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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四章 回京初夜°

    两天以后,帝国历太平贞治五年冬十二月二十日。江寒青一行回到了帝国京城——永安府,距离他们离开的日子已经过了两个月又二十天。而出去时在林奉先之外所带的十八个江家武士,这次跟他一起回去的只有蒋龙翔一个人,就算加上陈彬、李可彪和江武雄,也只剩下四人。他们抵达永安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在西下的斜阳所发出的最后一丝光辉映照下,永安府雄踞在大平原上显得格外的雄伟,城楼上的琉璃瓦老远就反射出江寒青所熟悉的刺眼金光。但是今日看到的永安府却让江寒青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觉得与自己所熟悉的永安府相比有了一点什么不同。从一看到永安府出现在地平线起,江寒青就有了这种感觉。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永安府的轮廓也愈益清晰,这种感觉也变得愈加浓烈起来。忍不住将这种感觉告诉林奉先和蒋龙翔,却想不到他们两个心中也有这种感觉。只有白莹珏因为长期居住西域,到京城的次数并不多,因而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三个人盯着远处的永安府苦苦思来想去,却总是想不出到底是哪里有了不对。快要到达永安府城下的时候。江寒青终于反应过来了。以往城墙上总是飘扬着数不清的各色旗帜,使得这个巨大的城池充满了生气,而且给进城的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而今天这些旗帜全部都消失不见了,整个城墙上一片死气沉沉。这时太阳的脸刚刚消失在地平线下,冬天日落后那暮色沉沉的死寂感觉弥漫在整个大平原上,而永安府看上去也更添一种凄凉的感觉,让人看着忍不住怆然泪下。永安府,这座在帝国建立之前就屹立在大地上的超级都市,见证了帝国一切的兴衰荣辱。它给人的感觉曾经是那么的雄伟壮观,可是此刻这座城池它却显得如此的颓废没落,也许这就是当前大夏帝国的真实写照吧。看着眼前的景象,江寒青心中突然涌出一个感觉:“大夏帝国……日薄西山!”

    通过那宽阔的城门甬道进入城内,感觉是和在城外看到的景象一样的冷清。昔日这个时刻大街上仍然是人来人往,而如今却已经是门庭冷落,车马稀少。大街上偶有几个行人经过都是低着头阔步疾走,满脸凄然之色。沿街几乎所有的店铺和民居大门上方的屋檐上都悬挂着治丧用的白布或黑旗。家家大门紧闭,虽然夜色渐深,但是许多房子还是没有点燃烟火。在这些黑乎乎的房子中,问或传出一两声悲哀的哭喊声,在寂静的街道中听来格外哀怨。显然帝国的京城还没有从十多天前传来的那个噩耗中恢复过来,毕竟那四十万将士的鲜血不是一个能够轻易淡漠的记忆。看着眼前的悲凉景象,江寒青心里不禁有一种羞愧万分的感觉,是他将这些平日开朗乐观的帝国民众推入了这悲伤的境地,是他为了自己的私利出卖了自己的民族,出卖了自己的同胞。自己将来就算有一天当上了皇帝,也不能够忘却这永难赎回的罪愆。江寒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其他三个人。没有一个人不是低垂着头的,显然大家此刻都是一种同样沉重的心情。一路上四个人不断地四处打量,总是觉得周围凉飕飕的,好像有许多人正躲在暗处指着自己的脊梁指指点点!所有人都恨不得快点走完从城门到江家大院的这段路。平常觉得很快就到的一点点路程,今天却变得如此的漫长,似乎比他们过去所走过的所有的路加起来还要漫长。当江家大院那高大得犹如城墙一般的黑色院墙终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四个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到家了!顺着院墙前的护城河走了大约一里路,终于到达了那巨大的大院城门处。入夜以后,城门已经紧紧关闭,吊桥也已经高高拉起。

    上方的碉楼上悬挂着好几盏巨大的气死风灯,将城门前的空旷地带照得明晃晃的好像白昼一般。四个人勒马停定在护城河对岸吊桥放下时桥头的位置,蒋龙翔便向城楼上高喊起来:“值夜的!开门!放吊桥!少主回来了!”

    连喊了三遍,城楼上终于有动静了。先是低低的说话声,然后就是几个人头从城墙上探了出来,向外面张望。看到确实是江寒青在下面等着,立刻乱成一团。连续的脚步声,喊叫声不绝入耳。

    “是少主!真是少主!少主回来了!”

    “快!快放吊桥啊!”

    “老三,快开城门!我去给里面报信!”

    不一会儿城楼上就点燃了无数把火把,将城墙上下照得一片明亮。然后是一阵机关的响动之后,吊桥咿咿呀呀的放了下来,搭到了护城河的对岸。江寒青刚刚踏上吊桥,走到河对岸的城门前,城门便轰隆隆地打了开来。里面已经有一队值夜的武士列成两行,分站甬道左右迎接少主的归来。而大院内部隐约能够听到“少主回来了”的喊叫声向大院深处接力似的传了下去,喊声所到之处当地很快就变得灯火通明起来,而人影也开始在那里快速地晃来晃去。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大院都闹翻了天。江寒青在大门口没有多作停留,一夹坐骑便顺着大道向大院内奔了进去。沿途已经有好多家人站立在大道两侧迎接,看到少主的坐骑经过,连忙弯腰行礼,高声向江寒青问安。江寒青对他们也是连连点头表示回应。白莹珏还是第一次进人江家大院内部,看着眼前的气派不由暗暗昨舌,感叹江家不愧是四大国公家族之一,就拿眼前这副派头来说,又怎是外面没有见识过的人所能够想像。看着大道两侧耸动的人头,承受着江家家人投射到自己身上的好奇目光,白莹珏突然觉得手心里在不停冒汗。想到自己以后就将跟随江寒青生活在这庞大的家族中,白莹珏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担心,不知道一向闲云野鹤惯了的自己是否能够承受这种大家族生活的压力。忍不住轻轻催马赶到江寒青身边和他并骑行进,白莹珏轻声道:“青,我突然有点害怕!”

    江寒青朝她笑了一下道:“没有什么!习惯了就好了!”

    “可是待会儿见到你父亲怎么说?他认识我的啊!”

    白莹珏不安道。

    “嗨!这还不简单?我们先不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就行了!以后再让他们慢慢接受!他们习惯了就好了。”

    江寒青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向旁边几个向他鞠躬的年老家人挥手致意。白莹珏这时完全是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芳心内紊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听江寒青说得倒是十分轻松,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可是自己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叹了一口气,只好安慰自己道:“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不会死人!”

    当江寒青来到江家的议事堂门口的时候,家族的主要成员都已经聚齐在那里了,看到江寒青回来众人立刻欢声雷动。江寒青甩蹬下马,跪倒在父亲身前向他行了一个大礼,嘴里朗声道:“家督大人,江寒青幸不辱命,没有辜负家督大人的重托!归来向家督大人覆命!”

    江浩羽急忙一把将这心爱的独子扶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他半天,欣慰道:“好!好!就是瘦了一点!气色看上去还是不错!”

    看了看江寒青身后,江浩羽突然发现随从如此之少,愣了一下道:“青儿,其他的弟兄们呢?”

    听到他这么一问,旁边脸都快笑烂了的人们才猛地反应过来,出发时候的十八个武士居然就只剩下了蒋龙翔一个跟在江寒青身后回来。想到其余的人多半是凶多吉少,众人不由都呆住了。江寒青汶然欲泣道:“孩儿无能……没能够带好众多弟兄!出去的时候跟随孩儿的十八个弟兄,如今只剩下了蒋龙翔、陈彬、江武雄和李可彪四人而已。请家督大人治孩儿无能之罪!”

    江浩羽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什么话。这时站在一边的江家老三江浩明插话道:“唉!兵凶战危!寒青这次远行,路上想必经历了不少凶险啊!能够胜利完成任务活着回来,已经是难能可贵,何罪之有!何况又不是所有弟兄都牺牲了,这不……奉先没有事,还有四个弟兄也没有事嘛!青儿,你干得很不错!不要太难过了!大家都理解的!”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片附和之声,纷纷表示对江寒青的赞扬,要他不必太过介怀。江浩羽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三叔说得很对!这次的任务,你已经完成得很好了!何罪之有!不但没有罪,而且还有大功呢!牺牲了的弟兄,你将他们的名单报上来,对他们的家属一定要厚加抚恤!”

    在江寒青和他父亲说话的时候,白莹珏只好站在后面静静地等候。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只注意江寒青,倒也没有十分留意她。可是慢慢地人们发现回来的人中突然多出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顿时都大感好奇。如果说她是江寒青找回来的女人吧,看她样子却已经三十多岁了,实在不像。如果不是,却又不知是什么来历。虽然江家的人出身贵族,都大有教养,没有像一般世俗小民评论一个人那样对着人家指指点点。但是那种目光焦点聚集到自己身上的窘迫感觉,还是让白莹珏觉得有点受不了。虽然如此,白莹珏却也明白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表现出任何局促失礼的行为,只好硬着头皮摆出一副落落大方,任君点评的超然模样。江浩羽这时也看到了白莹珏,心里和其他人一样疑惑。

    他多年前在西域曾经见过白莹珏一面,只是事隔多年自然不能一下就认出了。江寒青这时才向父亲介绍道:“父亲大人,这位白阿姨是母亲的好朋友,母亲特意请来帮助孩儿的!”

    江浩羽听儿子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了白莹珏的来历,忙行礼道:“原来是白姑娘驾临寒舍!未能远迎,失敬!失敬!想不到西域一别多年,白姑娘仍然风采如昔!真是可喜可贺啊!”

    众人见到江浩羽突然对白莹珏态度如此恭谨,而且又听到这个姓白的女人还是阴玉凤请来协助江寒青的,立刻明白这个女人一定是大有来头,对她的来历更是大感有趣。不过既然江浩羽父子都没有向众人说明,在这种情况下余人也就不好多问了。只有几个直系的首领被叫了过来,与白莹珏见了礼。又吵吵嚷嚷了半天,江浩羽才想起问江寒青他们吃过饭没有,听说他们都还没有用过晚饭,连忙叫厨房上饭。幸好江家的厨房就像宫里的御厨房一样随时待命。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就被端上桌来。江寒青四人便去吃饭,由于有白莹珏在场,所以江浩羽亲自过来作陪。而其余的众人因为也吵闹够了,这时也就各自散伙回家。草草用过晚饭,林奉先和蒋龙翔便先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江浩羽先和白莹珏聊了一会儿路途的情况,感谢了一番她对江寒青的照顾,闲谈了好一会儿时间,便说她旅途辛苦应该早点休息,让家人带她去客房休息。白莹珏知道江家父子还有许多要事要私下商量,她虽然不愿意离开江寒青的身边,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是依依不舍的先行离开。临走时背着江浩羽直使眼色,意思是要江寒青第二天一定要早点过去找她。江寒青有父亲坐在旁边,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只能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到爱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白莹珏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领路的家人走了出去。而江寒青则留了下来,向江浩羽仔细讲述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他首先将离开京城后沿途所发生的重要事情向父亲做了一个报告,当然与圣门有关的事情都被他省略掉了。江浩羽听到路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是感叹了半天。不过他对于其他的事情倒是并不太关心,因为虽然其间变化诡异,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基本不出其意料之外。只是对于王家急着逼迫妃青思交出军权的事情十分重视。

    “王家的人搞了这么多事情出来,我们在朝中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我们的情报搜集有很大问题啊!需要尽快进行大的重组!唉!”

    江浩羽感叹道。

    “父亲大人说得很对!我觉得这次王家的行动显得这么急躁,其目的十分明显。分明就是急着为了谋反积聚力量。看来王家为祸天下的行动是迫在眉睫了!”

    “嗯!你的看法很正确!王家看来确实准备在近期谋反了!可是他们怎么会这么急躁呢?这样下去岂不是连基本的力量都没有准备好就会冒险动手吗?”

    江浩羽显然跟儿子一样对于王家不依常规的行为出同样感到不解。虽然父子两人对于王家的行动都疑惑不解,但是面对王家可能在近期谋反的威胁,必要的准备工作是肯定不能少的。父子两人很快达成共识,从明天开始加派人手对王家进行监控,而且江家大院的防御必须加强,家族里没有事情干的家人要尽快向帝国西部的家族封地转移,同时要求封地内家庭所有的军队开始作战准备。

    “皇帝已经要求你母亲尽快回京,可能是准备让她去对付邱特人。不过从目前这个形势来看,我觉得还是让她找个藉口暂缓进京,留在西域防范意外为好!”

    江浩羽的这番话无疑让时刻盼望和母亲团聚的江寒青大为失望,不过父亲说的话却是十分在理,江寒青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来说服父亲放弃这一想法。

    “另外尽快从封地内调五千精锐兵士进京,让他们化整为零假扮普通家人进入京城,正好与向封地转移家人的行动相呼应。如果朝廷盘问,可以说是家人每年一次的服务地点调换。这样可以让京城里没有用的家人数量尽量减少,而可战斗人员的数量则将大为提高。”

    江浩羽继续策划着应变的方案。江寒青点了点头道:“对!父亲的方法很好,我明天就立刻去落实!另外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派人去南方联络一下妃青思,说不定她的人马到时候还可以派上用场!”

    江浩羽对于儿子的提议表示赞同,当即告诉他明天就会派人去联络妃青思。

    “青儿,明天你就销假上朝吧!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可不能贪图安逸,掉以轻心!我看你今天也旅途劳顿,十分困倦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父子俩又稍微聊了几句,便各自分手而去。江寒青却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院子去,他今天晚上要找个女人一起过夜。他知道今天晚上有两个女人肯定十分想念他,一个自然是那刚刚被家人带去客人房的白莹珏,她需要度过近两个月来第一个没有江寒青在身边的夜晚;而另一个则是那独居在偏僻小院落中的五娘——李华馨。江寒青刚才回到江家大院时,那些一家人到处报信通知他的回来。那股子热闹劲相信全院没有一个角落能够落掉。

    此时李华馨无疑已经知道了他的回归,那么在这个时候那位孤寂的五娘在想什么呢?“她一定是在期盼我过去安慰她吧?”

    江寒青情不自禁地走上了通向李华馨所住小院的道路。正是寒冬季节,在江寒青秋天离京前,这条小路上还是草木茂盛,而如今却只剩下了满园子光秃秃的树干。当江寒青走进位于江家大院北部的那个属于李华馨的偏僻小院时,他可以看到李华馨的闺房中闪动着昏暗的烛光。一个孤寂的女人身影被烛光投射在窗纸上,一眼看去是那么的孤单、凄凉。那样子就像一个在深夜里思念远行丈夫的孤独女人。江寒青走到窗前,在窗极上轻轻地敲了两下。窗纸上的女人影子轻轻晃动了两下,似乎是里面那个女人的身子颤抖了两下,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江寒音又轻轻敲了敲窗台。李华馨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谁?外面是淮?”

    江寒青轻轻应了一声道:“我!”

    李华馨“啊”的叫了一声,语无伦次道:“你……你……你是……真的是你?”

    语声中充满了紧张和惊喜的情绪,江寒青似乎已经看到了李华馨那俏丽的脸蛋儿上浮现出来的惊喜表情,心里一阵痛爱的感觉涌起。再没有任何迟疑,江寒青轻轻推开那扇并没有上锁的房门,缓缓走进了房内。一个娉婷的女人正坐在桌前,手上拿着正在绣的花鞋,一脸惊喜之色地看着推门而进的江寒青。那不正是江寒青的五娘——李华馨!看着站在那里的江寒青,李华馨红润的嘴唇轻轻抖动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手上的绣花鞋已经掉到了地上,她却浑然不觉。她的头不停地摇晃,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是真实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显然江寒青的到来给李华馨造成的震动是如此之大,几乎超过了她的精神能够承受的极限。当李华馨听到江寒青回来的消息之时,她几乎忍不住要冲向前院去看一看江寒青,看一看这个近三个月来让她日思夜想的心爱男人。可是脚刚刚迈出,她的理智就提醒她不能这样做!她是江寒青的五娘,又是一个失宠的女人,怎么能够这样去见他?那不是害了他吗?压制住自己渴望见到江寒青的冲动,李华馨坐回座位茫然地拿起没有绣完的鞋子,试图通过工作来排除心中对江寒青的思念。可是坐在那里,李华馨就像掉了魂似的,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什么动作都作不出来,手里拿着的绣花针几乎就没有动过。

    “青儿回来了?我一定要去看他!我要去!”

    “不行!我不能去!我这样去,太惹人注意了!这样会害了他的!”

    “他会来看我吗?一定会的!”

    “不!今天他不会来看我了!他今天刚回来,一定会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办!他怎么可能过来见我呢?也许是明天吧?明天他可能会来看我吧?”

    在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在她的面前怎么能不让她欣喜若狂呢!轻轻走到江寒青面前,李华馨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江寒青的脸,却又生怕这是一场梦,自己一伸手就会梦醒,所以迟疑着不敢伸出去,只是痴痴地望着江寒青的笑脸。

    “青儿,是你吗?”

    李华馨的声音犹如梦呓一般。

    “是的!五娘,是我!我回来了!”

    江寒青伸手将她那双伸到一半定在空中的手握住,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温柔道。感受到江寒青手上传递过来的热量,李华馨终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心爱的人儿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颤抖着将手伸到江寒青的脸蛋儿上轻轻抚摸,李华馨喜极而泣道:“青儿,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江寒青看着眼前这个热爱自己的女人,微笑道:“是的!我回来了!回来看你来了!”

    猛地扑到江寒青的怀里,李华馨将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痛苦起来。

    “你终于回来看我了!我好想你哦!想死你了!刚才听到你回来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又想到外面去看你,却又不敢。我还以为你今晚不过来了。想不到你真的来了!想不到……呜呜!”

    江寒青紧紧搂住怀中哭泣的女人,轻轻在她的发际亲吻,安慰她道:“我怎么会不回来看你呢?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吗!别哭了!乖啊!”

    将心中的激动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李华馨慢慢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轻轻用手抚摸江寒青的脸颊,那迷茫的泪眼在江寒青眼中显得格外凄美。

    “青儿,你瘦了!路上是不是很苦?”

    江寒青用嘴吻着她脸上的泪珠,咸咸的情泪让他身体里面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是很苦!但是没关系,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又和你在一起了!”

    李华馨那泪珠未干的俏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抬起头看着江寒青喜悦道:“是的!我们又在一起了!答应我以后别离开我了!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每天想你都快要想疯了!以后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的,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江寒青自然知道李华馨现在情绪激动下,有点失去理智。反正这种骗人的话说来又不要本钱,先把这激动中的女人护住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李华馨这个时候心里早已经喜翻了,哪里还能够分辨出江寒青这话的言不由衷。她幸福地将头靠到江寒青的肩膀处,喃喃道:“青儿,抱住我,抱住我!”

    江寒青听出了她话里的浓浓情意,知道这个女人在这煽情的气氛下已经开始情动。搂住她柔软的柳腰,江寒青的手在她的腰肢处轻一把重一把的揉捏着。随着他玩弄的动作,李华馨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沉重起来。她的脸仍然埋在江寒青的胸口,一双小手在江寒青的背后毫无目的地上下摸索着,那动作的含义就像一个落水的人上下扑腾想要找到一个救命的东西一样。江寒青一边揉捏她的腰肢,一边在她耳边温柔问道:“五娘,告诉我!这两个月你晚上是怎么过的?”

    李华馨的头在他怀中埋得更低,嘴里咿唔了几声,却完全听不住具体的音调。看她那害羞的样子,江寒青立刻猜到这两个月的晚上对她来说肯定又是一个个孤寂自慰的夜晚。

    “是不是……自己弄的?”

    似乎怕惊吓住怀中这害羞的女人,江寒青把嘴紧贴到她的耳边,将话声压低到不能小声得不能再小声的地步问道。李华馨微微点了一下头,动作的幅度是如此之小,以致于如果江寒青不是将她搂在怀里紧贴着,就绝对感觉不出来。江寒青心里偷偷窃笑着:“贱人,天天晚上都要发骚!今天晚上让你爽个够!”

    抚摸她腰肢的双手逐渐开始向下移动,停留在她那高高耸立的丰满臀部上。随着江寒青手掌的移动,李华馨的心跳也逐渐加速。当那双魔手停留在她的臀部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江寒青的动作也就到此为止了,在李华馨紧张地盼望他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他那双可恶的手却停在那里再也没有动作了,甚至连用力捏一下李华馨的屁股蛋儿都不肯。李华馨的下体内部开始产生微微的闷热感觉,她的双手用力地握住江寒青的背部,嘴里开始轻轻喘气。江寒青却并不慌张,他将嘴凑到李华馨的耳边轻轻道:“五娘,你自己说说看,下面该做什么?”

    可怜的李华馨怎么好意思说出自己希望他做的事情来,只能是撒娇道:“我……你说该做什么咽?真是讨厌死了!”

    江寒青却不依不饶道:“我就是问你了!你不说,我不知道做什么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什么都不做?”

    李华馨碰着这种赖皮自然是没有任何办法可想,虽然女人天生的害羞让她十分不好意思,可是身体对男人爱抚的渴望还是压倒了其他的一切。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向江寒青道:“我……我想你……摸我!”

    占尽上风的江寒青却还不肯轻易善罢甘休,继续步步紧逼道:“摸你?摸你哪里?你要告诉我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应该摸你哪里!”

    对于这个羞人的问题,李华馨实在是不好意思做出什么回答来。她伸手轻轻在江寒青的胸口上一阵轻捶,不依道:“青儿,你怎么这么讨厌!人家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却还这样羞辱人家!”

    江寒青哈哈笑道:“你这种骚货,不让你感到羞辱,你怎么会爽得起来?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就一定要习惯这种羞辱!知道不?告诉我,贱人!想要我摸你的哪里?”

    被侄儿这样骂了两句,李华馨身体里的魔性开始渐渐地抬起头来,下体的骚痒感觉开始加剧。用哀怨的眼神看了侄儿一眼,李华馨咬了咬牙,说出了羞辱的话语。

    “摸……摸我的屁股!青儿,摸我的屁股吧!用力!”

    江寒青得意地淫笑着,双手用力一握李华馨的臀部。李华馨闷哼了一声,臀部轻轻地向后一耸,那样子就像是要求江寒青再用力一点似的。

    “贱人!就这么捏一下,你就荡成这样了?”

    江寒青骂着,双手狠狠握住她的屁股一阵揉搓。虽然隔着棉裤不好用力,不过练武人的力道还是足够李华馨享受的了。她的身子开始随着江寒青双手的玩弄摇摆起来,嘴里不停地喘着气,双手在江寒青的背上拚命抓挠。江寒青突然感觉到李华馨屁股缝正中似乎有一根绳子状的物体,立刻愣了一下。停止动作,想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过来,心中不由一阵大喜。

    “贱人,你屁股那里搞了什么东西!说!”

    伸手狠狠抓住李华馨的乳房猛捏了一把,江寒青怒声问道。李华馨听到侄儿的问话,突然嘤咛一声,用双手紧紧遮住了脸蛋儿,嗫嚅道:“没有!没有什么!”

    江寒青冷笑道:“没有什么?待会脱了裤子,如果让我发现有什么东西,哼哼!看我不把你那骚穴抽烂!”

    李华馨听到侄儿残忍的威胁,心里吓了一跳,急忙道:“没……是……这个……是绳子……”

    不顾李华馨的挣扎,江寒青抓住她身上的棉衣一阵撕扯。转眼功夫,李华馨就成了一头赤裸的“羔羊”。

    在她那雪白丰艳的肉体上,居然满是一道道的绳子,将她的全身绑得密密麻麻的。她丰满的乳房从两股交叉的绳子中间挤出来,涨得大大的在那里吊着。

    “贱人,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发骚啊!犯贱啊!”

    看着李华馨身上的团缚的绳子,江寒青的脑子一阵发热,性虐待的爱好立刻被彻底激发出来。抓住李华馨那从勒得紧紧的绳子间挤出来的乳房一阵程拧,江寒青咬牙切齿地一阵痛骂。被江寒青那残忍的手握住玩弄的乳房上传来的疼痛和肿胀的感觉,让李华馨皱起了眉头喊了一声痛。可是随着她的这声叫痛,随之而来的却是江寒青用指甲更加残忍掐弄。这一次李华馨有点受不了,剧烈的疼痛迫使她弯下腰试图躲避江寒青的残忍动作。

    “青儿……呜呜……原谅我吧!我这样做也都是为了你啊!”

    江寒青到她的下体捏住她的阴唇狠狠地往下一拽,疼得李华馨翻起了白眼。

    “贱人!为了我?操!真是﹡﹡﹡贱!你自己绑绳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分明是自己犯贱!你看一看你的骚穴,还没有开始干你,就已经是湿淋淋的了!你说你﹡﹡﹡贱不贱啊!”

    阴唇被江寒青玩弄,虽然痛却也能够暂时抚慰她下体火热骚痒的感觉。李华馨啜泣道:“我……我真的是为了你啊!我知道你喜欢性虐待……呜呜……为了习惯你的方式……人家在你不在的日子里……就自己……将自己捆了起来。这样你回来以后……人家就能够更好地……讨你喜欢嘛!”

    对于李华馨这番话,江寒青心里自然是十分感动,但是表面上他却更加凶暴。他拾起李华馨掉落到地上的绣花鞋,用鞋底对准李华馨的乳房和臀部一阵猛抽。鞋底击打在细嫩的肉体上发出一阵“啪啪”的声音。

    “贱人!自己犯贱!操!你以为你绑了自己,老子就不打你了!告诉你,不但要打,还要打得更狠!”

    李华馨赤裸着身子在房间里惊惶逃避着那两点般击打在自己身上的绣花鞋。她的心里充满了委屈,觉得江寒青一点都不理解她,还这样辱骂她、殴打她,实在是不近情理。她在等候江寒青的时候心里是充满了那么多的柔情蜜意,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此刻心爱的人会对自己这么残暴。她实在是不懂为什么江寒青一点都不理会自己的解释,只是偏激地怪她淫荡,也不想一想她是为了谁而淫荡的。她并不清楚其实江寒青的话语只是性虐游戏中不可缺少的台词而已,并不是真的不理解她,也并不是真的怪罪于她。看着她浑身绑满绳子,翘着屁股,晃动着乳房在房间里窜来窜去的淫荡场面,江寒青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青儿,你……你怎么能这样残忍呢……你……我是看错你了……你……你这蛮不讲理的家伙……你不讲道理……我讨厌你!”

    听着李华馨痛苦的哭叫声,江寒青心里明白李华馨误会了自己的游戏意思,担心搞凶了弄巧成拙,让李华馨由爱生恨。江寒青决定安慰她一下,先告诉她自己的本意。将手里的绣花鞋扔到一边,江寒青一把将还在四处躲避的李华馨搂到怀里。埋头在她的颈项上一阵猛烈地亲吻,江寒青用激动的口吻道:“五娘,你别哭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而这么做的!我并没有怪你啊!这只是游戏而已!我这样做,这样骂你,其实都是为了调起气氛而已啊!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是爱你的!真的爱你!我也知道你是深爱我的!我怎么会不讲道理呢?别生气了,小傻瓜!”

    听了江寒青的话,李华馨方才停止了哭泣,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这残忍的男人道:“你……你不是骗我的吧?你真的不怪我这样吗?”

    江寒青笑着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我当然不会怪你了!其实你为我这样做,我心里是很高兴的,喜欢你都还来不及呢!”

    李华馨被他这两句话一哄,立刻破涕为笑。吻了吻李华馨的嘴唇,江寒青的手悄悄地移到了她的身后。用手指钩住一根陷入她屁股缝中的绳子,江寒青笑着问李华馨道:“五娘,这绳子陷在屁股缝里面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李华馨红着脸道:“这个……不……不爽!”

    江寒青突然用力将绳子拉动。粗糙的绳子摩擦到李华馨的阴唇和肛门,让她立刻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贱人!还不承认?那你的下面怎么会有骚水流出来?老实说,爽不爽?”

    伴随着粗暴的话语,江寒青拉扯绳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李华馨似乎感觉到自己下体的敏感部位已经被绳子磨破流出血来了。

    “青儿……不要这样……求求你了……好疼啊……要流出血来了!”

    惊恐求饶的话语对于陷入性虐待快感中的江寒青来说无疑是美妙的天籁之音,不但没有生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同情之心,反而刺激得他更加残忍。

    “你如果不说,我就不会停的!”

    向李华馨大声的吼叫着,江寒青继续无情地拉扯她胯下的绳索。恐惧和疼痛压倒了害羞的感觉,李华馨哭泣道:“是……我说……这样很爽!呜鸣……饶了我吧!我觉得绳子勒得我很爽!”

    说出这样的话似乎觉得很不好意思,她挣扎想想挣脱江寒青的搂抱。可是江寒青怎么会让她轻易得逞呢?他用力将她搂在怀里,手继续不放松对绳子的拉扯。

    “不行!你要说出详细的感觉!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

    对于侄儿的残暴,李华馨早就有了准备,这种被虐待的感觉让她这个作叔母的女人感觉越来越兴奋。她已经慢慢进入了妖魔般的性欲迷境。

    “绳子磨在我的屁眼儿和阴唇上,虽然很疼,但是却让我有一种很爽的感觉!我的骚穴也很舒服,舒服得不停地流出水来!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青儿,你惩罚我吧!”

    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李华馨已经彻底将自己作为女人的自尊抛到了九宵云外。将李华馨抱到床上放下,江寒青将手指狠狠插入她的肛门中旋转。

    “贱人!这样玩你,你的肛门是不是很爽?告诉我!”

    异物进入肛门所带来的刺激感觉使得李华馨的肛门剧烈地收缩,将插入其中的手指紧紧缠绕住。江寒青的手指在李华馨的肛门中快速地转动,不断地摩擦着她的屁眼儿圈。肛门上传过来的强烈快感使得李华馨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她仰躺在床上,眼睛因为兴奋半睁半闭,红红的嘴唇轻轻颤动着,淫浪的叫声不断地从她的口中传出。

    “骚货,肛门是不是被玩得很爽啊?”

    将手指在李华馨的肛门中狠狠地一插到底,一丝残忍的笑意出现在江寒青的脸上。

    “啊!是……是……很爽!”

    随着江寒青的手指不断地抽插,李华馨开始在床上不停地扭动。她一边浪叫着,一边用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不停地揉搓着,以缓解乳房的胀痛。江寒青一边用手指继续玩弄着李华馨的肛门,一边将嘴舔吮。当江寒青的舌头碰到李华馨敏感的淫肉时,她禁不住尖叫了一声,双腿猛地收缩,将江寒青的头紧紧夹在中间,一股淫水也从下体迅速流了出来。江寒青贪婪地吸吮着女人的体液,用嘴含住李华馨充血勃起的阴蒂,轻轻地用牙齿啃咬。李华馨忍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伸手按住江寒青的脑袋,用力往自己的阴户上摁去。

    “青儿……你的牙齿……咬得我好痛啊!不要……咬吧……咬死我……啊!”

    听到李华馨的淫叫,江寒青猛地抬起头来,伸手抓住李华馨的头发,一把将她的头狠狠地拽了过来。李华馨刚来得及尖叫了一声,江寒青那巨大的阳物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骚货,舔它!快一点!”

    将阴茎在李华馨的脸上弹动着,江寒青命令道。看着眼前这个,李华馨陶醉地用手轻轻套弄了两下。那上面传来的腥臭味让她有点迷醉。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那样子就像一头饥饿的老虎看到了美味的猎物一般。江寒青对于她磨磨蹭蹭的动作十分不满,伸手捏住她的乳房挤奶一样揉了两把,怒斥道:“你﹡﹡﹡妓女,还不快一点!当心我把你的奶给捏爆!”

    在江寒青的怒骂声中,李华馨顺从地用嘴含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感觉到快要达到高氵朝,江寒青狠狠地低吼一声,从李华馨的嘴里匆忙抽出自己的阴茎。重重地喘了两口气,江寒青将想要射精的冲动强行压了下去。看着那用渴望的目光盯着自己出神的叔母,江寒青命令道:“骚货,给我趴到床上去!我要给你从后面插进去!”

    早就渴望江寒青的插入,李华馨一听到侄儿的命令立刻听话地服从。江寒青看着她急躁的模样,心里十分得意,却还想要让她多难受一会儿。李华馨难受得呻吟了一声,伸手到背后想要捏住江寒青的肉棒。可是手立刻被江寒青给抓住了,而且还重重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

    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疼痛感觉让李华馨叫出声来,而下体的骚痒这时也达到了极限。淫水从阴道中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去。听到侄儿的话语,想像着平日里高贵庄严的阴玉凤在儿子胯下学母狗叫的下赌样子,李华馨心里简直兴奋到了极点。看着面前诱人的屁股,听到母狗下贱的叫声,江寒青心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感,他用手扶住李华馨的屁股用力将自己的阳物深深地插入了她火热的阴洞中……这个夜晚从李华馨的房间里不断地传出各式各样淫荡的声音,有狗叫声、呻吟声、浪叫声,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哭叫。对于李华馨来说这是一个兴奋而痛苦的夜晚,在痛苦的凌辱中她终于获得了两个多月来日日都在盼望的快乐。

    ⊕第三十五章 花开并蒂°

    站在父亲身后,江寒青冷冷地偷眼看着高坐在宝座上不停咆哮的皇帝。这是江寒青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时隔两个多月后他再次出现在朝廷之上。江寒青以请假为由缺席朝会虽然几近三个月,但是朝廷中却没有任何人提出什么异议。因为大家对于四大家族成员连续缺席朝会很长时间早已习惯。数百年来四大家族的人虽然都住在京城,封地却全在外地。而在封地里很多时候却难免会发生一些非要有家族的重要成员坐镇才能解决的重大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家族里的某一重要成员自然只能找一个藉口离开京城前往封地处理了。

    尤其是当某一家族进行重大阴谋活动的时候,这种长期请假,缺席期会的事情更是连续不断。在大夏帝国六百年的历史中,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知有几千百次。所有的人包括当朝的皇帝都已经对此心照不宣。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当江寒青缺席朝会的第一天,其他三家的人便立刻恍然大悟:“看来江家又有什么招术要使出来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江寒青肯定是搞什么阴谋去了,对江家的动静也开始格外小心,却也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他是去帮助邱特人对付帝国军队。

    而此刻,昏庸的老皇帝正为妃青思的事情发着疯。早朝的时候,妃青思的军队离开安南城向南方后撤的消息传到了宫中。

    群臣本来以为在局势如此艰难的时候,传来这样一个勉强还算得上是好消息的情报,皇帝应该会感到高兴。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皇帝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勃然大怒。

    “妃青思这个贱人,以为这样寡人就会饶了她吗?不!绝对不会!我要将所有意图谋反的奸贼通通铲平!彻底的铲平!”

    ,昔日英明的皇帝如今已经被长年的酒色淘空了身子,变得暴躁而愚昧。听到妃青思撤军的消息,他的内心里立刻产生了一种被妃青思这种小丫头戏耍了的耻辱感觉。他渴望能够报复这个该死的“叛贼”,这个念头在他的心里和一定要教训那政诿死的邱特蛮子一样强烈。在皇帝歇斯底里发泄心中的愤怒之时,殿堂上的大臣全都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正视皇帝。四大国公家族虽然平日里钩心斗角,但是此刻看到共同敌人受到伤害,所有的人心里都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感觉。连一向银江家斗得最厉害的王明德,居然也出奇地向江浩羽做了一个偷笑的表情,而同样心情不错的江浩羽也罕见地回以微笑。

    坐在高台上的皇帝自然无法看到众人脸上是何表情。他在台上发了半天火,却又突然高兴起来,得意洋洋地宣称妃青思是因为害怕他的天感而撒军的。在这以后他便一个人坐在宝座上面高谈自己要首先歼灭邱特蛮夷,然后回师荡平妃青思叛军的宏图大计。

    看着犹如疯子一般的皇帝,江寒青鄙夷地撇了一下嘴角,心里十分不屑他的丑陋表现,甚至感到有些好笑。妃青思向南撤军的行动本来正是给了皇帝一个重新拉拢她的绝好机会,如今却被这昏庸的老头子如此轻易地放了过去,还在那里自呜得意。

    “阴玉凤和石嫣鹰动身回京没有?”

    皇帝突然想起自己的两员无敌女将来,出声问道。

    立在台下群臣之首的太子翊圣连忙恭敬答道:“回禀父皇,通知阴、石二位统帅回京的圣旨才送出京不到半个月,这个……恐怕……”

    “哦?才半个月啊?那么就再给她们一段时间吧!”

    皇帝的话让台下的群臣更意识到他昏庸到了何其惊人的地步。其实在扛寒青离京之前,皇帝虽然昏庸却也没有到如此显三倒四的地步。可是一个月来,先是帝国远征军前锋破歼,然后传闻妃青思叛变,最后是帝国远征军全军覆灭、李继兴殒首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沉重打击大大超过了这个老人的精神所能够承受的极限,使得他在极为短促的时间里迅速地完成了从固执愚鲁到痴呆的蜕变。

    “你们觉得怎么样?”

    在台上一个人吵嚷了半天的皇帝,这时才想起下面还站着一大群臣子,便想从他们身上获取一点精神上的支持。

    可是让他极为失望的是,台下给予他的回答却是一片静默。

    四大家族的人站在那里,你望我我望你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声。而其他的臣子见他们不说话,自然更是不敢发言。

    谁都知道皇帝现在是一头疯狗,搞不好会咬最先出头那个人一口。

    太子翊圣看出父皇满脸的尴尬愤怒的神色,忍不住回头狠狠地瞪着站在他身后的四大国公。那样子似乎在说:“你们四个家伙不要给我搞什么鬼!你们的想法我全都很清楚!”

    四位国公发现皇太子瞪着自己,忙都装出惶恐的模样,垂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父皇天纵英才,又怎么会被眼前的些许困难难倒呢!父皇,儿臣认为此刻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将天下兵马齐集京师,先除邱特,再灭叛军。然后趁我军大胜的余威,一举荡平周边蛮夷。”

    众人突然听到这和皇帝的话如出一辙的狂妄言语不由都大吃一惊,向话声传出的地方看去,原来却是二皇子翊宇。一向以来朝中大臣都知道翊宇是一个无能的皇子。但是此人虽说才智平凡,人倒也安分,知道自己没有本事便从来不乱说话,对朝中大臣尤其是四大国公一向也都是尊重有加,因而在朝中,大家对他尚存尊重。可是今天这位一向不出风头的皇子居然顺着皇帝的口风说出如此狂妄的话语,分明有一种火上加油的味道。

    对于翊宇这一异常的举动,不要说一般的大臣,就连他的大哥——皇太子翊圣也都没有想到。此刻翊圣也只能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个平常老实得不得了的二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感受到众人惊讶的目光,二皇子看上去十分得意,他高高挺着胸膛仰头望向自己的父亲。

    看着一脸得意地站在那里的二皇子,江寒青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有此感觉。一个人在台上闹来嚷去半天没有见到回应,皇帝正在自觉没趣的时候,儿子却突然蹦出来附和自己,顿时欣喜若狂,刚刚平静下去的情绪立刻又高昂起来。

    他“噌”的一声从宝座上跳子起来,惊喜道:“好!不愧是寡人的儿子!说得好!”

    得到父皇的赞许,翊宇更加兴奋道:“依儿臣看来,其实邱特人的实力也不过尔尔罢了!邱特蛮子不过是趁我帝国不备施以偷袭,方才能够占得先机。而李继兴贪功冒进,所以落得个兵败身死的下场!儿臣相信,这次重整我天朝大军后,只要一路上稳扎稳打就一定能够一举而获全胜。”。看着侃侃而谈的二皇子,江寒青突然醒悟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一向谨慎的二皇子此刻怎么会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难道是其他三个家族中有人在他背后撑腰?在江寒青沉思的时候,皇帝却变得更加兴高采烈。听着翊宇的话,他那老朽的心灵中突然产生了一丝羞愧的情绪,因为他觉得自己一向看轻的儿子。他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给这个儿子更多的表现机会。

    “翊宇,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眼光!哈哈!可比这满朝文武要强多了。你的话正合我意。朕就不相信,我立国六百载的堂堂天朝上国对付不了这拨可恶的野蛮贱民!等朕重新组织起一支大军,委任一个得力战将统帅出征……哼……定能够将这些敢于跟朕作对的跳梁小丑一网打尽!”

    有了人附和,皇帝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的宏图大计来。

    看着皇帝那么精神的样子,江寒青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一个日渐昏庸的老头子还会有那么好的精力。早朝就在皇帝的白日梦中迅速地消磨过去了。在快要退朝的时候,皇帝才想起要了解一下相关职司的准备情况,尤其是目前的兵员召集、粮草储备等等现实的问题。他希望从大臣那里得到的答案,能够让他立刻组建出一支大军来实现自己的计划,可是他的宰相给予他的答覆却让他十分失望。

    “陛下,目前我们能够迅速徵召的军队虽然名义上有四十万人之多,但是其中大部分却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老弱之兵。而京畿地域在两个月内也不可能筹措出足够的粮食来支撑这么庞大的军队。至于兵器、甲胄等军械物资,在京城也没有太多的储备了。如果想要组建大军,可能还需要从西域和北疆的仓库抽调。因此,微臣认为两个月内我们绝对不可能组建出一支强大的军队远征邱特!而且这寒冬腊月的就出兵,是不是……这个……依微臣之见,不如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之日,从各地抽调足够的精兵强将、配以充足的粮食甲胄,再由阴、石二位之兀帅中选出一人来负责指挥,如此定可保全胜。”

    听了宰相违背自己意愿的回答,武明皇帝几乎给当场气晕了。不过虽然头脑已经日渐昏庸,他还是清楚宰相说的是老实话,因而也不好再多发火,只能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沉默了好半天,皇帝好像突然认命了似的,无奈地宣布今天到此为止,改天再议。

    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江寒青特意观察了一下二皇子翊宇,想要观察出他和其他三大家族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关系。

    不过很快地他就只能放弃这一希望了。

    翊宇下朝后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急匆匆地迅速离开了。而其他三大家族中也没有人对他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神情。

    江寒青不由感到十分纳闷:“难道我猜错了?可是没有四大家族的支持,他怎么会突然表现得这么异常?难道和宫廷里的势力有关系?不过宫廷里好像也没有人能够给他有利的支持啊!”

    回家路上江寒青苦思冥想的时候,江浩羽发现了他的异常神情,出声询问他有什么心事。江寒青便把自己心里的疑问告诉了他父亲。

    江浩羽听了儿子的话,想了好一会儿,向江寒青道:“你想的很有道理!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唆使他这么做,否则以翊宇一贯的平庸资质怎么可能突然表现得如此野心勃勃!至于是什么势力在他背后,我们只有慢慢观察了!依我看来,他这么做的目的显然是想趁着眼前的机会扩展自己的势力……比如说……兵权!”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兵权!兵权!现在谁不想得到这个东西啊!唉,帝国内部如今风起云涌,局势日益复杂。依孩儿看来,摊底牌的时间恐怕很快就会到了。”

    江浩羽抬头看了看天,长叹道:“是啊!我看也是!老天会选择谁做最后的胜者呢?很快就会知道了!但愿是我们家吧!回头我自会派人调查翊宇这小子的情报,顺便也调查一下王家的人最近到底是不是在为谋反做准备!”

    江寒青点了点头,向左右看了看,见家族的其他人都隔得较远,便压低声音向父亲道:“父亲,我离京这段时间二叔那家伙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江浩羽表情木然地直视前方道:“特别异常的举动倒是没有!不过这家伙最近老是往青楼跑!我觉得其中很可能有什么蹊跷,正准备想办法查他一查。”

    江寒青正待再说点什么,看到三叔江浩明向自己父子靠了过来,只得收回了即将出口的话语,改口和父亲聊起了邱特之行一路上的见闻。

    跟父亲聊了一会儿,江寒青便收声不语,只是在心里迳自幻想待会儿回家之后,将白莹珏和李华馨叫到一起玩弄的风流场面。想到两个成熟美女在自己面前同时展露裸体,花开并蒂的美艳场面,虽然骑在马上他的阴茎却已经忍不住硬了起来。

    回到家中,江寒青告别了父亲,便迫不及待地去客舍找寻白莹珏。

    刚一进白莹珏居住的院落,江寒青便看到了白莹珏。

    今天白莹珏穿着一身白色的大开襟绣边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镶钻玉带。此刻她正背对着院门,靠坐在庭院栏杆上仰头望天傻傻出神,丝毫没有发现江寒青的到来。

    江寒青知道她的出神多半是在忧愁自己今天还没有来看她,摇头微笑了一下,便迈步向她走了过去。

    如果是平常,只要有人走进十丈之内,白莹珏便会立刻生出感应。而现在的她显然已经魂飞九天之外,对于江寒青的靠近浑然不知。

    直到江寒青都快要到她身后的时候,白莹珏才被脚步声惊动,回过神来。转头一看,正,是自己魂牵梦萦的心上人,不由惊喜有加地站起身来,脸上立刻浮现出如花笑容。江寒青轻轻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亲吻了一下她的脸蛋儿,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这么痴呆的样子!”

    白莹珏靠在他的怀中,轻轻扭动了一下蛮腰,不依道:“人家在想你啊!你这没良心的,都这么大半天了才来看人家!害得我担心死了,以为你回来之后就不理人家了。你还好意思说我痴呆!”

    江寒青将头埋到她的耳鬓,嗅闻着她的发香,温柔道:“我早上要去参加朝会嘛!自然不可能一大早就来看你啊!想不到你这个傻瓜居然在这里胡思乱想!”

    这样说着的时候,他的手移到了白莹珏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了一下。

    白莹珏身子一颤,轻声“啊”了一下,脸上却现出了一丝媚笑,张嘴含住江寒青的耳垂轻轻用牙齿啮咬了一下,腻声道:“你昨晚想不想我啊?”

    江寒青被她这么一弄,下身立刻挺了起来。将坚硬的肉棒完他便扔下李毕馨不管,跑去旁边找寻道具去了。肛门被江寒青一阵玩弄后,已经变得十分兴奋的李华馨突然发现男人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表达出自己心里的失望。

    江寒青转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所需的东西回到了两人的身后。不过这一次他不是站在李华馨后面,而是选择了白莹珏。

    “贱人,你看我给你找到了一根尾巴!现在就给你戴上!”

    江寒青的手里拿着一根尾部分成无数细丝的皮鞭,轻轻挥动皮鞭在白莹珏的屁股上抽打了一下。

    随着“啪”的一声鞭子击打在屁股上,白莹珏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

    江寒青伸手分开白莹珏的屁股,将皮鞭的柄着挥动手中的皮鞭,在两个并排翘着的美艳屁股上抽击了几下。

    “啪啪”的皮鞭抽击肉体的声音中,两个年龄都足以做江寒青母亲的成熟女人兴奋地开始了耻辱的裸体爬行。江寒青走在两个女人的身后,兴奋地看着前面两头母狗的屁股扭来扭去。在两个人爬行的时候,从后方江寒青的位置看过去能够清楚地看见两人那诱人的阴部,而尤其吸引江寒青目光的还是白莹珏那屁股后面插着的尾巴。

    随着白莹珏爬行的动作,在她屁股后面垂下的皮鞭前端的分叉不断地摇晃着。而插进肛门里的皮鞭柄更是在她的体内不断地磨擦,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两个女人在地上淫荡的爬行的时候,江寒青手里的皮鞭不断地抽打在她们的背上和屁股上,嘴里更是不断地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着她们。

    仅仅转了两圈,两个女人都已经是全身汗湿,淫水长流。而白莹珏受到肛门里面的皮鞭柄刺激更是浑身颤抖、两手无力,看样子随时都会摔倒在地上一样。

    玩够了狗爬游戏的江寒青很快便想出了新的花样。他取出一套桎梏工具,在白莹珏的协助下将李华馨的双手和双脚反攒到背后,然后将四肢拴在一起,就像绑牲口一样将她绑了起来。

    看着四肢被反攒绑在背后的李华馨,白莹珏心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感,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了残忍的淫笑,从江寒青手中接过皮鞭狠狠地在李华馨身上抽打。江寒青用皮鞭击打女人的时候,还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只是让她们微微感到疼痛就适可而止了。而白莹珏此刻的动作却全然不是这样,虽然离用尽全力还相差很远,但是练武人的力道却也足以让金枝玉叶的李华馨无法忍受。四肢被绑住的李华馨无法躲闪,只能是在床上拚命的挣扎,用尽全力的尖叫、哭泣、求饶。江寒青站在白莹珏身后,将阴茎无疑都是最好的催情药。

    兴奋到极点的白莹珏再也忍受不了那种疯狂的快感,大量的淫水从她的阴道中流了出来,顺着李华馨的舌头流人她的口中。

    李华馨闭上嘴想要将头移开,可是白莹珏的手却始终狠狠地将她的头按住,不让她的嘴巴离开自己的阴户。李华馨别无他法,只有一口口地将那不断流出的淫水吞下肚去。江寒青这时已经改为抽插李华馨的后庭,看着眼前的场面淫笑连连,突然长身伸手捏住白莹珏的乳头用力一拧。正在享受泄身后那醉人快感的白莹珏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乳头上突然传来的剧痛使得她大吃一惊,尖叫了一声,下体一阵颤抖居然流出了金黄的尿液。

    腥臭的尿液喷射在李华馨的脸上,其中有不少还灌进了她的嘴巴。

    从来没有想到会遭到如此羞辱的李华馨,此时哪里还忍受得了那种强烈的屈辱感觉,李华馨忍不住哭出声来。可是白莹珏的一泡尿却还没有撤完,那不断灌进李华馨嘴中的尿液立刻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莹珏在刚开始小便失禁的时候还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随后看到李华馨的凄惨模样,耳中不断传来江寒青得意的笑声,她却顿时忘却了羞耻,反而觉得将自己的尿液喷洒到另一个女人的脸上和嘴里实在是羞辱她的最好办法。

    一泡尿洒完之后,受到邪恶刺激的白莹珏粗暴地拉住李华馨的头发,将她美丽的脸蛋从自己的阴户拉开,一眼看过去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李华馨那张娇艳的脸蛋上已经全是尿液和淫水,散发出阵阵的骚臭。

    狠狠地一耳光抽在李华馨的脸上,白莹珏呵斥道:“贱人!这样弄你是不是很爽?我的尿好不好喝?”

    这样骂着的时候,白莹珏的面容因为邪恶的激情而变得有点扭曲。平日里在江寒面青前温婉柔顺的表情,此时却再也见不到半点影子了。

    江寒青对虐待同性时变得如此凶暴的女人内心十分满意,这正是他需要的好助手。等有一天再见到母亲的时候,他要让她尝到比今天李华馨所遭受的更大屈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自己对她的热爱之情。到时候白莹珏无疑会是一个极为得力的帮手。

    当江寒青解开缚住李华馨双手的桂裕时,她柔嫩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缺乏血液循环已经变得麻木了,躺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江寒青找出一条黑色的皮裤让白莹珏穿上,在这条皮裤的裤裆处装着一根模仿男人阴茎形状的木棒。白莹珏一边得意地穿上这条皮裤,一边看着躺在那里哭泣的李华馨不断地淫笑。

    粗暴地让李华馨翻身趴到床上,白莹珏在布满皮鞭痕迹的丰满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两下,然后用手扶住裤裆上的假阴茎对准李华馨湿润的阴门,猛挺下身,没有丝毫的停顿便粗暴地插入了她的阴洞中。

    虽然李华馨的阴道因为先前江寒青的插弄已经完全润滑,但是被一根干燥的木棒如此粗暴地插入,还是让她产生了一阵剧烈的痛苦。在她皱眉痛呼的时候,白莹珏的双手已经伸到她的胸前捏住她的乳房蹂躏起来。

    “贱人,这样插你是不是很爽啊!告诉你,青儿是我的男人!不许你跟我抢!”

    将嘴贴在李华馨的耳边说出这样的话,白莹珏开始奋力挺动下身,插弄胯下女人的阴道。

    而江寒青这时也站在白莹珏的身后,剥开她丰满的屁股,露出屁股沟中诱人的菊花蕊,无情地刺了进去。一时间整间房中满是两个女人的叫声、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