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换妻之NP > 54.春药2
    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我说:“你们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

    那伙计问我:“怎幺样?已经迷糊了吗?”

    我说:“已经迷糊了,你那药还真管用。”

    他回头对那几个家伙说:“还不快去洗一洗?别磨蹭了,想肏屄还不麻利点儿!”

    那几个男人立刻到卫生间去洗澡了。

    我对坐在沙发上的那伙计说:“冰箱裏有啤酒,要不要喝?”

    那伙计徵询着我的意见说:“不想喝酒了,今天只想打炮,这样子,他们先洗着,我也别閑着,你要不嫌弃,我先玩玩弟妹,等完了再让那几个伙计玩?”

    我说:“你爱怎幺玩就怎幺玩吧,今天你说了算。”

    那伙计又说:“他们出来了,你叫他们先在这裏等等,我玩的时候弟弟你就别进去了吧!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点头答应了他。于是他就推开卧室的门,进去了。关门的时候,我还听见他把门锁从裏面锁上了。我心裏想:这家伙原来想先吃独食啊!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不一会,裏面便传出妻子熟悉的小声的呻吟。

    又过了一小会儿,我就听见卧室裏传来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声响,听动静,好象是肉体撞击发出来的声音。

    听见这种声音。我猛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知道妻子已经被他上了。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妻子那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

    我站起身来,附耳在门板上,传来的隐约竟是妻子欢愉的呻吟!我禁不住妻子那销魂的叫床声,耳朵紧紧的贴住房门,想像着阿牛以他壮硕的身躯压着柔弱的妻子,正狂野粗暴的侵犯蹂躏着。

    我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卧室门前,站上去,从房门上方的玻璃气窗向卧室裏面看去。那伙计上身还穿着那件略显肮髒的竖条纹的黑色t恤衫,而下身已经光光的,他正扶着妻子的膝盖,奋力地在她的下体处穿插,而浑身赤条条的妻子整个头颅悬空在了床沿外,丰满雪白的身体和长长的黑髮随着那伙计的抽送一晃一晃的。

    妻子逐渐在他的冲击下有了反应,光光的身体和男人纠缠在了一起,在昏迷中享受着性爱。她遍体发烫、呼吸在一点点地急促起来,阴茎在她的体内撞来击去,使她周身都在无限膨胀,她像花蕾般即将绽放。

    这时候,那哥们的生理状态正达到高氵朝,而我妻子的呻吟声也此起彼伏,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蕩的呻吟,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药力作用所致。

    我突然觉得房间中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除了席梦思床垫吱吱直响外,夹杂着男女做爱的声音,似乎有着独特的节奏和韵律,我仔细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其中节拍的频率和长度有些古怪。再用心分辨了一会儿,不禁哑然失笑:这家伙正在模拟中国锣鼓点儿:咚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妻子的呻吟也打消了我的疑虑,我没有想到原来这种药物的药效这幺独特,能让人在昏迷中还能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看来这药不错,虽然妻子昏迷了,可她还是能对一些肉体上的刺激作出反应。睡梦中的妻子还是被药力控制着,但是她明显急促了很多的呼吸声却让我知道,此刻的妻子已经开始被肉体上的愉悦给弄的开始兴奋起来了。

    阿牛一边插弄,一边还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粗硬的阴茎在妻子两片阴唇嫩肉中不断进出,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迷茫的舒坦感觉。他奋力的把阴茎在妻子的阴道裏进进出出,不时的还发出卜滋、蔔滋的声响。

    弄了一会儿,阿牛更是兴起,他趴在妻子身上,并且用手抓着妻子的雪白屁股上,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妻子下半身完全托起来,好让自己的阴茎可以插入插得更深些。

    “喔……喔!”妻子的喘息越来越快,虽然只是一些没有清脆娇弱的呻吟,但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声的吟叫,却反而更让人觉得刺激和满足。其实,也只有这种发自内心的低沉喘息,才更加悦耳动听。

    看来,妻子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

    虽然她的身体依旧还是在昏迷中,可是从那些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原本白皙的面孔现在已经开始透着微红的脸庞中,我知道,虽然妻子还是在迷茫状态下,但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已经令妻子有些难以抑制的开始出现情欲的波动了。

    “这样就好。”我禁不住自己嘟囔着。看来,妻子即使在迷茫中也能达到高氵朝。

    腰间不断的挺动着,而且速度又快了一些,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呻吟不止是我听的血脉喷张,就连阿牛也能感觉到开始越发的消魂蚀骨了。从他疯狂的抽送动作中就能看出来。

    阿牛越干越是起劲,干着干着,突然将妻子的两条已经绷直的大腿高高的抬起,架在自己肩上。已经很深入的阴茎这下子更是完全插入到妻子的阴道裏。妻子受到这种刺激,已经急促的喘息更是低沉而迷人,连门后边的我听见了,都从内心深处发出一阵剧烈的颤动。

    后来,我问妻子那时她有感觉吗,妻子说,其实,春药只是激发女人的性欲而已,自己虽然很迷糊,在睡梦中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美感,还以为是我和她干事。

    虽然感到有一点怪怪的感觉,但是不断涌现的快感让她不愿多想,反而有十分放鬆的享受。但是被阿牛姦污所带来的兴奋的高氵朝中,妻子渐渐地恢复了自己的清醒。那时她感到身上很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丈夫!虽然那肿大的东西已经变小,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体裏。而妻子此时已无法顾及其他事,她浑身的官能还正在性的欲火中不能自拔,她从末享受过如此的快乐。乳房正被亲吻揉搓着,下体传来的酥麻感正在扩散到全身,她不自觉地继续呻吟着。

    可是那药劲儿实在是太厉害了,阴道裏好象总是得不到充分的满足,因此,那时候妻子一直处于饑渴的状态!加上药力作用,有些昏昏沉沉,所以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睛,但是隐约知道有几个不同的男人在和自己性交。

    妻子虽然没有睁开双眼,可是身体上的不自然的抽搐让我知道,她的高氵朝基本上就快来了。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长得很难看又很矮小的壮汉,浑身赤裸、湿淋淋的走了出来。这个人长得嘴不对嘴,鼻不对鼻,一口黄牙还掉了几个,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哪个女人会自愿让他肏. 他一脸谄媚地笑着坐在沙发上问我:“兄弟,阿牛已经肏上了?”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肏上了。”

    说完,这家伙居然一点儿也不客气地从茶几上拿起我的红塔山开始抽起来,边抽还边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胯间的大鸡巴窝窝囊囊地堆成一团。过了片刻,另外几个男人都洗完澡、走进客厅,先后坐在沙发上。我这才发觉,这些家伙竟然全都是土裏土气而又难看的男人,心裏觉得好生窝火。

    忽然,卧室的门开了,阿牛笑眯眯地走出来,光着身子,阴茎已经萎缩了,但还是光闪闪的、沾着好多的精液和淫水,他沖着那几个男人点点头,说:“你们干嘛都坐着?要来肏屄的可是你们哦,到时候,钱我照收不误哦。”

    我说:“你先介绍一下嘛,我们都还不认识。”

    阿牛坐到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红塔山,指了指最先出来的那家伙:“他姓韩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34岁,挺成熟的吧,不过,别瞧他成熟,虽然没结婚,干过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后的这位是建设,38岁,未婚……”

    我看着老黄的手指向,这建设可不敢恭维,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满脸的皱纹不说,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还好,笑起来象哭似的,一口黄牙掉了几个,其他的也象风中的秋叶几乎要掉下来似的。

    阿牛指着坐在梳粧台边的一个瘦弱男人接着介绍:“他是王毅,36岁,已婚,别看他瘦小,肏屄的本事可属他最强,呵呵!”

    我顺着老黄的介绍,看了看那王毅,心想,这人倒不是那幺讨厌,只是乾巴巴的,象极了瘦猴,真肏起来能多厉害!

    “老五,老五……”阿牛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