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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一章:虐母淫思°

    当江寒青从圣母宫主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更天的时刻。精疲力尽的圣母宫主还像一头死猪一样软瘫在床上,对于江寒青的离去毫无反应。

    站在外面侍侯的两个宫女看着居然有一个男人若无其事的从里面走出来,显得是十分吃惊。两个人都站在那里是目瞪口呆,一时做不出动作来。

    江寒青认得其中一个宫女正是自己先前进去的时候,用一句话让圣母宫主饶了性命的那个。而旁边的一个却没有见过,应该是后来被管事的派来补被杀死那个侍女的缺的。见到两个女孩看着自己那么吃惊的样子,江寒青自然也有点惊疑。

    “她们看到我从里面走出来,怎么会显得那么吃惊?难道里面从来没有男人走出来过?这么说……”

    这时先前那个侍女已经反应了过来,她看清楚是江寒青,再联想到之前见到的圣母宫主对他的和好态度,机敏的姑娘自然知道面前这个英俊的小伙子一定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物,忙跪下磕头道:“少主,您出来了!奴婢在这里叩谢您先前的救命之恩!”

    另一个侍女虽然不明究里,却也立刻机巧地跟着跪下磕头道:“奴婢给少主请安!”

    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淡淡应道:“嗯!不必多礼!你们都起来吧!”

    等到两个侍女都站起身来,江寒青才狐疑地问她们道:“我刚刚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你们怎么上去都很惊讶的样子?难道……难道进里面的人就从来都没有出来过的?”

    两个宫女听着江寒青的话身子都微微颤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又担心地向圣母宫主那个房间门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方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好家伙”,这才肯定只要是被圣母宫主带进去玩弄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死的,对于圣母宫主的心狠手辣也就又多了一层新的认识。

    突然想起横尸屋里的两个丑男孩和那个年轻的宫女,江寒青忍不住问两个宫女道:“你们知道里面那两男一女的身份吗?”

    两个宫女惊恐地往房门的方向瞧了瞧,急急摆手表示不清楚。先前被江寒青救了一命那个侍女还用手指贴到自己嘴唇上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朝圣母宫主房间指了一指,最后再可怜兮兮地向江寒青连连行礼。看她那样子,分明是害怕回答了江寒青的问话,被圣母宫主给处决。

    江寒青看到两个宫女紧张又可怜的样子,知道她们畏于主子的威严不会多说什么,也不忍心让她们为难,轻轻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跟两个宫女多什么什么,转身向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的大堂,江寒青却惊奇地发现神女宫主江晓云已经回来了。此时美丽的神女宫主正坐在大堂正中的主人位置上呆呆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意识到有人从后进走了出来,神女宫主方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见到是江寒青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寒青什么时候来的?可是到后面见过了大宫主?”

    江寒青对于这位在隐宗中仅次于圣母宫主地位的女魔头自然也是丝毫不敢大意,连忙将自己先前和圣母宫主商谈的事情向她也如实禀告了一遍。

    听了江寒青的讲述,神女宫主微微点了一下头道:“大宫主说的话绝对不错!石嫣鹰那边你就暂时避让一下,让她专心去对付王家的狗贼吧!哼!你师父王明思那贼人一直急着准备谋反,如今吃了石嫣鹰这么大一个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就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两方拼个死去活来吧。你正好趁此机会整饬你们家族自身的力量,准备迎接最后的决战。”

    顿了一下,神女宫主寒声道:“至于显宗那帮叛逆之徒,你且不要担心!大宫主和本宫自然会为你解决他们的!哼!就先从你那个二叔江浩天开刀!”

    想到终于可以除去江浩天那个心头之患,江寒青的心里简直是心花怒放,却还是说了一句道:“我二叔到底是不是显宗的人,或者是不是跟他们有勾结,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这样贸然……”

    神女宫主坚决地打断他的话道:“不管他是不是显宗的人,只要他对你构成了威胁,就要把他除去!哼!我们两宫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京城里面布置人手,现在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一直是在闲耍吧?”

    江寒青在一旁听说两宫要出手铲除异己,嘴巴都已经快笑得合不拢了,这时听神女宫主如此一说,急忙恭敬道:“青儿对两位宫主一向是推崇备至,宫主切莫多心!”

    看到神女宫主满意地点了几下头,江寒青趁机问道:“那我们和圣女门合作的计划到底如何?”

    神女宫主眼神里闪过一丝寒芒,虽然转瞬即逝,却也被江寒青看得清清楚楚。

    正在江寒青感到一阵心惊的时候,却听神女宫主故作淡然道:“对于圣女门的事情,以后自然会告诉你的。在此之前,你可要记住,千万不要再多问!”

    语气到最后颇为强硬,隐然有威吓的意味在里面。

    江寒青听她这么一说,哪里还敢再多问什么,只有唯唯连声答应。

    又闲话了几句,神女宫主对江寒青道:“寒青,你回去就安心处理家族里的事情吧。对付显宗和王明思的事情,我们两宫都会主动为你分忧的。你无需多虑!”

    得到了神女宫主的保证,江寒青除了高兴,哪里还会有其他的念头,急忙对神女宫主是千恩万谢。不过神女宫主显然是不耐烦再与他多说什么,皱了一下眉头,向他挥了挥手道:“如果没有什么,你就先回去吧!天色已晚,本宫也不多留你了!”

    连声答应着,江寒青不敢再逗留,急忙起身告辞。

    在走出堂屋的时候,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到神女宫主又坐在那里痴痴出神,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江寒青心里自然是对此甚为疑惑。

    转过身往外面走去的时候,江寒青还在心里嘀咕着:“什么事情能够让神女宫主这样出神啊?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吧?刚才提到圣女门的时候,她的神态颇为怪异。莫非这件事情是和圣女门有关的?”

    从圣门隐宗两位宫主隐身之处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二更天的时分。

    站在官宦聚居区里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江寒青肚子突然咕咕地响了两声。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过晚饭。

    本想赶回家叫厨子整备饭食,想了一想江寒青又改变了念头。打算去一个人缓缓行到永安府的夜市区,江寒青随便找了一家酒楼上去,捡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定。叫了两壶好酒,随便要了两个下酒菜,江寒青便一个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起来。

    由于先前走路走热了,两壶酒刚一上桌,江寒青就连连干了起来。片刻之间,一整壶酒就被他灌下肚里。

    酒意慢慢地涌上了头,微晕的感觉让江寒青开始有点觉着身子发软,但是人却也随之而感觉更加轻松。

    江寒青今天之所以这么轻松,一个原因固然是因为眼前这难得的独自喝酒的机会,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两宫宫主终于要开始采取实质行动来支援他的事业。虽然从两宫宫主那里他略微有点惊恐地发现,王家为谋反而进行的准备远远超过他们江家的想象。但是王家的事情毕竟已经让他知道了,而且石嫣鹰的强势出击必将牵制王家的行动,这也就间接给了他们江家以缓冲的机会,使他们有机会调整自己的部署,等待反攻的时机。

    一边悠然自得地喝酒吃菜,一边欣赏着酒楼下的热闹景致,难得的轻闲自在让江寒青暂时忘记了数月来萦绕在心中的无穷的烦事,将这一段时间以来因为紧张局势而产生出的无尽烦恼也全然扔到了脑后。

    他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轻松自在了。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甚至连当皇帝的念头也都被他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倚窗外望,夜色里的永安府街道灯火通明,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和讨价还价声音此起彼伏,热闹的场景一如白昼。

    曾经有那么几个月的时间,永安府里比往常冷清了许多,那是在帝国远征军兵败邱特的噩耗传来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帝国的京城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那情景就像整个城市突然跌入了冰谷一样,但永安府毕竟是庞大的夏帝国的京城,帝国为了建立这座京城数百年来耗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在城里面不知道存有多少金钱物资。整座城市拥有近百万的人口不说,单是那四通八达延伸向帝国的全境的条条官道,云集于此的四方商旅,堆积如山的四海物产,就足以使它成为天下闻名的商业中心城市。也正因为自身所具有的得天独厚的条件,没有经过多长时间,当失败的惨痛抓紧淡化之后,它就迅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

    而上个月阴玉凤在西域获得历史性胜利的消息传到京城后,更是让永安府的繁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曾经有那么一些意识到帝国已经开始逐渐衰落的老百姓们,如今因为这史无前例的大胜他们也顿时将过去数月里紧张、失望、沮丧的情绪全都抛弃掉。现在的帝国在他们看来,不但没有衰落,反而还走上了新的繁荣高峰。

    而帝国各地的许多客商们因为得到西域大胜的消息,也都开始往京城会聚,准备一等西域局势平静下来,便开始向西域进行商旅远征。大量准备运往西域和更遥远的西方贩售的商品源源不断地被运到京城,等待时机向西转进。

    正因为这些原因,此时的永安府已经达到了历史上繁华的最高峰。处身于这个城市里的每一个民众都会为这座城市的繁华热闹而感到激动和自豪。

    此时坐在酒楼上凭阑下望的江寒青心里也正是这样一种情绪。

    “永安府啊!永安府!天下哪里还有第二座城池能够如斯般繁华?西域的日落城号称是帝国第二大城市,却也远未及永安府之一半。唉!……”

    一想到日落城,江寒青心里便是一阵激动。那可是他心爱的母亲所驻扎的城市啊!

    “母亲,你现在可曾收到皇帝老儿的圣旨?你何时才能回到京城啊!你可知道你的儿子正在思念你啊!”

    脑海里突然出现母亲美丽而高贵的形象,江寒青仿佛看到母亲正站在自己身前,向自己展示她赤裸的性感肉体:她的身材还是一如当年离开自己时那样丰满娇好,丰满的乳房、高翘的臀部,让每一个男人都恨不得搂在怀中揉捏一把。

    江寒青脑海中幻想着母亲的美妙肉体,下身不知不觉地便搭起了一个帐篷来,而他的心思这时又转到了将来怎么凌辱母亲的计划上来。

    “我要让她每日不穿亵裤出来活动。不!这样不好!再想一想……嗯……对了!我要去给她打造一个铁内裤。嘿嘿!让她穿着这条铁内裤,冰冷的铁皮一定会让她那火热的阴户爽得水流不断。哦!还有……在内裤的裤裆里面再装上两根铁棒,一根在她阴道的位置,一根在她肛门的地方。这样她一穿上那条裤子就会被两根铁棒插进她那两个淫荡的肉洞里面。嘿嘿!”

    想像着母亲穿上那条亲生儿子为她定做的内裤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种淫荡反应,江寒青一阵口干舌燥的感觉。

    拿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两口,香醇的酒水顺着干热的喉咙滑下肚子里面,江寒青顿时感觉好受多了。

    喘息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刚刚开始激动起来的情绪,江寒青继续构思调教他那淫荡母亲的“宏伟计划”。

    “当父亲在场的时候,趁他背着身的时机,从身后撩起母亲的裙子,玩弄她的大腿根部,或者是揉捏她的双乳。这样一来,母亲自然会性欲勃发,却又害怕父亲突然转身发觉,那种与儿子偷情的刺激快感……哈哈!光是想着我都已经兴奋不已!母亲到时候一定会爽得要死!”

    江寒青的脑海中幻想着母亲到时候可能出现的表情,那肯定是一种又兴奋、又难受、又激动、又痛苦、又渴望、又害怕的复杂感受。虽然肉体已经被儿子玩弄得骚痒难耐,恨不得能够立刻让儿子的肉棒插进下体,却又偏偏因为丈夫在场,连喘口粗气都不能,更别说呻吟浪叫,脱衣上床。只能是涨红着脸,低低喘气,苦苦忍耐着儿子对自己肉体的抚弄所带来的兴奋感觉。一边扭动躯体迎合儿子的玩弄,一边却还要时刻提防丈夫突然转身。

    一阵热血冲上江寒青的脑袋,想着母亲在那种情况下必定呈现出来的进退两难的痛苦反应,英俊的年轻人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残忍的狞笑。

    “我还要在她内裤里的那两根铁棒上涂上淫药,这样她一旦穿上去之后下身就会痒得难受。我倒要看看这只平日里在别人面前高不可攀的帝国飞凤到时候会怎样忍住那蚀心的骚痒。最好是她忍不住当场出丑!”

    从心里已经完全把母亲作为自己发泄性欲的玩具,江寒青根本不在乎母亲在人前丢脸的事情。越是让那个勾引儿子的淫荡女人出丑,就越能满足他残忍的欲望。

    “选一个时机让她穿着暴露的皮衣,用绳子牵着她去烟花之地走一圈。嘿嘿!虽然绝不能让其他男人插进母亲的肉体,但是可以让他们欣赏她的肉体。如果高兴,还可以特许他们摸一摸那个贱人的乳房和屁股。嘿嘿!母亲一定也会为此而更加兴奋吧!只有这样羞辱她,才能够完全消灭掉她的自尊心,让她彻底抛弃掉〖无敌飞凤〗的身份,成为任我驱使的性奴母狗。这样我才能够将她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尽情享受,丝毫不会再有什么顾忌!”

    往常江寒青之所以残忍地凌辱母亲,完全是因为他的性虐待嗜好决定了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残忍的虐待。可是此时在江寒青的心中除了往昔对母亲那深深的热爱以外,却更多的是一种愤怒和厌恶的情绪在里面。

    一直以来江寒青都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母亲,不光是她那淫荡的肉体,更包括她那高贵的心灵。

    可是在与圣母宫主性交时的那番对话之后,江寒青却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圣母宫主的谈话让江寒青开始觉得自己恐怕在一定程度上是被心爱的母亲给欺骗了。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并没有真正地完全控制住母亲,尤其是她那高傲独尊的心理。

    毋庸置疑,阴玉凤一直是深爱着自己的儿子江寒青,就像江寒青也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一样。这种母子之间的不伦爱情直接影响着江寒青与阴玉凤之间的性爱关系。

    对于性虐狂的江寒青来说,对母亲肉体的残忍凌辱,恰恰是他最足以表达自己对母亲那如海深情的绝佳方式。而他也希望母亲能够用他所钟爱的方式向他这个名为儿子、实则夫君的男人投降,也就是说他希望心爱的母亲能够从肉体到心灵全面向自己屈服,这样才能让他享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宠爱,反过来他也会更加地爱自己的母亲。而阴玉凤其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一直都主动接受着儿子对自己的种种痛苦调教,目的就是为了让儿子明白自己是深爱着他的。

    江寒青之所以会认为母亲已经被自己完全收服,完全是因为在他数年的调教之下,母亲阴玉凤已经能够接受他几乎所有的性虐待调教和种种羞辱。身为帝国在西域的最高统治者,威名震天下的飞凤大帅,阴玉凤在儿子的面前却可以抛弃一切尊严,她可以当着儿子的面撒尿、拉屎、流经血;也可以在肛门里面插上一根皮鞭当尾巴,扮成一只母狗在儿子面前爬来爬去;至于什么捆绑、倒吊、鞭笞、滴蜡、铁夹子拉扯阴唇、钢针穿乳头等等常用的折磨手段更是不在话下。只要背着人上了床,她就完全可以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狗,让儿子任意玩弄。到后来她甚至熬不过儿子的要求,将自己的义女希丝丽也贡献出来,让义女也成为了儿子的性欲用品,来一个母子三人同淫。说她已经成为了儿子的性奴隶、性玩具,也确实不为过。

    正因为这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江寒青从来都认为母亲已经全身心的向自己投降了。

    可是圣母宫主的话让他的自信产生了动摇。

    “母亲虽然爱我,可是仔细想来,她确实不像表面上那样对我言听计从。如果我要让她做圣母宫主所说的那些事情,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记得以前在西域的时候,曾经有一次……”

    一件深埋在江寒青记忆深处的事情渐渐在他脑子里面清晰地回忆起来。那是八年前他和母亲还在西域军中的时候,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帝国建国纪元六百二十八年,冬,帝国西域日落城。

    寒风如刀,白雪飘渺。天地间已经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平日里繁华热闹的日落城如今在这十年一见的大风雪侵袭下也变成了一座死气沉沉的孤寂城市。

    虽然仍是白天的办公时间,可是设在日落城中心处的帝国西域都督府内,却没有了往日人来人往的热闹劲儿。没有哪个人能够忍受这漫天的风雪,从温暖的房间里走出来办事情的。连西域都督府内的侍女们也一个个躲在烧着火炉的房间里烤火,除非万不得已实在没有人愿意出外活动。偌大的一个西域都督府,除了坚守岗位的凤翔军守卫,就再也见不到一个人影了。

    在西域都督府后进有一个大院,大院里面这时也见不到人影,连中堂和东暖阁也都是一边死寂,只有西暖阁里还有人在活动。室内的炉火将人影映在窗户上,从身影上能够明明白白看出来那是一男一女在里面。

    十五岁的江寒青这时正盘腿坐在火炕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皮袄。虽然外面已经是冰天雪地,但是在这烧着火炉和火炕的房间里,却完全感受不到冬天的残酷,暖和的空气舒服得让人只想睡觉。

    江寒青的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挥动着。在他的身旁放着一具精制的马鞍。鞍鞘上镶满了钻石,整个马鞍连着镫子都是用黄金打造而成。

    阴玉凤穿着一身鲜艳的彩凤袍站在炕前,低声下气地对儿子说道:“青儿,你看这还是大白天的!你就叫妈妈……这……如果有手下来报告什么事情,被他发现了,妈妈以后还怎么指挥手下啊!”

    可是她的话刚刚出口,江寒青就生气地嚷道:“你总是这样!人家想要你的时候,你就用诸般籍口来推搪!哼!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找希丝丽姐姐玩去!你以后想被人干的时候,也别来找我!”

    江寒青说着就从炕上跳下床来,作势要往外面行去。

    阴玉凤见儿子真的生气要走,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柔声对儿子道:“好儿子,妈妈又不是不给你弄。只是……这大白天的,被手下人看到多不好。如果传到你父亲耳朵里,那更是弥天大罪啊!小乖乖,你不要生气嘛!再忍一忍,妈妈晚上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阴玉凤的口气柔弱得几乎就是在哀求儿子原谅自己。平日里在人前坚毅果断的无敌女帅此时在儿子的面前却是如斯的温柔,如果让旁人见到恐怕还真的不容易相信这是事实。

    可是对于母亲温柔的态度,江寒青却丝毫未予理会。他粗暴地一甩手,将母亲拉住自己衣袖的纤手甩开,不耐烦道:“要干就干!不干就算了!什么晚上不晚上的?罗嗦那么多干什么?”

    说着江寒青便又怒容满面地作势要往外面冲。

    阴玉凤这时也忍不住了,猛地扑过去将儿子搂在自己怀中,娇嗔道:“青儿,你真是不听话!妈妈都说了,又不是不给弄,只是……哎哟……你……不要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儿子的双手却已经借势捏住她的双乳玩弄起来。

    江寒青脸上显出野兽般的狞笑,双手隔着凤袍捏着母亲的双乳揉动着,有时还突然用力捏一把,或者是往里狠狠按压。

    阴玉凤的身子轻轻扭动着,每当江寒青用力捏掐或者是按压她的双乳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会剧烈地颤抖几下,嘴里也立刻发出兴奋的吟哦声。

    在儿子野性而又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响,身子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红晕双颊,双手抱紧儿子的头颅,将他的脸紧紧按压到自己的双乳上,同时用力扭动腰部,让丰满的乳房在儿子的脸上摩擦。

    虽然隔着一层凤袍,江寒青还是能够感受会到母亲乳房的丰满程度。任由母亲将自己的脸按到她的乳房上摩擦,享受着那一对大肉球的丰满和弹性带给自己的快感,江寒青将先前揉捏母亲乳房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滑去。

    儿子的手缓缓滑过自己的敏感的腰肢,虽然还隔着一层衣服,那种酥痒的感觉却已经足够让阴玉凤身子一软,往儿子的身上靠去。

    江寒青正将脸埋在母亲的双乳前蹭来蹭去,享受那对高耸的乳房所具有的爽快弹性。突然感觉到母亲向自己身上靠过来,江寒青的脸被她那对乳房压得严严实实的,差一点没有喘不过气来。

    急忙用手扶住母亲的柳腰,江寒青将脸从乳堆里面抬起来,看了母亲一眼。

    帝国的无敌飞凤这时早已经是霞生双颊,连眼神都变得水汪汪的,看上去格外动人。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细缝,轻轻喘着气。那性感的样子,让正常的男人只要看了就会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一亲芳泽。

    江寒青得意地微笑着对母亲道:“你到底让不让我弄啊?如果还是不愿意,我可就走了!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我还要留着去跟希丝丽姐姐玩呢!”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江寒青特意在“精力”一个词上加重了语气,提醒母亲注意这个词语。同时双手也挪到母亲身后,突然狠狠地捏了她那高耸的臀部一把。

    阴玉凤在儿子刚才那一阵玩弄下,体内早已经是淫欲勃发。她紧紧夹紧双腿,让大腿根部夹紧敏感的阴户,试图以此来缓解下体的骚痒感觉。由于体内勃发的情欲,她的双眼已经变得雾蒙蒙起来,望着儿子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情欲的渴望。

    而儿子对她的臀部发动的突然袭击,更是让她激动得轻轻叫了一声“啊”!

    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这时候她只求儿子能够迅速安慰她那火热而骚痒的肉体,玩弄她胀得发疼的乳房,将那巨大的肉棒插入她已经变得湿淋淋的阴道里面。除此之外,她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用秋水一般温柔动人的眼神扫了儿子一眼,阴玉凤嘟着嘴腻声道:“死冤家,这时候你还问妈妈愿不愿意?”

    三十五岁的阴玉凤此时向儿子说话的神态、口气、声调,还有那高高嘟着的嘴,完全没有一点母亲的尊严在里面,反倒俨然就像一个正在向心爱的情人撒娇的少女。

    这样的神态如果是一个妙龄少女作出来,自然是天真妩媚、娇柔可爱。可是在她这种年龄,以她的身份却还要装出清纯少女撒娇的模样,就未免太做作,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恶心了!

    不过在对于与母亲乱伦性交的江寒青来说,母亲这种稍嫌恶心的动作却正好符合他的愿望。母亲越是作出恶心、下贱的动作,越能刺激起他这种残忍的儿子淫虐亲母的欲望和满足感。

    将一只手伸到母亲屁股的位置揉动着,江寒青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自己说啊!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快回答我,愿不愿意?”

    他的手隔着裙子插进了母亲的屁股沟里,抵在她肛门的位置揉动着。如果他的手指能够直接揉弄阴玉凤的肛门,阴玉凤一定会觉得很爽快。可是现在隔着一层裙子,那种对她的肛门若有若无的刺激就远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爽快,反而是让她觉着有点心痒难搔的味道。她拼命扭动臀部,想通过主动用肛门摩擦儿子的手指获得更大的快感。可是那条平时里并不觉得有多厚的凤袍的裙子,此时却显得是那么的可恶,让她的努力完全成为了白费。由于剧烈的扭动,汗水从她的身上不断冒出,甚至连被江寒青的手指,只求儿子能够让她享受到自己所渴望的肉棒,其他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轻轻啜泣着,阴玉凤向儿子道:“是!妈妈是下贱的母狗,求你惩罚我吧!”

    江寒青听着母亲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感到一阵心驰神醉,可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更加无情。

    “那好吧!既然你自己要求得到惩罚,我就不客气了!现在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地上去!”

    想到儿子终于要开始惩罚自己淫乱的肉体,阴玉凤的下体兴奋得一阵哆嗦。

    她听话地迅速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凤袍。

    在美丽的五彩凤袍下面,是一具无比诱人的成熟女人的丰满肉体。阴玉凤在凤袍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显然她早已经做好被儿子玩弄的准备。

    在阴玉凤裸露的诱人肉体上,有好多红色的鞭痕,尤其是乳房和屁股上更多。

    这些都是往日江寒青所留下的“丰功伟绩”。

    江寒青走到母亲身前,伸手拍了拍她丰满的大腿上靠内侧的地方,示意她张开双腿。

    虽然早已经被儿子不知道奸淫了多少回,可是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亲生儿子面前让他玩弄,阴玉凤还是感到一阵难为情。

    用手遮住火热的脸颊,阴玉凤顺从地微微将双腿分开,露出大腿根部那三角秘处。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母亲的下体,当他将手撤回来的时候,手指尖儿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

    “妈妈,还没有开始搞你。你就骚成这样了?”

    在阴玉凤为儿子的残忍话语哭泣的时候,江寒青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在母亲颤抖的乳峰上一阵涂抹。淫水抹在还留有鞭打痕迹的丰满乳房上,划出一道道淫乱的水痕,使得江寒青眼中的母亲变得更加淫贱。

    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母亲高耸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江寒青呵斥道:“母狗,快给我趴下去。”

    阴玉凤高声叫了一声疼,泪流满面地跪到了地上。她啜泣着仰起头对儿子哀求道:“青儿,妈妈身上的鞭伤还没有好完,今天就饶了妈妈这一回,不要用鞭子抽妈妈好不好!”

    江寒青笑容狰狞地看着母亲冷酷骂道:“你这样的骚货也想讨饶?呸!给老子闭嘴,惹得不高兴,今天把你的屁股给你彻底抽烂!”

    一口唾沫吐到母亲仰起来看着自己的脸上,江寒青狠狠地一脚踢到母亲翘起在空中轻轻晃动的屁股上。

    阴玉凤凄惨地叫了一声,被儿子那一脚给踢得趴倒在地上。江寒青的口水吐在她的脸上,粘粘的,臭臭的,十分难受。她想伸手去擦,却又怕受到儿子更残忍的责罚,只好强自忍住。

    可是她屁股上还没有好完的旧鞭痕却被儿子这一脚给踢得流出血来。

    江寒青对母亲看似十分残忍,其实心里却也十分疼爱,此时见到母亲屁股上的旧鞭痕又被自己踢出血来,知道母亲的身子今天可能确实受不了太过残忍的举动,心里便就自己软了下来,不过口头上他可不愿意有所软弱,继续强硬地向母亲命令道:“你如果再敢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阴玉凤对于跟自己朝夕相处亦子亦夫的男人,早已经是了如指掌。这时听江寒青虽然口头强硬,但却并没有继续踢自己的屁股,便明白儿子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请求,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听到儿子的命令,哪里敢有丝毫迟延,立刻爬到他的身前,站起身来动手帮他脱去身上的皮袄。

    江寒青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不一会儿这对淫乱的母子就赤身裸体地站在了一起。已经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抵在阴玉凤的小腹上,时不时还颤抖两下。

    阴玉凤刚刚想说点什么,江寒青却转身走到火炕边,从炕上拿起了那副精制的马鞍。

    “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赶快趴到地上去!”

    儿子冷冷的命令,让阴玉凤立刻明白自己今天又只有当一回被儿子骑的母马。

    等母亲听话地趴到地上之后,江寒青将那副昂贵的特制马鞍拿了过来,搭到了母亲的背上。

    阴玉凤的身材虽然在女人中算是十分修长的,但是毕竟和作为男人的儿子还有一定差距,何况人手的长度本就不如整根人腿。一旦等她趴到地上,背上又搭上了马鞍,那马鞍下面吊着的马镫竟然便垂到了地面上。

    江寒青蹲到母亲身边,将马镫往上调节了一下,让马镫升到了母亲乳房的位置,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将双腿分开跨到母亲身体两侧,江寒青却并不急于骑到母亲身上。他就这样分开双腿站立在母亲的裸体上方,欣赏着母亲赤裸全身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下贱姿势,得意洋洋地嘲笑道:“妈妈,你这样的姿势可比平日里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检阅军队时好看多了!你这样下贱的骚母狗,哪里配当帝国军队的统帅啊!你只配在自己儿子脚下扮演母狗、母马之类的角色!”

    阴玉凤对于儿子羞辱自己的话语,立刻产生了反应。她的头虽然低垂着,可是屁股却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江寒青回过身子低下头检查母亲的阴部,甚至能够清楚看到阴道口里面渗出来的淫液。可以想见她体内的羞辱快感是多么的强烈。

    江寒青终于骑到了母亲的身上。他骑在那个特制的马鞍上,双脚蹬到马镫子里面。由于马蹬子的高度被调得升高了不少,所以他的双腿只能是蜷曲着抵在自己的胸口,而不能够舒服地向前伸展开去。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够将母亲当马骑,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那根皮鞭,在他看来骑“马”当然还是需要皮鞭的!不过催促胯下这匹“母亲马”起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使用手上的皮鞭,而是用踹在马镫子里面的双脚用力踢打了两下母亲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

    “驾!贱马,快走!”

    阴玉凤的双乳被儿子踢得隐隐作疼,她要用手抱住自己的乳房,以免再受类似痛苦,可是此刻正有一个男人骑在自己背上,叫她如何能够腾出手来?

    虽然江寒青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尚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男孩,骨架子都还没有长全,体格更是远不算魁梧。但是毕竟也是一大把重量压在阴玉凤背上,却还要她赤裸着身子在地上爬行,实在也是辛苦。更何况她背上这个人还是亲生的儿子,并且还会不时用脚踢打她自己的双乳,甚至可能用皮鞭抽打她那刚刚还渗出血丝的屁股。你叫她怎么能够不感到难受。

    害怕江寒青的责打,阴玉凤努力地背着儿子在地上爬行着。

    可是江寒青却并不满意母亲爬行的速度,他不停地用脚踢打着母亲的双乳,嘴里骂骂咧咧道:“贱人!快!……哎呀!太慢了!……驾!……驾!……快点爬!……真是一头死猪!爬得这么慢!……驾!快点!使劲爬!”

    阴玉凤忍着痛苦,咬牙爬行着。

    大冷天的,屋子里虽然点着火炉,可是脱光了衣服还是会有一点凉意。但赤裸着身子在地上拼命爬行的可怜母亲却早已经是汗流浃背。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子流到胸脯上,再从丰满的乳房流到充血硬起的乳头上,最后被晃动个不停的乳房甩落到地面上,点点滴滴满地都是。而她的下半身的汗水也是层出不穷,只不过是顺着小腹、或者是屁股沟,流到她的大腿根部,再顺着丰满的大腿流向地面。

    阴玉凤虽然身负武功,可是被儿子这样骑着在地上爬行的事情,却还是超过了她的精神和体力能够承受的范围。她的手臂已经开始酸软,如果不是害怕摔倒之后被儿子压住,她也许早就已经放弃了。

    “青儿……妈妈……妈妈快不行了!……好累啊!……求求你!让……让妈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这样喘息着向儿子出声哀求的时候,她的内心里也在不停地祈求上天能够开恩一次,让残忍的儿子同意她停下来休息一下。

    看着在自己的催促下痛苦挣扎爬行的母亲,江寒青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让母亲就这样被我骑着赤裸全身爬出屋子去,让别人也欣赏一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她到底是怎样一个淫贱的女人,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啊?”

    江寒青这样想着,却并没有立刻说出口。

    虽然母子二人通奸乱伦已经有两年多了,可是江寒青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让母亲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也因此虽然母亲对他是言听计从,随意供他羞辱玩弄,可是他还是不敢贸然提出这个要求来。毕竟现在想到的这个要求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对母亲也是太过羞辱、太为残忍。母亲是否会答应完全是一个未知之数,你叫他如何敢轻易出口?更何况这种事情,母亲如果觉得反感,恐怕不仅仅是不答应,更有可能大大的责罚他一回。别看阴玉凤平日里被他这个做儿子的随意羞辱、玩弄。可是母亲一旦真的发起火来,江寒青可是万万不敢想象的。

    江寒青想了一会儿,打算放弃这个对母亲来说太过残忍的念头,可是却又有点舍不得。毕竟这个念头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十分刺激的,如果能够让和自己通奸的母亲在别人面前暴露他们母子之间的新关系,甚至是让母亲的裸体都暴露在别人面前,肯定能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身体里面流着残忍虐母血液的江寒青可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么一个有趣的尝试。

    犹豫再三,江寒青决定还是向母亲试探一下。他先俯身观察了一会儿仍然背着自己在地上爬行的母亲。阴玉凤的头发这时已经完全散乱,淋漓的大汗居然让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她支撑着两个身子的重量在地上爬行的双手和双脚微微颤抖着,显示她随时都可能因为力竭而倒下。

    看着母亲艰难爬行的样子,江寒青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出了一个折磨母亲的新主意来。他微微掉过身,将手里拿着的皮鞭柄对准母亲双腿间的肛门洞口。看准母亲两腿交替前挪的时机,突然将皮鞭柄狠狠地插向母亲的屁眼儿里面。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屁股传来,让阴玉凤浑身一阵颤抖,早已经不堪重负的她终于是时间太晚酒楼要关门打烊了,希望他能够谅解。

    江寒青虽然酒醉,却还没有完全喝晕,知道人家说的也是实话,便也不为已甚,掏钱结帐走人。

    临下楼之前,江寒青想起自己还有一壶酒没有喝完,又转头回去将将酒壶拿起来,一仰头将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这才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儿,摇摇晃晃地下楼回家去也!

    ⊕ 第六十二章:王家母女°

    从酒楼下来以后,江寒青的酒意虽然没有十分,却也七七八八差不了多少。

    初夏的夜晚天气十分闷热,一阵酒意涌上来之后,江寒青顿觉浑身火热,如置身于火炉之中一般。加之先前幻想虐待母亲的淫秽念头,让他更是五内如焚。

    他使劲拉扯了一下衣领,似乎希望火热的胸膛也能够借机稍微喘一口气。可惜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能够让他好受多少,身体内灼烧的感觉一如先前。

    江寒青这时多么地希望路边能够然出现一个水池,让自己跳下去好好泡泡凉。

    可惜在他已经变得有点模糊不清的视线里除了平坦的路面,便是一栋栋黑灯瞎火的房子。

    江寒青这时也意识到今天确实喝得太多了,心里残存的一点灵智让他禁不住大声责骂自己道:“你这个蠢货!怎么会喝这么多酒啊!如果碰到敌人,岂不是完蛋了!”

    虽然已是酩酊大醉,走路也已偏偏倒倒,不过江寒青还是能够强自支撑着,摇摇晃晃地向着江家大院的方向走去。正如大多数的醉汉一样,只要没有当场醉倒,他还是大概能够分清自己家的方向,纵然一路上东倒西歪,仍然能够挣扎着回到自己的家里。这或许也算是醉汉们所具有的一项特殊本领吧。

    摇摇晃晃走了好半天,江寒青还是没有见到家族大院的城墙,他甚至有点迷糊自己处身的位置。用力摇了摇头,江寒青鼓起朦胧的双眼向四周张望,费了好大的劲儿他才把目光的焦点聚集在一起,看清楚了周围的景观,心里顿时颇感欣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再拐过去两个街口,便能够见到江家大院的院墙了。

    江寒青狠狠地吐了一口气,似乎这样能够将身体里的酒精排泄一点出来,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更清醒一些。

    “还好!前面就快要到家了。江寒青啊,江寒青,你以后可再也不能这样喝了!”

    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着,江寒青脚步蹒跚地继续前进。

    刚才走了那么一大段路,江寒青身上已经出了不少的汗,酒精也跟着挥发了不少出来,脑袋比之刚从酒楼下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不过却还是晕得很厉害。

    寂静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响动,仍在和酒精奋战的江寒青开始还没有在意。可是这响动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好像是什么东西正在往江寒青这个方向移动过来。

    江寒青这时才有点反应过来,狐疑地向四周看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深更半夜的,这是什么声音啊?”

    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江寒青终于听明白那是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马蹄敲击石板发出的响声。

    心里咯噔一下,酒意好像立刻减退了不少,江寒青心惊道:“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不会是禁军!禁军巡夜的时候不会有车轮的响动!不会是王家的人吧?”

    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空旷的街道、低矮的民屋,还真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江寒青稍微迟疑了一下,便见到远处的街角上转出一队人马来。

    伸手揉了一下仍然迷涩的眼睛,江寒青定睛一看,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天啦!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啊!真的就碰上了王家的杂种!偏偏又是酒醉未醒。唉!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事情!”

    这队人马中最现眼的是中间的一辆马车。

    那是一辆京城中贵族妇女特别喜爱乘坐的带厢轻便马车,车头处坐着一个车夫,旁边还有一个武士打扮的人。

    虽然距离还比较远,但是车厢两侧点着的两根火把,却让江寒青将车厢上涂装的独特的油漆色彩和图案看了个清清楚楚。毫无疑问,那就是王家的家族标志,清楚地显示出这辆马车是属于定国公王家所有。

    在马车的两侧跟随着十来个骑马的护卫武士,一个个人高马大,手持火把。

    看这群人那体形便可知道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江寒青自怨自艾着,右手缓缓移到了腰间,紧紧握住佩剑的剑柄。

    定了定神,江寒青安慰自己道:“不要紧张!京城里面禁军守备森严。如果王家的人胆敢向我动手,只要能够多挺一会儿,就自然会有禁军过来搭救的。哼!王家的马车里面应该是坐着他们家族的什么女眷吧!想来王家的人也没有胆量在这种情况下当街出手!”

    这样想着,江寒青的心里感觉踏实了不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紧张的心情稍微平息一点,江寒青将手松离了剑柄。他可不愿意让王家的人看出他此刻心情的紧张,而在事后嘲笑于他。

    轻声哼着小曲儿,江寒青迈开步子昂首挺胸地迎着王家的队伍走了过去。

    王家护卫马车的武士们自然也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男子,一个个手扶剑柄以防不测。坐在车夫旁边的那个武士回头贴到车厢门边,向车厢里面说了两句话,大概是在向里面的人禀告看到的情况。

    双方终于走近到一起的时候,王家的武士中领头的那一个人认出了江寒青,将手移离剑柄,抱拳在马上向江寒青行了一礼,朗声发话道:“原来是江少主!您好啊!”

    听到护卫武士的话,车厢里面突然传出一个美妙的女人声音,道:“外面是江少主吗?快停车!”

    马车应声嘎然而止,护卫的王家武士们纷纷将手抽离剑柄以向江寒青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在车夫和另一个武士忙着转身打开车厢门的时候,江寒青静静地站在原地,冷笑着等待车厢里面的人走下车来。

    “里面果然是一个女的!哼!看来王家的人确实没有胆量在此与我动手!不知道……车厢会是什么人啊?不过她既然够资格跟我直接照面,想来在王家的地位是不低的!”

    车厢门很快便打开了。可是等到里面的女人走出来的时候,江寒青却稍稍地吃了一惊。从里面钻出来女人的不是他预料中的一个,而是两个。

    车厢两旁的火把照耀下,江寒青将正在走下马车的两个女人的长相看了个清清楚楚。

    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身着一身大红色的锦绣宫袍,梳着一个堕马髻。看上去大约有三十来岁的年纪,长着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红若丹朗的嘴唇,细而媚的眼睛,白净的皮肤,看上去虽不能沉鱼落雁,却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

    江寒青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对方,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正待细细回忆一下,眼神游离之际却突然看清了后面那个女人的长相,不禁看得有点发痴,傻傻地呆立当场。

    跟在后面从车厢里出来的那个女人身着一袭雪白的宫装,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头上戴着金丝珍珠髻,别着一副五凤挂珠钗。一张俏丽而又高贵的鹅蛋脸,上面长着一双艳丽动人的丹凤三角眼,配着两弯别致的柳叶吊梢眉,不知道让多少年轻才俊为之魂牵梦萦。小巧的丹唇边挂着浅浅的微笑,望向江寒青的眼光流离翔动,聪颖中却又不失温婉,让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

    后面这位小姑娘比起成熟妇人来虽然缺少了那种成熟女人所独有的诱人风韵,但却也多出了一份天真少女才具有的天然去修饰的纯洁美感。平心而论这姑娘比之前面那位夫人看上去还要美艳一些。不过江寒青仔细观察却发现两个女人眉宇之间很有几分神似,显示两人之间很可能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

    而说到气质的高贵,仪态的端庄,举止的得体,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都是无可挑剔。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优雅高洁的风范,让人一看便能确信她们是帝国高贵家族出来的太太小姐。

    尤其是那个王家的小姑娘更是不得了!长得是倾国倾城之姿不说,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帝室后妃般的高贵气质,让江寒青更是为之倾倒。在江寒青亲眼看到过的女人中,只有母亲阴玉凤和那头高傲的雌鹰能够在气质上与她分庭抗礼,不分轩轾。

    女孩的眉宇之间流露出的那种皇室贵胄般的崇高气质,举手投足间所表现出来的母仪天下的无上风度,让任何男人都有一种跪倒在她脚下直呼寒青的名字吧!不要叫什么少主不少主的了!”

    江寒青这样说完,方才慢慢直起身来,却还装作恭敬不敢与叶馨仪对视的样子。眼睛却忍不住又多望了王璧莹两眼,心道:“这王璧莹当初还是一个小丫头,跟在她大哥王思廷的背后跑来跑去。现在却出落得如此标致。王明德也算是狗运好,居然有如此一个清秀美丽的女儿。”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叶馨仪道:“妾身上一次见寒青还是上次送你母亲去西域时候的事情。算来已经是四、五年的时间了。寒青的身子骨可是比记忆中长大了不少了!”

    江寒青还未来得及做答,却听叶馨仪对旁边的卫士下令道:“你们快给本夫人拿一个火把过来,让本夫人好好看一下江少主现在的模样!”

    江寒青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叶馨仪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

    原来刚才王家母女走下马车的时候,江寒青借着火把的光芒将两个女人的长相看得是一清二楚。但由于他是站在路边离马车还有两三丈距离的地方,火把光焰又照射不到,因此王家母女却并没有能够将他的模样看得很清楚。

    本来一个女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要仔细看一看另一家族的男子长相,实在是有点失礼。可是刚才叶馨仪和江寒青在那里扯了半天,双方都确认了叶馨仪在江寒青面前的长辈地位,这样一来长辈要看看晚辈小子的相貌,于礼来说却也算是说得过去了。

    江寒青这时也想不到有什么托词可以用来拒绝叶馨仪的要求,只好傻站在那里等着人家拿着火把走过来看猴。

    王家武士听到主母的吩咐之后立刻就有一人拿着火把走了过来。

    在火把光芒的照耀下,叶馨仪和王璧莹母女俩缓缓走到江寒青的身前,仔细端详着他的长相。

    当看清楚江寒青英俊的长相之后,叶馨仪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轻轻点了一下头,柔声道:“几年不见,想不到寒青却已经长成了这么一个帅气的大小伙子了。差点都把妾身给迷住了。”

    江寒青听她这样称赞自己,心里自然也是十分高兴,却也觉着这女人实在太过厉害,这种话居然能够当着众人的面轻易说出口来,不免有稍显轻浮之嫌。

    转念一想,江寒青却又立刻释然了。

    “这王明德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找个老婆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这位定国公夫人的话,分明也是外表不可一世,骨子里却可能暗暗发骚的淫妇。”

    这样想着江寒青忍不住偷眼向叶馨仪看过去,却正好见到这个美丽成熟的仇敌夫人却也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自己。

    当两个人的目光对到一起的时候,叶馨仪竟然主动向将江寒青眨了两下眼,抿嘴微笑起来。看那她眉宇之间分明还荡漾着一丝春意。

    江寒青领略到这位美艳高贵的夫人表露出来的热情,心里也是不由一荡,向对方咧嘴笑了一下,差一点便忘记站在对面的这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其实是敌对家族的主母。

    如果不是旁边还有十几个虎视耽耽的王家武士,还有一个清丽脱俗的王家小姐,江寒青恐怕早已经是一个饿虎扑食压到叶馨仪的身上去了。

    狠狠吞了一下口水,江寒青在心里想:“好一个定国公家族的主母啊,对我这个仇敌之子居然都敢当面勾引。好!等我荡平王家,一定在杀光你们王家的老老少少之后,留下你这条狗命。我倒要尝尝你这骚货的滋味!不!我不杀王明德,我要在他的面前戏耍这骚货!”

    想到精彩处,江寒青忍不住又朝对方露齿一笑,却见到叶馨仪也向自己回以一笑,还连带又抛了一个媚眼。

    心驰神荡的江寒青却不知道此时叶馨仪肚子里面也在打着自己的花花肚肠。

    “真没有想到这个小鬼会这么色,胆子也是够大的!几下眼神居然就让他将本心表露出来。看这小鬼色迷迷的模样,分明就是想偷吃姑***腥!好你个江寒青,还真是色胆包天啊!也不想一想凭你这毛都没有长起来的小鬼也配?你以为本夫人会看上你这种小白脸?哼!如果不是为了将来能够找机会引你上钩,利用你对付你那该死的江家。老娘理都懒得理你。……唉!不过这小子长得倒是蛮英俊的,白白嫩嫩的样子很是可爱!再加上他年纪又轻,上了床肯定是使不完的劲。有机会可真的好好尝尝他的味道。”

    叶馨仪这样想着,脸上不禁露出淫秽的笑意。

    她的笑容在一些所谓的道德之士看来也许会被骂一句“恶心”,可是在江寒青眼里却无异于世界上最美丽的笑容。虽然知道这个女人身为定国公夫人,暗地里肯定是诡计多端,不过江寒青内心对她可没有什么太大的担心。

    “骚娘门儿,以为可以勾引我,从我这里获得一点情报?呸!来吧!看一看是你利用我,还是我玩弄你!对于自投怀抱的东西我可是从来不会拒绝的,尤其是能够让王明德那老狐狸头上绿油油的,那更是求之不得!”

    这就是江寒青此时内心里的真实想法。

    又和定国公夫人叶馨仪眉来眼去了一会儿,江寒青才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

    “不知道做女儿的是不是跟她母亲一样淫荡?女儿的血管里一定也流着母亲淫荡的血液吧?”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量了王璧莹两眼,却发现原来对方一致在细心地观察自己。

    江寒青这才想到自己刚才和定国公夫人眉来眼去时那色迷迷的样子一定已经让这个姑娘全部看在了眼里。如果是往日江寒青根本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今天却完全不同,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希望眼前这个女孩看轻自己。这样一来江寒青顿时觉得自己很是没有面子,恨不得地上能够突然出现一个洞立刻钻下去。

    由于羞愧他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感觉到自己脸上一阵发烫,江寒青心想:“糟了!脸肯定红成了一团!这不更是让对方这小姑娘看不起我!”

    不过转念之间他就想起现在是晚上,对方借着火把的光芒照明,肯定是看不清楚自己脸色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乎这个小丫头对我的看法?我和她母亲眉来眼去又怎么了?怎么就会觉得在她面前不好意思?奇怪!呸!死丫头有什么了不起!不要说和你妈眉来眼去,就是当着你的面操你妈的骚屄我都敢做!”

    心里这样想着,江寒青又抬头向王璧莹看过去,却刚好对上王璧莹清澈如水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突然对这个女孩生出异样的好感,想也没想便咧嘴向对方笑了一下。

    美丽的女孩抿嘴微笑了一下,接着便急忙低头看向地面,似乎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着她温柔婉约的样子,江寒青一阵心驰神醉,心里很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为好。

    站在旁边的叶馨仪也看到了女儿和江寒青发生的精神上的交流,脸上瞬间便出现十分惊讶的表情。她看了看江寒青,又看了看女儿,嘴唇翕动了两下,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三个人就这样站在原地尴尬地静默了好一会儿,江寒青只好没话找话道:“这么晚了,不知道夫人母女怎么还没有回去?”

    叶馨仪小心翼翼地侧头看了看女儿的表情,见她只是瞟了自己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江寒青道:“妾身母女二人先前去了一个朋友家晚宴,大家言谈甚欢,所以这时间就晚了!”

    江寒青出于意淫的目的一致在观察着母女二人,这时却刚好清楚地看到她们母女俩的反应,心里微微觉得有点奇怪:“这叶馨仪跟我说话,为什么要看她女儿的表情?还那么小心翼翼地?就像害怕说错话被女儿责骂一样?母女两个的反应正好颠了一个个儿!真是奇怪!”

    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多想,叶馨仪又道:“不知道凤帅什么时候回京啊?咱们全家上下可都是盼着她老能够早日回京,身为京城百姓、帝国子民,大家都深感与有荣焉啊!”

    江寒青心里暗骂了一声“死不要脸的王家婊子”,回答道:“多谢夫人关心!小侄这方还没有母亲的消息。陛下派往的使者是五月初三离京的,仔细想来就算是八百里加急连夜赶路,也至少要到下月初才能够到达日落城吧。等到母亲率领随从回到京城,那恐怕又至少得花去近两个月的时间!所以……”

    想到还有差不多两个月时间才能见到心爱的女人,江寒青一阵黯然神伤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叶馨仪看着想起母亲激动不已的江寒青,轻轻点了一下臻首感叹道:“寒青果然是至孝之人!……唉!你也不必太过思念母亲,反正再过两个月你迟早都能够见到凤帅的。到时候你母子二人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以慰多年母子隔离之苦啊!”

    叶馨仪说话的时候,江寒青是连连点头,可是他的眼神却一直在偷偷注视着王璧莹。在他看来这个清秀美丽的姑娘,比她那媚骨外露的母亲要来得吸引人得多。

    可就在叶馨仪安慰江寒青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的王璧莹却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江寒青,而那娇俏的红润唇角还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如果不是江寒青一直在注意着她,还真的不会发现她唇角出现的那丝笑意。

    江寒青心内微微一震,心道:“她是在笑吗?又是笑的什么呢?难道她知道我和母亲的关系非比寻常?可这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啊!如果不是她又在笑什么”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王璧莹看去,在有心之下江寒青更是觉得这位天姿国色的女孩连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都满是讥诮的笑意。

    王璧莹灵动的目光盯在江寒青的身上,让他有一种芒刺在背的不安感觉。,江寒青心内有鬼不敢跟她对视,便装出一副坦然的态度扭头对叶馨仪道:“夫人说得很是!小侄是太思念母亲了。所以恨不得能立刻飞到母亲的身边陪伴母亲!想起母亲对孩儿的恩德,一时间情难自禁,失礼之处,还望夫人谅解!”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还在思索王璧莹先前唇角露出的那丝微微的笑意,还有她眼神中明显的讥诮意味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到底在笑什么?她真的知道什么了?这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心虚了!”

    安慰着自己,江寒青又偷偷斜眼向王璧莹瞥去。想不到这一偷瞥却更加深了他心底的疑虑。

    听到江寒青的话,王璧莹唇角的笑意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是更加明显。她美丽的唇角已经整个的往上翘起,那已经是明显的笑容来了。她那晶莹剔透的眼精也开始变得迷朦起来,仿佛是眼眸里游荡着一层茫茫的雾气使然。有点缥缈的眼神看起来更加让男人动心,但是其中包含的复杂意味,却让江寒青更加心虚。那迷人的眼神中所流露的情绪,已经不光是先前的讥诮,甚至还让江寒青感到似乎有着兴奋、期盼、激动的复杂意味在其中。

    “这女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听到我的话会有这种反应?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在想着什么?她不会真的知道一点什么吧?如果让他们王家知道我和母亲的事情,一旦加以利用,我就死定了!”

    江寒青的酒意这时候已经全部消散得无影无踪,冷汗从他的额头上、背脊上不断冒出。他想出言试探王璧莹,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又在心里想,这也许是自己心虚误会罢了。也许王璧莹流露出这样的眼神和笑意,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深意,只是觉得他以江家少主的尊贵身份却在仇家的人面前流露出对母亲的依赖之情,实在是有失尊严,故而觉得好笑。

    心里七上八下的乱想着,江寒青仿佛听到叶馨仪又说了两句什么。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叶馨仪却已经说完了,他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江寒青不知道叶馨仪到底跟自己说了些什么,站在那里是更加紧张尴尬。不说点什么也不是,要说呢更不是,因为他都不清楚对方说的什么,叫他如何回答?

    正在江寒青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王璧莹居然出面给他解了围。她突然伸手扯了母亲的衣袖一下,向母亲使了一个眼色,却还是没有出声说话。

    叶馨仪愣了一下,向女儿做了一个询问的表情。不过没有等女儿有所反应,她便立刻恍然大悟。会意地向女儿点了点头,叶馨仪转头对江寒青道:“寒青,天色也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各自回家吧!免得家里的人挂念!”

    江寒青本来是对王璧莹多有好感,开始的时候恨不得能够跟她多呆一会儿,找机会攀谈两句。但如今的情况下,他却恨不得能够立刻摆脱王家母女。

    一听叶馨仪那么一说,他简直是如释重负,心怀感激地向王璧莹看了一眼,立刻欣然回答道:“好!好!王夫人和小姐也请早点回家吧!想来定国公夫人还在等候你们回去呢!”

    叶馨仪闻言向他展颜一笑,牵起女儿的手道:“莹儿,咱们回去吧!”

    王璧莹温柔地点了一下头,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然后又多看了江寒青两眼,这才跟着母亲转身离去。

    母女俩刚刚走出没有两步,叶馨仪却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江寒青轻笑道:“寒青啊,差点就忘了一件大事。你看我这记性!呵呵!”

    江寒青不知道对方又要玩什么花样,略为迟疑了一下,答道:“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事情?请告知小侄。”

    叶馨仪道:“最近石嫣鹰大元帅回京来,咱们这些国公家族一直没有好好招待一下人家。李家是石嫣鹰的婆家倒也罢了。可是咱们其他三家说什么也应该向帝国双璧之一的堂堂鹰帅表示一下敬意啊!可是这件事情一家单独办总是不好,所以定国公这一两天一直想跟镇国公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看咱们两家能不能联手为鹰帅办一场宴会。”

    江寒青一听叶馨仪的话,心知肚明对方是在头痛人马被石嫣鹰袭击的事情,试图联合江家对付石嫣鹰和她背后的李家。

    向叶馨仪笑了笑,江寒青缓缓道:“这个事情嘛……我倒是觉得定国公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家族里毕竟是父亲大人在主持,他老人家到底是什么想法,就不是我这种小辈的所能够知晓的了。小侄心想,如果定国公大人确实有这个诚意的话,不如直接向我父亲提出来吧。”

    江寒青向叶馨仪说话的时候,一会儿自称“小侄”,一会儿又自称“我”,显示出他心里对于王家的人根本不当一会儿事来。而那番话更是老练,他先说自己觉得“不无道理”,以表明自己不反对,既而又说自己不能话事,因此也就无从表示同意了。这样模棱两可的答复,正是官场应付套语的诀窍,好处是什么事都不用当即将话说死,留待深思熟虑以后,审时度势再做出正确的决定。

    叶馨仪听了江寒青这番滴水不漏的话,也只能是干笑两声道:“寒青所言甚是。哈哈!寒青不愧为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啊!难怪定国公天天对你赞不绝口!”

    江寒青也跟着打了一个哈哈,躬身行礼道:“那都是定国公大人抬举小侄!小侄何德何能,如何敢当此等评价。惭愧!惭愧得很啊!”

    叶馨仪这时跟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下便道了一声“告辞”,牵着女儿的手向马车走了过去。

    王家母女缓缓登上马车进入车厢之后,马车便在卫士们的簇拥下启动出发了。

    在钻进车厢前的一瞬间,王璧莹又回头向江寒青看了一眼。那洁美如月光的眼神让江寒青又是一阵心驰神荡,傻傻地愣在当场目送着马车渐渐远去。

    等到马车已经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时,江寒青的脑海中还回荡着王家母女二人的影子。

    做母亲的成熟、美丽、风骚,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母性美;做女儿的纯洁、娇艳、妩媚,拥有天真少女所独有的青春气息。两个不同年龄段的女人表现出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韵味,站在一起却又相得益彰,恰好能够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种珠联璧合的美艳感觉,更加能够吸引男人们的注意力。江寒青恨不得能够立刻将母女二人都剥光衣服带到自己的床上,来一个母女同床,三人共淫的秽乱游戏。

    而母女两人中作为女儿的王璧莹,更是能够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尤物。在她长成一个大姑娘之后,江寒青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却惊奇地发现这个当年自己见过的小丫头如今已经出落得如此标致,其风度气质已经直逼自己的母亲阴玉凤和石嫣鹰二人。这一来在江寒青的猎艳名单中无疑又多了一个目标。

    如果在今夜之前非要江寒青将他所见过的有意加以征服的女人,按照美丽、韵味、气质和所表现出来的对男人的吸引力综合评定之后分出档次的话,那么他会做出如此排列:第一档的是他的亲生母亲阴玉凤,还有那高傲的石嫣鹰;第二档的是妃青思、姨妈阴玉姬、秀云公主、静雯、白莹珏、邱特女皇寒月雪、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第三档的是姑妈江凤琴、五娘李华馨还有其他的一些女人。

    事实上江寒青也确实这样做了。在他的书房中有一本厚厚的名册,上面就按照这样三个档次记录着他所看得上眼的绝世美女。江寒青自己将这本名册定名为《淫奴艳册》。

    在《淫奴艳册》里面,江寒青用尽可能详尽的笔墨记录了他对每个女人的相貌、气质、韵味、喜好、性格、床技、性敏感带、对于受虐的喜好程度的描述。

    如果某个人已经被他收服,他还有可能记录下对这个人的全部调教过程。当然在名册中,有些人的记录条目中,好多方面的描述是空缺的。比如阴玉姬、寒月雪等人还没有跟他上过床,自然在床技、性敏感带等方面的记录就只能暂时付之阙如了。而石嫣鹰他也没有见到真人,对于她相貌的描写还是得之于母亲阴玉凤的口述而已。江寒青将她们名列其中,只是将她们当成自己猎艳的目标,等到将来捕获调教完成之后,再将她们的相关记录添加完整。

    如果是某些见过江凤琴、李华馨和两宫宫主庐山真面目的男人有幸见到了江寒青自制的这本品评天下女人高低的《淫奴艳册》,在目瞪口呆、口水长流之余,一定会为被他划入第三档的女人愤愤不平:“如此天姿国色怎么会竟然只被他列到第三档?我就不信天下还有比她们更美丽的女人。”这些人同时也一定会心痒难耐地想道:“如果这样的绝色美女都只能名列第三档,那么名列第一、二档的人会是何等艳丽?”

    确实,能够被江寒青列入这三档名单的女人,任何一个抓出来在常人眼里都是惊为天人的美女。纵然是江凤琴、李华馨等只被他列为第三档的女人,也已经是万中选一的美女,夸一句倾国倾城、美若天仙都绝不为过。其实如果单纯以长相的美丽程度来评定,就算将三档合为一档也无不可。因为一个女人的美丽如果达到了能够被江寒青列入名单的地步,单从相貌上来说已经是达致了极至。名单中的各个女人不论是何档次,在相貌上都是各有千秋,难分高下了。

    但是女人的美丽可并不只相貌一样,气质、韵味等也是不可或缺的部分。在真正懂得欣赏女人的多情浪子眼里,不同的女人所具有的气质和韵味绝对还是有高下之分的,而这也直接影响到她们各自对男人的吸引力的大小。对于那些能够名列入江寒青绝色名单中的天下第一流的美女,他之所以还能够在品评高下之后将她们划分为三个档次,依靠的正是每个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气质和韵味,以及由此产生的对男人的吸引力的不同。

    像阴玉凤和石嫣鹰,其美艳绝伦自不必提。她们那种傲视天下群雄、视天下男人如无物的高贵气质,更是让任何男人在她们面前都有自惭形秽之感,恨不得能够趴在她们脚下提靴侍侯。这等风姿自然非平常所谓美女所能比拟。也正是她们这种卓尔不群、不与群芳同列的雍容气质,让无数男人为她们而痴狂,魂牵梦萦,欲见一面而不得。据说当年阴玉凤和石嫣鹰二人云英未嫁之时,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日夜期盼她们能够对己一笑,就算为此舍去生命都在所不惜,最后却也只能是望峰息心,放弃了这永不可能的奢望。不过天下男人都是贱骨头,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更欲得之而后快。时至今日,仍然有无数的男人为阴、石二人疯狂,其中不乏当今的年轻才俊。对于大夏帝国的男人们来说,阴玉凤和石嫣鹰简直就是神话一般的存在。

    相比之下,第二档次的女人虽然也是气质高贵、芳华绝代,也一个个让男人们见了是欲爱不得、欲恨不能,但比之于男人们为阴玉凤和石嫣鹰而疯狂的程度却已经逊色不少。

    至于第三档的女人在气质上当然就更是差了不少,不过凭借天生的丽质,仍然具有对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其实能够名列名单中的女人,任一个叫出来都足够让见到的男人为之迷醉。

    她们之间的高下之分,也只是气质上的十分细微的差别。如果不把不同档次的人叫到一起站着,普通人还真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奥妙。

    江寒青这本用自己心血写成的《淫奴艳册》终其一生都在不断更新着,直到这位江家皇朝的开国之君驾崩之日才停止了记录。在里面记录有名字的女人到最后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他的色魔之爪的控制,全都成为了他庞大后宫的成员。

    而这本名册后来按照江寒青的遗旨,在他仙去百年之后被帝国皇室大胆地公布出来,也就成为了后世学者研究江寒青这一代怪物皇帝和他那大群女人的重要历史资料。

    当然这本名册后来被皇室公布出来的版本是经过了大量删减的。其中大部分众人感兴趣的色情内容都被御史们给删除了,这包括名册里面原有的几乎所有有关性爱和调教经历的记录。在流传于民间的版本中留下的只有江寒青对于每一个女人的相貌、气质、韵味、喜好、性格等的描述。唯一例外的情况是关于阴玉凤的记录!江寒青在遗旨中明确要求后世子孙在公布名册的时候,不能删减任何有关“圣母皇后”的文字内容。正是因为皇朝开国圣祖临终的特别关照,这部分有关他那位毕生钟爱的淫奴母亲阴玉凤的淫秽文字便在没有经过任何删节的情况下公布了出来。

    江寒青对于自己一生所最爱的母亲始终都是另眼相待,总是用最残忍的手段去凌辱她以表达自己对她无以复加的不伦爱情,非要让她成为淫名昭着的荡妇才能甘心。这种被扭曲的疯狂爱情就算是在两人死后一百年也还通过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手段被继续表现出来。

    以致于后世一位着名的史学家在看了《淫奴艳册》之后,这样评论道:“如果说天下最不孝顺母亲的儿子,当属我朝的圣祖皇帝;如果说天下最孝顺母亲的儿子,仍当属我朝的圣祖皇帝。如果说天下最不称职的母亲,当属我朝的圣母皇后;如果说天下最不幸的母亲,也仍属我朝的圣母皇后;可如果说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毫无疑问仍然是我朝的圣母皇后!”

    说出这样一段话的人,在三天后就被地方官府以侮蔑“开国至纯至孝至德至仁英武圣祖明皇帝”和“开国至慈至洁至文至武端敬圣母英皇后”的莫大罪名当街腰斩。可是他这段精辟的评语却在短短的三天中传遍整个帝国,并在此后的数百年中被后人一致认可为最客观、最公正、最权威的评价。

    江寒青因为对母亲阴玉凤的刻骨铭心的孽情而明确要求流传于后世的淫秽文字,让他的后世子孙也是伤透了脑筋。江寒青的子孙后代一方面要维护皇朝的无上权威,禁止任何人对开国圣祖皇帝和圣母皇后的英名妄加议论;另一方面却又不能阻止圣祖皇帝临终特定要公开的如山“罪证”在民间流传,难免有损于帝国的形象。

    不过此后几百年的事实却证明江家皇朝这种担心竟然是多余的。究其原因不外如是如下:阴玉凤本人的传奇经历,她所立下的不世武功,以及她惊人的美貌和气质,早已经在帝国民众心目中成为了一个不朽的神话,纵然她成为了儿子的性奴母亲,却也丝毫无损于她在后人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而江寒青和阴玉凤这两位帝国的开国圣贤在生的时候,确实也做了很多功在千秋的“善政”,在民间是颇享盛名;再加上江寒青在世的时候就毫不隐讳自己和母亲的乱伦真相,民众早已知之甚详,久而久之成为了习惯之后也就处之泰然,浑不当一回事了。所以在后人对江寒青和阴玉凤的评论中,除了对江寒青奸淫母亲的罪恶行径偶有隐晦抨击之外,总体评价还是颇为崇高的,而阴玉凤在后代文人墨客的笔下也就成了被歌颂不休的“神武英明飞凤天后”,在民间百姓心目中则更是成为了人人敬仰的“武神”。

    当然以后的这些事情,江寒青什么都不知道,也永远不可能知道!而此时他正站在永安府的街道上望着王家母女消失的方向呆呆出神。这时候的江寒青还只是一个对于皇帝宝座怀有野心的贼臣逆子,连他对于皇帝宝座的觊觎也不过是一种看来还很遥远的梦想罢了。将他自己和母亲乱伦的丑事公之于天下民众知晓,这种大逆不道的梦想更是此刻的他连想都还不敢想的事情。

    江寒青在这个时候自己能够肯定的事情只有一件!

    今夜之后,他那本《淫奴艳册》的名单中将再增加两个名字,划入第三档的叶馨仪,和高居第一档与阴玉凤、石嫣鹰齐名的王璧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