个程序,让他不要担心,没什么问题的。

    虽然有张淑芬的话,但想到王纯清那老家伙如果在会议上反对这件事,说他的坏话的话,作为副局长,还是起一点作用的。

    于是,刘海瑞决定为了离开后勤处破釜沉舟一把,从手机上的加密相册里翻出一张王纯清和张晓燕的香艳照片,配上了一行文字“领导,您该不会反对我去安质科吧?”以彩信的形式发给了王纯清。

    刘海瑞这条彩信果然是给力极了,在办公楼的会议室里,当王纯清的手机在桌面上震动了两下,他一看是刘海瑞发来的彩信,还疑惑不解,拿起手机接收了彩信,一看到出现在屏幕上的照片和一行字,立刻就两眼圆睁,一脸惊慌,忙删掉彩信,放下手机,感觉很坐立不安,连脸都绿了。本想借着这次党委领导班子会议在局里的党委班子成员面前好好戳弄一下刘海瑞,结果却是适得其反,被他抓着自己的把柄,他还真没胆量敢和那小子对着干。

    局党组会议上,张淑芬将召集开会的目的开门见山的说了,让每位党组成员轮番说说各自的看法。

    除了王纯清和几个部门的处级干部对刘海瑞这个才来局里不到半年就频繁调换岗位的年轻人心里不满意外,其他几位党组成员倒是对刘海瑞很器重的。一直以来,脑子聪明灵活,善于察言观色的年轻人都比较得这些老家伙们赏识。况且元旦晚会那天聚餐,余副市长亲自招呼刘海瑞过来和他们坐在了同一桌用餐,知道余副市长器重刘海瑞,便也很支持他调任到安质科接替小马的空位。

    王纯清接到了刘海瑞那条彩信后,生怕自己投了反对票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顺水行舟,同意刘海瑞上调到安质科。

    刘海瑞发了那条彩信后就一直高枕无忧的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等待结果,他知道王纯清那老家伙也不笨,一定不会和自己作对的。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党组会议结束,张晓燕拿着局里的人事调动单来到后勤处敲响了刘海瑞办公室门。

    “进来。”刘海瑞说。

    张晓燕推开了门,刘海瑞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心里已经有七分明白,故意笑呵呵问:“哟,晓燕同志啊,不是在开会吗?你咋不在会议室做会议纪要,跑到我这小地方干啥呀?有啥指使啊?”

    “开完会了。”张晓燕轻笑说,朝他跟前走过来。

    “那你来我这又有啥吩咐啊?”

    张晓燕将手里的人事调动单朝他办公桌上轻轻一搁,轻笑说:“刘海瑞,祝贺你啊。”

    刘海瑞听她这么一说,已经是心知肚明,暗自窃喜,却作出一副一头雾水的样子,瞅了她一眼,故作疑惑的拿起她放在桌上的人事调动单,仔细看了一下,才喜出望外的说:“呀!我被调到安质科了啊?”

    “是啊,恭贺你啊,该怎么表示一下?”张晓燕笑呵呵问,“是不是该请客啊?”

    刘海瑞将人事调动单放下,鬼笑说:“这样吧,今晚我单独请你,咋样?”

    张晓燕见刘海瑞那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翻了一个白眼:“你又不正经了!”

    “我哪里不正经了?”刘海瑞“嘿嘿”笑道,“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为什么要单独请我?我看还是算了吧!”张晓燕说完扭头就朝出走,怕被这家伙又给粘上了。

    刘海瑞连忙笑呵呵叫她:“张晓燕,你别走啊,再聊两句嘛。”

    张晓燕害怕他借机又占她便宜,头也不回快步就走出了后勤处。

    看着她走远了,刘海瑞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自顾的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从桌上又拿起人事调动单看了起来。明天一早就直接去安质科上班了,不用再呆在这个破地方挨冻了,连个暖气也没有!他心说。

    正在喜悦之时,办公室门开着,见张达从外面朝这边走来了,就止住笑声,一脸轻松的起身迎接张达。

    “小刘啊,开着个办公室门一个人傻笑什么呢?”张达笑里藏刀的走过来,“是不是已经听说了党组会议的结果啊?”

    刘海瑞觉得反正不是这个王八蛋手下的人了,干脆歪着个脑袋,直截了当的点点头:“是啊,张处,刚接到了这个。”他顺手将人事调动单从桌上拿起来竖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说:“明天让我去安质科上班了,真对不住张处您的栽培了。”

    张达愣了一下,轻笑说:“你小子可算是高升了啊,小伙子有前途,有前途!既然明天就去安质科上班了,今天下午抓紧时间把你的工作交接一下吧!”

    “给谁交接呢?”刘海瑞问。

    “去仓库清点一下物资,盘点一下,看仓库有没缺什么东西,都对着的话就没什么了!”张达吩咐说完,转身就朝出走了。

    **的!临走还不让老子安宁!不过这也好,走之前去看看张芬芬这个少妇,有好一段时间没和她来往了,估计这女人都寂寞死了。

    等张达走后,刘海瑞就拉上门去了仓库。

    推开门的时候张芬芬和胖姐正蹲在地上围着一团柴火取暖,仓库里全是备用物资,看见这情景,刘海瑞生气的斥责道:“谁让你们在仓库里点火呢!还不快弄灭!”

    两个女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连忙站起来,用脚踩地上的火,刘海瑞灵机一动,刚好借机支开胖姐,于是板着脸说:“胖姐,你去弄点水来!把火弄灭!仓库放了这么多东西,咋能在里面点火呢!”

    胖女人点头哈腰的急匆匆出了仓库,刘海瑞板着的脸这才舒展开了,换做了缓和的语气,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张芬芬说:“芬姐,仓库里是不是很冷啊?”

    “是有点冷……胖姐说点火取暖……你别怪罪我们……下次不敢了……”张芬芬微微抬起眼睛,怯懦的支支吾吾说,神色有点惊慌,又有点羞涩,她有好几天没见到刘海瑞了,和他差不多快两个月没那个了。

    一个三十岁左右,生理正常的少妇,没有嘿咻,对她们来说那真是一种煎熬。这下刘海瑞主动来了仓库,让张芬芬那颗寂寞的心又开始骚动不安起来了。

    刘海瑞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抓住她有点发抖的手,感觉很冰冷,关心地说:“芬姐,咋不戴双手套呢,看你这手多冷,冻得像根萝卜。”

    张芬芬被他抓住了自己的手,好久没感受到男人的温度和气息了,感觉骚动不安的心在砰砰乱跳,心里有点紧张,微微挑起杏眼,两颊紧紧张显得微微红润,隐隐轻喘,说:“小刘,你……你咋今天有时间来仓库了?”

    “芬姐,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刘海瑞内心的喜悦压抑不住,想和她分享,表情轻松的笑着,紧紧攥住她的手,让她那颗骚动的心如鹿乱撞,砰然跳动,那股男人的气味让她闻着有点陶醉,抬起有点羞赧的脸,直视了一眼他,又垂下眼睑,温言细语地问:“啥……啥好消息?”

    “我调到安质科去了。”

    张芬芬一听,脸上浮起浅浅的笑容,替他高兴说:“小刘,你升迁了啊?”

    刘海瑞点点头:“终于不用在张达那王八蛋手下干事了。”

    张芬芬一想到刘海瑞离开了后勤处,以后就没那么多时间和他接触了,心里有点失落,垂着脸,淡然说:“哦,那……那恭喜你了。”

    “芬姐,下午下班你先回家去,我去你家找你,咋样?”刘海瑞鬼笑着问她,用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

    那种坚定的目光和鬼魅的笑容让张芬芬的心跳进一步加速,连呼吸的节奏都有点紊乱起来,幽幽的瞥了他一眼,垂下眼睑点点头。

    这时仓库门外响起杂沓的脚步声,胖姐提着半桶水进来了,刘海瑞忙松开她的手,在她香肩上轻拍了两把,说:“那行,就这样了。”

    胖姐已经提着水进来了,刘海瑞回头又板起脸,横眉竖眼的吩咐说:“把火弄灭!不准在仓库再点火了!”

    “好的好的。”胖姐笑眯眯的点头哈腰,提着水过来浇灭了火堆。

    刘海瑞回头给张芬芬使了个眼色,就往出走,走到仓库门口了想起正事来,停下脚步回头问:“芬姐,仓库最近盘点过没有?”

    张芬芬抬头说:“前两天才盘过的。”

    “没少啥东西吧?”

    张芬芬摇摇头:“没,咋啦?”

    “那就好,我得把工作交接清楚一下。”

    刘海瑞从仓库出来,去敲开了张达的办公室门,向他汇报了一下工作,回到办公室里烤着火,抽着烟,等待下班。

    电话在桌上震动起来,他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张局”,刘海瑞欢喜的接上了。

    “小刘,收到人事调动单了么?”

    “张局,收到啦,谢谢你啊,您真是一言九鼎,说办就帮我办了。”

    电话里张淑芬轻笑问:“小刘,那你该怎么感谢我呀?”

    “张局,我真是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完道不尽心里的感激之情,看来唯有以身相许啦。”他嘿嘿的开着玩笑,逗得张淑芬咯咯轻笑,“以身相许嘛,就不必了,我有需要的时候你随叫随到就行了。”

    “张局,您放心,只要您有需要,我刘海瑞绝对随叫随到,保证伺候好您,嘿嘿……”

    “小刘,你这家伙真是嘴甜,我喜欢!看来我没白提拔你,以后多给你表现机会,让你一定不会白白付出的。”

    操!老子为了换个岗位,快被你这老女人吸**干了,还不出点成效那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刘海瑞心道,嘴上甜言蜜语的恭维说:“是的是的……感谢张局您的赏识和栽培,我刘海瑞一定会知恩图报投桃报李的……别人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今日是张局您的提拔之恩我刘海瑞要涌精相报,哈哈……”

    张淑芬听罢,咯咯笑道:“小刘,你小子就是精明,不光是我喜欢,局里的老同志们都可很器重你啊,光是甜言蜜语能说会道还不够啊,到安质科去得好好表现才行啊。”

    “张局您放心,绝对会好好工作,绝对不会给您丢人的。”

    “小刘,你可不是给我丢人啊,是你给自己丢人,干得好呢,以后局里党委班子的位子自然会有一席之地,干得不好呢,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啦,我也不是一手通天的,说不定我哪一天就下台或者调走了――好了,我这来人了,先挂了。”

    接完张淑芬的电话,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他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顺便收拾了一下自己不多的办公用品,等局里人都下班走了,才背着挎包从后勤处出来。

    走到前院的时候遇上了也才正准备钻上车的王纯清,向他笑眯眯的说:“小刘啊,祝贺你啊,调到安质科去啦。”那从容的假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多谢领导赏识呀,呵呵……”刘海瑞笑呵呵说,“领导也才下班呀?”

    “嗯。”王纯清笑眯眯点点头,嘴角挤出一丝诡笑,钻进了车里,窝了一肚子气,又没处发泄,憋得面红耳赤。

    刘海瑞早就领教过这些老江湖们的装傻之道,只要面上不太戳破的事情,就当什么事都没一样,表面上看起来和睦相处,暗地里又是风起云涌,是另一番攻心斗权,互相算计。在这种为官之道上,刘海瑞明显感觉自己相比刚来煤炭局时沉着稳重了许多,即便急躁不安,也不再表露于面了,在官途上,他正在渐入佳境。

    从局里出来,刘海瑞就迫不及待的拦了一辆出租车跳上去,直接去往张芬芬的家里。

    地处西北的榆阳冬季天很短,钻进出租车里的时候天就已经黑漆漆的了,地级城市的榆阳市夜生活并不是很丰富多彩,不过夜总会和宾馆却生意火爆,多是一些和煤炭有关的商人在招待朋友和生意伙伴才给这些地方带来的生意。

    到了市郊张芬芬家那道巷子口,刘海瑞付了车费,跳下车已经迫不及待了,想起张芬芬这少妇和他嘿咻时那半推半就欲迎还羞的闷骚劲儿就感觉心里痒痒得不行,笑眯眯的钻进巷子,来到她家门口,抓起门环“啪啪啪……”敲了几下。

    片刻,刘海瑞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轻快急促的脚步声,朝门口走来,隔着一扇门停住了,随之传来张芬芬悄悄的声音:“是小刘吗?”

    “是,芬姐。”刘海瑞答道,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从后面抱住她嘿咻一番了。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借着微弱的灯光,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张芬芬的脸颊红润,微微喘息,羞涩的低下了头,小声说:“快进来吧。”

    刘海瑞的脚步并没有动,而是色迷迷的笑着,双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轻轻一拉,就将穿着棉睡衣的她勾进了怀里来,张芬芬的身子瞬间好像没有了骨头一样,酥软的趴在了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

    “芬姐,你都睡觉了啊?”刘海瑞看她穿着睡衣,于是这样问。

    张芬芬在他怀里幸福的点点头:“嗯,孩子刚睡,我也就睡了。”

    这时突然从巷子深处传来几声咳嗽声,应该是有人要经过了,张芬芬惊慌失措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拉着他的胳膊说:“快进来,去屋子。”将刘海瑞拉进来,快速的关上了木门。

    刘海瑞转过身,急切的将她压在门背上,一手揽住她的头,一手隔着睡衣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起来,一张嘴借着微弱的光线朝张芬芬的面门上印了过去。

    张芬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几十天没有闻到过男人的气味了,少妇那颗骚动的心快寂寞的要爆炸了一样,这一刻澎湃的**仿佛泄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下,她激动不已极了,激烈的和刘海瑞咬舌头亲吻,呼吸急促,身子一下一下起伏,那对饱满的**似乎要从睡衣中胀大而呼之欲出了。

    刘海瑞边咬她的脖子边问:“芬姐,想我不?想我干你不?”

    “想……想。”张芬芬扬起下巴微微喘息,感觉身子已经燥热起来,那地方已经痒的快受不了了,双手在刘海瑞的背上上下抚摸,胡乱的抓挠着。

    “芬姐,我今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刘海瑞在她的脖子上边亲吻边急促的喘气说,双手抓住睡衣的领子,粗蛮的用力一扯,睡衣带子便开了,睡衣敞向两边,一对饱满白嫩的大咪咪忽地跳了出来,挂在她的胸脯上上下跃动,真是诱人极了。

    “哇!芬姐,你没戴胸罩啊?”刘海瑞喜出望外的露出迫不及待的鬼笑,就将嘴印上了那对白馥馥的肉团上,喊着奶头吮吸起来。

    他每吮吸一下,张芬芬就觉得身子酥麻一下,心仿佛在被人一下一下的揪起来,飘在了空中,浑身滚烫燥热,双手抱住他的头紧紧压在自己的咪咪上,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在一起,大腿根在前后摩擦,真想让什么东西来夹在两腿间,似乎才能感觉舒服一点。

    “小刘……进……进屋子去吧……”张芬芬被他咬的奶头胀硬起来,身子有点僵硬,连脚趾头都绷直了,实在受不了挑逗了,扳住他的肩膀,满眼**的凝视着他,急促的喘着气。

    刘海瑞见她已经忍耐不住了,于是突然双手抱在她**上,将她朝上一托,吩咐说:“抱住我的脖子,夹住腰。”

    张芬芬惊慌的啊了一声,照着吩咐做了,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抱在身上,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要,下面刚好紧贴着刘海瑞那坚硬的大家伙上,隔着小裤衩顶在那地方,感觉真是奇痒难忍,好想他的大家伙就这样能戳破裤子直接插进自己的花瓣洞口去……

    刘海瑞将她抱进了房子,掀开门帘一进去,见她儿子在床上睡觉着,小声问:“芬姐,就在这里吗?你儿子在啊。”

    张芬芬已经**焚身,饥渴难忍了,急促的小声说:“小刘,没事的,我娃睡觉很死的,我们有点声就行了。”

    刘海瑞便放心的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把这兔崽子朝旁边挪一下,腾出点地方来。”他小声说着,将张芬芬六岁的小孩子朝床一边挪了挪。

    张芬芬已经钻进了被窝里,露出一张红润的脸,眸子火辣,媚眼如丝,急切地说:“小刘,快进来,被窝里很暖和的……快……”

    刘海瑞色迷迷的笑着,以极快的速度脱得光溜溜的,掀开被我钻了进去,一下子就抱住了张芬芬。

    “等一下,我把睡衣脱了。”张芬芬说道,抬起身子将睡衣脱下来从被窝里丢出来,被他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体很冰,冷的她小声惊呼:“啊,小刘,你好冰啊。”

    刘海瑞迫不及待的一只手握住她热乎乎的**,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她顺从的岔开了双腿,让他畅通无阻的抚摸到了那片森林。

    刘海瑞摸到桃源洞口,感觉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芬姐,都流**了,嘿嘿……”他将中指滑溜溜的插了进去,在里面扣起来。

    “呃……轻点……”张芬芬急促的呼吸起来,钻进他的怀里,也伸出一只手摸到了他大腿根的那条坚硬如铁的大家伙,小声惊呼:“好硬了……进来好么?”

    这婊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刘海瑞心说,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下面,提枪轻车熟路的插进了水密密的花瓣洞里,张淑芬“呃”的长叫一声,抬起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迎挺着**,随即传来“嘭嘭……”的身体撞击的声音,**在被窝里交叠在一起,**四射的释放着压抑的**。

    被子上下起伏,从里面传来哼哧哼哧的喘息声,张芬芬感觉身体好似被火在灼烧一样,下面被他的大家伙塞得满满的,一下一下的**中身体在微微抖动,水流成河,沿着花瓣洞口缓缓流下去,沿着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很快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嘿咻了十多分钟,张芬芬感觉花蕊深处突然奇痒难忍,似乎从最深处的泉眼里要喷出一股清泉一样,急促的呼吸起来,紧紧抱住刘海瑞的脊背,呻吟道:“快点……用力……快点……我快……快到了……”

    给你止止痒!刘海瑞坏坏的想着,举着她的两条腿,“嘭嘭……”用到最大的力气,每一下争取都直达最深处,每一下都会溅出一股晶莹剔透的琼浆玉液。

    “用力……再快点……再快点……”

    “啊……”随着张芬芬的身体剧烈颤抖,她终于到达了快活的巅峰,交叠在一起的地方在剧烈的上下起伏,颤抖不已,身体仿佛痉挛一样,气喘不已。

    张芬芬的孩子被这突然加大的呼叫声惊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扭过头,看见身边**妈的被子在上下起伏,好奇地朝那张被子跟前挪了挪,揭开了被子。

    被子掀开那一刹那,张芬芬的儿子瞪大眼睛,幼稚的脸蛋上好奇万分:“妈,你在和这个叔叔干啥?”

    刘海瑞和张芬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惊慌失措,情急之下,刘海瑞从她身上爬起来,从她的身体里抽出了那根大家伙。那根巨大的家伙还直直的挺立着,惹得她儿子惊愕的盯着那巨大的家伙,惊呼说:“啊!妈,他用这么大的**插进你尿尿的地方啦?你是大坏蛋,你欺负我妈!你欺负我妈!”说着扑到刘海瑞跟前用拳头打他。

    张芬芬愣了一会,这才忙回神来,抓过睡衣披在身上,身子还很酥软,吃力的坐起来,抱住儿子组织说:“牛娃!干啥呢!赶紧睡觉!”

    牛娃哇啦哭了,说:“妈!他用大****尿尿的地方!他是坏蛋!你赶走他!他欺负你!他用大****尿尿的地方,他欺负你!呜呜呜……”

    张芬芬真是又气又笑,被他儿子看见这一幕觉得很羞耻,本来就红润的脸颊这时更是红的像狗**一样,满脸通红,羞涩的看了一眼刘海瑞,垂下了头,说:“小刘,你快点把裤子穿上吧。”

    刘海瑞倒是不紧不慢,反而得意洋洋的握住自己那大家伙,摇晃了两下,问她的儿子:“小兔崽子,叔叔的**大还是你的**大啊?”

    张芬芬娇羞的翻了一个白眼,示意他别这么教坏了自己的孩子,将儿子抱放在床上,拉上被子给他盖上,哄劝说:“牛娃,快睡觉!”

    牛娃睁着眼睛,直勾勾看着刘海瑞那大家伙,天真的说:“妈妈,他的**好大呀,他用****尿尿的地方干啥?”

    刘海瑞边抓起裤子穿边逗这小家伙玩:“给你妈妈止痒呢,你妈妈尿尿的地方有点痒,我给她止痒。”

    “妈,你尿尿的地方下次痒,我帮你止痒,不要他这个坏人!”

    “牛娃,瞎说啥!赶紧睡觉!”张芬芬羞得面红耳赤,拉过被子盖住了牛娃的头,转脸给刘海瑞使眼色,小声说:“小刘,不行的话你晚上回去吧,真是不好意思。”

    刘海瑞已经穿好了裤子和衣服,他也不想在这留宿,又不是她男人,留在这和她儿子三个人睡在这床上算啥呢,将领子竖起来,扭了扭脖子,坏笑说:“芬姐,那我就回去了。”

    张芬芬眉宇间有点不舍,但总不能让他留在这里,这样怕儿子在外人面前会乱说,只能忍住这份依恋,将牛娃的被子掖了掖,悄悄拉开被子,光溜溜的身子上裹着睡衣,将刘海瑞送到了门口,准备等他走了再关门的。

    刘海瑞伸手拉开门栓的时候,又松开门栓,转过身双手搭在了张芬芬的香肩上,坏笑说:“芬姐,今天止痒舒服么?”

    张芬芬羞红了脸,垂下头,微微挑起杏眼,小声说:“你咋跟我家牛娃一样啊。”

    “那小兔崽子还想给你止痒呢,那牙签大点**能干个啥呢!哈哈……”

    “小刘,尽胡说!那是我娃!别乱说!”

    刘海瑞将手从她的棉睡衣中塞进去,握住两只热乎乎的**,笑嘿嘿说:“真暖和啊,芬姐,要不我们再干一次吧?好好给你止止痒。”

    “不了,你……你赶紧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我怕牛娃会在村子里乱说,小孩子啥也不懂的。”张芬芬既期待又担心,被他捏住两只**的咪咪,身子就有点酥软,连说话时的气息都有点微微发喘了。

    刘海瑞刚干过一次,也没那么大兴头了,将手从她的睡衣中抽出来,拉开了门栓,一本正经说:“好了,芬姐,我走了,你把门关上吧。”

    从张芬芬家里出来,一阵寒风吹来,冷的刘海瑞打了几个哆嗦,缩着脖子走到路边,意犹未尽的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里去了。

    睡觉前,刘海瑞想起今天的人事调动单,心里又是一番喜悦,一时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这份喜悦,翻来覆去了一番,靠起在床头,拿过手机,翻来翻去,竟然不知不觉找到了任兰的手机号码,怔了怔,还是怀着一丝期望给她发了条信息过去,说了自己调任到安质科的事,然后没有抱一丝希望的放下手机,又重新躺下来了。

    刚才和张芬芬在被窝里打滚那番**还挺让刘海瑞回味的,将近两个月没和那少妇缠绵了,偶尔换个胃口,找她快活快活,真是另一番新鲜刺激的感觉;

    过了片刻,手机在床头柜上噔噔噔震动起来,刘海瑞背过手拿来手机看,一看脸上乐开了花,欣喜万分,因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兰姐”,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任兰几乎不理他了,这下收到她的信息,让他真是惊喜极了,连忙打开来看,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那祝贺你高升”这样的客套话,还是让他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他抱着手机看了好一阵子,决定给任兰打个电话过去,结果打过去后还是关机状态。

    看来老子还是在黑名单里啊!刘海瑞气呼呼地想,丢掉手机,干脆不理了,蒙头盖被的睡一觉,明天该去安质科上班了。

    他的仕途经过几个月的沉浮和暗中努力,终于走出了一小步,走出了第一步,下一步也不是很远了。

    官场是充满尔虞我诈的地方,即便是张淑芬这局里一把手有意提拔刘海瑞,局里党组其他老家伙赏识他,但去安质科这个新部门,部门领导还是一样对他有一段的排斥和打压期,这个过程中刘海瑞这家伙要是识相,善于运用自己溜须拍马的本领巴结和笼络好自己的部门领导了,也就相安无事了;反之,以后的工作中免不了各种勾心算计。

    一早到了局里,刘海瑞一时还没反应过去,走到了后勤处自己以前的破烂办公室门口才猛然想起,今天是要去安质科上班了,对着破旧的办公室门啐了一口,兴高采烈的转身朝综合办公楼走去,刚好迎面撞见前来上班的张达,仰着脑袋,笑呵呵说:“张处,早啊。”

    “小刘,怎么不去安质科去,还跑到我后勤处这小地方来干什么呢!”张达“呵呵”笑着,绵里藏针地问他。

    刘海瑞说:“这不是正要去嘛,有时间再聊,我先去办公楼了。”刘海瑞说话时脸上挂着得势的笑容,让张达心里很是窝火,但又无计可施,真是感觉被刘海瑞这家伙在头上硬生生拉了一泡,而且还是痢疾!自己在局里混了好多年了,虽说也混到了处级干部了,但还是在后勤处,是局里所有干部里最窝囊的一个了。

    “行,那你去吧,有时间下来后勤处坐坐啊。”张达一肚子火气,但表情依然很沉着,城府很深的笑着,和他摆摆手,夹着公文包朝后勤处去了。

    刘海瑞观察细致入微,从他细微的表情和语气变化中已经察觉张达这王八蛋气量很小,这下肯定让他肚子里的火气不小。想到这,他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心里又告诫自己,得饶人处且饶人,即便现在自己深得领导赏识,也不能太高调了,所谓“闷声发大财”,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来到办公楼下的时候张淑芬的专车刚好停到了楼下,刘海瑞有意放慢了上楼脚步,想等上张局,给她当面道谢两句。

    过了片刻,张淑芬的专车停稳,她从里面穿着一件呢子黑大衣钻下车,背着油亮的黑皮包款款的朝办公楼走来,在楼梯口就看见了刘海瑞,金丝边眼镜下的杏眼有点妩媚,擦了唇彩的丹唇弯曲出媚惑的轻笑,说:“小刘,在这里干什么呢?”

    刘海瑞假装才发现张局,转过身满脸恭敬的笑道:“张局啊,早啊。”

    张淑芬噔噔噔踩着高跟鞋上了几个台阶,走到他跟前,问:“怎么不去安质科报到呢?”

    “正准备去呢。”刘海瑞轻笑说,“张局,这件事真的太感谢您了,谢谢领导您对我的赏识和提拔。”

    张淑芬上了一个台阶,和他并肩站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温柔地笑道:“好好表现吧,局里这么多双眼睛可看着呢,不要让我下不了台阶啊!”

    “是是,张局您放心,我保证好好表现!保证完成任务!”刘海瑞开玩笑似的敬了一个礼,惹得张淑芬抿嘴轻笑,那睿智精练的面容笑起来时倒是别有一番风韵,明眸皓齿,挺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