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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儿失笑,果然是梅欢,可惜有些沉不住气,居然这么直接就将目的暴露了出来。看向梅欢让出来的琴案,看向上面那不知价值几何的琴,不由一笑:“欢妹不怕我毁了你的琴?”

    梅欢优雅一笑,“区区一具琴而已,姐姐尽管用。”

    喜儿望向梅欢,果然是不同了呢,想起当年在随意园时,同样的问话,那时她可是心疼又犹豫,那时,她对琴的热爱发自内心,而现在,她爱的,已不再是琴的本身了。

    “当年师傅弹这曲《高山流水》时曾说,《高山流水》付知音,也只有遇到真正的知音才配弹这一曲,否则,便是玷污了此曲,让它沦为戏子献媚的俗音……师傅的教讳喜儿不敢或记,所以,从此曲面世,喜儿也不过弹了两回,不论琴技如何,喜儿却敢保证,却未污了此曲……今日欢妹要求姐姐弹此曲,却是为难姐姐了。”环视一圈,不论是大船之上的人,还是船周围跟着的那些小船,还是轻轻摇摇头,“既无知音,喜儿又怎敢弹此曲。”

    喜儿话音一落,众人目光不由都看向梅欢,只见她的面色时红时白时青,交替不断,虽然没有明说,可大家都听出来,喜儿那句话却是实实将梅欢人讽到了底。不但讽她是个戏子,更讽她玷污了《高山流水》这一曲,想得再深一些,是她玷污了乐音,她的第一才女成了笑话,成了第一戏子。

    “你……”梅欢指着喜儿,脸上怒羞交加,再配上那各色脸色,真是丰富又多彩。

    喜儿正等着她发怒,最好恼羞成怒的冲上来给自己两马掌,并想着,也许明天华月城的八卦又将有什么新题材……就在她满怀期待的目光中,梅欢却让她失望的放下了手,连面上表情也瞬间就恢复了常色。

    只见她微微一行礼,非常受教的道:“姐姐教讳的是,现在,可否请姐姐再献身说法,让妹妹也知道,何为付知音!”梅欢在付知音三字上,用足了力气。<scripttype="text/javascript">/*阅读页导航上方1*/varcpro_id='u101909';</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