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情色小说大全 > 奸淫俏媳妇
    二十七岁的少妇禹莎是个新婚不到半年的美娇娘,她原本是在一家外商公司

    担任英文秘书的工作,但在几个月嫁给了与她相恋两年的工程师梅盛,照理说她

    们两人是郎才女貌、人人称羡的一对,不过禹莎却几乎是在渡完蜜月以后,便过

    着形同守活寡的生活,因为她丈夫梅盛忽然被他的公司调派到中东地区去当主管,

    而当时中东正是战火频传的危险时刻,因此禹莎碍于规定不能和丈夫同行,只能

    万般无奈的留在台湾独守空闺,加上同住的公婆又不允许她再回去上班,所以禹

    莎只好赋闲在家,过着表面优哉游哉、但内心却越来越苦闷的新婚生活。

    虽然和丈夫分别已经超过三个月,但禹莎却很少单独出门,因为她知道在教

    育界都颇富声望的公婆二人,俱是思想保守、家风严谨的卫道人士,加上她自己

    也不喜欢逛街购物,所以除了偶尔去看次画展、或是去听场她最喜爱的交响乐演

    奏会之外,这位曾经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的知名美女,就这样安安份份地过着寂

    静无波的日子。  也许没有人知道禹莎内心的寂寞,但从她那对水亮而慧诘的媚眼中,却有时

    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压抑着的苦闷,尤其是在夜阑人静时,她倚窗独坐的背影,更

    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只是,高雅迷人的禹莎完全没有想到,在她居住的屋子,

    会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总是不时偷偷地注视着她!

    其实,早在禹莎还未嫁进梅家以前,每当她到梅盛家里作客的时候,梅盛的

    父亲梅河教授,便对她这位身高一七一公分,有着35d- 22- 34惹火三围

    的成熟少女,有着一股蠢蠢欲动、亟思染指的肮脏企图,只是在他慈祥和蔼的面

    貌掩饰下,别说禹莎没有看出他隐藏的恐怖欲望,就连梅盛本人和他的母亲,也

    压根儿就没料到梅河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所以就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公婆共同

    生活的禹莎,早已成为野狼觊觎的目标而不自知。

    禹莎习惯在沐浴后穿着浴袍或是宽松的大衬衫,留在楼上看书或欣赏音乐,

    而公婆也很少在晚上九点以后再把她叫到楼下去,除了有几次因为梅河要整理演

    讲稿,而把禹莎叫进去他的书房帮忙打字之外,吃过晚餐以后的时间便成了禹莎

    的最爱,而她除了上网留言给老公,便是窝在房间里看日本的连续剧,整体说来

    她的生活算是平淡而安逸,但是在平静的日子里,也只有禹莎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青春而充满热情的躯体,是多么需要男人的慰籍,只是她又能向谁去诉说呢?

    然而,一直隐身在她旁边的梅河,表面上扮演着好公公的角色,实际上却无

    时不刻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因此禹莎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完全被梅

    河看在眼里,但他这个狡猾的法学教授,只是不动声色的控制住满腔欲火,因为,

    梅河比谁都了解狩猎的原理,在自己的儿子远在千里之外的情形下,他这位有着

    沉鱼落雁之姿、身材高窕惹火、皮肤几乎可吹弹得破的绝色媳妇,早晚会成为他

    的胯下玩物,所以他并不焦急,耐心地等待着良机出现。

    终于,梅河一直在企盼的日子出现了,那是他的老婆照例又在暑假,带着几

    个学生到国外去作短期进修,因此在未来的四周内,家中就只剩他和禹莎留守了

    ;在把自己的太太送上飞机以后,梅河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要怎么在今晚就把他

    垂涎已久的俏媳妇弄上床去大快朵颐。

    从机场回到家时刚好是晚餐时分,梅河顺理成章地带着禹莎到附近的馆子吃

    饭,两人一边用膳、一边闲话家常,在外人眼中看来,他们两人就如同父女一般,

    任谁也没想到身为教授的梅河,会对他身边那位如花似玉、美艳性感的俏佳人有

    着非份之心;而一向不知人心险恶的禹莎,当然更不晓得自己的公公经常盯着她

    曼妙迷人的背影猛瞧,事实上,梅河最喜欢偷偷打量着禹莎那双修长、雪白的玉

    腿,以及她胸前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乳峰,每当禹莎在家中步履轻快地在

    楼梯上跑上跑下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禹莎的脚步不断弹荡的乳浪,总是

    叫梅河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自己的儿子当真艳福不浅。

    当晚禹莎沐浴之后,轻松地躺在床上看书,准备等看完九点钟的连续剧以后

    才就寝,但就在接近九点的时候,她的公公却来敲她的房门,当禹莎打开房门,

    看见身材颀长而健硕的梅河、穿着一袭花格子睡袍,抱着一大叠文件站在门外时,

    她心里明白看电视的计划又要泡汤了,但乖巧而孝顺的她立即接过公公手上的东

    西,并且善解人意的问道:「爸,您要我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打字?」

    梅河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的禹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说:「不好意

    思,莎莎,爸爸又要麻烦奶帮忙打字了。」

    禹莎连忙说道:「爸,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而梅河这时却刻意强调道:「莎莎,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因为爸已经答

    应出版社明天就会交稿,但因奶婆婆出国的事耽搁了一点进度,所以只好请奶大

    力帮忙了。」

    禹莎一听自己的公公如此说,反而精神抖擞的说道:「爸,我明白,既然这

    么急,我们马上就开始赶工吧!」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着那件堪堪仅

    能盖住臀部的短睡袍,便转身走进了与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而正在逐步施展

    阴谋的梅河,也立即紧跟在后,走进了禹莎那间属于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间里。

    就这样,禹莎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脑萤幕前面,随着梅河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

    敲打着键盘,而梅河则紧靠着禹莎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

    可以看见禹莎那雪馥馥、交叠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禹莎微

    敞的睡袍内,那对半隐半露、被水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圆润大波,随着禹莎的

    呼吸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但更叫梅河赏心悦目的是禹莎那绝美的娇靥,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自

    己媳妇的皎好脸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禹莎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以及她

    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

    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而在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里,

    禹莎也不只一次的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臻首,似乎她也早就发觉自己

    的公公不时地在凝视着她,而那种灼热的眼光,明显地透露出属于男女之间的情

    愫,而不是公公对媳妇的关爱。

    平时道貌岸然的梅大教授,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媳妇,脸红心跳地在自己

    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禹莎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欲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

    铁趁热,他趁着禹莎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萤幕说:「这个字打错

    了……。」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梅河清楚地感觉

    到禹莎胸罩的肩带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自己的媳妇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

    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萤幕上,因为,在接下

    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禹莎自己并未

    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心,

    然而,她老奸巨猾的公公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只见他脸上露出诡谲

    的笑容,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禹莎的耳边说:「莎莎,奶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双柔荑之上。

    禹莎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公公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

    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爸……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

    …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赶稿吗?」

    听着禹莎期期艾艾的说词,梅河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萤幕说:「还说奶

    不累?奶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禹莎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

    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同时她口中也

    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爸……我马上重打。」虽然禹莎嘴这么说,

    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

    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

    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

    梅河静静注视着禹莎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

    手说:「来,莎莎,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禹莎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

    梅河执意的敦促,最后竟然任凭自己的公公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自己

    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然后梅河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

    手背说:「奶休息一下,爸去楼下冲杯牛奶上来。」

    梅河下楼以后,禹莎才轻轻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

    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

    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不该有的错觉之中;禹莎在心

    底一再告诫着自己他是自己的公公!

    当梅河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禹莎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爸,你

    怎么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

    然而梅河只是笑呵呵的说:「奶已经忙了那么久,冲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应

    该我来做的;再说奶也该喝点东西了。」说着他便递了杯牛奶给禹莎。

    禹莎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爸,我们进去继

    续赶工吧。」

    却见梅河摇着头说:「不用急,等奶先把牛奶喝完再说;工作是永远做不完

    的,奶可别为了帮我忙而累坏了自己。」

    禹莎只好听话地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

    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好看;而梅河这位老狐狸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媳妇身旁,

    悄悄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禹

    莎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膛,依旧是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地震撼着人心。

    梅河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当他看到禹莎那半裸在浴袍内的饱满

    乳丘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而禹莎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

    才猛然又感觉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

    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紧将最后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

    来说:「爸,我先进去书房了。」

    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说:「好,我们继续一起努力。」

    当禹莎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梅河就紧跟在她

    背后,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么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她竟然就在要转身

    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个踉跄,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只听一阵乒乓乱

    响,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梅河,连忙伸手扶住了

    她站立不稳的身躯,并且在禹莎站定身子之后,梅河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

    「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爸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禹莎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

    种麻中带痛的感觉,让禹莎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

    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

    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一旦掀开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

    感内裤,所以禹莎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

    往上提高,因为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但她公公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莎莎,让我看看伤的如何。」梅

    河说着,同时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禹莎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梅河的关

    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

    梅河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爸……

    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

    尽管禹莎想要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梅河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只

    听他煞有介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奶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说

    着他便掀开禹莎浴袍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禹莎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

    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禹莎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

    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梅河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爸……这…

    …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梅河听到禹莎这么说,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

    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奶看!都红了一大块。」

    禹莎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

    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梅河面

    前,只见禹莎顿时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

    显现出红晕;这时梅河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

    手指头碰触着禹莎的雪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而他这种过度殷

    勤的温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禹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

    梳妆椅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镜子那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

    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媳妇不安的心境,梅河悄悄抬头看了禹莎一眼,发现禹莎

    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

    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不过梅河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似

    乎胸有成竹地告诉禹莎说:「来,莎莎,奶把大腿张开一点,让爸爸帮奶把撞到

    的地方揉一揉。」

    禹莎犹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梅河却叫她要把大腿张

    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梅河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那双手

    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禹莎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

    哼,并未拒绝让梅河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

    条大腿之间时,梅河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说:「乖,莎莎,大腿再张开一点。」

    梅河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禹莎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

    次梅河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

    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

    索;而他的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禹莎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

    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禹莎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不

    过梅河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禹莎说:「大腿再

    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莎莎,再张开一点就好!」

    禹莎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圆形的小梳妆凳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极

    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

    在她面前的梅河,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啊呀……

    爸……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虽然嘴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

    只见禹莎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她公公的手

    指头立刻接触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裤,梅河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

    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禹莎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

    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拢过;她的反

    应正如梅河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梅河早就在那杯

    牛奶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淫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两cc便能让三

    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禹莎喝进肚子的份量至少也有十cc,所以梅河

    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

    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想到这里,梅河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禹莎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

    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梅河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

    洁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

    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荡生辉,梅河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

    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禹莎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

    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禹莎胸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

    的禹莎,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

    着梅河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爸……不行……不要……你

    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来了……。」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梅河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挣扎与抗议,

    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妆椅

    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禹莎的胸前猛钻,这么一来,禹莎因为双腕还

    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衷心想保护住的奶头,

    终究还是被梅河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

    和袭卷着,而且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可怜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硬凸而起,

    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

    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

    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愿违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

    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梅河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

    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尽管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

    但他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压在禹莎身上的梅河,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气

    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

    眼帘的极道:「喔,爸……你的

    ……怎么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一支啊?」

    说着她还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

    好大……!」

    梅河知道禹莎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大rou棒,就表示她已经放下身段,不

    会再拘泥于公公与媳妇那层关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禹莎身上,把他那根足足

    有七寸多长、gui头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大硬,置放在禹莎的乳沟中间,然后缓

    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自己的媳妇身上打起奶炮;而乖巧的禹莎也配合着他的抽

    插,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梅

    河粗长的肉柱,而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她乳

    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gui头。

    眼看禹莎对自己的大rou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梅河更进一步地抬高

    屁股,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道:「站起来!跪到我前面,开始帮我好好的吹喇叭!」

    而根本还未恢复过来的禹莎,在手忙脚乱的慌张情绪中,不知何时已被梅河

    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

    怒不可遏的大gui头,但被梅河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

    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gui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

    唇,轻轻地含住大gui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

    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gui头完全吃进嘴,而是含着大约二

    分之一的gui头,抬头仰望着梅河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梅河一看这个已经被他在幻想中,不知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此时眼中

    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说:「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整

    根全部舔一次!知道吗?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数。」

    正如梅河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俏媳妇,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

    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

    遍整具大gui头,当她的舌头转往gui头下方的沟舔舐时,梅河看着自己被禹莎舔得

    亮晶晶、水淫淫的大gui头时,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喔,乖宝贝,我的小禹

    莎,奶把爸舔得舒服极了!」

    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禹莎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

    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梅河那根巨大而粗长的老两次,但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的

    禹莎,面对眼前这根活蹦乱跳、怒气冲冲的大rou棒,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

    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梅河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禹莎,知道这床第经验明显不够丰富

    的俏媳妇,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教的地方还很多,因此,当下他便握住禹莎的一

    双柔荑,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大yáng具,然后告诉她说:「试试看能不能帮

    爸爸把整根吃下去!」

    禹莎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梅河好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你的东

    西……这么大……一支……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梅河继续怂恿着她说:「奶先试试……不要担心……爸会慢慢教奶……以

    后奶就会迷上深喉咙的快感了。」

    禹莎再度深深凝视了梅河一眼之后,便将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状,让那硕大

    狰狞的大gui头正对着她的檀口,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大gui头含进嘴内,接着

    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巨根吞入口腔,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

    戏再次开启,但无论禹莎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梅河的大rou棒彻底吃下去,

    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梅河的屁股借力使力、而梅河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

    希望能达阵成功,然而,已经被梅河的大gui头:「轻轻咬

    就好,乖宝贝,千万别把爸爸的睾丸咬破了!」

    禹莎轻笑了一声说:「爸,我知道,这次人家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她便

    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梅河的整付阴囊,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并且不

    忘握着梅河那根粗长而硬若顽石的大rou棒,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才三分钟不到的光景,梅河便已爽得浑身颤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

    若不赶快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他连忙制止禹莎说:「来,莎

    莎,奶爬上床来,爸要和奶玩69式。」

    禹莎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开跪趴在梅河上面,她一边继续服侍着梅河的

    rou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梅河面前,当梅河发出

    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莎莎,奶的làang穴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漂亮啊?

    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奶这么美丽的骚呢!」

    禹莎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说:「爸,人家不是什

    么都让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给你……。」

    梅河知道禹莎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

    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禹莎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

    秘处之时,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

    周而复始地吻舐着禹莎的两腿内侧,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时间一

    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禹莎,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yin水,她

    颤栗着雪臀和大腿,拼命把秘穴压向梅河的老脸,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噢天

    呐!爸……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爸……请你舔深一点…

    …呜呜……喔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呀……喔……好……

    ……好棒……好舒服……噢……啊……爸……你好会……舔……好会吃喔……哦

    ……哦……噢……爸……求求……你……快把……整个舌头……伸进人家……小

    穴……呜呜……呼呼……呃……噢……好啊……痒死我了……喔……噢……爸…

    …我的好人……我服了你了……啊呀……嗯哼……哦呵……你的舌头……把人家

    ……刺得好舒服……喔……我的好公公……亲爱的爸爸呀……求求你……让我爽

    ……让我升天……噢……喔……唉……上帝……谁来救救我……啊……哦……喔

    ……爸……我要你……求求你……快跟我……作爱……吧……。」

    看着禹莎胡乱摇摆的香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梅河淫欲更盛,他忽

    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当他猛吸着那潺潺

    不止的yin水时,禹莎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么,整

    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梅河便发觉禹莎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

    的大量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的yin水,散发着禹莎身上

    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梅河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

    地吸吮和吞咽着禹莎不断奔流而出的yin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禹

    莎的高氵朝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

    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梅河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禹莎沉溺于被男人舔的快感中,而且为

    了彻底征服禹莎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

    匐在禹莎的两腿之间,当他把脑袋钻向禹莎的下体时,他这位俏媳妇竟然主动的

    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

    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但梅河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纾解,他把脸凑近那依

    旧湿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yin唇以后,再用双

    手扳开yin唇,使禹莎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

    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梅河由

    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啊!」

    说罢梅河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禹莎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

    yin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

    把禹莎的làang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

    禹莎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而这时禹莎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

    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梅河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

    躯看着梅河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禹莎忽然像是再也无法

    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

    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

    喔……梅、梅河……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

    天呐……闷死……我了……呀……。」

    梅河听着禹莎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yin道,舌

    头也继续舔舐着yin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禹莎那又再度yin水泛滥的秘穴、以及

    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奶再高氵朝一次啊?莎莎。」

    「喔,不、不要再来了!爸……如果你喜欢吃人家的xiāo穴……人家以后天天

    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禹莎带着哭音说着。

    梅河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

    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才说:「告诉我,莎莎,奶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禹莎,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

    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啊?…

    …爸……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梅河一面抱住禹莎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gui头瞄准她的秘穴说:「因为如果

    奶只被阿盛干过,那爸就不能破坏奶的贞洁,只好悬崖勒马、请奶帮我吃出来就

    好。」

    禹莎一听几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着梅河的裸体,不明白梅河为什么在这个

    节骨眼上,还故意让她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

    一看禹莎没有反应,梅河立即将大gui头:「那就快告诉我,奶总共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时的禹莎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

    梅河说:「啊……爸……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干人家……噢……亲

    爱的……好公公……快点……快点来当……我的……第七个……男人……吧。」

    「什么?我是第七个?那阿盛算不算?」梅河心啐骂着,他虽然早就料到像

    禹莎这样的超级美女,不太可能会是个处女新娘,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端

    庄高雅的她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入幕之宾!?禹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爸,阿盛不算……我在认识阿盛以前……就被

    人……强暴了。」

    听到这里,梅河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大rou棒便有泰半没入了禹

    莎那又窄、又狭的yin道内,若非禹莎早已yin水泛滥,以梅河巨大的尺寸,是很难

    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旱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

    盘缠在梅河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莎

    莎,我想找几个好朋友来一起干奶好不好?」

    禹莎浑身一震,带着无比惊讶的声音说道:「爸……你说什么?……那怎么

    可以……千万不能呀!」

    但梅河却紧迫盯人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既然奶都让那群计程车司机轮

    奸过了,还有谁不能干奶呢?」

    禹莎开始后悔不该在昨晚把那件大学时代被人轮奸的事说了出来,而且那是

    连她丈夫都不晓得的往事,现在……她该怎么办?或者说,她还能怎么办?

    梅河抓起床头的无线电话,拨完号码之后,他一面把玩着禹莎的大nǎi子、一

    面对着话筒说:「老孙,你和老何马上到我家来,还有,记得多带几颗威尔钢过

    来。」

    禹莎的俏脸已是一遍苍白,她知道自己的公公不是在开玩笑,因为她知道老

    孙和老何都是梅河的老牌友,而且,那两个糟老头就住在巷口,根本不用一分钟

    就能到她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