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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强欢

    白晋翘着二郎腿,十分得瑟的说到:“感情方面的事,我可是专家。你们想啊,东子对余式微的感情那么深,就算余式微昏迷不醒,也逼着我们喊她嫂子,不就是一辈子都认定了这个女人?你们觉得东子可能这么快就放弃余式微转而爱上别人?想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嘛。”

    叶迟眯眼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啊。

    “难道说东子和霍殷玉达成了某种协定,他们不过是在演戏?”

    周群的眼睛亮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暗了下去,他摇了摇头,有些黯然的说到:“不可能,是霍殷玉亲口告诉我的,她还让我以后叫她大嫂。”

    “她,亲口告诉你的?”白晋神色怪异的看着周群。

    “是啊,怎么了?”周群眼神迷茫的看看白晋,发现看不懂又去看叶迟,叶迟也和白晋的表情一样,别有深意。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什么也不懂。

    靠!

    白晋啧啧了两声:“可怜的小处男。”

    周群脸涨的通红:“谁处男?你他妈才处男,老子十六岁就不是处男了。”

    叶迟呵呵笑了一声:“老白的意思是,你是感情上的小处男,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

    “……”周群咬紧腮帮子,想要反驳,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

    叶迟笑的更欢了:“你丫的,可真逗,睡过的女人都够绕这个包厢好几圈了,可是心理还纯情的跟个处男似的。”

    “我看最逗的是我们两个,不但要带群小弟破了处男的身,还要破了处男的心。”

    周群在他们四个人中年纪是最小的,他和他家里那个庶出的那个哥哥没什么感情,倒是和他们三个人关系好的跟亲兄弟一样。

    周群脸一阵红一阵白,一生气甩手就要走人。

    白晋急忙拉住他:“群儿别走啊,难道你不想知道霍殷玉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吗?”

    周群脚步一顿,他当然想知道,但是就这么坐回去又太没面子了,只得虚张声势的踹了一脚旁边的沙发说到:“赶紧说,再不说小爷我真走了。”

    叶迟心里又是一阵暗笑:“很简单,霍殷玉那么和你说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她对你也有意思,故意那么说是刺激你来着?”

    “什……什么?”想到霍殷玉也可能喜欢自己,周群的脸竟然微微有些泛红,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喝了酒,因为他喝酒从来不上脸。小心脏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个傻傻的弧度。

    白晋和叶迟对视一眼,心想完了,群儿这次真的是动了春心了,原来他喜欢的是霍殷玉这个款的。

    周群心里虽然高兴,但是也不敢太得意忘形,他还没忘记叶迟说的另一种可能呢,他急忙问:“还有呢?”

    陷入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特别容易患得患失。

    叶迟挑了一下眉:“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不喜欢你,那么说只是为了摆脱你。”

    周群只觉得好大一盆冷水兜头倒了下来,整个人从头冷到了脚,那抹傻笑也冻在了嘴角,显得有些滑稽。

    脑海里两个小人儿不停的做着斗争。

    一个说,她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呢,她还勾着自己的领带靠那么近,如果对自己没意思,说话有必要靠那么近吗?

    另一个说,傻逼,她那是逗你玩呢,她对你有多冷淡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两个小人儿在脑袋里不停的争吵,吵的他脑仁儿疼,他一手一个把那两小人都掐死了。

    周群一拍桌子,格外霸气的说到:“我这就去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晋一口酒悉数喷了出来,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周群:“你真去啊?”

    周群眉心一拧:“我当然……是说着玩玩的。”

    说完挺直的背脊又弯了下去。

    叶迟嗤笑一声:“怂人。”

    周群瘪瘪嘴:“小爷我认怂。”

    白晋问:“你是不是还顾忌着东子呢?”

    周群不说话了,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裸奔没啥事儿,但不能自断手足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得,哥们儿我送佛送到西,你等着,我这就给东子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是怎么盘算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了电话。

    周群见状立刻扑上去抢电话:“老白你丫的!”

    白晋侧身一闪,把手机丢给叶迟,然后抓住周群的手将他摁在了沙发上,不得动弹:“快,打电话给东子。”

    周群骂了一句,靠,然后挣开白晋的钳制,怒吼到:“不准打!”

    吼完,烦躁的搓了搓头发说到:“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你们别管了。”

    长腿一迈,走了。

    叶迟把手机还给白晋。

    白晋问:“真的不打了?”

    叶迟抬着下巴看了看周群离开的方向,说到:“我估计他找霍殷玉摊牌去了。”

    “我估计他回家睡大头觉去了。”

    “要不要赌一把?”

    “赌就赌,输了的人去对方家里刷一个月的马桶。”

    “好!”

    再说陈瀚东,刻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回到陈夫人的病房复命。

    看到他进来,正靠在床头吃水果的陈夫人先是十分讶异,然后讪讪的放下手里的水果,尴尬的问到:“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霍小姐呢?”

    陈瀚东没什么表情的说到:“霍小姐已经回去了,她有事。”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把人家送回家?”

    陈瀚东对这个话题表现的很反感,他不悦的蹙起眉心,声音也刻意压低了一些:“妈,我这里走不开。”

    陈夫人迟疑了一下,然后问到:“你……是不是不喜欢霍殷玉啊?”

    陈瀚东立刻就想说,当然不喜欢,但是想到霍殷玉说过的话,又硬生生的把那句话咽了回去,态度模糊的说到:“嗯。”

    他回答的虽然不咸不淡,但是陈夫人却是听的热血沸腾。

    这说明她没白忙活,陈瀚东到底是动摇了。

    想到不久的将来她就可以抱上大胖孙子,不由的咧开了嘴角。

    越想越兴奋,她暗示陈瀚东继续追求霍殷玉,没事就出去看个电影,吃个饭什么的。

    陈瀚东已经忍不住想抬腿走人了,他打断了陈夫人的美好展望,绷着脸说到:“妈,我还有事,我也走了。”

    说完起身就走,不管陈夫人在他背后又喊又叫。

    他刚一打开门,遇上正要推门而入的权振东。

    “你来了?”他主动打了招呼。

    权振东点点头,然后拉着他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

    “有个事我得提点你一下。”权振东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在之后他低声在陈瀚东耳边说了一句,“小心霍沥阳。”

    陈瀚东眉心动了一下,权振东会这么郑重的提醒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他想不通的是这事儿和霍沥阳有什么关系。

    “霍沥阳,自从上次医院的事之后他就再没出现过了。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陈瀚东眯眼问到。

    虽然他不相信霍沥阳能够翻出什么风浪来,但是看权振东的脸色事态似乎很严重。

    权振东掏出烟,给陈瀚东递了一根,自己也抽了一根,用力的吸了一口之后他轻描淡写的说到:”没事,只是给你提个醒。”

    其实是今天霍沥阳来找他了,问他之前答应过他的事还算不算数。

    他自然是不能食言的,然后给他批了个条子。

    等霍沥阳一走,他立刻打了电话问底下的人,底下的人告诉他霍沥阳弄了一些古董油画,这些东西有的可能来路不当,问他要不要拦下来,他思考一番之后给他放行了。

    他知道,最近上边查的很严,搞不好他会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啃窝窝头。

    想到自己可能会出事,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紧张而是松了一口气。

    这几年,他每天都在忙忙忙,没有一天是为自己活着的,除了和沈宁西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不曾真正的开心过。

    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如果他出事了,沈宁西会不会来看他?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停下了话头,吸着烟,不说话。

    “陈长官!”那人冲陈瀚东喊了一句,语气里充满了焦急。

    陈瀚东手一抖,他急忙回头去看。

    来人是韩柏远的助理。

    指尖忽然传来一阵被烫伤的痛感,他甩了甩手,原来是烟烧完了。

    “怎么了?”他问,心里却明显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院长让我来喊你,余式微又被推进了抢救室。”

    “什么?”陈瀚东呆愣了一下,随后拔腿狂奔。

    权振东也急忙追了上去。

    余式微这病发的太突然,本来医生已经诊断,她的身体虽然恢复的很慢,但的确正在好转,可是突然之间整个人像被从泥土里拔出来的鲜花一样,迅速的枯萎了下去。

    陈瀚东虽然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但是也只来得及看到手术室的门砰的一下从里面关上了。他整个人如同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甚至还转动着刀柄用力的绞了绞,疼痛难忍,他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好不容易站稳了,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扶住墙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明白,这一次余式微的病情必定凶险无比,也许进去了……出来的时候……就真的再也看不到了。

    权振东赶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手术室的房门,然后安慰到:“肯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是小微快醒了。”

    陈瀚东自然也希望是这样的,他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绝对不能比余式微先倒下。

    权振东见他情绪还算稳定,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懈了一点。

    不一会儿手术室的门打开,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走了出来。

    “病人家属来……”

    话还没说完陈瀚东就冲了过来:“我是病人家属,我老婆她怎么样了。”

    医生垂了一下眼眸,然后淡淡的说到:“先签一下这个病危通知单。”

    “病危通知单?”陈瀚东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不……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

    “病人情况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死亡,这是医院的规定,你必须先签字才行。”

    病危通知单被递到了他的眼前,‘病危通知’几个字直直的刺入他的眼睛里,眼眶一阵阵的泛酸,他快要看不清上面的字了。

    护士把笔塞进了他的手里,他明白这个字他必须签,可是手却抖的连笔都握不住,那一竖也写的歪歪扭扭。

    这个时候他怎么还可能保持镇定?

    权振东看不下去,上前握着他的手飞快的在上面签完了字。

    最后一笔写完,陈瀚东的手沉沉的垂了下去。

    陈瀚东看那医生要走,立刻冲了过去,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拧眉问到:“她……她会没事的……是不是?”

    他的眼底闪烁着浓浓的不安和恐惧。

    可是这个问题医生真的没办法回答他,就算回答了,答案也不会是他想听的那个。

    “陈长官,你别为难我。”医生有些无奈的说到。

    陈瀚东眼角闪过一丝凶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长官,先松手好吗?”

    权振东见状不对,急忙给助理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一人架起他一条胳膊往后扯。

    “瀚东,你别这样!”权振东极力劝说着。

    陈瀚东眼眶猩红,那眼神像一头受伤的狼。

    他的力气很大,权振东和助理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拖了回来。

    医生一摆脱陈瀚东的控制立刻就躲进了手术室。

    门,再次被关上。

    陈瀚东冲上去死死的抠住门,喉咙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

    许久之后……

    “给我……一根烟……”陈瀚东低声说了一句。

    权振东默默的把烟掏了出来,还替他点上。

    陈瀚东烟抽的很猛,一支接一支,没有停歇。

    尼古丁具有对神经麻痹的作用,可是抽了那么多支烟,他心里的痛感却一点也没减少。

    烟雾缭绕间,权振东看到他的脸颊早已布满了泪痕。

    手术的时间格外的漫长,期间陈司令和陈夫人也来了,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跟着守了半夜,也许他们也感觉到了什么。

    自从上次余式微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之后余莞也一直缠绵病榻,听到余式微病危的消息,她直接再次晕了过去。

    把老人家送回去,年轻人继续守着。

    转眼又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切都仿佛在重演,只是不知道,这次余式微还能不能再次续写上次的奇迹。

    叶迟白晋周群三个人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他们看到陈瀚东的面前已经积了一地的烟头,可见余式微的情况不容乐观。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废话,三个人默默的陪着他一起等。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终于再次打开。陈瀚东想要上前去问,可是两腿已经僵掉,直接一个跟头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

    周群等人吓的立刻上前把他掺扶了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韩柏远也快速走了过来。陈瀚东用力的抓着他的肩膀:“小……小微……”

    “她没事,没事。”韩柏远忙安慰到。

    陈瀚东瞳孔一缩,似乎不敢相信这样好的结果。

    “她……真的没事?”

    “是真的。”

    几人联合把陈瀚东扶到座位上。

    “我只能说暂时没事,瀚东,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陈瀚东抬眼看他,眼中是明明白白的伤痛,“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说余式微至多还能再活三个月,可是这次发病,消耗了一半的体力,她可能,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

    陈瀚东愤怒的揪紧韩柏远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你说的这是什么废话?什么叫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你们不是医生吗?为什么不能救救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说到最后,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他是个男人,不能轻易的流眼泪,所以他只能狠狠的咬牙,让眼泪混着血流回肚子里。

    “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你……多陪陪她吧,她应该能感觉的到。”韩柏远叹息了一声,慢慢走远。

    “你给我回来,她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的!”陈瀚东挣扎着朝韩柏远扑过去,心里已经爬满了狰狞的伤口。

    “冷静点,陈瀚东,你冷静一点!”权振东也是脸色铁青,没有人想要这样一个结果。

    白晋和叶迟拼命拉住陈瀚东,要不然他真的可能冲上去弄死韩柏远,谁都知道余式微是他的心头肉,谁敢说余式微会死他就把谁弄死。

    “她不会死,她不会死!”陈瀚东还在咆哮着,几乎要被撕裂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无力过,想要余式微可能会永远离开自己,他的整颗心都狠狠的揪了起来。

    脑海里忽然想起了梅雨晴说过的话,她说,杨寂染也许能够救余式微,她能够救余式微……

    想到这儿他什么也顾不了了,他要找到杨寂染,哪怕是用枪逼着她也要她救余式微。

    他用力的挣脱着束缚着他的两个人,白晋和叶迟以为他还要去找韩柏远拼命,吓得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他。

    陈瀚东怒了,他吼道:“你他妈,老白,你给我放开!”

    白晋被骂的冤枉,但也不敢松手,现在的陈瀚东完全是一副失去了理智的状态,他现在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见白晋没动,陈瀚东又转头看向叶迟:“姓叶的,你给我撒手!”

    他的眼神过分凶狠和冰冷,叶迟被看的浑身发冷,一股凉气直接从脚底蹿到了头顶。

    叶迟苦着脸说:“这个真不行,东子,你冷静点!”

    陈瀚东哪里听的进去,他眼睛一眯,眼神危险的看着叶迟:“不松手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就一个肘子用力的拐上了叶迟的肚子,叶迟痛的闷哼一声,手下就松了点力气。

    陈瀚东趁着这个机会迅速的抽回手臂,又一个擒拿手将白晋摔出去老远。

    解决完这两个人,他头也不回的就冲了出去。

    周群和助力拔腿就要去追,权振东拦住了他们:“算了,别追了,要不然他看到有人追他还会更加的发疯。”

    “那就这么放他走了?”周群担心的问,看样子他还想去追。

    权振东顿了顿,说到:“余式微还在,他不会有事的。”

    而陈瀚东,出了医院就直奔停车场,他的车还停在那里,上了车,加大马力,直奔自己家。

    在回家的路上,他又打了个电话给王飞啸,告诉他,自己同意参加这次任务,半个小时以后和主要负责人召开视频会议,商量作战计划。

    “什么,视频会议?你说开就开啊?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主要负责人级别都比你高,你……”

    不等他说完陈瀚东就利落的挂断了电话,他明白,这点小事王飞啸肯定能搞定,而且他们也希望能够尽早破了这个案子。

    平时一个小时的路程,陈瀚东硬是二十几分钟就到了家,然后直奔二楼书房。

    那里有最先进的现代科技设备,很多东西都是军事用品,所以这间书房是他亲自装修的,确定没有被任何人或者组织监听。

    快速的上了线,王飞啸已经来了,除了他还要另外三个部门的主要负责人。

    王飞啸铁青着脸向陈瀚东一一介绍。

    “这位是经济侦查科科长王科长,这位是公安局局长姚局长,这位是网络信息系统研究所所长,他们分别负责这个案件的经济侦查、抓捕行动以及信息收集。杨寂染这个案子不仅仅是和我们国家有关,她还是一个国际金融犯罪的头目,只是目前还没有掌握到确凿的证据……”

    王飞啸的开场白之后,三位负责人分别介绍了自己现在掌握的线索,接着是商量下一步的计划,他们认为既然杨寂染已经到了a市,那么这次抓捕行动的主要行动点就留在a市,等待杨寂染出现,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逼她现身,但是最最关键的是,这次一定要掌握确凿的证据,再不能让他溜了。

    王飞啸说到时候他们会派三个人过来和他一起调查这个案件。

    陈瀚东对所有的部署都没有意见,他说他可以百分百的配合,哪怕是深入敌人内部做卧底也行,但是他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a市他要掌握绝对的自主权。

    绝对自主权的意思就是他可以不向上级汇报具体的工作情况而根据自己的判断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王飞啸忍不住又拍了桌子:“胡闹,你这是严重的无组织无纪律,我是绝对不能同意的。”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您应该很清楚。”陈瀚东却很坚决,“我可以立下军令状,如果我抓不到杨寂染,我愿意接受一切处分。”

    他都这么说了,王飞啸不能不同意。

    陈瀚东又问:“那三个人什么时候来?”

    “还在调遣,最少也要三天的时间。”

    “不行,后天一定要过来,而且越早越好。”

    “陈瀚东你想造反是不是?”

    “少一些官僚主义程序调个人没那么难。”

    “……”

    会议结束,陈瀚东关了电脑,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他一定要抓到杨寂染。

    之后,他又开车回了医院,余式微又回到了她之前躺的那张病床上,不同的是,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上插的管子也越来越多。

    “小微,等我,我一定会救你,一定会!”他握拳,狠狠的发誓。

    在这样所有人都陷入哀伤氛围的时刻,霍老爷子要过七十大寿了。

    霍殷玉来医院给陈司令和陈夫人送请柬,陈司令的病情反反复复,特别是又熬夜没有休息,整个人已经有些昏沉,自然是没那么精力去参加什么宴会的,而陈夫人因为要留下来照顾陈司令,自然也抽不出时间。

    陈夫人的意思是让陈瀚东去,刚好也多一个让他们两相处的机会。

    霍殷玉找到陈瀚东的时候他又坐在外面吸着烟。

    陈瀚东连夜把所有有关杨寂染的消息都看了一遍,甚至连之前的卷宗都看了不下三遍,信息有点多,一下子全部强行塞进脑袋里不免有些难受,可他不能睡,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继续思考。

    杨寂染到了a市到底会从哪里入手,一般来说洗钱运作都是通过地下银行,或者影子银行,可是现在a市的银行都是直接接受监管的,想要从这里入手恐怕不那么容易。

    那么,她到底会怎么做呢?如果自己是她,又会怎么做?

    他的眼神落到了余式微的身上,每次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就看一看余式微,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杨寂染,这样想着就会重新充满动力。

    在他洗完第二十根烟正要点燃第二十一根的时候霍殷玉来了。

    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扔在了地上:“这里还有女士,麻烦照顾一下。”

    陈瀚东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的把剩下的烟收了回去:“你怎么来了?”

    霍殷玉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张大红色的请柬给他:“我爷爷过七十大寿,明天帝都酒店,记得来,礼物包重一点。”

    陈瀚东接过请柬,打开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合上,说到:“我没时间,不过我会派人把礼物送过去。”

    “人不来礼物也就免了。”霍殷玉说完起身就走,走了两步却又坐了回来,“你这是干什么?玩儿自虐呢?”

    陈瀚东蹙了一下眉:“我只是遇到了一个难题。”

    霍殷玉不屑的笑笑:“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个的确和钱有关,但是不能用钱解决。”

    霍殷玉耸耸肩:“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肯定是钻到自己的牛角尖里去了,要不想点儿别的事换换脑子?”

    陈瀚东顿了一下,他脑子里现在除了杨寂染三个字再想不起其他的了。

    他怔怔的看着前方,思索着什么。

    霍殷玉忽然伸了一个懒腰,说到:“这几天可累死我了,为了给我爷爷筹办这个七十大寿,我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都聚在了一起。就比如说这个最简单的,光是请柬就做了十种样式的,最后挑中了这一款大红的。除了请柬的样式之外,还有宴客的名单,首先,不上档次的不能请,有竞争关系的还要分能请不能请,最后这些各界名流,有过往来的要请,那些用的着要请,然后还有一些亲戚朋友啊……”

    陈瀚东淡淡的问到:“那我们算哪一种?敌对关系?”

    霍殷玉挑了挑眉:“你是闲杂人等。”

    “为什么?”

    “因为你是混官场的,虽然身份地位很高,但是和我们商场联系不太大,所以我们请的客人绝大部分是商场的,都是一些经济圈的巨擘领头人。”

    “经济圈?”陈瀚东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丝神秘,但是那东西消失的太快,他没有抓住,只是隐隐觉得,那个闪过的念头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对啊,经济圈,金融业的,什么银行啊,投行啊,融资啊,都是平时关系比较密切的。”

    “金融?”陈瀚东忽然直起身子,眼睛一眯,他终于明白他刚刚想到的是什么了。

    杨寂染的洗钱犯罪,说到底还是和金融有关,即使她不从银行下手,也要从其他和银行有关的金融下手,只要把a市那些重要的经济人物都控制住了,一旦杨寂染和他们中的某些人有联系了,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抓到杨寂染吗?

    看着陈瀚东嘴角露出的阴森的笑容,霍殷玉有些疑惑:“你想什么呢?笑的这么阴险?”

    陈瀚东勾了勾嘴角:“没什么,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明天的宴会我会准时参加的。”

    “哦。”霍殷玉觉得陈瀚东忽然有些怪怪的,她看了眼余式微,心想,这男人大概是受了刺激精神有点不太正常了吧,真是可怜。

    万分同情的拍了拍陈瀚东的肩膀,她说到:“那好,明天我等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瀚东眯着眼继续想他的计划,等计划有了初步的雏形的之后他打了个电话给王飞啸,毕竟这也是一条重大的线索。

    再说霍殷玉,送完请柬正往外走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突然被人这样拍肩膀也挺吓人的。

    霍殷玉回头去看的时候,脸色就很不好。

    结果那人却是一脸的笑意;“霍小姐,好巧。”

    霍殷玉眯眼,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额……你好。”

    脑中却在想,这逗比是谁啊?

    那人见霍殷玉都叫不出自己的名字,有些失望,却很快的又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孟宪,是你哥哥霍殷容的朋友,我们在他的派对上见过的,当时霍小姐还和我说了很多话呢。”

    霍殷玉根本没想起来,不过既然是自己哥哥的朋友那还是要给一些面子的。

    她笑了笑,说到;“啊,是你啊,孟先生。”

    “上次见过霍小姐之后,一直又想约霍小姐吃个饭什么的……”孟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霍殷玉停下脚步,迟疑的问到;“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额……做投资的,我记得,上次也有跟霍小姐提过。”

    做投资的?那应该也挺有钱的。

    霍殷玉想了想,正要从包里掏出一张请柬给孟宪,又有个人在喊她。

    “霍殷玉!”

    这声音,好耳熟啊。

    霍殷玉抬头,看到一个一脸怒容的男人正朝自己走来。

    她眯眼看了看那人的身形和走路的姿态,试探性的喊出一声:“周群?”

    周群刚好走到她面前,闻言冷哼了一声:“怎么,难道你又不记得我了?”

    “不好意思,我这人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总是记不住。”霍殷玉笑着说到。

    旁边的孟宪觉得自己好像躺枪了,难道说霍殷玉不记得他是因为他是无关紧要的人?

    周群内心郁闷无比,眼角扫到一旁的孟宪,顿时脸色变得更差了:“这谁啊?”

    孟宪倒是先绅士的伸出手,说到:“你好,我是霍小姐的朋友,我叫孟宪。”

    在敌人面前,周群觉得自己万万不能丢了面子。

    他先眯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孟宪,然后才不紧不慢的伸出手,和孟宪握了一下,说到:“你好,我也是殷玉的朋友,我叫周群。”

    孟宪有些吃惊:“原来你就是群少,早就听说过群少的名号,一直没有机会见面,既然大家都是霍小姐的朋友,那也是一种缘分了。”

    周群不怎么热络的笑道:“好说好说。”

    孟宪察觉到了周群对自己的敌意,他看了眼霍殷玉,随后有些明了,却故意挺胸站在了离霍殷玉更近的地方,说到:“我和霍小姐刚好要一起去吃饭,不知道群少肯不肯赏脸一起?”

    说完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霍殷玉,心不禁有些悬了起来,他怕霍殷玉当面拆穿他的谎言。

    但是霍殷玉并没有说什么,好像是默认了。

    “什么?你要和他一起去吃饭?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吃饭?”周群瞪着霍殷玉,生气的说到。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http://i.md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