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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场法则

    “你……你要干嘛?”玲玲红着脸惊慌失措地小声问。

    “嘘。”怕外面来上厕所的人听见,刘海瑞对她做出安静的手势,色迷迷地看着她小声说:“今天太想你啦,来看看你。”

    “那……那你拉我进来干嘛?”女孩子低下头红着脸小声问,已经察觉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了,心情紧张的如鹿乱撞,脑海里就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天在她的出租屋里他趴在自己身上驰骋时令她如痴如醉的感觉。

    刘海瑞嘿嘿的笑着,看她这幅羞涩的样子,这胸部,这腰杆,带劲的没的说,下面已经打起了伞,迫不及待的就将嘴凑上去在她的脖子上亲吻起来。

    女孩半推半就的一边躲闪一边小声说:“不要……不要……”

    刘海瑞并不住手,反而变本加厉,一边在她白嫩的脖颈和耳根上亲吻着一边一只手从她旗袍开叉的地方伸进去在她光滑如玉的大腿上轻柔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几粒旗袍的纽襻,脖子下面的那片布料随即垂下来,露出了被黑色内衣包裹下的丰满肉包子。

    他一边将嘴朝下移动着亲吻上没有完全被文胸包裹住的咪咪,一边两只手都在旗袍开叉的地方伸进去朝上慢慢抚摸,很快就触摸到了小裤衩的边沿,将小裤衩朝下拉扯。玲玲长长的喘息着,微微反抗着:“不……不要……不要……好痒……”

    半推半就之下,刘海瑞就轻而易举的将小裤衩拽到了膝盖处,拉开拉链掏出自己仰头挺胸的大家伙,将她挤在挡板上,掀起旗袍下摆,挽起一条雪白光滑的**,让她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着,握住下面,试探着对准花瓣洞朝前一挺,“咕唧”一下子竟然全部滑了进去。

    都流水了还说不要,他坏坏的想着,一边激烈的亲吻她的脖子和胸部,一边用力的朝上抬**,如此激烈的进攻之下,玲玲完全被他征服了,整个身子靠在挡板上,扬着下巴,微眯着迷离的双目,轻轻咬着下巴,随着他每一次朝上抬**进入而发出舒服难耐的长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这间格挡里的动静,刘海瑞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继续朝上用力的抬**……

    饭店卫生间这样容易被人识破的环境、这样穿着旗袍衣衫凌乱的羞涩姑娘,这一切怎么能不让刘海瑞热血沸腾,怎能不让他全力以赴,将她挤在挡板上强有力的朝上挺着下面,每一次都直达令她快乐的地方,让她如痴如醉……

    十几分钟的驰骋,终于发泄完了,将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时她已经全身绵软的靠着挡板软软的滑了下去,蹲在挡板上浑身绵软的靠着挡板微微喘气,红彤彤的脸蛋彰显着她无比舒服的感觉。

    得到满足的刘海瑞没有在这样容易被人识破的环境中多做停留,从大便器上方撕了一截卫生纸清理了下面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泛着晶莹光亮的**,喘气说:“我先去,你等会再出来。”

    玲玲扬起红彤彤的脸蛋迷离地看着他,无力的点了点头,他将格挡打开一道缝隙朝外张望了一下,发现这时卫生间里没人,就鬼鬼祟祟的走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夹了一口菜,点上一支烟心满意足的回味着刚才**的事情,嘴角溢出了得意的诡笑。

    玲玲蹲在卫生间里休息了好一阵子身上才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扶着挡板吃力的站起来,一手提出旗袍,一手撕了段卫生纸,岔开双腿看了一眼下面,那黑乎乎的地方狼藉一片,刚才太过于舒服,两条大腿内侧流了长长一行晶莹剔透的液体,看到这些,脸就更加红了,轻轻的将下面擦拭干净,放下旗袍,扣上被他解开的领子,扬起胳膊用手指梳理了几下凌乱的头发,才拉开门低着头走了出去。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玲玲心里突突的直跳,刚才那疯狂的举动让她都不好意思再朝刘海瑞这边看了,低着头径直走到了收银台。给她临时顶班的姑娘见她才来,就发着牢骚说:“你上个厕所怎么上了这么久。”

    玲玲情急之下撒谎说:“我肚子不舒服。”

    姑娘打量着她发现她脸色通红,才缓和了语气关心地问:“是不是大姨妈了?怎么脸色这么红啊?”

    “没,没事的。”玲玲低着头心情紧张的不敢看她,拿起计算器就开始工作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刘海瑞看着她那慌张不安的神色,庆幸自己还真是艳福不浅,来省里除了苏姐外还能遇上这么一个不粘人的姑娘,把她拉入黑名单都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没联系,没想到今天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一过来就直接在卫生间里把她给正法了。他有时候觉得不佩服自己不行,抽着烟一脸意气风发的欣赏着她在收银台后那惶惶的神色,回味着刚才在卫生间里的美妙一刻,脸上挂满了洋洋得意的笑。

    休息了一会,抽完这支烟,刘海瑞扬起手腕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外面暮色也已爬上了树梢,就拍拍**起身走到收银台前心照不宣的笑着说:“结账。”

    玲玲一听是他,连头也没敢抬起来,低着头在计算器上按着,由于心里慌张,一脸算了几次都算错了,旁边的姑娘发现玲玲今天真是反常,就拿过计算器说:“我来算吧,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稍微休息一下。”

    “没……没事。”玲玲紧张地说,又算了一次,才算对了帐,小声报了个数字,刘海瑞就鬼笑着掏出钱付了帐,吃干抹经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饭店。身后玲玲才偷偷扫了他一眼,嘴角溢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吃饱喝足发泄完,回到家里刘海瑞也就没什么牵挂了,坐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新闻上正好播放的是关于河西省西京市新区规划的一个专题片。他才突然想起来有一件正事差点忘了。就关了电视直接走进了书房,这次进来不是看欧美**动作片,而是打开了文档替郑茹起草蓝处长交给她的重任。之所以这么废寝忘食的做这件事,只有一个目的——消除郑茹乃至别人对他的成见,展现自己的能力。

    刘海瑞一边看打开的西京市新区区政府网页从中寻找灵感,一方面回忆今天自己看的那些材料,一边想一边打字,逐渐的就投入了进去。直到苏晴回来的时候他还在投入的写着东西完全没有听见身后客厅里的动静。

    苏晴走进客厅里来不及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直接奔往卧室去找刘海瑞,经过书房的时候见门开着,刘海瑞电脑跟前坐着。苏晴的嘴角就泛起一抹鬼笑,还以为他又在一个人偷偷看她电脑里那些**动作片,就微微弓着腰,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朝桌子上一边放下来一边趴在他的肩膀上鬼笑着问:“是不是一个人耐不住寂寞在看黄片啊?”

    “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见啊?”刘海瑞回头来一脸惊讶地说。

    “刚刚回来,看你在书房里呆着还以为你又在看那些东西呢。”苏晴瞅了一眼电脑屏幕,原来自己猜错了,“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写什么呢?”

    “起草一下西京市新区城市规划建设的行业管理办法。”刘海瑞说。

    苏晴微微惊讶地挑起了眉头问:“是不是你们那个蓝处长让你起草的?故意为难你?”

    自从今天去了蓝眉办公室后刘海瑞对她的看法发生了些转变,发现蓝处长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一副目中无人冷冰冰的样子,但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记仇,加上她三十出头身材曼妙风韵正茂的样子,还是让他有那么一点着迷,所以对她之前嫉恶如仇的感觉也就减弱了不少,不想再在苏姐面前诋毁她了,于是否认说:“不是,刚好今天蓝处长安排另外一个同事起草,我就起草着玩玩。”

    “没想到你还对工作这么认真负责啊,姐还以为你就会开车呢。”苏晴伏在他肩膀上媚眼如丝地鬼笑着说。

    刘海瑞下午已经和玲玲在饭店的卫生间里逍遥了一次,这会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了,对此就只字不提,轻笑着看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随口问:“这是什么啊?”

    “省委胡副秘书长以前的部下想调来省里工作,胡秘书长今晚就把他引荐给我了,非要送这东西给我。”苏晴说着将包装去掉,只见是一只木质盒子,上面印着英文字母,“一只手表。”打开了盒子让刘海瑞看。

    一说这个刘海瑞就想起了下午下班郑秃驴暗示他的话,就斜仰起头对苏晴说:“对了苏姐,今天下午郑主任说找时间要和我单独吃顿饭,我觉得他应该是也想让我给他那个吧?”

    苏晴一听扬起眉毛问:“是吗?”若有所思了片刻说,“应该是吧,不过人家郑主任落实了你的工作,表示一下是应该的。”

    “那我该咋表示啊?”刘海瑞问她,因为他对那老家伙有什么嗜好并不了解,心想送礼至少也应该送到人家心坎上才行啊。

    “你看你,姐怎么知道你们领导喜欢什么呢。”苏晴轻笑说,凝眉思考了片刻拿起这只今晚刚收到的手表说:“要不就把这只表送给他吧,刚好是一块男士手表。”

    刘海瑞看着她手里端着的这块手看起来有点为难的样子,心里还是觉得送一块手表给人家未免太寒酸了点,就说:“苏姐,送块表给他会不会让他觉得太小气了啊?要不我重新买一件什么东西吧?”

    “寒酸?你知道这是什么表吗?”苏晴突然柳眉挑的高高的,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是江诗丹顿,这块表市价差不多快三十万呢,别看很普通,是纯手工制作的。”

    “三十万?不……不会吧?”刘海瑞顿时一脸惊愕地说。将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捧在手掌上仔细琢磨着,感觉看起来也就是那样子,很一般。

    “江诗丹顿,最便宜的好几万呢。”苏晴挑着眉说,“你觉得求姐办事的人会送块普通的表吗?”苏晴觉得刘海瑞真是小瞧了她的权利,虽然平时很少受贿,离婚后从前夫那里分到了不少家产,加上政治地位高,根本不缺钱花,如果今晚不是省委办公厅胡副秘书长亲自出面请客,一般人的应酬她根本不会去的,碍于副秘书长的面子,她才收下了这块表。

    “也是,也是。”刘海瑞呵呵地点头,一想到苏晴的政治身份和她手握的权利,能求她办事并且能通过关系给她送上礼的人怎么会用一块普通货糊弄人呢。于是就相信这肯定是一块价值不菲的表了,一边细细的打量一边自嘲地说:“江诗丹顿这个牌子我还真没听说过,我只听过劳力士,见识太浅让苏姐见笑啦。”

    “没事,只要你好好工作以后地位上去了,这些东西会经常见到的。你明天就把这块表拿去送给老郑吧,他识货,肯定不会觉得寒酸的。”苏晴好像察觉出刚才她说把这块表送给郑秃驴时刘海瑞的心里想什么。

    “这……这太贵重了,还是买件便宜点的东西吧,再说……再说这表是别人送给苏姐你的,我怎么好意思拿着再送给领导呢。”看着这块价值昂贵的表,三十万呢,就好像看见了三十沓百元大钞摞了一沓摆在面前一样,他怎么能忍心把这么多钱拱手送给别人呢。

    “不用心疼,反正这也不是姐花钱买来的,实在是碍于胡副秘书长的面子才收下的,本来说拿回来给你戴的,但是想了想觉得你现在刚去工作就戴这么贵的手表不太合适,别人会说闲话的。正好既然人家郑主任有那个意思让你表示一下,那你也总不能买个千儿八百的东西就送吧?那样反而会让人家觉得你不识抬举的。再说人家郑主任的身份戴这表倒是很合适。不用犹豫了,明天就拿着去送给老郑就行了。”在苏晴这个政治地位上的人见过的名贵东西太多了,一块江诗丹顿送人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心疼,说着就将盒子盖上重新包装好放在桌子上了。

    刘海瑞看了一眼表盒子,还是很犹豫不决的望着苏晴说:“真……真要把它送给郑主任?”

    苏晴不假思索地点头说:“他既然今天都暗示你了,难道这么晚了你还想出去另买一件东西明天送他啊?不用再犹豫了,明天去上班记得带上它。”

    “那……那好吧。”刘海瑞为难地点了一下头,感觉拿着别人送给苏姐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去贿赂郑秃驴,实在有点杀鸡用上了宰牛刀的意思。

    不过苏姐说的也对,话说回来了,郑秃驴把自己的工作落实进了建委,只要自己肯动脑子肯用心,以后别说这一块表,十块表的钱都可以捞回来的。

    “好啦,时间很晚了,赶紧回房间,姐洗个澡过来咱们就睡觉吧。”苏晴今晚回来的太晚,和他聊了两句感觉困的不行,就从他肩上起来转身出去在客厅里脱的一丝不挂朝卫生间里走去了。

    看着她丰乳肥臀****的**身姿,刘海瑞冲她鬼笑着说:“苏姐,洗完澡还开车不?”

    苏晴回眸一笑说:“都这么晚了你还想么?”

    “我无所谓,就怕不那个的话苏姐睡不好觉。”刘海瑞嘿嘿地鬼笑着说。

    苏晴妩媚地瞥了他一眼说:“那你先回房间吧,等姐洗完澡过来再说呗。”说着就走进了卫生间里。

    刘海瑞便拉上了书房门回到了卧室里上了床靠在床头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等她洗完澡进来。

    也许是已经养成了每晚向她交公粮的习惯,本来下午和玲玲在饭店的卫生间里彻底的释放了一次都没什么感觉了。但这会靠在床头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不由得又浮想联翩起来。

    过了会苏晴洗完澡,也浑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浴巾进来了,你丰腴挺拔的身姿和她那张成熟迷人的容貌还是让刘海瑞感觉有点心动不已,特别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同与一般女人的那种高贵知性的气质,就像一坛酒一样散发着时间沉积出来的迷人香气。

    “还不睡觉看什么看呀?”苏晴见他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就妩媚的笑了起来,走过去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我在看苏姐这幅好身段呢。”刘海瑞坏坏的笑着,说着就弯腰爬上了苏晴的身体,将嘴印上了她白嫩如玉的颈部……

    “呃,海瑞,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累啊。”苏晴舒服的喘起了气,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气若游丝地说。

    “看见苏姐我就不累了。”刘海瑞一边轻轻的在她的脖子和胸部以上的白嫩肌肤上亲吻一边细声说,双手同时在她的身体两侧轻轻游走,那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逐渐就点燃了苏晴这个年纪的女人容易寂寞的心灵和身体,微微扭动着脖颈和身体不时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呃’声,舒服的在他身下轻微的扭动身体,双手抱住他结实的脊背,在上面用之间浅浅的游走,那种挠心的**感让她好像要抓住什么一样,又什么也抓不住,心里空虚的厉害……

    这会刘海瑞暂时不会那么快硬起来,无比要经过一个稍微漫长的**过程,于是显得特别温柔的从上往下的亲吻着她的身体,舌尖柔软的如羽毛刷子,所经之处无不让苏晴感觉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中枢神经掠过……身体缓缓就灼热起来……两条腿并拢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摩擦着……湿滑的液体缓缓溢出……

    从上到下,刘海瑞将她亲了个遍,直到……直到她面色红润神色渴望,某个地方更是泛滥成河,他才开始进入正题,温柔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将男人最为重要的东西轻轻的探进了神秘之地……

    “呃……”随着一阵胀胀的感觉,苏晴快意的发出一声叫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虎背……

    ……

    漫长的过程营造出了无比适宜的气氛,进入正题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享受,焚心蚀骨般的缠绵**,融化了骨头,凝结了时间,只有她无尽的痴醉呻吟和他用尽力气的撞击……

    一个多小时的快活,伴随着苏晴整具身体的微微颤抖和快意的呻吟,她到达了快活的巅峰,他也飞上了云霄,然后一起坠入了云端……

    由于两人今天都很累,完事后连澡都没洗就一身汗水相拥在一起睡着了。

    次日醒来,刘海瑞生出了两只黑眼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显得精力疲惫,而苏晴却不一样,在他的滋润下脸色更加光泽红润,又好像年轻了好几岁一样。临上班前苏晴交代他别忘了放在书房的手表,让他今天一定拿过去送给郑秃驴。

    虽然很心疼这么贵的东西拱手送给郑秃驴,但苏姐的大方让他只能照办,毕竟这种送礼的事情她经得多,能舍得让他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有她的理由。就如她昨晚说的,只要在建委里维护好了和郑秃驴的关系,送出去的东西以后会成倍的得到。

    于是刘海瑞去上班时就把别人送给苏姐的这块江诗丹顿手表装进了皮包里。今天到单位的时候还早,来办公室的时候清洁工刚打扫完卫生,其他人还没来。进了办公室坐下后闲来无事心里惦记着给郑秃驴送礼的事,就将那块昂贵的手表从皮包里掏出来打开来开,看来看去就觉得表也很普通,只不过就是做工精细了一些,但要是将近三十万块钱,还是感觉太贵重了,真不舍得把这么值钱的东西送给郑秃驴。

    正在他端详着表有点入神的陷入瞎想时突然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听见口哨声刘海瑞就知道是夏剑过来了,立刻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还来不及将表塞进皮包里夏剑就到了门口看见他在里面,就兴冲冲地说:“小刘今天这么早啊?”

    手里的东西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看见,要是被他看见了肯定会追问到底的。情急之下转过身连忙将那块表攥在手里藏在了背后,故作镇定的呵呵点头说:“刚来,夏哥也过来啦。”夏剑笑呵呵说:“真是刚来工作,上班这么积极。”一边说着走进来朝座位走去。刘海瑞一时间感觉藏在身后的东西就像一只烫手山芋一样,随着他往进走而缓缓转身遮挡着自己背后手里拿的东西,直到夏剑坐下来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裤兜里去,然后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松了一口气坐下来了。夏剑一过来坐下就从包里掏出昨天写了一下午才完成的检讨,警惕地斜睨了刘海瑞一眼,将他没注意,才将它折叠起来装进了兜里,等一会蓝处长来了再去找她上交。

    过了没多长时间,小赵和郑茹一前一后也来了。见郑茹来了,刘海瑞知道郑秃驴应该也来了,看了看手腕的表,离上班还有十来分钟,趁着还没到上班时间,就兜里揣着那块价值不菲的豪表起身朝外走去。

    “刘海瑞,去哪啊?”郑茹抬起头随意地问他。

    “上个厕所去。”他泰然自若地轻笑着说,走出了办公室一边沿着走廊朝楼梯口走一边回头张望,见走廊里没什么人,就加快了步子走到楼梯口直接上到了三楼,在拐角处刚好撞见了郑秃驴。

    见刘海瑞怎么到了三楼来了,郑秃驴一脸疑惑地问:“小刘,你们办公室不是在二楼吗?你上来干啥?”

    “我……我来找郑主任您。”刘海瑞这是第一次行贿送礼,难免还是有点紧张,表情显得不太自然。

    “找我?”见他的神色有点慌张,郑秃驴一时有点纳闷,“是不是又有啥事了?”郑秃驴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难处。

    “没……没啥事……”刘海瑞支支吾吾地说着,朝四下看了看,将右手伸进了揣着那块表的裤兜里摸索起来。

    郑秃驴见他的举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灵新会地诡笑了一下说:“小刘,你先去我办公室等我,我把茶杯洗一下就过来了。”

    刘海瑞哦了一声就去了他办公室里在沙发上坐下来等他。过了片刻郑秃驴走了进来,刘海瑞连忙从沙发上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

    “坐坐,别这么客气。”郑秃驴客气地摆手吩咐道,在心里已经把这个外形条件和后台关系都不同一般的小伙子看成了自己的准女婿,对他的态度比对其他人都要热情不少。

    刘海瑞就缓缓坐下来,手插在裤兜里握着那只不大的盒子,准备贿赂给郑秃驴。

    “小刘,这么早一上班就来找我是不是有啥事啊?”郑秃驴一边往茶杯里放茶叶一边不紧不慢地问。

    刘海瑞就呵呵地笑着站了起来说:“也没啥,就是想感谢一下郑主任给我落实了工作这事。”

    听他这么一说,郑秃驴就回过了头,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心照不宣的呵呵笑着说:“苏部长交代的事我怎么能不办呢,再说没多大的事,感谢就不用啦,只要你啊以后好好工作就行啦,我可是顶着压力把你弄到建委来的,下面几百双眼睛可都看着呢,别给我添麻烦就行啦。”郑秃驴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前在椅子上坐下来,看了一眼放好了茶叶却忘了倒水的茶杯,就接着吩咐他说“你看我这记性,和你一说话水都忘了倒了,小刘,你帮我接杯水。”

    “郑主任这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刘海瑞态度陈恳地一边说着走上前去端起郑秃驴的老板杯在一旁的饮水机上接了水,双手举着恭敬的给他呈递过去。

    郑秃驴接住水杯吱吱的细细抿着茶说:“不过话说回来我为了落实你的工作的确费了不少事呀,虽然我是建委的主任,但是自从颁布了《公务员人事任用制度》后这两年往单位要托关系安排人进来不像以前那么简单了,一来是上头人事局盯得紧,二来是程序也复杂多了。不过好在苏部长是你表姐,我才敢顶着压力把你安排进来啊。”

    刘海瑞是个明白人,觉得郑秃驴这样说明摆着是想邀功请赏嘛,于是一边笑呵呵地点头说:“是的,我知道郑主任为了落实我的工作费了不少事,所以今天专门上来想当面感谢一下您。”说着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握着一只精美的木质盒子就要往郑秃驴桌子上放。

    郑秃驴两眼微微放光,正想知道他这盒子里装着什么东西,突然从窗户里看见综合办公室的韩蕊捧着一只文件夹走了过来,就连忙神色惊慌的给刘海瑞使眼色,小声说:“快收起。”

    从他表情上的突然变化来看,刘海瑞就知道是有人来了,就立刻又重新将表盒子塞进了裤兜里。手刚一**裤兜里,就听见身后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于是惴惴不安的回头一看,只见韩蕊怀里捧着一只文件夹在门口站着,从她自然的表情上看,她应该是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刘海瑞心想。

    郑秃驴给刘海瑞示意让他先坐下等一会,他就重新回到沙发旁坐下来。韩蕊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说:“刘海瑞你也在这里啊。”

    “嗯,找郑主任有点事。”刘海瑞这是第一次给领导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不过神态举止却显得很自然。

    郑秃驴抿了口茶水放下水杯问韩蕊:“小韩,怎么啦?”

    “郑主任,这是省委的一份红头文件,麻烦您看一下签个字我就归档了。”韩蕊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将文件双手递了过去。

    郑秃驴坐直身子接住了文件随手翻开看了一眼抬头问她:“马副主任和各个部室领导都传阅了没?”

    “传阅了。”韩蕊笑盈盈说。

    郑秃驴却板起了脸,神色明显不太高兴,“传阅了怎么连个意见和签字也没有?”

    “其他领导都说让郑主任您签字就行了。”见郑秃驴变了脸色,韩蕊的声音就小了起来。

    “小韩,你来单位上班都一年了,办公室的工作还不是很上手啊,以后记住这些文件来了先拿过来让我看,知道没?”郑秃驴脸色有点不太高兴,将文件随手放在了一旁,明显感觉韩蕊把省委下来的文件先给其他人过目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了,作为一把手心里自然不太愉快。

    韩蕊知错地点头说:“郑主任我知道了。”

    郑秃驴挥挥手说:“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韩蕊本来还等着郑秃驴签了字就拿回去归档,但他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旁,就迟疑的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文件小声说:“那郑主任您先看,我呆会再过来拿。”

    “我看完了会通知你的。”郑秃驴没好气地说,“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和小刘还有点事要谈。”

    韩蕊碰了一鼻子灰,就悻悻地退出了办公室,知趣的拉上了门走了。

    支走了韩蕊,郑秃驴没好气地说:“这个小韩都来上班一年了,办公室那么简单的工作到现在都还没理顺,省委下来的文件不先拿给我看,让其他人先传阅,这太不像话了,太不把我这个主任放在眼里了!”郑秃驴当着刘海瑞的面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的确是韩蕊的做法让他觉得自己被喧宾夺主了,一方面也是想借此机会暗示刘海瑞他是这个单位的一把手,什么事情他说了算,在刘海瑞面前树立一下他领导的威严。

    刘海瑞浅淡的笑着表示理解,等郑秃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放下杯子脸上的神色恢复了一些,就起身走上前去从裤兜里掏出那只装着手表的木质盒子笑呵呵说:“郑主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这是什么东西?”郑秃驴看了一眼这只精美的木质盒子抬起眼问他,由于从外面看不出里面的东西到底有多珍贵,加之平时收到的都是一些体积较大的礼物,郑秃驴看到这只小盒子显得不是那么在乎。

    “手表。”刘海瑞笑呵呵说。

    一听说是手表,郑秃驴的神色显得更不在乎了,语气淡淡地说:“小刘,要是手表的话你还是拿回去吧,你看我这不是戴着手表吗。”心想这小玩意居然都敢拿得上台面来给我。

    刘海瑞看的出这家伙一听说是手表就没心情了,这和他昨晚一开始的想法一样,也觉得送一只手表给人家堂堂建委主任显得太寒酸了,于是就补充说:“江诗丹顿的。”

    郑秃驴毕竟毕竟见多识广的,曾去北京开会的时候好像就见过有一个省的建委主任戴的是江诗丹顿牌的手表。听见“江诗丹顿”四个字就略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又两眼放光的看起了那只盒子,伸过手将盒子拿过来打开看了好一阵子,随意的一抬眼的时候发现刘海瑞正在直直的看着他的举动。

    郑秃驴觉得自己一时看见这种贵重物品显得有点失态了,于是故作镇定的将盒子盖上说:“小刘,你说你这么客气干啥,你的事也是组织部苏部长特意给我交代过的,我再收你的东西不是不合情理嘛。”考虑到他是苏部长‘表弟’的关系,郑秃驴还是有点犹豫该不该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郑主任您就别客气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表姐她也交代过让我要感谢一下郑主任您的,您就收下吧。”刘海瑞看得出这老家伙很喜欢这礼物,只是碍于苏姐的面子有点犹豫不绝,不知道该不该收下。虽然自己也很心疼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这老家伙,但已经拿上台面了,也不好收回来了。

    郑秃驴考虑了一会,顾及单位耳目太多,怕被人看见,而且他平时在办公室呆的时间不多,说不定一会就要出去办事,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办公室里被人发现了不太好,就显得很警惕地说:“小刘,你不知道啊,最近一段时间上面抓廉政抓得很严,被别人看见不太好的。再说你就算是真的要谢我也不要把这东西拿到办公室里来嘛。你要是有这个心意啊,那就周末有空的话抽个时间来我家里做客吧,你看怎么样?”郑秃驴将盒子朝他跟前推了一下,委婉地暗示刘海瑞让他周末将这东西送到他家里去。

    刘海瑞是个明白人,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一边拿起盒子朝裤兜里装一边点头说:“那我周末一定抽空上门拜访郑主任您。”

    郑秃驴见他还算明白事理,就满意的点了点头呵呵说:“周末我让茹茹她妈多买点菜,到时候一定要过来啊,上次你送茹茹回家来我还没谢你呢,到时候过来了陪我喝两杯。”

    “一定的一定的。”刘海瑞连连点头应承,“那郑主任,我周末再去上门拜访您,暂时就不打扰您工作了。”说着转过身准备走。郑秃驴又一本正经的‘提醒’他:“小刘,记住周末来家里的话就不要其他带别的东西了,家里什么都有,你人来就行啦,其他东西就不用带啦。”郑秃驴特意将‘其他’两个字说的很重,委婉的暗示他只要带这只表过来就行了。

    刘海瑞回过头心领神会地笑着点了下头,就从他办公室里出来了。一边下楼一边想,本来还以为这家伙直接就会收下来,没想到现在这些当领导的一个比一个小心。还害得他在老家伙的办公室里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上班时间都过了快二十分钟了,就连忙加快步子下了楼去。经过蓝处长办公室门前的时候放缓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的从她办公室门口走过去,有些惊慌的回到了办公室里坐下来轻轻喘了口气,一旁正在为那份行业管理办法而绞尽脑汁的郑茹见他回来了,就转过头问他:“刘海瑞,你上哪去了?”

    “我……我上厕所去了啊。”刘海瑞镇定自若的说。

    “蓝处长刚才来没看到你,问你呢。”郑茹说。

    这……怎么稍微出去一会就给她发现了,刘海瑞感觉真是倒霉透了,一时有点慌然地说:“你没说我去上厕所啊?”

    “我给忘了。”郑茹有点歉意地说,“你去给她说一声吧,她什么事都会给你找麻烦的。”

    一旁的夏剑幸灾乐祸地说:“郑茹说的对,你要不给她解释也行,就像我一样写检讨吧。不过我好歹是迟到了才被罚写的,你这上个厕所被罚写检讨就太倒霉了吧,哈哈……”

    郑茹反感地瞥了夏剑一眼,对刘海瑞说:“你过去给她说一声就没事了,还不让人上厕所啦。”

    听了郑茹的建议,刘海瑞就狠下心起身过去敲了几下蓝处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蓝处长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冷淡。

    刘海瑞温柔地推开了门,不等他开口解释,蓝处长就挑着娥眉一脸不悦地说:“刘海瑞,你一早来人往哪跑呢?”

    “我……我上厕所去了,蓝处长您过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在厕所,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到自己离开的时间稍微有点长,就编了这么一个谎言。

    “过来有什么事?”蓝眉垂了垂眼睑,缓和了语气问。

    “没……没了,就是给蓝处长您解释一下。”刘海瑞在她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害怕,但她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无形的魅力,让他很想接近她。虽然她总是显得不近人情,总是一副冷傲的样子,但却掩饰不了她曼妙的身材和那张美艳的脸蛋带给男人无限的遐想。往往这种冰山美人是最能吸引男人眼球的,愈是难以让人接近的事物越是让人会想法设法靠近的。

    “行了,我知道了,没事就过去好好工作吧。”蓝眉冷淡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那嘴角稍纵即逝的一抹微笑如春风拂面一样让刘海瑞的心产生了一丝悸动,情不自禁的傻笑了起来,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呆若木鸡的站在那。

    发现他没动静,蓝眉就微微横起了眉头,冰冷的眼眸里泛起不解的神色,冷淡地问他:“还有事吗?”

    刘海瑞这才恍然回神如梦初醒般极其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没了。”说完就连忙转身悻悻的离开了,心想刚才自己用那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看实在有点失态了。

    一回到办公室里其他人就问蓝处长有没有批评他,夏剑得知蓝处长没说他后,本来还想看刘海瑞的好戏的心思给落空了,显然看起来很失望的瞥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从看见了蓝处长嘴角那抹稍纵即逝的笑容,刘海瑞的心就给勾走了,一整天上班就像丢了魂一样失魂落魄的。直到下班回去前由于要面对另外一个对他将来的事情极其重要的女人时才恢复了正常。

    一回到家刘海瑞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在裤兜里塞了一整天的表盒子拿出来放在茶几上了,今天由于这东西不能被人看见,在裤兜里装了一天,由于是夏天只穿一条裤子,这四四方方的木盒子磨得他大腿根都有点发疼了。脱掉裤子一看,才发现大腿根的一块皮都磨掉了,红红一片跟染了性病一样。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用浴巾裹着下面刚一走出来,客厅的门咯吱一响,苏姐就进来了。

    “苏姐今天回来这么早啊。”他笑呵呵地问候道,走上前去接住了她的包放在茶几上。

    “这不是急着回来见你嘛。”苏晴笑眯眯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来吩咐他给自己倒杯水来,“今天办公室里的饮水机坏了,回来路上胡副秘书长又打电话拖姐尽快给他以下的部下办理调离的事儿,打了一路电话,口干舌燥的快渴死了。”

    说话间刘海瑞已经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她,色迷迷的鬼笑着说:“苏姐是哪种渴啊?”

    苏晴刚喝了一口水就被他给逗得噗哧一声喷了出来,胸前衣服上都打湿了一片,瞋媚地看着他说:“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姐是口渴,你以为姐是说很想做那个啊?”

    “那就是我想歪了。”刘海瑞故意呵呵笑着说,见她胸前的衣服被打湿了,就趁机说:“苏姐你看你把衣服都弄湿了。”说着顺手在茶几上拿了纸巾上前在两团高耸上擦拭起来,手指在上面擦时那感觉绵软又充满了弹性。苏晴本来一回来还没有那想法,被他这么在**上擦着,那痒痒的感觉就让她的心跳有些加快了,脸上也微微泛起了红晕,星目逐渐迷离起来,咽了口唾沫说:“海瑞,你擦的姐有反应了。”

    刘海瑞假装没听见,继续用手在她的胸上用力的擦拭,越擦让苏晴的感觉越强烈,身体逐渐灼灼的热了起来,将一只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头上一脸妩媚的抚摸起来。

    “苏姐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吧,你看都湿了。”刘海瑞佯装一本正经的边说边丢掉手里已经湿成一团的纸巾,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她短袖衬衫的纽扣,雪白的肌肤逐渐一片一片露了出来,缓缓的就露出了被镶有蕾丝花边的蓝色文胸包裹住的两只肉包子,由于实在太**,经不住包裹而露出了一大半,上面沾满了浸透衣服的水滴,让这对挺拔傲人的肉包子显得白嫩水润,随着她逐渐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实在太***扉了,终于刘海瑞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咽了口唾沫,慢慢靠近,将嘴印了上去。

    苏晴随之呃了一声,两只手揽住了他的头压在了自己的丰满的两只肉包子上。

    刘海瑞一边温柔缓慢的在她白嫩丰满的**上亲吻,一边慢慢的将她朝沙发上压着,苏晴顺利就缓缓躺下去,让他爬到了自己的身上。

    刘海瑞的嘴想吮吸她的**,但被文胸给挡住了,苏晴就微微喘气说:“宝贝,脱掉。”说着自动的缩起胳膊,让刘海瑞很容易的就将她肩膀上的带子沿着胳膊拉扯下来,将文胸从两座玉峰上扒到了绵软的腰肢上,而身上的短袖衬衫还没完全脱下来,这衣裳凌乱半遮半掩的样子让他特有感觉,在她的**上贪婪的亲吻着,亲的苏晴全身发烫,似乎都起了鸡皮疙瘩一样,一阵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中枢神经掠过,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穿着筒裙的双腿情不自禁的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将玉手从他脖子后的领口伸进去,在他宽厚壮实的虎背上轻轻的抓着挠着……

    他一边亲吻她的上半身,一边伸手将她的筒裙轻而易举的脱下来,让她浑身就剩下拥挤在柳腰上的文胸和还没完全解开纽扣的短袖衬衫,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和穿在**上镶有蕾丝花边的肉色**。苏晴这衣衫不整躺在沙发上满脸渴望的浪样让刘海瑞感觉特别来劲,从昨晚趴在她身上经过一番漫长用心的亲吻**后才知道有了这个前戏后后面做起来会无比舒服,于是虽然他的下面已经硬邦邦的快要爆炸一样,但还是忍住了急于求成的心态,不紧不慢的趴在她的身体上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通红滚烫的耳根到白嫩性感的小腿肚,由上而下,舌尖轻轻点水般缓慢的滋润过每一寸肌肤,在她白嫩玉体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口水,这漫长的抚慰让苏晴已经完全陷入了痴醉状态,两条大腿之间那片黑森林中如开了一口井一样,成股的溢出清亮的琼浆玉液……

    当他一直亲吻到了她的脚后跟时苏晴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紧紧的抱住了他,通红的脸颊上溢满渴望的神情,气喘吁吁地说:“宝贝别……别亲了……姐要……姐要你进来……”

    气氛已经被他调节到了**女爱的极致,于是他从浴巾下面掏出硬邦邦的大家伙,将她的双腿分开一些,握住它试探着对准她下面那片最湿润的地方,朝前一顶,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她的花瓣洞。

    苏晴快活的“呃”了一声,抱紧了他的背……

    刘海瑞曾在网上看过一些能让女人到达快活巅峰的方法,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酝酿出一个符合欢爱的氛围,而前戏营造这个氛围最为有效的手段。看来还真是不假,从昨晚尝试着忍住急于求成的心态做过一次后,他就明显的感觉到苏晴似乎也比以前投入了很多,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

    他在九浅一深的挺进的同时也在用嘴亲吻她炽热的红唇和上半身能亲到的地方,将身下的苏姐彻底带入了另一个梦幻般的世界,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花瓣洞在剧烈的收缩不止……

    蚀骨焚心的缠绵,忘乎所以的**了一个小时,使苏晴真正切切的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坠入云端后大汗淋漓的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安静了片刻,才一起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卫生间冲了身上的汗水。

    苏晴说要给刘海瑞去做晚饭,光着身子走进卧室从衣橱里取了一条粉红色浴袍穿上就去了厨房忙碌,刘海瑞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一边抽烟一边回味着刚才那一个小时妙不可言的感觉。

    电视里刚好播放的是河西省新闻,还是昨晚那个关于新区规划的专题,一想到这个,他就疵灭烟头起身走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继续写蓝处长安排给郑茹的那个关于西京市新区城市规划行业管理办法。

    苏晴做好饭出来后找不见他了,在客厅里喊他过来吃饭,刘海瑞才关了写了一大半的文档,伸了伸懒腰去厨房帮苏晴把饭菜端上了桌子。

    “刚还看你在看电视呢,怎么又跑书房里去了?是不是又看那些东西啦?”苏晴一边分筷子一边媚笑问。

    “刚和苏姐做完还看那些东西干嘛呀。”刘海瑞说,“写一下昨天没弄完的东西。”

    “上了一天班了回来回来就歇会吧,那么急搞完不一定搞的就好,工作的时候好好工作就行了,下班后的时间就是自己的,你见姐什么时候把工作带回家里做了。”苏晴浅浅笑着说。

    “就是因为刚上班两天,不想让单位人觉得我是托关系进去的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也不想给苏姐丢脸。”刘海瑞吃着菜说。

    苏晴夹了口菜细嚼慢咽地说:“不要急于求成,工作的时候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就行,平时放低调点,和同事领导出好关系有时候比你工作能力出色还要重要的。在政府单位工作也要讲究工作方法的,只要不给自己树立敌人就是最好的工作方法了。”

    苏晴毕竟是过来人,在官场上混了二十多年,见多识广,随口说的话都让刘海瑞觉得很有道理。的确是这样子的,在这种事业单位工作,领导不一定看重的是个人的工作能力,恰恰是有些平时很低调的人到最后会得到领导的赏识和提拔,而有些工作能力很出色但行事太高调的人反而会碌碌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