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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门“做客”

    阿芳娇嗔地说:“老公你不是没关系也照样去了嘛。”

    夏剑笑眯眯地说:“还不是老婆你的功劳啊,要不是你给我们郑主任说情,恐怕现在得意的人是那个小刘呢。他表姐据说是河西省组织部部长,那关系可是硬的跟金刚石一样,要不是老婆你帮我说情,这机会哪能落到我的头上呢。”

    阿芳说:“你要是早几年能攀上个关系,现在早都是个领导了。不过这一次人家郑主任的确是顶着很大的压力来帮你的。”

    夏剑笑嘿嘿说:“现在也不晚嘛,这次去党校学习的人是我,只要单位上面有空位,领导肯定是第一个考虑我的。”

    阿芳娇滴滴说:“那我可就等着你当领导呢,让我也享受一下领导夫人的待遇。”

    夏剑鬼笑着说:“人家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毕竟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老婆,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有什么好事就替我向我们郑主任说说情,你说的比我说的要管用,我想只要单位有空位子,我肯定是有机会上去的。”

    阿芳便趁机说:“那你说人家郑主任这次顶着得罪小刘他表姐的风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呢。”

    中国自古就是个人情社会,官场上更是讲究礼尚往来。老婆的提醒让夏剑觉得真是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感谢一下郑主任,至于怎么感谢,他第一个想到的当然就是送钱财了。这是官场上礼尚往来最常用的手段。于是夏剑点了点头,所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扭过脸问阿芳:“老婆,你说咱们给郑主任给多少比较合适一点?太多的咱也没有,太少的话又太没面子了。”

    阿芳佯装一边思索一边说:“老公,我觉得还是不要送钱什么的了。你想想看,人家郑主任那么大的领导,你们单位又是和房地产公司打交道多,人家那些房地产老板肯定都是出手狠阔绰的。你说你要是想送多的,咱家你工作了这些年买了套房子,存折上就七八万块钱,总不能全送出去吧,咱们还得给孩子攒奶粉钱呢。你要你要是送个一两万块钱,人家郑主任那么大的官,你也拿不出手呀。”

    既然送钱这门道行不通,这可就把夏剑给为难住了,微微皱着眉头,一脸为难地说:“老婆,那你说怎么办?总得表示一下吧?”

    “人家郑主任冒那么大风险让你去党校学习,这个情意肯定是要还的。”阿芳说。

    夏剑斜过脸,一筹莫展的看着阿芳,问:“那这个情意怎么还啊?”

    阿芳故意佯装想了想,说:“老公,我觉得倒不如请郑主任来家里吃一次饭实在。”

    夏剑不解地说:“不是已经吃过一次饭了吗?”

    “那是你去党校之前,现在你回来了,还得吃一次,有始有终嘛。”阿芳能言会道地说。

    夏剑想了想,说:“什么时候请啊?”

    阿芳不假思索地说:“就今天晚上吧,你今天回来了,刚好请郑主任来吃顿饭,顺便说说党校学习的事,兴许还能加深对你的好印象呢。”

    夏剑想了想,绝对老婆说得对,于是就拍板说:“好的,老婆,就按你说的,请郑主任再来家里吃顿饭。”

    阿芳温柔的笑了笑说:“那你现在就给人家郑主任打电话,看人家今晚能不能抽出时间来,如果人家来的话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嗯。”夏剑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找到郑秃驴的号码拨了过去。

    此时此刻,郑秃驴正在夏剑家所在小区外不远处的车里坐着抽烟等“消息”,手机就在皮包里奏起了音乐。郑秃驴就知道有戏了,在那粒伟哥强劲的药效下,这会那家伙已经蠢蠢欲动的抬起了头。欣喜的将手机从皮包里掏出接通,里面就传来了夏剑热情的声音:“郑主任,您好。”

    “小夏啊,怎么啦?”郑秃驴故作镇定地问道。

    “郑主任,我今天从党校学习完回家了,我想请您来家里吃顿饭,不知道您能不能抽得出时间来。”

    “这样啊?让我想一想。”郑秃驴故作为难的停顿了片刻,笑呵呵说:“今天晚上好像没什么应酬,那行吧,是在你家里吗?”

    “对对对,在我家里。”夏剑讪笑说,“阿芳说在外面吃的饭菜怕不干净,想在家里给郑主任您亲手做点菜吃。”

    郑秃驴脸上闪过一抹狡猾的笑,笑呵呵说:“阿芳还真是有心啊,哈哈……那行吧,我呆会就直接去你家里吧。阿芳怀孕着,小夏你可得帮着她做饭哦!”

    靠!知道我老婆怀孕着你还搞!夏剑暗自咒骂,低声下气的讪笑着说:“郑主任我会的。”

    “那行,小夏,你先忙吧,呆会过来了慢慢聊。”郑秃驴吸着烟说道。

    “好的,郑主任那我等您啊。”

    挂了电话,郑秃驴就坐在车里吸着烟,准备等上二十分钟再进小区。

    阿芳见夏剑打完了电话,就有点焦急地问:“郑主任怎么说的?有时间吗?”

    夏剑一边放下手机一边说:“有,郑主任说他一会就过来啦。说你怀孕着,让我帮你做饭呢,郑主任还挺关心你的嘛。”

    阿芳浅浅一笑说:“人家郑主任这叫怜香惜玉,你也学一下人家郑主任,多关心我一下,我可是怀着你的骨肉呢。”说着阿芳起身准备去厨房做饭,夏剑就笑呵呵的双手按住她的肩让她坐下来说:“老婆,你今天休息,今天我掌勺。”

    阿芳瞋了他一眼说:“说你两句这么快就想表现啦?不过你那手艺还是别丢人了,今天可是郑主任来吃饭,就你做的菜好意思让人家郑主任动筷子嘛?还是我来吧,你帮我洗下菜就行了。”

    阿芳说着又起身朝厨房去了,夏剑就跟在后面一同去了厨房。阿芳掌勺,夏剑在一旁打下手帮忙。在郑秃驴前来之前已经炒好了七八道菜摆在了餐桌上。在做最后一道红烧鲈鱼的时候夏剑家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老公,去看看是不是郑主任来啦。”阿芳一边忙碌一边吩咐一旁准备碗筷的夏剑。阿芳是个特别喜欢刺激的女人,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郑秃驴当着灌醉的夏剑干那事,尝试一下那种另类的刺激了。

    “嗯。”夏剑停下了手里的活,就转身直接来到门口,打开猫眼看了一下,见郑秃驴在外面,于是就立刻打开了门,热情的笑着说:“郑主任,快进来快进来。”

    郑秃驴一边走进来一边打量着他说:“小夏,这去党校学习了半个月看上去气色都不一样了啊。”

    夏剑微微弓着腰讪笑说:“郑主任您过奖啦,快来坐。”说着就小跑着过去拉开了餐桌旁的椅子,招呼他过去坐下。

    房子里开着暖气,郑秃驴本来就因为伟哥的作用而全身在发热,这一进到暖气房就直冒汗。“你们这小区的锅炉工真尽职啊,暖气烧的这么热。”郑秃驴开着玩笑一边走进来一边将灰色呢子大衣脱了下来,夏剑立刻就迎上去双手接住说:“郑主任我帮您挂着。”

    郑秃驴将大衣随手交给了夏剑,在椅子上坐下来,扭头朝厨房里看去,就见阿芳正在忙碌着,还是穿着那条加棉睡衣,两条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显得细嫩极了。在伟哥的作用下,郑秃驴极其迫不及待的就想拔掉她的睡衣,直接开干。仅仅是看见睡衣包裹下阿芳那曼妙的身姿就已经血脉喷张,下面的东西很快就硬了起来。“阿芳,还在做啊,少做几道菜吧,你看这桌子都摆满啦。”郑秃驴笑呵呵的对阿芳打招呼。

    阿芳回头来心照不宣的笑着说:“就剩下一道菜啦,郑主任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啦。”

    夏剑将郑秃驴上万块钱的大衣小心翼翼的挂在衣架上,走过来在一旁拉开椅子坐下来,掏出那包在建委对面商店里买来的中华烟,抽出两支,双手恭敬的递了一支过去:“郑主任抽烟。”

    郑秃驴接住烟看了看,显得很惊讶的笑道:“哟,小夏档次挺高嘛,都抽中华啦。”说着叼进了嘴里。

    夏剑的打火机就立刻迎了上来,一边点烟一边讪笑说:“专门招待郑主任您的。”

    郑秃驴听着这样的话心里很是受用,吸了一口烟笑呵呵的问他:“小夏去党校学习了半个月,有什么收获呀?”

    “收获不小,学到了很多东西。”夏剑毕恭毕敬地说。

    郑秃驴吸着烟点点头说:“能学到东西就好。”

    这时候阿芳端着一盘红烧鲈鱼过来摆在桌子上,一边坐下来一边笑盈盈说:“郑主任,家里条件有限,就这几道菜,您别介意啊。”

    “已经很丰盛啦。”郑秃驴笑呵呵说。

    阿芳娇媚的一笑,招呼说:“郑主任您吃菜,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郑秃驴色迷迷的看了阿芳一眼,就拿起筷子随便尝了一口,点头赞不绝口的说:“阿芳的手艺真不错,比外面大饭店的菜味道还好。小夏,你可真是有福气啊,娶了阿芳这么个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婆啊,你可得好好对阿芳啊。”

    夏剑笑呵呵看了老婆一眼,对郑秃驴点头说:“是是。”

    阿芳娇笑着说:“今天夏剑从党校学习回来啦,我就想着请郑主任您过来吃顿家常便饭。要不是郑主任您,夏剑哪还有机会去党校学习呢。”

    郑秃驴面带笑容看了一眼阿芳,眼神中闪过一道色光,呵呵说:“要不是阿芳向我说这个事啊,我还真没想让小夏去培训呢,为什么呢,小夏应该也知道吧?我有压力啊,小刘的表姐是咱们省委组织部部长,知道有这个机会,就想给小刘争取,还专门给我打电话交代了的。但我最后还是顶住压力让小夏你过去啦。”

    阿芳对夏剑说:“你看人家郑主任为了你的事情都差点得罪了组织部长,你还不好好感谢一下人家郑主任啊。”

    夏剑点头呵呵说:“是是,郑主任,这次太感谢您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让我去党校学习。”

    阿芳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起身从一旁的酒柜上拿了一瓶本地产的凤香型西凤十六年酒过来,一边坐下来一边说:“今天郑主任人家肯百忙之中来咱们家吃这个饭,你好好陪郑主任喝点酒吧。”

    “小夏,你看你这个小伙子,人不错,就是没阿芳有眼色哦。”郑秃驴笑呵呵地说,“那我就喝两杯吧。”

    夏剑讪笑着从阿芳手里拿过酒瓶,给郑秃驴和自己在玻璃杯中倒了满满一杯,每一杯足足有四两之多,倒了两杯后酒瓶里就所剩无几了。

    放下酒瓶,夏剑就端起了酒杯迎上去说:“郑主任,您这么器重我,我敬您一杯。”

    看着满满一大杯的酒,郑秃驴显得很惊讶地说:“小夏,一口喝完啊?”

    夏剑的酒量不行,一听说一口喝完,立刻就软了下来,讪笑说:“郑主任,咱慢点喝吧。”

    坐在对面的阿芳给郑秃驴使了个眼色,郑秃驴立刻就领会了她的意图,心想看来不光自己已经心急了,就连阿芳也想让他尽快将夏剑灌醉,以方便接下来的美妙之旅。于是郑秃驴板起脸说:“咿!小夏,你看你这小伙子,酒桌上的规矩怎么都不懂呢,你端起了一杯酒敬人家,怎么还能不喝完呢?是不是?”

    既然领导都这么说了,夏剑哪有不一口喝完的道理,便讪笑着说:“那……那郑主任,我敬您,咱们一口喝完吧。”

    郑秃驴不动声色的瞥了阿芳一眼,见她漂亮的脸蛋上闪过了一抹媚笑。“来,小夏,咱们这杯酒庆祝一下你从党校学习满载而归,来。”郑秃驴这个领导此时此刻显得特别亲民,端起酒杯举上去,和夏剑的酒杯轻轻一碰,凭借自己多年来在官场养成喝酒的海量,举起杯子一点也不介意的就昂起头咕噜咕噜跟喝白开水一样不一会就喝完了满满一玻璃杯的白酒。

    夏剑看着看手中这杯满的摇晃的白酒,皱了皱眉,硬着头皮,屏住呼吸,举起酒杯往嘴里灌。这一杯酒似乎怎么灌都灌不完,一直喝了好一阵子杯子才终于见底了。放下杯子,夏剑的脸就逐渐的红了起来,看上去痛苦极了。

    郑秃驴想要的就是这立竿见影的效果,趁着他还没醉倒,就显得语重心长的教导他说:“小夏,咱们中国的规矩很多,这喝酒呢也是一种规矩。在官场上呢,喝酒更是一门学问,你说你要敬人家领导酒,你哪有不喝完的道理呢?你也在建委上班有些年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能不懂呢,是不是?今天咱们是在你家里,私底下,我给你说一下,你说万一你在大场合,你和别的领导喝酒,你要是像今天这样子啊,我恐怕小夏你将来肯定是没什么作为了啊。”

    夏剑已经被一大杯白酒灌的有些懵,只感觉有一股似乎有麻药一样的东西直往脑子里灌,嗡嗡的作响。也没听清楚郑秃驴在说什么,只是强忍着火烧火燎一般滚烫的胃强笑着点头。

    阿芳接着郑秃驴的话茬教训他说:“你说你怎么这么不长眼色呢,和人家郑主任喝酒还不想干了?你也工作那么多年了,这点道理都不懂,还要人家郑主任叫你。”

    郑秃驴看见阿芳这出戏演的还真是逼真,也就继续演着双簧显得很亲民的笑着说:“阿芳,这么对小夏说话可就不对了噢,女人温柔点才是嘛。再说反正今天这也不是啥正式场合,我给小夏讲一下酒场上的规矩,下一次在正式场合喝酒他就知道了。”

    酒精在一点一点发挥着作用,夏剑感觉头里面好像在灌铅一样,越来越重,越来越沉,脖子似乎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用手托着额头,胳膊肘支撑在桌子上,面色火红,一脸醉态,强作镇定的讪笑着说:“郑主任,谢……谢您的教导,我……我下次一定注……注意……”

    “这处处留心皆学问啊,以后等你慢慢上去以后,就会逐渐懂啦。”郑秃驴慈祥的说着,拿起酒瓶将剩余的一点酒分了,举起杯子说:“小刘,来,就剩这点酒啦,我敬你一个,感谢你邀请我来你家里做客。”

    面对领导敬过来的酒,夏剑就算喝死也得喝,硬撑着端起酒杯,和郑秃驴轻轻一碰,有些东倒西歪的将酒杯送到嘴边,将一两多的酒灌了下去。

    阿芳在一旁见一瓶酒喝完了,怕一瓶酒摆不平老公,就笑盈盈说:“郑主任,您今天和夏剑喝的这么高兴,我再去给你们拿一瓶酒。”

    郑秃驴面色微微红润,笑呵呵说:“行,今天和小夏的确和的很尽兴啊,再多喝点无所谓啦。”

    于是阿芳心照不宣的媚眼看了一眼郑秃驴,就起身去酒柜又拿了一瓶同样的酒过来,谁知刚把酒放在桌子上,就听“噗通”一声,只见夏剑就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醉啦?”郑秃驴小声问阿芳。

    阿芳娇媚的冲郑秃驴浅浅一笑,趴在夏剑跟前一边摇晃他一边叫:“老公,老公,你没事吧?”

    夏剑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哼哧着,应也不应她一声。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郑秃驴又用很严肃的声音大声叫他:“小夏,小夏,你不会这么快就喝醉了吧?我还没和你喝进行呢,小夏,小夏。”

    夏剑趴在桌子上只是喘着气哼哧,似乎耳朵失聪一样听不见他们的话。

    阿芳发现老公夏剑是真的喝醉了,便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看了一眼郑秃驴,起身就朝卧室里走去了。

    老家伙在伟哥的作用下早已经是欲火难耐,激动万分了,下面的宝贝更是已经硬邦邦的将裤子撑得老高。看见阿芳的举动,老家伙就欣喜若狂的拉开椅子跟着她进入了房间。

    阿芳已经站在床边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丢到了一边,媚眼如丝的凝视着欲火焚身的郑秃驴,弯下腰将包裹住神秘地带的小裤衩就从腿上退了下来,上了床侧卧着,一脸渴望的看着他,伸出柔软的香舌舔自己火红的嘴唇。

    阿芳这副发浪的样子彻底让郑秃驴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皮带就冲了上去,压在阿芳一丝不挂的曼妙玉体上激情万丈的在她的香肌玉肤上啃了起来,一边喘着粗气啃,一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裤子,举着滚烫坚硬的家伙就朝阿芳的花瓣洞里塞。虽然阿芳下面已经流水了,但郑秃驴的家伙由于滚热的烫手,周身的皮肤有点干燥,进去就有点困难,同时让阿芳感觉有点疼,就娇喘地说:“郑主任,疼。”

    郑秃驴也感觉进入不太容易,渴望地看着她说:“那咋办?”

    阿芳双颊潮红,一脸骚媚的看着他说:“我帮郑主任亲一下。”说着就爬起来,将脸埋向他的小腹下,凑了嘴过去,小心翼翼的吞没了那根红肿坚硬的宝贝,滋润了一会,感觉润滑的差不多了,才重新躺下来,渴望的看着老家伙说:“郑主任,来。”

    郑秃驴便热情似火的爬上去,将宝贝刚一放到花瓣洞口,似乎有一种吸力一样,将它就下子连根吞没了。与此同时阿芳发出痛快的“呃”声。老家伙在伟哥的刺激下,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趴在阿芳的身上卖力的驰骋着……

    卧室里老家伙粗重的喘气声和阿芳快活醉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卧室外的餐桌上,夏剑像熟睡的死猪一样趴在上面哼哧不已……

    夏剑烂醉如泥,一直趴在桌子上睡到了晚上八点多才醒来,感觉头晕脑胀,回想着醉之前的清醒,发现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灯光。于是就挣扎着站起来,顶着一颗胀痛欲裂的脑袋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朝里面**,若是看见郑秃驴和自己老婆在里面享乐的话他就打算继续去趴在桌子上装醉。朝里面一看,才发现郑秃驴并没有在里面,老婆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衩在床上躺着,面色潮红,好像在回味什么很让她陶醉的事情一样。

    夏剑回头看了一下衣架上,发现郑秃驴的大衣已经不见了,就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这才推门进去,一直走到了阿芳跟前,她还没发现夏剑过来。

    “阿芳。”夏剑揉着鬓角叫了她一声。

    阿芳这才回过神,有些惊慌的从床上坐起来,又浅笑着说:“老公你醒啦。”

    “嗯,郑主任呢?”夏剑问的时候看了一眼床头柜下的垃圾篓,见里面堆满了一团一团的卫生纸,空气里还飘散着浓浓的腥味。

    阿芳说:“人家郑主任看你喝醉了,就走了。”

    夏剑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哦了一声,不经意间看见老婆的另一只雪峰上又印了一小块吻痕,就显得很惊讶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胸说:“老婆,你这只咪咪怎么又红了一大片啊?是不是床不干净有虫子啊?”

    这样一说阿芳立刻就有了台阶下,显得很迷惑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有点痒,挠成这样了。”

    夏剑哦了一声,感觉头还疼得厉害,倒在床上又开始睡了。

    阿芳看着窝囊的夏剑,回想起刚才和郑秃驴当着自己喝醉酒的老公激情万丈的场面,下面又逐渐的蔓延起痒痒的感觉。郑秃驴已走,没人满足自己,于是就趁着夏剑睡着,轻手轻脚的去拉开了他的拉链……

    郑秃驴这几日通过官场交往百试不爽的财色手段拉近了和李长平与人事厅朱厅长的关系,作为礼尚往来,此二人也算是有诚信,答应帮郑秃驴尽量摆平那件事。二人下午回到单位后就开始行动,给苏晴教训郑秃驴无形中产生了一定的阻力。如果没有这两个人暗中扶持郑秃驴,作为省委组织部部长苏晴,想要搞定一个郑秃驴,说困难其实也简单。但是这两个人暗中给她的行动形成了一定的阻力,特别是从组织上的制度和人事上的规定来说,苏晴的确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铲除他。要从组织的人事关系上来铲除郑秃驴,苏晴就必须和人事厅处理好关系,但是当她再向朱厅长阐明自己的意图时,朱厅长的态度就有些模棱两可,透露出来郑秃驴的人事关系不太好调动。这些年郑秃驴通过与各房地产老板的亲密关系的确让西京市的城市建设在短时间内就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而且有了李长平的暗中行动,组织部内部对苏晴的想法也持有很大不同的意见。

    作为河西省常委中唯一的女性常委,一直有一些人总在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位子,而且其他几大常委也对苏晴这个女性常委暗地里有一定的看法。组织部内部不同的声音以及来自省人事厅方面的阻力,结合自己所处的位置,苏晴渐渐感觉到这件事不太好办了,必须从长计议。

    下班回去,刘海瑞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过了一会门就响了,只见苏姐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刘海瑞就极其有眼色的走上前去笑眯眯的接住她的皮包说:“苏姐累坏了吧。”

    苏晴淡淡笑了笑,走到沙发前去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就脱得一丝不挂,曼妙玉体印入了刘海瑞的眼帘。搞的处在青春燃烧年纪的刘海瑞很快就有了一丝兴奋,色迷迷的盯着苏晴一对雪白饱满的肉包子流口水。

    看见刘海瑞这幅饿狼一样的样子,苏晴却没有像往日那样露出妩媚的笑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刘海瑞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的就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嘴开始在她的耳垂上亲吻。

    “海瑞,别闹了。”苏晴将他推开,看上去今天没什么兴趣,这让刘海瑞有些迷茫,心想或许苏姐今天太累了吧,于是就没说什么。

    看见刘海瑞那有些迷茫的样子,苏晴既没有像平常一样上前来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也没有说什么,就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走进了卫生间。片刻从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刘海瑞在沙发上坐下来,一时一头雾水,很不明白苏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带着惑然不解的神情扭头看了一眼卫生间。雾化玻璃内苏晴正在仰着头,一手将淋浴器头高高的举在头上朝下浇淋,一头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纤腰翘臀,站在里面一动不动,看上去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样。

    刘海瑞就不明白了,和苏姐在一起同居了大半年,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像她这么大的官,还有什么事能难住她?让她看起来这么失神呢?

    一直等到苏姐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刘海瑞还在扭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苏晴走过来在沙发上若有心思的坐下来,看了看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刘海瑞就开口问她:“苏姐,今天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苏晴摇摇头说:“没有。”

    刘海瑞一脸肃立的看着她说:“肯定有,我和苏姐生活了大半年了,您有什么事我肯定能看出来的。”

    苏晴看着刘海瑞那迷茫的样子,觉得和他解释的太多反而会效果不好,影响他的工作积极性,于是就简单扼要的说道:“姐本来想帮你报仇,除掉你们郑主任的,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了,可能是他走动关系了,人事厅对此有点反对,组织部内部以李副部长为首的一些人对我的想法也保留不同的意见。我怕我要是坚持下去的话反而会引火上身,不仅对我自己不利,对你也不利。”

    刘海瑞这才明白了苏姐为什么看上去闷闷不乐,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其实他都快忘记了这事,不就是去党校学习嘛,不一定去了党校学习后就会很快升上去,以他的聪明才智完全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在建委混的如鱼得水,只是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而已。为了苏姐,更为了自己,于是刘海瑞一本正经的说:“苏姐,这事就算了吧,反正郑秃驴也没几年就退休了,就算这两年我没法出头也不要紧嘛,反正只要苏姐还是组织部部长,还能少得了我的嘛。我倒是觉得苏姐您如果真要一意孤行的话反而真的有可能会引火上身的,就暂且放他一马吧。”

    苏晴自然知道这件事如果自己坚持下去可能会产生两种极端的结果,一种就是除掉了郑秃驴,满足了自己的面子;另一种就是郑秃驴不但没有除掉,反而让自己在省委的地位会有所动摇。苏晴笑了笑,觉得刘海瑞挺有意思的,当他正经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有点让人威严肃立的感觉。两人同居了大半年,不是夫妻,胜似夫妻,苏晴觉得他这是在为自己担心,倒也是个好事啊。

    “那行,姐就听你的,暂且放他一马,如果下次建委有什么机会,他再不像上次赔礼道歉时说的去做,出尔反尔的话,就算姐丢了这个部长的位子肯定首先也要让他下了台。”苏晴暂且咽下了这口气,说着就起身朝卧室里走去了。

    “苏姐你去哪啊?”刘海瑞问。

    “换上睡衣。”苏晴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去洗澡吧,身上臭哄哄的。”

    刘海瑞知道苏姐心里不太舒坦,这个时候就是自己彰显本领来取悦苏姐的时候了。但她有个习惯,就是在享乐前必须让刘海瑞洗澡,洗得干干净在床上时才会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于是刘海瑞就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身上的累赘,一身腱子肉走进了卫生间,打开水哗啦啦的冲起了热水澡。空气里还残留苏姐刚才洗完澡留下来的淡淡的雅香,甚是让他喜欢,{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这种味道只有这种四五十岁成熟透了的女人才有。

    郑秃驴晚上在夏剑家里和阿芳合谋将夏剑灌得烂醉,凭借一粒伟哥的神奇作用,和阿芳在卧室的床上大战了三次,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家里,洗了澡在床上躺下来,又开始回味和阿芳那疯狂的举动。老婆本来已经睡了,但快五十岁的女人,正处于生理需求极其旺盛的阶段,但郑秃驴总是长时间的不和她搞夫妻之事,没肌肤之亲,让她感觉身心寂寞,对男人的味道特别灵敏。本来已经是熟睡了,很快就感觉到郑秃驴在身边躺下来了,于是就打通了被窝,在郑秃驴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溜下去,将他的宝贝从裤头里拿出来,用嘴**,饥渴的吮吸起来。

    这个时候郑秃驴才感觉到老婆的渴望,而伟哥持续7小时的药效还没完全散去,于是郑秃驴破天荒的很快就硬了起来,舒服的享受了一会老婆的口舌之吻,不一会就感觉小腹中有一团火球在滚动,下面有种灼热滚烫的感觉,一个翻身就将老婆压在身下,很快盖在身上的被子就开始上下起伏,与此同时传来老婆压抑了太久而释放出来的渴望呻吟声,在半夜很是清晰的回荡在房间里。

    隔壁的女儿郑茹很少听见这样的声音,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一直眼光很高,终于看上了身材高大,长相英俊,言谈幽默风趣的刘海瑞,但却偏偏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听到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郑茹先是翻来覆去,最后是踢被子塞耳朵,但还是没法睡,反而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感,下面不知不觉的就有了湿润的感觉,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全身灼热的异样感觉,情不自禁将一只手沿着小腹滑了下去……

    正当郑秃驴破天荒的来慰藉自己的老婆时,手机在床头柜上奏起了音乐,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去拿的时候,情到深处的老婆用下面紧紧的吸住了他,紧紧抱住他呢喃地说:“动……动……别停下来……”

    郑秃驴又缩回了手,继续驰骋。但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搞的他很烦操,掀开被子烦躁的一边骂道:“**的这么晚了谁呀!”一边没好气的从床头柜上抓过手机一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着“朱厅长”。

    郑秃驴立刻就坐了起来,将老婆推到了一边,朝她嘘了一声,按了接听键,满脸堆笑地说:“朱厅长您好啊。”

    “老郑,休息了没有啊?”朱厅长在电话一头问道。

    “还没还没。”郑秃驴讪笑说,“朱厅长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吩咐吗?”

    “是这样的,老郑,今天下午呢我去单位后和苏部长通了个电话,将我们人事厅的意思给她表达了一下,当然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说的啊。李副部长那边可能也在组织部给她形成了一点压力,加上人事厅的意思,苏部长的态度有了变化。我估计老郑你暂时没什么事了。”

    郑秃驴一听事情转变的这么快,真没想到朱厅长和李副部长的办事效率还真不赖,真是不枉自己忍痛割爱,将阿芳和雪儿这两个自己的床上玩物让给他们消遣,于是欣喜若狂的说:“真的啊,那太感谢朱厅长您啦。”

    朱厅长在电话里呵呵的笑了两声说:“礼尚往来嘛,谁让老郑你知道我的心思呢,要不是看在雪儿的面子上啊,我还真不想冒着得罪苏部长的风险来帮你呢。”

    郑秃驴心照不宣的讪笑说:“只要朱厅长您喜欢,我一定再给您安排嘛。”

    朱厅长哈哈的笑了笑,说:“行了,老郑,你的事我算是帮你办了,至于苏部长那边还会不会有什么动静,我会帮你瞅着的。这么晚了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改天有空再说吧。”

    “那好,那好。”郑秃驴喜不自禁的笑着。

    晚上和阿芳玩的那么刺激,这会又得到这么个好消息,郑秃驴觉得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挂完电话就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脸上堆满了愉悦的笑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是落地了。

    一旁风韵犹存的老婆脸上泛着潮红,神色惑然地看着他问:“怎么接了一个电话就这么高兴啊?”

    “人事厅朱厅长打电话说帮我搞定了。”郑秃驴吸了一口烟春风得意的看了一眼老婆。

    “搞定什么了?”郑秃驴老婆惑然的看着他,“是不是你想调到哪去啊?”

    郑秃驴悠哉的吐了一个烟圈,说:“不是,就因为小刘的事,我得罪了他表姐省委组织部部长苏晴,听说她暗中想做手脚把我从建委主任的位子上拿下去。我找朱厅长和组织部李副部长帮我办这件事呢,朱厅长打电话说帮我搞定了。”

    郑秃驴的妻子这才明白的点了点头,就立即想到了原来他从家里小金库里拿了一幅画,又取了十万块钱是送礼办事去了。

    看着郑秃驴一脸轻松的样子,刚干了一半的好事就这么中止了。她还没得罪满足,甚至可以说刚刚尝到了一点甜头,于是又软软的滑下去,爬上了郑秃驴的小腹……

    刘海瑞洗了操裹了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卧室去,却发现苏姐不在卧室里,而是听见从厨房里传来了炒菜时的滋滋声。于是就转身走出了卧室,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厨房,站在了正挥舞着勺子炒菜的苏姐身后。

    还没等他要动手,就问到了从锅里飘出来的香味。苏姐作为一个高官,能有这样的手艺他是深有体会,但是还从来没如此靠近她仔细欣赏她做饭时贤淑的样子。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就涌上了心头,不仅一边将手搭在她半露的雪肤香肩上一边温柔的说:“苏姐,真香啊。”

    苏晴察觉到他站在了自己后面,一边翻着锅里的菜一边回头莞尔一笑说:“你洗完澡了?”

    刘海瑞点点头,像个孩子一样笑着,这是苏晴看见他最天真无邪的一面,就好像突然之间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孩子一样,一双水眸有些呆呆的看着他默不作声。

    刘海瑞一时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趴在她的肩上鬼笑着问:“苏姐,怎么啦?是不是……”

    “吃了饭再说。”苏晴回神瞋了他一眼,转过脸继续做饭。

    不知是锅里的菜的香味还是苏姐身上的气味,总之刘海瑞闻到了一股令人心醉的清香,而他又是光着膀子,苏晴也紧紧只是真空穿着一条丝质睡衣,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胸膛紧贴在苏晴的背上,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温度正沿着全身蔓延。年轻的刘海瑞难以忍受这样的挑逗,放在她肩上的双手沿着她的身体滑下去,伸进了睡衣里,抚摸到了她饱满的地方,嘴开始不由自主的亲近苏晴的耳垂。

    “别闹了。”一种痒痒的感觉从苏晴的耳垂上逐渐散开,让她有点难受,微微扭着脖子说。

    刘海瑞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边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一边用下面去在她浑圆的翘臀上轻轻摩擦,就像打火石一样,不一会在亲密的摩擦之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滚烫了起来,而苏晴的皮肤也一片灼热。

    “呃……海瑞……你好坏……”苏晴背过一只手来在他脸蛋上抚摸着,微微扭动着脖子,扬着头感受着他舌尖的厉害,虎狼之年的身体很快就经不住他的挑逗,有一种火急火燎的渴望在心里翻滚。

    刘海瑞一边慢条斯理的亲吻着她的耳垂、脖子、香肩,一边用双手紧握住她硕大的肉包子轻轻抚摸。由于苏晴已经五十岁了,两只肉包子并不是非常的挺拔,但却很饱满,一直扩张到了腋下,一只手根本抓不住,有一种让人很难征服的手感。

    “海瑞,姐受不了了……去房间吧……”苏晴呢喃着停下了手里的炒菜勺,软软的靠在他的胸怀里呢喃的喘息着,全身又痒又麻,散发着滚烫的热量,身体某个地方更是逐渐的湿润了起来,一股钻心的**朝里面而去。

    “不,就在这里,就在厨房里。”刘海瑞不紧不慢的亲吻着,时而用力揉搓时而用之间轻轻抚弄两座雪峰之巅的紫葡萄,和她一起倒了下去……

    正如苏晴所预料的一样,自己的想法不仅遇到了来自人事厅的阻力和组织部内部的不同意见。次日上班,苏晴刚坐下来,就接到了一个主管人事工作的副省长打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显得很生气的直截了当说:“苏部长,我听到传言说你想把建委郑良玉从建委调离了?有这回事吗?”

    苏晴一时有一种还没睡醒的样子,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怎么会传到副省长耳朵里去。不过仔细一想,自己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肯定有人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着,就想趁这件事来给自己找茬。既然副省长听说了这件事,肯定也是掌握了一定消息的,苏晴也就不好否认,但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听她不说话,副省长就缓和了语气说:“苏部长,你这不是乱弹琴嘛,郑良玉在建委这几年干的成绩还可以啊,这怎么能说调动就调动呢,苏部长是有什么想法还是?”

    苏晴在官场这么多年,面对这种突发事件虽然有点措不及手,但也能很快就应付下来的。于是就笑盈盈说:“随口开个玩笑的,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副省长又缓和了一些语气说:“我就说嘛。苏部长你也别介意,我只是听说了这个风声感觉有点无法理解,现在咱们西京市正处于城市建设高速发展时期,郑良玉同志这几年对西京市乃至整个河西省的城市建设也是做出了不少贡献的。咱们这浐灞新区刚纳入城市规划,这临时换帅,会影响大局的。苏部长要是没这个想法就好。”

    苏晴陪笑接完了副省长的电话,就更加感觉自己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了。自己虽是省委常委,但总归还是一个女人,和其他常委打不到一块去。在这个关头,她清楚的意识到必须要放郑秃驴一马了,就算要真搞他,也要等一段时间风平浪静后悄无声息的做手脚。

    林大发的月亮湾项目建设的风风火火,但相关手续还没齐全,难免是有点担心,这一天又打发儿媳妇张慧来建委取相关手续。张慧将车开进建委,从车上下来袅袅婷婷的走进了办公楼里。建委属于狼多肉少的单位,正在上班高峰期,一帮男人一下子看见这么一个身材曼妙容貌娇俏,打扮的时髦华贵的少妇来了单位,就像狗看见骨头一样两眼放光,一步三回头的盯着她看。吸引了这么多男人的目光,张慧嘴角闪过一抹轻蔑的笑,神气的撇了撇眼睛,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进了办公楼里。

    刚从公车上下来风风火火冲进建委来的刘海瑞老远一看见这熟悉的背影,一下子就“阳痿”了。放在当年在榆阳市煤炭局,他是巴不得张慧来单位呢。这风骚少妇是他阅过的女人中最浪最会玩的一个,是唯一一次和他玩过刺激三人游戏的其中一个女主角。但现在刘海瑞却有点怕见到她,一来是曾白白玩了人家,不仅没有帮人家林家搞到煤矿的开采权,反而“恩将仇报”,将林家的黑河煤矿关闭;二来是现在和更漂亮更有味道的蓝处长之间产生了那种特殊关系,自然不想让蓝处长知道他曾经的“光辉事迹”。看见少妇张慧走进了办公楼,刘海瑞生怕她突然回过了头来,于是就放慢了脚步,躲躲闪闪的一直看着她走上了楼梯,才走进了办公楼里。

    到了办公室里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齐了,夏剑因为在党校学习了一回,回来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架子也大了,气也粗了,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里春风得意的抽着烟。见刘海瑞进来,就用领导的口吻说:“小刘,怎么最近工作好像不怎么热情啊,上班也是最后一个来啦?”

    刘海瑞笑嘿嘿的说:“路上堵了一会车。”坐下来后撩起袖子看了看表,发现还有几分钟才到上班时间,就心说,真**多管闲事,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领导了!

    翻开文件后郑秃驴斜睨了一眼夏剑,发现他今天还真有点不对劲,脸上堆满一种异样的笑容,好像在憧憬着什么一样,但是看上去气色又很不好,眼睛很浮肿。于是刘海瑞开玩笑说:“夏处长,今天怎么看起来气色不好,是不是昨晚和嫂子……”说着鬼笑着看着他。

    原来昨晚夏剑被灌醉后阿芳和郑秃驴在干那事的时候郑秃驴无意间说了一件事,由于今年省委省政府将浐灞新区纳入了城市建设规划,为了配合浐灞新区的建设规划工作,郑秃驴准备给建委规划处配置一个主管浐灞新区城市规划的副处长。

    夏剑酒醒后回到床上,阿芳就将听到的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得知郑秃驴准备给规划处配置一个副处长,刚从党校学习归来的夏剑觉得这个副处长极有可能是自己,所以一早来到办公室里就开始憧憬这件事,俨然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了规划处副处长,所以对别人戏称他夏处长,也坦然的受领。

    “哪里,昨晚郑主任来我家吃饭了。”夏剑这样说是想给小赵和刘海瑞得瑟一下自己现在和郑秃驴的关系,是想告诉他们,现在规划处里最受领导赏识和器重的人说我夏剑。

    一说这个,刘海瑞就显得有些惊讶:“郑主任昨晚去你家里吃饭啦?”

    夏剑得意洋洋的点点头。

    “那夏处你可真有面子啊。”刘海瑞恭维说。

    一旁的郑茹就说昨晚她爸那么晚才回来,原来去夏剑家里了,这还真让她感觉有点奇怪,她爸对夏剑从来可都是不放在眼里的,怎么前一段时间就好像对夏剑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竟然还派他去党校学习了。有一部分原因她明白是因为刘海瑞坦白了对自己没意思,但另一部分她就不得而知。

    夏剑笑而不语,脸上堆满得意之色,又开始幻想着自己当副处长的事。

    看夏剑不说话了,刘海瑞也就开始工作了。

    张慧来建委的第一站自然是先去三楼找郑秃驴,但来到郑秃驴办公室门口敲了好一阵子门,没把郑秃驴敲出来,反倒是把一旁办公室的马德邦叫了出来。

    马德邦由于不认识张慧,一听见外面有人在将郑秃驴办公室的门敲个不停,他知道郑秃驴平时来单位很晚,这才上班肯定还没过来。作为建委副主任,一直以来马德邦感觉自己这个副主任就是个空架子,作为二把手一点实权也没有,整日在办公室里呆着也没人来找自己,倒是每天看着郑秃驴办公室里门庭若市,自己这里却是无人问津,心里很不平衡。听见这无休止的“咚咚咚”的敲门声,一时就有些心烦气躁,起身直接过去一边拉开门出去一边不耐烦的说:“人不在敲什么敲!”

    张慧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还真是吓得哆嗦了一下,扭头一看,就看见一个胖子从一旁的办公室里探出了脑袋。

    以往来敲郑秃驴办公室门的不是建委内部的人就是来求郑秃驴办事的房地产老板,突然看见了这么一个艳若骄阳妖如桃花的少妇站在面前,一时有点愣住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慧瞠目结舌起来。

    “郑主任不在吗?”张慧脸上惊诧的神色转瞬即逝,随即微微妩媚一笑。

    这风情的笑容让马德邦感觉有点醉,脸上烦躁不耐烦的神色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之以平易近人的笑容所替代,连语气也瞬间温柔了起来:“对,郑主任他还没来,你……你是?”

    张慧一看这家伙的样子,就知道这些当官的男人都一个吊样,个个是色胚子,便轻轻眨了一下那双狐狸眼,嘴角泛起一抹娇媚的浅笑,走上前去一边说:“我是林氏建设公司的常务副经理张慧,马副主任您好您好。”一边伸出了纤嫩的玉手。

    马德邦愣了一下,立刻伸过了手去握住张慧的手,那绵软的感觉就像是触电了一样,让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尿颤,笑眯眯说:“张经理你好你好。”抓着这么柔嫩光滑的小手,马德邦陶醉的似乎忘记了松开,一直显得很热情的摇晃了好一阵子,才松开了。

    “马副主任知道郑主任去哪里了吗?”张慧浅浅笑着问他。

    马德邦热情的说:“郑主任还没来呢,他通常很晚才来的,张经理找郑主任是有什么事吗?要不你也可以给我说嘛,我可以帮你转告给他的,免得张经理又要多跑一趟。”

    张慧脸上泛起一抹飘渺的笑,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我公公过来办理一些手续,到现在还没办好,让我过来拿一下,我想先给郑主任打个招呼。”

    “你公公?”马德邦刚才在张慧说她是林氏建设的常务副经理时就觉得这么个貌美如花年轻性感的少妇能是林氏建设的常务副经理,肯定和该公司的高层有着“非比寻常”的特殊关系,却不知道她就是林大发的儿媳妇,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张慧大约是看出来这个家伙对自己的身份有点疑惑,于是就拨开云雾见日出地浅笑说:“我公公是林氏建设公司的董事长。”

    “林……林大发?”马德邦惊讶地接道。

    张慧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马德邦脸上的惊诧随之被更加热情的笑容所替代,眉开目笑地说:“没看出来啊,林总的儿媳妇竟然这么漂亮啊。”

    张慧呵呵的笑了笑,嘴角一抹不屑的笑容转瞬即逝。多年和政府单位打交道的经验知道通常二把手都是没什么实权的空架子,于是也就不想和马德邦多费什么口舌,轻轻笑了笑说:“马副主任,那郑主任没回来的话我就先走了,不打扰您工作了。”

    听她要走,马德邦就笑呵呵急道:“张经理急啥呀,具体是什么手续给你给我说一下,我帮你问一下就是了嘛,要不你这白来一趟,这么冷的天,多不划算啊。”

    看见这老家伙既然这么热情,那就给他个面子吧。虽然这家伙没什么实权,但总归是建委二把手,能利用就利用吧。于是张慧一边撩了一把鬓角的碎发一边轻盈地笑着说:“开工报告和规划审批书的事,郑主任交给蓝处长了,昨天我过来蓝处长还没办完,今天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找她。”

    马德邦说:“这事啊,走,我带你下去问问蓝处长看给你们公司办的怎么样了。蓝处长这一向工作效率都很高的,应该没啥问题。”说着就朝走下走去。

    张慧嘴角流过一抹异样的笑,不动声色的跟着热情的马德邦下楼来到二楼蓝眉办公室门前。“小蓝,小蓝,小蓝在不在?”马德邦一连敲了几下办公室门,里面没人回应,微微皱着眉回过头来说:“蓝处长人好像不在啊?”

    张慧说:“不在那就算了,那我就先走了,打扰马副主任您了,您回去忙您的吧。”

    马德邦说:“张经理你下别急着走,咱不能白来一趟的。我这就给蓝处长打电话问一下。”说着掏出了手机给蓝眉打去了电话。

    过了一会电话才接通,传来蓝眉虚弱的声音:“马副主任,您找我?”

    “蓝处长,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来上班呢?”在张慧面前马德邦想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严,语气听起来就带着些许埋怨,表情看上去也严肃了起来。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有点事,不能过来了。”蓝眉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马副主任找我有什么吩咐吗?”

    “是这样的,人家林氏建设的张经理过来取那个开工报告和规划书,你审查完了没?你总不能让人家张经理白跑一趟嘛。”马德邦在张慧面前扬着下巴,显得很牛气。

    “哦,马副主任,麻烦您告诉一下张经理,那些手续我昨天交给我们部门小刘了,他应该处理完了,您让张经理去找他就可以了。”

    马德邦一听,就哦了一声,缓和了一些语气说:“那行,那小蓝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先这样吧,挂了。”

    挂完电话,马德邦转过脸对张慧笑呵呵说:“是这,蓝处长说东西交给我们规划处的小刘了,就在隔壁这间办公室,去找他就行了。”说着马德邦指了指一旁的办公室,笑呵呵的看着张慧。之所以马德邦不带她进去,是因为郑茹,马德邦也是一个及其有心计的人物,表面上毫无怨言的辅佐着郑秃驴,私底下却一直在觊觎郑秃驴的位子。为此一直在想法拉近和刘海瑞的关系来盘上苏晴这棵大树,但碍于郑秃驴的女儿和刘海瑞在一间办公室,他就不愿意表现的和刘海瑞太过亲近。

    “那行,那谢谢马副主任您了。您上去忙您的吧,我这自己去拿就行了。”张慧虽然是随意的一个笑容,但那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少妇独有的气息让马德邦有些痴醉,笑眯眯的凝着她,点了点头说:“那行,小张,那你进去找小刘就是了,要是有什么事郑主任不在你就直接来找我就行啦。”

    张慧走上前去了,听他说着这样热情的话,又回过头来冲他微微娇媚的一笑,让马德邦顿时心都酥了,眼睛一亮,笑的更热情了。看着她推门进了规划处办公室,才想起自己刚才还在看个片子,看了一半被敲门声打扰后也没来得及暂停就直接冲出来了。要是一般片子还好,关键是那些日本动作片,怕被下面人无意间看见,知道他有这种特殊嗜好,落下一个坏名声,马德邦就连忙转身一阵小跑着上了楼去。

    张慧因为没有直接敲门就将规划处办公室门推开,里面的人全都以为是蓝处长过来视察工作,立刻全都低下头伏案装模作样起来,同时在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睨视门口,只有刘海瑞上班的时候很用心,没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便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是他的老熟人。

    看见门口一下子站了一个身姿窈窕衣着华贵时尚,长相又很风骚动人的少妇,夏剑立刻就转过脸来,微微仰着脸,故意做出一副领导的样子来问她:“你找哪位?”

    张慧也以为这人是规划处的另一个领导,就笑盈盈说:“请问小刘是哪一位?”

    “小刘?”刘海瑞立刻就意识到门口的女人是在找自己,这熟悉的声音一下子让他就想到了张慧,暗自说个靠字!眉头皱紧,心里一时就七上八下起来,要是这女人在办公室里直接抖出了以前的事情来,那他还哪有脸在这间办公室里呆呢。一时心里像打翻了浆糊一样,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假装没听见,将头低低的埋在桌子上不想让她看见。

    “小刘?”夏剑愣了一下,冲张慧热情的一笑,就转过脸用领导的语气提醒刘海瑞:“小刘,有人找你!”

    刘海瑞硬着头皮哦了一声,还是没敢转过头来,极其不自然地问她:“什么事啊?”

    由于刘海瑞背对着张慧,她一时也没看出来,就面带笑容的走上前去站在了他旁边笑盈盈的说:“小刘通知你好,我过来拿一下开工报告和规划书,刚才给蓝处长打电话她说交给你了。”

    看见张慧曼妙的身姿投影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胸前两座大山不知是因为投影下来有所放大还是长大了,总之看上去饱满挺拔,腰肢又是那么的纤细,身材和几年前无二,让男人一看就有点热血翻滚。

    刘海瑞知道今天是难逃一劫了,想加装不认识是不可能了。但至少不能让他在办公室里丢了人啊。于是硬着头,神色极为尴尬的缓缓扭过了脸,鬼鬼祟祟的看向她。

    刘海瑞这幅样子即使是化成灰张慧也认得,当她发现这个小刘竟然就是和自己在榆阳的时候有过数次激烈缠绵的刘海瑞。好家伙,心里立刻升起一股不知是喜悦还是气愤的感觉,立刻就瞪大了双眸,张大了嘴要叫起来。

    刘海瑞连忙摇摇头挤挤眼,示意她别喊出来。张慧也是个聪明人,立刻就领会了他的意思,迫使自己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但语气却有些轻挑起来:“请问小刘同志我们公司那些手续办好了么?”

    见张慧明白他的意思了,刘海瑞才显得不那么紧张了,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在众人面前和她就像陌生人一样,一本正经的说:“手续是办了,但蓝处长还没给我交代是不是你来了就要给你,这样吧,我给蓝处长打个电话。”说着刘海瑞拿上手机一边朝办公室外走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张慧,她紧跟着就走了出来。

    拉上门出来,站在走廊里,张慧又恢复了很惊诧的神色,语气轻挑地说:“刘海瑞,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啊,知道你不在煤炭局干了,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虽然因为林氏矿业和新蓝的新茂矿业之间的斗争,让刘海瑞有点不再好意思面对她,但毕竟两人是有过极为亲密的身体接触,有一种能够彼此看穿的感觉。所以刘海瑞面对她很快就显得坦荡荡起来,小声说:“张姐,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说着就直接朝楼上走去。

    张慧轻蔑的斜了斜那双凤眼,跟着他走上了楼。

    刘海瑞一直将张慧带到了楼等天台上,冬天这地方风大,太冷,成天不会有人来,不失是一个安全场所。等张慧跟着上来了,刘海瑞就回过头来冲她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张姐,咱们还真是挺有缘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张慧哼笑了一声说:“我也觉得是,真没想到咱们榆阳市煤炭局的刘科长走到哪都混的鱼如得水啊,这半年时间不见,又在省建委工作了,恭喜你高升了啊。”

    看着张慧脸上那种略带嘲讽的笑意,听着她带着刺的话,刘海瑞知道这少妇心里有怨气,为了林家的煤矿事业向他主动献身,没想到最后是鸡飞蛋打,什么好处也没落下。“什么高升呀,我这是降级啦。”刘海瑞显得很无所谓的笑道,“在榆阳市的时候好歹还是煤炭局的科长,在这我混的最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