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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强欢

    陆战柯和宋仕卿也忍不住蹙眉,这样不知收敛嚣张狂傲的人,怎么可能以正常的手段取得霍氏集团的继承权呢?

    “咦?”陈瀚东看着视频里的霍沥阳,忽然发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其他三人立刻同时紧盯着他。

    薛曜丞问:“怎么,又有了新的发现?”

    陈瀚东眉宇间闪过一丝深思,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他点着霍沥阳外套上的一个徽章,说到:“你们觉不觉得的,这个徽章的花纹很眼熟?”

    “嗯?”三个人的目光又像探照灯似的聚到了陈瀚东点的那个地方。

    陆战柯沉默不语,宋仕卿摇头说没看见过,薛曜丞把那个花纹刻了下来,然后输入自己设计的软件里寻找有没有相似的图案。

    薛曜丞一边手指翻飞的在电脑上操作着,一边勾着嘴角邪笑到:“呵呵,难道是洗钱组织的会员证?霍沥阳没这么傻吧?大庭广众之下就给亮出来了?”

    “说不定真是,不过在之前的调查资料中并没有关于这枚徽章的资料。”宋仕卿很肯定的说到,有关杨寂染的案子他早就深深的刻在脑海里了,每一个细节都十分清楚,如果有出现这种花纹,他不可能不记得。

    陆战柯说:“瀚东,你再想想,是不是最近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陈瀚东皱眉细细的想着,但有件事他还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好像不是第二次见到这种徽章上的花纹,应该是在这以前,还要早一点的时候他也见过。

    “难道是暗号?”薛曜丞又是一番仔细研究,可惜软件对比结果还没出来,他也只能胡乱猜测,“或者是一种新的密码?这可要怎么破解啊?”

    “难道……”陆战柯忽而眯了一下眼,“这个徽章真的是一种暗号?只要杨寂染的人看到这个暗号,就都知道怎么做了?”

    “暗号?”陈瀚东眉心一跳,“我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这种花纹了。”

    “哪里?”三人又追问。

    “在请柬上,上次霍沥阳的拍卖公司挂牌成立,他借着霍刚的寿宴给很多商业圈的大鳄新贵发了请柬,当时我只是看了一眼,但是我很肯定,请柬上面有这样的花纹。”当时霍沥阳的态度实在很让人反胃,他也没多看,只瞄了一眼,请柬上的确印着这样的花纹。

    “请柬?”薛曜丞眉心一动,对着键盘又是一番动作之后,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放大的图片,他问陈瀚东,“是不是这样的?”

    陈瀚东看了一眼,随即点头:“是这样的,不过,上面并没有那种特殊的花纹。”

    “没有那种花纹?”薛曜丞吃了一惊,“应该不可能啊,这种请柬的样式是我从他们请的印刷厂的电脑顾客备份文件里拷贝过来的,他们印刷的时候肯定都是按照这个样式印刷的。”

    “难道说后来又改了?”宋仕卿也忍不住开始揣测。

    “不可能,我在那个印刷厂的电脑里没有发现其他样式的请柬,而且这图片也没有修改过的痕迹,是一次成型的。”薛曜丞十分肯定的说到。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种花纹并不是印刷上去的,而是后来加盖的。”陆战柯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继续冷静的推断,“所以请柬应该分了两种,一种是普通样式的,发给普通的受邀者,另一种就是加盖了特殊花纹的,发给他们组织的成员,这样,即使不用进行单独的交流沟通,他们也达到了信息传播的目的。”

    “说起来,那种花纹好像的确不是印刷上去的,而是有着凹凸的痕迹。”陈瀚东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初看到请柬上花纹时的请景。

    薛曜丞却说到:“这个推理说不通,因为按照你的推理,瀚东收到的应该是普通请柬,那他就不可能看到那个花纹了。除非……”

    除非陈瀚东也是那个洗钱组织的成员,这后半句薛曜丞没有说出来,在场的其他人却都纷纷猜了出来。

    陈瀚东没想到自己竟然遭受到了队友的质疑,这让他不禁有点恼火。

    “呵呵,也许是情急之下拿错了也说不定。”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宋仕卿也说到:“瀚东不可能和杨寂染是一伙的,他比谁都希望能够抓到杨寂染。”

    陆战柯说:“如果陈瀚东和杨寂染有着非法交易,我们也拿不到这么多的证据了。”

    他不是感情用事,只是按照实事说话,因为陈瀚东的确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关键信息。

    薛曜丞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要真那么想就不会说出来了。”

    “我看你还是把心思放在那道特殊花纹上吧,说不定能找出新的线索。”至于他和杨寂染的关系,他觉得没必要向薛曜丞解释。

    再说霍殷玉,从医院出来之后回了霍家老宅,霍沥阳接管了霍氏集团正春风得意,所以也没管他们有没有搬走,刚好新买的房子还在重新布置,他们就继续在老宅里住着。

    可是回到家她却看到胡静月正在客厅里大发脾气。

    胡静月叉着腰大骂:“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让我们搬出去,要不是他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霍氏集团能轮得到他做主?竟然敢对我指手画脚,竟然敢……气死我了!”

    霍正在一旁不咸不淡的劝解着:“这房子是爸留给他的,我们本来就没资格留在这里,人家让我们搬出去也是很正常的。”

    “什么很正常?他就不正常,他那个态度……”胡静月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依旧怒气冲冲的。

    霍殷玉问霍殷容:“是不是霍沥阳来过了?”

    “嗯。”

    卸任总裁一职之后,霍殷容生活清闲了很多,有了更多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这也意味着他在家待的时间也更多了,就比如今天,他亲眼见证了胡静月和霍沥阳争执的整个过程。

    头疼不已。

    他起身说到:“好了,我看我们还是赶快搬走吧,新房子不是都找好了吗?”

    “什么?”胡静月一想起自己是被人赶出霍家老宅就觉得格外的愤怒,“不行,我们绝对不能这么没尊严的搬走,我们一定要和那个混账斗争到底。”

    “妈,”霍殷玉也开口,“被人赶走没尊严,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更没尊严吧?再说我们又不是要沦落街头,不是已经找好新房子了吗?依我看就今天搬吧,刚好大家都有空。”

    霍正想着只要赶快搬家自己的耳根子就能清净了,于是也非常赞同今天搬家:“就今天搬吧,难得四个人都在。”

    三比一,胡静月就算想反对也没人赞成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

    “那我先上楼去收拾东西了。”霍殷玉转身上楼去了。

    “爸妈,有件事我要和你们说。”霍殷玉忽然开口。

    “嗯?什么事?”胡静月问。

    霍正说:“那上书房去说吧。”

    霍殷容要说的就是余菀和他们一起搬到新房子去住的事情。

    “什么?你竟然要让那个女人和我们一起搬过去住?”相比霍沥阳的奚落,和余菀继续生活在一起这件事让她更窝火,于是她立刻便拒绝了,“不行,我反对,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可是……”霍殷容想要说明缘由。

    胡静月已经拍了桌子:“说不行就是不行,之前因为有老爷子在,他说让余菀住在这里就住在这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可是现在老爷子去了,新房子是我们的,应该由我当家做主,我怎么可能容许你再把那个女人带到我的面前,我有多厌恶她你不知道吗?”本文由请牢记本站地址。

    两个人从见面第一天就一直斗到了现在,之前因为有老爷子压着,胡静月总觉得自己矮人一等,可是现在,她才是真正的霍家女主人,她有权利决定什么人能住进来什么人不能住进来。

    想到这儿,她立刻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连腰板也挺直了不少。

    “就算厌恶到多看一眼也要吐,还是再忍耐一下吧,我们暂时还有事要请她帮忙。”相对于胡静月的声嘶力竭,霍殷容的态度倒从容很多,他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她一个破落户能帮上我们什么忙啊?再说我们现在,虽然没了霍氏集团,但怎么说也是a市的名流,能找她帮什么忙?”对此,胡静月表现的很不屑。

    “妈,你忘了,现在她可不是一个人,站在她身后的可是陈司令一家,除了陈家,还有陈家的姻亲权家,权振东他现在可是海关的一把手。”

    “这和陈家就算了,和权家有什么关系?”胡静月有点想不通。

    霍正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早说了让你多留意一点家里的生意,你却只知道购物美容。”

    “额……这……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胡静月不免有点心虚,所以气势也一下子降了下来。

    “我们虽然没了霍氏集团,可是我的荣氏拍卖公司还在我手里。你知道霍沥阳的拍卖公司为什么能在短时间把生意做到这么大吗?就是因为他拿到了海关的特批,这一点,他就比我们领先了很多。”霍殷容耐心的解释着,“而权振东的作风又一直都是冷酷无情不讲情面的,要找他拿到特批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们需要先和那个女人打好关系然后通过陈家联系上权家?”胡静月终于明白了过来,可是却还是觉得心里十分的膈应。

    “如果妈你还有更好的方法,我也不介意。”霍殷容一副完全不勉强的样子。

    胡静月心里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那也……不一定非要住到一起去啊,我们可以给她别的好处,那女人那么贪财,给点钱不就好了?”

    “是啊,你妈说的对,不一定非要住在一起。”霍正也出声反对,因为他心里和胡静月一样,从来没有把余菀和余式微当做是一家人。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http://i.md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