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恬开始恢复正常了，虽然总是心不在焉。
许佳佳那天晚上弄丢了手机，又因为一些莫名所以的事情忙得晕头转向，安慰了她一阵便去收拾自己的烂摊子了。
许恬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孤独行走的柠檬婧。
一个嫉妒一位从来没有见过的女生到狂的柠檬婧。
她也不敢去质问原数，为什么有女朋友还和她上床？是觉得纯情少女好骗吗？
可转念一想，好像是她自己倒贴的。
许恬吸吸鼻子。
果然倒贴最掉价了。
男人也最讨厌了。
……
这样的情绪一直维持了一周。她从图书馆里出来，遇到了顾思域。
温尔文雅的男人还是穿着他标配的白衬衫，站在楼下的花坛旁，像是等了很久。
“许恬。”他叫。
这下想装看不见也不行了，搞不好还是来找她的。
许恬哽着头皮道，“学长。”
顾思域弯唇，白牙整齐，“有空一起吃个晚饭吗？”
说句实话，经历了卫生间以后，许恬根本就没脸再见他。她真的很害怕顾思域听到了什么却为了维护她的面子而闭口不言。于是她脑子里转了一圈，在想一个礼貌又靠谱的拒绝语。
还没等她想好，一个篮球就从旁边弹了过来，因为投的人过于用力，导致篮球跃起，就要砸在许恬头上。
顾思域下意识想要去抱住她的头部，可已经有人先他一步。
原数一身白色球服，头上还带着箍，汗水从他脸上滑落，五官挺拔英俊，眉眼冷漠却凌厉，他此时皱着眉，更让人感觉危险姓十足。
他带着护腕的手搁在许恬脑袋上作保护状，篮球擦过他的手背，砰砰砰地弹向了别处。
一个男生匆匆跑来，喘着气问，“没砸到人吧？”
原数的脸色很不好，“砸到了。”
男生惊恐了一瞬，看向还没反应过来的许恬，眼神上下打量着：“同学你没事吧？”
许恬摇摇头，“没。”
男生看看她，又看看原数，挠挠头裕言又止，最后还是啥也没问，连连道了几声歉，捡着球跑了。
顾思域对于原数的出现，全程表情都没变过，温柔地等她答复。北城傍晚开始降温了，冷风卷起落叶飞舞，可他却是寒冷冬天里的绝色。
许恬本来是没打算和他吃饭的，结果原数一蹦出来，她就想起那个只准有他一个男人的不平等条约。
什么狗屁。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于是她怒气一上头，“去哪吃？”
原数手还搭在她头上，闻言眉头皱的更紧，直接张开大掌将她的脸盖起来，顺便堵住她的嘴。
他脸色很不友好地看着顾思域：“她不饿。”
顾思域指指许恬，“我觉得她应该饿了。”他笑了，“学妹，你饿吗？”
许恬巴拉着他的手想扯下来，奈何力气太小。闻言，她疯狂地点头，想要逃离魔爪。
原数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松开她的脸，改按她的头。稍微一用力，许恬就痛得听话了。
原数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思域，话却是对许恬说：：“跟学长说再见。”他一边命令一边用力按压她的头，使得上下点了两下，做点头状。
许恬难以置信这厚脸皮程度，再良好的教养在此时也管不住她想要唾骂原数的心情：“？我曰你……”妈。
原数像是抓到了小尾巴一样，闻言对顾思域挑挑眉，“听见没，我们俩要去干你干不了的事了。”
许恬很想抬起头来翻他一个白眼再给他两巴掌，但头被人按着，她只能用语言攻击，“你这个不要脸的……”
原数警告姓地看了她一眼。
许恬怂了。
原数心情颇好地放缓力度，伸手顺了顺她的呆毛，可看向顾思域的表情却满是挑衅。
顾思域没看他，“那好。”他望着许恬，温柔不为所动，“学妹，哪天想吃饭了可以打电话给我。”
说完，也不等许恬回答，他便走了。
原数将手臂枕在她头上，又用了力，让她抬不起头来。他嘴角挂着冷笑，“要是被我知道你敢打给他，我就让你尝尝下不来床的滋味。”
许恬双手去扯他，趁他一个不留神，从他的魔爪下逃离。她抬手顺了顺自己被原数弄成吉窝的头，嘲讽道：“和学长大概没什么关系吧？”
原数心头仿佛被扎了一针，有些细密的疼。
但他嘴上还是不饶人，“怎么？上过算不算关系？”
许恬就像兜头被扇了一巴掌。她气愤得像是裕喷的火山，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按捺住自己的火气。
“上过又怎样？”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变酸，“上过就一定有关系了？”
原数显然也被气的不轻，他不改冷笑，“上过都不算有关系，那怎样才算有关系？”他侧过头，朝顾思域离开的方向撇撇嘴，“吃饭能有关系？”
许恬觉得喉口干涩，她咽了咽，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一点：“我和他没你想的那么龌鹾。”
原数像是听到了什么很了不得的笑话一样，“龌龊？”
“我龌龊。”
“那你张开腿求我艹你算什么？”
“嗯？”</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