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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办公室赔礼

    郑秃驴笑呵呵点点头,扭过脸对韩雪说:“小韩,你看人家王院长对你的事这么伤心,你怎么也不敬王院长一杯呢?他可是你最大的领导啊,你不把王院长照顾好,你以后的人事升迁问题恐怕就没那么顺当了噢。”

    在郑秃驴的刻意提醒下,韩雪立刻就一边拿了酒杯倒酒一边笑盈盈说:“我怎么这么不长眼色呢,王院长,谢谢你,来,我敬您一杯。”

    看着推在自己面前的酒杯,王院长说:“小韩,你看我和郑主任都没喝,我这下午还有个手术要做,不能喝酒的啊。”

    郑秃驴撮合说:“老王,没事的,一杯酒一点事都没有的,你看小韩她也是第一次和你喝酒吧,你就给小姑娘一个面子吧。”

    在郑秃驴的怂恿下,王院长才硬着头皮端起酒杯,和韩雪举过来的酒杯轻轻一碰,喝了一杯酒。

    中午在这家老四川川菜馆吃了顿简餐,快到两点的时候,老王院长说病人的手术时间快到了,要告辞,郑秃驴说:“那行,不能耽误老王的事了,那咱就走吧。”

    三人起身,郑秃驴叫来服务员大笔一挥,签了单子和王院长就直接走出了饭店门。

    正在这时候,刘海瑞和张慧开房爽完后休息了一会从一旁的七天连锁酒店里退了房出去,刚好结结实实和郑秃驴碰了个正着。

    郑秃驴面色红润的问他:“小刘,中午没休息啊?去哪里啦?”

    “买包烟。”刘海瑞讪笑着连忙从兜里掏出刚才从酒店旁的商店里买来的红塔山拆开,给郑秃驴递上了一支,“郑主任抽烟,烟不好,别介意。”

    郑秃驴一看是红塔山,就摆摆手冠冕堂皇地说:“你抽吧,我最近正戒烟着。”

    刘海瑞噢了一声,心里骂道,靠!嫌老子的烟档次低就直说!自个点上,笑眯眯说:“郑主任喝酒啦?”

    “喝了一点,中午和隔壁王院长谈了点工作上的事情。”郑秃驴一边走一边说。

    王院长?刘海瑞朝不远处看了一眼,就看见韩蕊的妹妹和医院的院长并肩朝医院走去。加之上午在郑秃驴办公室门口偷听到的内容,差不多明白了。大概就是日了人家韩雪一次,就帮她出面解决一些实际问题。不过在这个事情上刘海瑞还挺佩服郑秃驴的,起码算有信用,不像榆阳市煤炭局王纯清那个老家伙,两面三刀,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刘海瑞哦了一声,看他喝的有点飘,虽然神志清醒,但走路稍微有点摇晃不定,这会正是下午上班高峰期,马路上车水马龙,于是就献殷勤的搀住他,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将他扶着穿过马路,一直扶到了办公室坐下,倒了一杯茶后才离开了。若不是想让郑秃驴打消对自己因为苏姐而产生的隔阂和暗中的不满,刘海瑞才懒得扶这么一头大肥猪走那么远的路。

    从他办公室里出来,直大口的喘了好一会气,才走下楼去了。

    这一次郑秃驴学乖了,把建委要配置规划处副处长的事情只给和单位毫不相关的王院长说了下,但却忽略了自己那天在夏剑家里和阿芳在床上干那事的时候被阿芳套的说漏了嘴,夏剑是单位除过郑秃驴本人外唯一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放在以往,夏剑这家伙肯定管不住嘴会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但自从去党校学习了一次,他还真学了不少官场上为人处世的东西。这一次就把这个消息捂得很严实,谁也不告诉。中午吃饭完在单位的临时宿舍里休息的时候夏剑又在想这件事。想来想去觉得现在单位一直没动静,怕被别人把自己升迁的路子给断了,中午一上班就来就直接来三楼找郑秃驴,准备向他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看看郑秃驴是什么想法,实在不行就让她老婆再次出面。

    刘海瑞一走到三楼和二楼的楼梯拐角处,就和上来的夏剑迎面碰上了。夏剑立刻敏感地问他:“小刘,去哪了?”

    “郑主任那。”刘海瑞说。

    “找郑主任有事啊?”夏剑觉得自己在单位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刘海瑞,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很敏感,听说他刚去郑秃驴那了,就显得有点紧张。

    “没事,刚在门口碰见郑主任了,喝的有点多,扶他去办公室了。”刘海瑞说,看夏剑有点奇怪,就继续问:“夏处长要找郑主任?”

    夏剑这才松了一口气,笑了笑说活:“有点工作上的事,想让郑主任指导一下。行了,没事了,你赶紧下去上班吧。”说着就走上了三楼,直接去了郑秃驴办公室。

    夏剑拍马屁的功夫自从刘海瑞来单位的第一天就领教过了,有事没事总喜欢往领导办公室跑,但每次都拍不到地方,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年来一直不受领导重视,没什么作为。但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是怎么了,郑秃驴对他倒是开始赏识和器重了起来。

    回到二楼,经过蓝处长办公室的时候刘海瑞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走上前去一边敲门一边叫她:“蓝处长,蓝处长……蓝处长。”一连喊了三声里面都没人应答。

    “蓝处长不在,刚才有人来找过了。”郑茹手里攥了一团纸从办公室里出来说道,随即转身朝走廊一侧的卫生间走去了。

    刘海瑞愣了一下,哦了一声,就回到了办公室坐下来,点上一支烟吸了起来,心想蓝处长这是办什么事去了,怎么一整天都不过来上班呢?想着想着,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过了好一阵子电话才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了她虚弱的声音:“小刘,怎么了?”

    听见蓝处长的声音很虚弱,刘海瑞就焦急地问:“蓝处长,你在哪?你怎么了?”

    一旁的小赵扭头看了一眼,让刘海瑞意识到被办公室的人发现他和蓝处长的亲密关系不太好,于是就拿着手机走出了办公室,来到楼梯口才焦急万分地问她:“蓝处长,你怎么了?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没事,在家里休息,身体有点不舒服。”蓝处长虚弱的浅笑着说,“好了,我挂了,不打扰你上班了。”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声,刘海瑞看着手机愣了一会神,总感觉蓝处长今天有点奇怪。平时要是有个感冒咳嗽头疼脑热的,她根本不会请假专门在家休息的。难道说她这次病的很严重?如果是这样的话刘海瑞觉得他必须尽快去看望她,毕竟蓝处长一个女人在家里,也没人照顾,这怎么能行呢。

    “刘海瑞,你站那干什么呢?”正在刘海瑞发呆之际郑茹从卫生间里出来走过来后看见他,就老远叫他。

    刘海瑞回头轻笑了下,就走了过去,跟她一前一后回到办公室坐下后就一直坐立不安,根本没心思工作。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男人的责任感和英雄主义感让他又想出头,于是就随便夹了几份资料起身对郑茹撒谎说:“郑茹,我出去半点手续啊,有人找我的话你就说一声。”

    由于刘海瑞跟着蓝处长出去过一次,规划处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蓝处长器重这家伙,要是规划处有什么外业需要出去,刘海瑞去办无可厚非,于是郑茹一点也没怀疑,一脸不悦的点了点头

    刘海瑞就焦急的走出了办公室,几乎是健步如飞的下了楼,冲出了建委,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蓝处长家。

    可能是担心蓝处长的身体状况,尽快出租车开的飞快,但刘海瑞还是觉得去蓝处长家的路好像比以往要远了许多。焦急的看着窗外快速飞逝的街景,心情焦急如焚。

    去蓝处长家的路让刘海瑞觉得怎么这么漫长呢?不停的看表,不停得看窗外,本来是短短的二十多分钟车程,让他感觉好像坐了两个小时的车一样,最后终于是到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从车上下来付了车费,就心情急切的奔往小区里面,钻进了电梯里,梳着变动闪烁的数字,直到叮铃一声,电梯到站,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去,直接来到蓝处长家门口,用力的按起了门铃。

    门铃一直响了好一阵子,蓝眉才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吃力的走过去,一边打开猫眼一边语气无力的问:“谁啊?”

    “蓝处长,是我,小刘。”刘海瑞焦急的大声应道,于此同时蓝眉打开了猫眼,趴在上面朝外一看,就见刘海瑞一脸焦急的在门口站着。

    不知道为什么蓝眉感觉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股暖流,欣慰的笑了笑,打开了防盗门。

    “蓝处长,你怎么了?”门一打开刘海瑞还没看清楚蓝眉就直接焦急地问道。

    “没……没怎么,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蓝眉身体本来很虚弱,但这时候却故作很轻松的浅笑着说,可是无论如何,那笑容还是掩饰不了暗淡无光的神采。看见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和嘴唇,刘海瑞就蹙起眉头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的胳膊问道:“蓝处长,你怎么了?你怎么气色这么差啊?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蓝眉故作镇静的轻笑着,转身就朝卧室走去。刘海瑞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脸色煞白,连走路都看上去很无力,这怎么能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呢。就紧跟着她走到了卧室,等蓝处长一坐下来,紧跟着在她身旁坐下来,一脸担心地问:“蓝处长,到底怎么回事?你出什么事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啊?你快告诉我吧。”

    看见刘海瑞如此急切担心的样子,蓝眉缓缓扭过头来,语气虚弱的说:“小刘,你……你真的想知道吗?”

    刘海瑞不假思索就斩钉截铁的点头说:“嗯,到底怎么回事?蓝处长您快告诉我好吗?”

    蓝眉没说话,弯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医院的化验单给低着头递给了他。刘海瑞愣了一下,接过来一看,脑袋里嗡嗡就响了起来。原来……原来蓝处长上次没有骗他,真的是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只不过……只不过这是一张人流前的诊断书,日期显示在昨天下午。原来蓝处长昨天下午做了人流,所以今天才没来上班。刘海瑞彻底明白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升起一种罪恶感,低下了头低沉地说:“蓝处长,对不起。”

    蓝眉知道刘海瑞只要知道了真相后肯定会很自责,但这件事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也怪自己一个女人寂寞了那么久,没能耐得住刘海瑞的引诱和挑逗,才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更怪自己在明明能感觉到刘海瑞即将要喷射的一刹那却为了贪念那种射入花蕊深处后的**感而没有阻止他射入自己体内。“小刘,没事的,这事不怪你,我反而应该感谢你才是,因为是你让我知道了我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也可以怀孕,婚姻上的不幸原来不是我造成的,是方军他自己的问题”蓝眉反倒安慰起了陷入自责的刘海瑞。

    “蓝处长,即使……即使你不怪我,可是你去医院也给我说一声,让我陪着你一起去啊,你怎么就……就一个人不做声的就去了呢?一定很疼吧?”刘海瑞缓缓抬起头,一脸自责的看着她。毕竟这不是第一次有女人为他人流了,曾经在榆阳的时候煤炭局临时工白玲就为他做过一次人流。当时他亲眼看见人流床下面的塑料桶里有半桶血水混合物,知道做那样的手术对女人身体影响很大的。

    “我怕影响你上班,我要是再不去上班,你也不在,别人肯定会怀疑我们的关系的,我反正已经是离过婚的女人了,就算我不在意人家看待我的眼光,但我也不能影响你。小刘,你还年轻,工作能力又强,也有个很有权力的表姐做靠山,你的前途很光明,我不想一次耽误了你的前程。”蓝眉语气柔弱的说,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容。

    蓝处长这么体贴人意让刘海瑞心里更加自责了,就想她那天说的一样,不会缠他,不会影响他,果真就这么做了。“现在那里还疼吗?”刘海瑞心疼地看着她问。

    “已经不疼了,就是还有点麻木,主要是流了很多血,身体有点虚,全身没什么力气,别的没什么的。”蓝眉疏离的浅浅一笑,强颜欢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下午不上班直接就来了?”

    “我听见蓝处长你的声音很虚弱,我很担心,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赶回来了。”刘海瑞说,“要是我不来我还不知道蓝处长你动了那么大的手术。”

    蓝眉柔弱的笑了笑说:“不碍事的,就是恢复有点慢,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对了,今天林氏建设公司的张经理过来拿开工报告和规划手续,你给人家了没有?”

    “还没,我让她明天过来拿。”说到张慧,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自责,刘海瑞就看上去神色微微有些慌张。

    蓝眉哦了一声,慢慢的朝床上躺下去说:“我有点累了,小刘你已经看到我了,现在知道我没事了,就赶紧回去上班吧,别耽误你工作了。”

    “我想再陪陪蓝处长您。”刘海瑞细心的将被子拉过来帮她小心翼翼的盖上说。

    蓝眉见他不肯走,就故意用往常那种妖异的眼神瞪着他,语气开始不友好地质问:“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生气了啊。”

    刘海瑞见蓝处长生气了,但明白她这是做戏给自己看,怕耽误自己工作,于是就起身说:“蓝处长,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啊。”

    “嗯,赶紧回去好好上班,只要你别耽误工作,我就很开心了。”蓝眉虚弱地说道,目送着刘海瑞走出了卧室。

    经过客厅的时候刘海瑞顺后牵羊拿上了放在茶几上的钥匙,从蓝处长家里出来,他并没有直接回到建委去,而是在小区周围一路打听,走了两站路去一个农贸市场买了一只很肥的土乌鸡。拎着它又返回了蓝处长的家,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的时候蓝眉听见客厅里有了动静,就很害怕的从床上下来,随手拿起一只玻璃杯做武器,吃力的走上前打开卧室门,才看见是刘海瑞在客厅里,手里却多了一只乌鸡。

    “小刘,你……你不是回单位去了吗?你这……你这是干什么?”蓝眉一时有点茫然的看着他问道。

    刘海瑞一边放下钥匙一边扭头说:“我听人家说乌鸡汤很补身体的,我就去买了一只,准备给蓝处长您炖点汤,给你补补身子。”

    蓝眉顿时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有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半天不说话。和方军结婚那么多年,从来没吃过哪怕他煮的一个菜,和这个单位的男部下才认识了半年多时间,他却要细心的给自己炖乌鸡汤补身子。蓝眉虽然性格孤傲,但她也是女人啊,在这个时候心肠都软极了,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刘海瑞就料到蓝处长会是这种反应,把妹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在不同的环境条件下,要采取不同的方式。他这种举止刚好迎合了蓝眉是个离婚的女人渴望有男人关怀的心态,这样一举就捕获了她的芳心。

    “蓝处长,您先回房去休息,我去给你熬鸡汤,一会就好。”刘海瑞轻笑着一边说着拎着乌鸡走进了厨房,在里面捣鼓一番,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扒光了鸡毛,掏了内脏,洗干净混个塞进了高压锅,也不知道放多少调料,就凭感觉随便放了点哑巴、围巾、鸡粉之类所有的作料,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来抽着烟等鸡汤熬熟。

    差不多等了半个多小时,从高压锅里飘出了浓浓的肉香,就海瑞就打开高压锅,用筷子戳了戳肉,发现已经烂透了,于是就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舀了一点,伸出舌尖点了点,抿了抿。

    这味道虽然比不上饭店里的,但是还可以,于是有点自满地说:“还不耐嘛。”拿了碗盛了满满一碗,端起来刚一转过身,突然就看见蓝处长在厨房门口站着。一个紧张,刘海瑞手里的汤就从手里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浇在了自己的裤裆上。由于刚出锅的汤很烫很烫,即便是冬天,空气很冷,但还是不足以冷却滚热的汤,这一刹那刘海瑞“啊”的痛苦的叫了一声,立刻就弯腰夹紧了,双手护住了裆部,痛苦极了。

    “小刘,你没事吧?”看到这一幕蓝眉也吓了一跳,立刻顾不上自己下体隐隐作痛的感觉,蹲下来拿开他的双手也顾不得害羞,一边说:“快脱下来裤子来看看没烫着吧?”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将裤子扒下来了。

    刘海瑞感觉自己的宝贝此刻就如放在火上炙烤一样,传来一阵一阵火烧火烤般钻心的疼痛,疼的满头大汗,夹紧着双腿,浑身都在打哆嗦。

    蓝眉将他的腿微微分开,才看见刘海瑞的大宝贝已经被烫的通红,不光是大宝贝,大腿上也是红了两大片。“跟我进房间,我帮你擦点药。”蓝眉顾不上自己身体的虚弱,站起来吃力的扶住刘海瑞,将忍受着难言之隐般痛苦的刘海瑞一拐一瘸的扶着走进了卧室,让他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蓝眉在卧室的抽屉里翻出了一瓶治疗烧伤的云南白药焦急的过来坐在他旁边,也顾不上害羞,就扶住他又粗又大的宝贝,看见上面已经起了几颗水泡,虽然还是很大很粗,但已经被烫的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软哒哒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雄风。

    蓝眉细心的擦着药,越看这东西越好笑,最后不禁扑哧一声抿嘴笑了出来。搞的刘海瑞有点无地自容的红着脸,很痛苦的问:“蓝处长,您……您笑啥?”

    “平时这东西不是看起来很神气嘛,怎么现在一下子就低头耷脑的啦?”蓝眉善意的嘲讽着笑道。

    刘海瑞此时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真他妈的巧合倒霉,本来是好心好意想在蓝处长面前展现出一个好男人来,岂料到头来鸡飞蛋打,不仅没有在蓝处长面前表现出一个好男人来,反而还让蓝处长看见自己这幅丢人的模样。低头看看自己引以为豪的东西,此时就像一根霜打的茄子一样,又红又肿,焉哒哒的垂在两腿间,上面被烫出了很多水疱,好无美感可言了。

    蓝眉一只手捧着它,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给它擦云南白药,每当她的手触一下水疱,刘海瑞就感觉一股钻心的疼,但在蓝处长面前还是强忍住,故作很轻松的样子,额头上却是冷汗直冒。

    烫了也就无所谓了,关键让他恼火的是这东西一旦烫了没有十天半个月轻易是不会痊愈了。要是这东西用不了,那岂不是亏大了。想到这些刘海瑞就懊恼极了,不禁略带埋怨的看着蓝处长说:“蓝处长,您也真是的,我好心好意想给你炖点鸡汤,谁知道您在我背后站着。”

    蓝眉知道刚才是自己不对,吓到了刘海瑞才导致他烫伤了自己的“利器”,就仰起脸,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堆满歉意,说:“小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我还没见过男人在厨房做饭的样子,你刚才的样子我……我很喜欢。”

    看着蓝处长毫无血色的脸,知道她现在身体很虚弱,自己不应该对她发火,便缓和了语气,鬼笑着说:“蓝处长,这东西暂时恐怕是用不了。”

    “那就省点力气,好好工作。”蓝处长扬起脸,目光如水的注视着他,语气温柔极了。

    刘海瑞灵机一动,鬼笑着说:“刚好蓝处长您下面暂时用不了,我下面也用不了啦。”

    蓝眉被他这么一说,就羞红了脸,低着头细心的帮他的武器上擦药,假装没听见他说话。整根通红的大萝卜上擦了一遍药,才帮他小心翼翼的将裤子提上来,系住了皮带,关心的吩咐说:“烫伤的地方不容易好,记得要天天擦药,恢复的快一点。”

    刘海瑞点点头,看了眼地上摔碎的汤碗,说:“蓝处长,您打一碗鸡汤喝吧,很补身子的。”说着又要转身帮她打汤。

    蓝眉立刻劝阻说:“我来,别再烫到你了。”

    “那你小心点。”刘海瑞于是佝偻着身子让到一边,忍受着裤裆里火辣辣的疼痛,等蓝处长打了一碗鸡汤,岔开双腿,以拉在裤裆里的走姿跟着走到卧室去,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看着蓝处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汤吹了吹,送进了唇红齿白的嘴里,便急切地问:“蓝处长,味道怎么样?”

    其实味道很一般,但蓝眉还是很转过脸故意佯装出很惊喜的样子说:“小刘,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很好喝。”

    刘海瑞有点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说:“蓝处长,实话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煲汤,你可别嫌我拿你做实验品啊,其他女人还没这样的待遇呢。”

    听着他的话,蓝眉感觉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欣慰的看着他,目光似水,含情脉脉。此时此刻,抛开彼此之间年轻和身份的察觉,蓝眉仿佛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和方军结婚那么多年,她一口方军做的饭菜也没吃过。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或许就莫过于品尝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亲手为自己烹饪的饭菜,即便很简单,一碗泡面,一碟小菜,只要是用心的,幸福便流淌于其中。

    见蓝处长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刘海瑞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蓝处长,快喝吧,一会凉了。多喝点很补身子的。”

    蓝眉欣慰的垂了垂眼眸,低头大口的喝完了一碗乌鸡汤,放下空碗,拭了拭香唇,看了一眼他的裆部,心疼地问:“很疼吧?”

    “不疼了。”刘海瑞强忍灼烧般的感觉,微笑着摇摇头。

    “我去把碗放下。”蓝眉吃力的站起来端着空碗走出了卧室。刘海瑞才皱眉挤眼一脸痛苦的小声说:“靠!疼死老子了,老命快要了。”感觉自己引以为豪的家伙此时周身好像放在烈火上炙烤一样,滚烫滚烫,有种皮开肉绽的感觉,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掠过中枢神经,让他几乎快要麻木了。

    夏剑的如意算盘打的未免有点太胸有成竹了,总以为自己去党校学习了半个月,觉悟有了提高,就应该理直气壮的去找郑秃驴索要规划处副处长的位子。雄心勃勃的来到郑秃驴办公室门口,敲了几下门。

    中午和王院长吃饭的时候一瓶酒被他一个人喝完了,虽说还不至于喝醉,但这会也已经是有点昏昏欲睡。感觉有点头晕,在刘海瑞把他扶进办公室坐下来离开后,自个就趴在办公桌上闭目养神起来。正在昏睡的劲头上,根本懒得理会。

    但夏剑已经上来了,也知道郑秃驴在办公室里,就兴致勃勃好无休止的敲着门,“咚咚咚……”、“咚咚咚”……

    这无休止的敲门声让正在昏睡劲头上的郑秃驴很是烦躁,爬起来大声吼道:“谁呀?”

    “我,小夏。”夏剑在外头讪笑着应道,总觉得自己现在受宠受赏识,而且去党校学习了一次,是最有资历当这个规划处副处长的,一时把人家老郑的亲生女儿郑茹给忽略掉了。

    “进来!”郑秃驴不耐烦的说,揉了揉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夏剑刚推开门一进去,郑秃驴就用很不屑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极为不耐烦地问:“小夏,又有什么事啊?”

    夏剑直接走到了郑秃驴的办公桌前,微微弓着腰,双手互相搓着,讪笑着支支吾吾说:“郑主任,我……我听说……”

    郑秃驴见他这这么磨磨蹭蹭吞吞吐吐,就很不耐烦地说:“小夏,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像个女人一样,一点也不果断!跟阿芳说的一样!”

    郑秃驴在夏剑家里吃饭的时候就曾经善意的提醒过他,让夏剑处事上要果断一点。夏剑还真是牢记郑秃驴的教诲,只可惜现在不是果断的时候,他却偏偏狠下了心,果断地说:“郑主任,我听说要给我们规划处配个副处,我想应聘这个,我觉得我有资格胜任。”

    夏剑这种自信满满的样子让郑秃驴觉得这家伙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免有点好笑,哼笑了一声,从桌上的中华烟盒里拿了支烟点上,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吸了一口,不紧不慢地反问:“小夏,你听谁说的规划处要配一个副处?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的啊。”

    “我……我……阿芳说无意间听郑主任您说到的。”夏剑一时神色有点尴尬,便如实招来,怕郑主任会因为觉得阿芳多嘴而疏远她,就立刻又讪笑着补充说:“阿芳也没别的意思,就说听郑主任您说起的,觉得我规划处我的资历是最老的,所以我才来找郑主任您说这个事。”

    阿芳这个婊子,真**多嘴!郑秃驴暗自骂道,狠狠吸了一口烟,垂目思索了片刻,这个消息他到现在只是给王院长这个毫不相关的人说过,没想到那天和阿芳干的起劲一时说漏了嘴,就被那婊子告诉了夏剑。这事目前只是朱厅长给他走漏的消息,具体还没见到发文,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而且这次机会他是铁了心要提拔自己的女儿上去,在事情没摆平之前决定要把这个消息捂得死死的,以便引起下面人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给自己引起像上一次一样本不该有的麻烦。

    于是郑秃驴朗爽的笑了起来,吐了一个烟圈说:“小夏,你是多心啦,没有的事,哪有什么配置副处长呢。单位组织机构的领导配置省上可都是有明文规定的,这怎么能说配个副处长就配呢,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夏剑心想阿芳是自己老婆,能说那样的话肯定是没骗自己,那就是只有一种可能,郑秃驴暂时不想走漏这个风声,但是自己现在已经鼓足勇气来找他了,必须有点收获才行。“可是阿芳说是郑主任您……您说的。”夏剑说。

    这个婊子!郑秃驴垂眼暗骂道,脸上闪过一抹阴森的表情,又平和的看着他,吸着烟笑呵呵地说:“没有的事,估计是阿芳听错了吧。小夏你也不想想看,这都快年底了,各个单位都在忙年终总结,开各种会议,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事。再说建委的领导配置一直是省上说的算,按照组织机构的制度有明文规定的,配置什么副处长,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夏剑坚持认为自己老婆肯定不会骗自己,一方面可能是郑秃驴不想让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另一方面或许是组织上只有这个想法,具体的规定还没下来,郑秃驴也不敢随便的宣扬出来。“郑主任,您说没有这回事啊?”夏剑轻笑说。

    郑秃驴摇摇头说:“没有,哪有的事啊,绝对没有的。要是有的话我肯定会通知其他领导协商研究的,而且你们下面肯定会炸开锅的。你看这风平浪静的,哪有的事呢。再说了,如果要是真要配置这个副处长的话,我肯定会先考虑小夏你的。就像你说的,你的资历老嘛,而且刚从党校学习回来,觉悟也比其他人高。”

    郑秃驴这样说倒是给夏剑不少安慰,微微弯着腰讪笑说:“那行,要是有这个机会的话郑主任还望您多考虑考虑我,今天打扰您了,不好意思啊。”{>]

    郑秃驴笑呵呵说:“有这个机会肯定是最先考虑小夏你的。行啦,没什么事就下去好好工作,努力再把自己的业务水平提高一个台阶,以后肯定会上去的,不用心急的。好啦,小夏,你下去吧。”

    “好的,那郑主任,我下去啦。”夏剑讪笑着,毕恭毕敬走出了郑秃驴的办公室。

    夏剑一走,郑秃驴的脸就阴森了起来,一个好觉就被这家伙给打扰了。一想到那天在夏剑家里将他灌醉,和阿芳在床上缠绵时无意间说出那件事,郑秃驴就有点后悔,同时觉得这阿芳真是太多嘴了。于是就气呼呼的拿起手机直接给阿芳打了电话过去。

    郑秃驴每次给阿芳打电话,她都很快就接通了,这次也一样。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阿芳娇嗔的声音:“郑哥,你可终于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过来啦。”

    郑秃驴直截了当没好气地问:“阿芳,你给夏剑说什么了?”

    听见郑秃驴的语气不好,阿芳就有点紧张起来:“没……没说什么啊。”

    郑秃驴冷冰冰道:“夏剑刚才来办公室找我了,让我提拔他做规划处副处长。阿芳你也真是的,那只是我那天随口一说,根本没有的事,你这一搞让夏剑在底下穿出去,免不了又是一番风波。这不是惹麻烦吗?根本还没有的事,即便要是有,我肯定会考虑你老公夏剑的。他倒好,直接找上门来要这个副处长来了!根本没有这回事,你说我怎么给呢!”

    原来是这回事,阿芳算是明白了,立刻道歉说:“郑哥,不好意思啊,都是我太多嘴了,我也没什么意思,就觉得夏剑在建委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不正好从党校学习回来吗,如果有这个机会的话就想让他去争取一下,冒犯了郑哥您,实在不好意思啊。要不……要不妹子给郑哥您当面道歉吧。”

    郑秃驴不冷不热地问:“当面道歉?当面怎么道歉?”

    “我去建委直接给郑哥您上门道歉,您想怎么办都行,郑哥您看行吗?”电话里阿芳的声音娇滴滴的,加上这句骚劲十足的话,让郑秃驴心里有点痒痒了起来,语气缓和了许多,甚至是有些坏笑地说:“你就不怕你老公夏剑也在单位吗?再说了你现在可已经怀孕了三个月了,恐怕我想让你道歉做的事你不一定敢做啊,会影响肚子里的东西的啊。”

    阿芳娇嗔地说:“这个郑哥您就先别担心啦,等我来了您想怎么办都行的,后面也行,只要能让郑哥消消气,怎么都行。”

    后面?靠!郑秃驴还从来没有走过后门呢,难得有一个女人会主动投怀送抱让他走后门,这个机会怎么着也得抓住啊。于是郑秃驴淫笑着说:“那行,阿芳,你来单位直接来我办公室,直接来三楼,办公室门上有牌子,我等你。”

    “嗯,郑哥您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和阿芳打完电话,郑秃驴靠在椅子上满面春风的吸着烟,等阿芳过来。约半个小时后,郑秃驴办公室的门响了。

    “进来。”郑秃驴立刻兴冲冲地应道。

    门一推开,果然是阿芳引入了他的眼帘,一件墨绿色风衣,戴着一顶棉帽,双腿在黑色棉袜和红色长筒皮靴的包裹下更显修长笔直,整条身材显得挺拔满面,同时又不是**性感,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有怀孕的迹象。

    “郑哥,久等了吧。”阿芳脸上堆满骚笑,一边走进来一边娇嗔的说,随手就关上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郑秃驴眼睛一亮,色迷迷的盯着她,嘴角挂满淫笑说:“阿芳,今天打扮的很性感嘛。”

    “郑哥您真会说话。”阿芳一边往他跟前走一边娇笑着说,伸手就开始解大衣纽扣,等走上前来后就将大衣脱下来远远的丢在了沙发上,一点也不介意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揽住郑秃驴的脖子娇滴滴说:“郑哥,惹你生气了,对不起哦,都是我多嘴。现在专门给郑哥您上门道歉来了,郑哥您想怎么办都行。”

    郑秃驴仰起脸坏笑着直勾勾看着她,那风骚的样子早已打消了他肚子里的火气。在朝下大量,在灰色毛衣包裹下的身材紧俏丰满,尤其是两只肉包子又大又挺,好像还在继续生长一样。“阿芳,你这里怎么好像又大了不少啊。”郑秃驴坏笑着将手摸上去揉了起来,绵软而富有弹性,竟然直接摸到了小葡萄,里面没穿罩罩。这令郑秃驴瞬间就欣喜不已,将手直接从毛衣里塞了进去,直接抚摸上热乎光滑弹性十足的肉包子。

    “哦,有点疼,郑哥你轻点摸。”阿芳娇嗔的说道。

    “疼?为啥?”郑秃驴一边摸一边坏笑着问,另一只手掀起她的百褶裙,朝最神秘的地带而去。

    阿芳微微红了脸,娇嗔地说:“人家在怀孕期间嘛,那里就有点胀胀的,太用力的话会疼。”

    郑秃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鬼笑着问:“你这怀孕都三个月啦,下面是不是也不方面做啦?”

    阿芳羞红着脸点点头:“嗯,我怕会影响肚子里的小家伙。”

    郑秃驴故意问:“那你还来给我道歉呢,怎么道歉呢?”

    阿芳羞涩的说:“不是说了嘛,郑哥想进哪里都行嘛,后面也可以。”

    郑秃驴简直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活到五十多岁了,他还没进过女人的后门呢,一直有这想法,但家里的老婆死活都不肯,去外面花天酒地,那些小姑娘更是不愿意。没想到今天阿芳居然会主动提出这个想法,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进后面啊?那哥今天就试试,看后面是什么感觉。”郑秃驴说着就将她的连**朝下拉拽。

    阿芳主动站起来让郑秃驴能够轻易的将自己的连**脱下来,娇滴滴地问他:“郑哥,您没有走过后门吗?”

    “还没呢,今天这是第一次。”郑秃驴坏笑着将她的连**就拉到了膝盖处。

    阿芳一边从皮包里掏什么东西一边扭头一脸风情地说:“我不信,我就不信郑哥一开始参加工作到现在这么多年,就没给领导送过礼,走过后门。”

    “这个当然有啦,不过哥说的是这里哦。”说着郑秃驴用食指在她的菊花上轻轻揉了揉,阿芳随即“呃”了一声,将一个东西递给他说:“郑哥,用这个擦一下嘛。”

    郑秃驴接过一看,是润滑剂,鬼笑说:“阿芳,你还想的真周到嘛,连这个都带来了。”一边说着打开润滑了一下,就提枪上马,将翘硬的宝贝对准阿芳的菊花,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进去了一点。阿芳就立刻疼的“啊”了一声。

    “阿芳,是不是很疼啊?”郑秃驴问道,自己明显能感觉到宝贝进去后被夹的很紧,随着阿芳的呼吸,菊花有节奏的收缩着,这感觉是郑秃驴这么多年来感到最刺激的一次。

    “嗯。”阿芳咬紧牙关点了点头。

    “那就不要了吧?”郑秃驴说,又用了一下力,将宝贝再次送进去了一两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