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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八章:隐宗七绝°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在郑云娥的体内射出精液之后,江寒青终于心满意足地决定放郑云娥婆媳回家。此时郑云娥和张碧华已经被三个淫虐的男女折磨得精疲力竭。

    正当郑云娥思考回去以后怎么对付这个禽兽的时候,江寒青却拿出了两条铁亵裤甩到面前的地上,命令二人立刻穿上。

    那铁内裤工艺仔细看来还颇为复杂,不知道是何等巧手方能造就。

    裤身由两块镔铁打造而成,一前一后合起来正好是一个内裤的形状,在裤身左侧由活页连接两块铁片,而右侧则留有锁扣,可以上锁用。解开锁扣,分开组成裤身的两块铁片,便能够方便的穿上或者脱下;一旦锁扣扣牢,这条特殊的亵裤便紧紧套住穿裤人的下身而不会脱落。

    裤身的结构如此。但是两块铁片合拢而成裤身之后,下面却还空着一个大洞,没有裤裆啊!这裤裆则是由另一块同样才质的镔铁片打造而成。这块铁片同样用活页连接在充当后半裤身的铁片上,连接前半裤身那一段也有一个锁扣。在这块充当裤裆的铁片上最为特殊的是在裤裆下方居然还开着一个二指宽的小洞,看那位置大概就是在人的屁眼儿附近。

    这等丑陋的淫秽物品,郑云娥的张碧华平时一看便会皱眉觉得恶心,如今江寒青却要两个人穿上身去。两个女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可是两人稍有迟疑,白莹珏立刻便是一阵凶狠的皮鞭抽打在她们的乳房上和屁股上。痛苦哀叫着连连躲避,两个女人哪里还敢再有抵抗?只得乖乖地穿上了那两条羞煞人的铁内裤。两人穿的时候还唯恐动作不够快,生怕再挨上那么两鞭子。经过这半天的折磨,两个人已经发现江寒青虽然可恨,却还不算十分残忍,对她们婆媳两人来说真正凶狠毒辣的还是李华馨和白莹珏这两个同性。尤其是白莹珏,下手唯恐不狠,态度唯恐不凶,说话唯恐不粗,只要让她动手,两个人没有哪一次不是被搞得死去活来的!

    看着两个刚刚成为俘虏的女人穿上铁内裤,江寒青立刻走过去将两人裤裆和裤身右侧的两个锁扣上,然后用将钥匙插入锁眼轻轻一拧。只听得“呵嗒”一声轻响,锁扣立刻便锁得死死的,再也打不开了!

    将锁扣锁好之后,江寒青弯腰伸伸到两人胯下,用手指捅了捅裤裆下那个洞,点头笑道:“好!刚好对着屁眼儿!”

    晃动着铁亵裤所配的钥匙,江寒青缓缓后退两步,一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两个女人穿上亵裤后的诱人淫样,一边惊奇地说道:“这是我以前准备的贞操裤,以备不时之需。想不到穿在你们两人身上却是如此合身!真是神奇!看来这是上天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啊!你们两个命中注定就是只有当下贱女人!”

    身心都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两个女人,这时对于江寒青的羞辱言语已经是麻木不仁,习以为常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虽然还是颇为羞愧,却也不像开始的时候直欲寻死觅活了。郑云娥甚至还在心里这样想道:“是啊!这两条裤子怎么会穿上身这么般配?犹如量身订做一般。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真的是上天早就决定要让我和碧华孩儿成为那个禽兽的玩物?”

    一念及此,郑云娥旋即又在心底暗骂自己道:“你这白痴!胡思乱想些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会让你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赶快想办法对付那禽兽方是正经!”

    突然间郑云娥想起一件事情来,不由目瞪口呆傻在了当场。

    “天啦!难道江寒青会让我们婆媳二人长期穿着这裤子?难道屁股下那个洞就是让我们大便用的?我的妈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正在这时候,她却听到儿媳妇张碧华颤声问江寒青道:“青弟,这……这裤子上面可是只有……只有……”

    张碧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面红耳赤地说不下去了。郑云娥立刻反应过来,儿媳妇的意思显然是说这内裤上只在屁眼儿的位置开有一个洞,却没有撒尿的地方。

    “是啊!就算可以长期穿着这裤子,就算大便可以从那个洞出去,可是小便呢?”

    耳朵里面却听见江寒青冷笑连连道:“你们这样的贱女人还真是麻烦!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们吗?想拉的时候就拉嘛!”

    张碧华涨红了脸颊,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这只有一个洞啊!那小……小便怎么办?”

    江寒青哈哈大笑了几声,嘲讽道:“本来这东西给你们穿上是什么洞都不应该留下的!焉知道你们这两个贱人,会不会背着本主人去偷其他男人啊?本少主当初考虑穿这裤子的人有可能没办法长期随侍身边,一旦大便来了堵在铁裤子里岂不臭死人?所以才额外开恩地在屁眼儿那里设计了这么一个洞。想不到如今给你们占了便宜,非但不感谢主子的恩德,反倒还挑三拣四地的有意见!哼!撒点尿在裤子里面怕什么?一会儿就干了!你们怕有尿味的话,每天晚上用清水冲一下不就可以了!或者主动到本少主这里来报道,本少主亲自动手给你们清洗也无不可!”

    两个女人听了江寒青的一番话,又见旁边白莹珏、李华馨脸上那鄙夷、嘲笑的神情,羞愧难当之下,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去躲着。

    江寒青见两个女人先前穿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稀烂,便叫白莹珏去取了两套新衣服来,让两个可怜的女人穿上。

    “我这便送你们两个回去!给我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说,那便大家都没有事!如果你们中有人不听话,到处捅乱事。我就把另一个抓过来,找一只野狗操她的屄!还要将那死鬼二叔干的坏事全抖出去,让他死了都不得好名声!还有……以后只要我需要,你们就得随时过来陪老子,让老子爽个够!否则下场也是一样的!你们两个贱人都***听清楚没有?大声地回答我!”

    两个受尽折磨的女人虽然心里恨得是牙痒痒的,表面上却是丝毫不敢流露出不满的神色,否则真的不知道又要被江寒青凌辱到什么时候才能逃脱。此时两人也只有诺诺连声的答应下来,回去再想办法了。

    等两个女人穿好衣服之后,江寒青便将她们带出了秘室。

    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天色已近傍晚。江寒青当下也不再多耽搁时间,便主动送两个女人回各自院子。

    一路上江寒青自然又是免不了对两人摸来捏去。他一会儿玩弄郑云娥的乳房,一会儿又隔着那铁亵裤摸弄张碧华的阴户,嘴上更是淫笑秽语层出不穷,羞辱得两个女人眼泪汪汪的,屈辱难当之下几欲自刎以求解脱。

    分别将两个女人都送回她们各自的院子之后,江寒青便去拜见父亲,向他禀告说已经安抚好了叔母和堂嫂。

    江浩羽闻言之下点头道:“你二叔虽有诸般不对,但毕竟也是你的亲叔叔!如今他不知道死于何等贼人之手,我们自然不能亏待了你二娘与堂嫂!这几天她们肯定伤心难受,你有空要常去看看她们,陪她们说说话!以免她们太过伤心,闹出毛病来!”

    江寒青对于父亲的话嘴里当然还是连声应承,心里却丝毫不以为然。

    “切!你老人家还不知道你那弟妹已经成为我的胯下淫奴了!哈哈!既然是你老人家提出要我这几天多去陪陪她们。我自然是要遵命行事了!嗯!这样最好!免得别人以后说我老是找她们!到时候自然有父亲大人出面解释了!”

    江浩羽接着又和儿子讨论朝廷和家族的重要事情,也包括浩天他们的后事。

    耽搁了大半个时辰,只待天色全黑之后,江浩羽这才让儿子回自家院子去休息。

    回到住的地方,江寒青也感觉神困体乏,便在白莹珏和李华馨的服侍下早早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华馨请江寒青找来了一个可靠的家人,让他带信去石嫣鹰那里,要最终确定下回娘家归省的日子。

    而江寒青则收到了两宫宫主派人来传的话,要他立刻过去拜见圣母和神女两宫宫主,有要事相商。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等江寒青出门,便又有一个家人拿着另一封信来找他,说是刚刚有人投到大院门房指明要交给少主的。

    打开一看,江寒青不由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师父王明思写就的信,要他今天上午立刻赶去京城里面的一家酒楼见一次面,有要事相商。

    江寒青不知道师父在如今局势紧张的时刻这么急着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心里顿时深感惴惴不安。

    “这老狐狸是因为石嫣鹰的事情来找我?还是发现了两宫宫主的踪迹?甚或是不是因为觉察到我和两宫有来往,而来找我的麻烦?也或者是不是昨天知道了二叔那狗贼被杀于街市上的消息,找我来探探虚实?”

    虽然江寒青心里七上八下地拿不准究竟,可是如今这个情况下除非双方立刻翻脸,否则接到师父的手信又不可能不去见他。犹豫了一会儿,江寒青还是决定先去见一见师父再说。想来应该不会有对他太过不利的事情,否则师父大可以想办法加以谋杀,而不必这么大模大样地送信来邀约他见面。思前想后,江寒青还是决定先去赴师父的约,然后再去拜访两宫宫主。

    按照师父手信上写明的地址,江寒青很快找到了约定见面的那家酒楼。

    酒楼位于京城西南角的位置,分成上、下两层楼,装饰朴素而不失雅致。时间还是早上,酒楼刚刚开张,里面也还没有什么客人。只是在厅堂的角落里坐着几个闲人在那里喝茶聊天,听他们聊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前一天晚上的风花雪月罢了。

    江寒青在楼下没有见到师父的踪影,便径自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刚一上楼便见到师父坐在一个临窗的座位,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长衫,头上戴着一过石嫣鹰的事情了吧?”

    王明思这次也没有再弄什么花样,听了江寒青得话便点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石嫣鹰的事情在发愁!我也听说石嫣鹰的骑兵在京城周边对你们的人下了手,今天我找你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

    江寒青心里道:“好啊!来了。且看老贼怎么说吧!”

    王明思后面的话倒也简单明了,装模作样骂了石嫣鹰几句之后,紧接着便提出了要帮助江寒青对付石嫣鹰的事情,还说他已经选好了几个好手,准备让他们跟在江寒青身边。一来是可以充当他的贴身侍卫,保卫他的安全;二来也可以增强他的力量,帮助他对付敌人。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该死的老贼居然妄想插心腹在我身边监视我!哼!将来恐怕更是准备利用这些现在布好的棋子来对付我吧?如果不是两宫向我揭露了这家伙的身份,我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在真心帮助我!老贼啊!你这招可也真够毒辣的!一旦接受了你派来的人手,我的一举一动还不让你知道得清清楚楚?到时候一旦你的人要动手暗杀我,我恐怕就像二叔一样,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心里将王明思的老娘和其他女性长辈们问候了不知道多少遍,江寒青表面上却适时地装出对师父的“慷慨帮助”千恩万谢的样子,那似乎是发自真心的感激涕零的神态让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怀疑他心中有鬼。

    在向师父表示了一番谢意之后,江寒青满脸为难之色地向他说道:“师父啊!最近家族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我那二叔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昨天竟然在大街上被人暗杀了!现在家族里面搞得是**飞狗跳,长辈们正派人仔细审查家族里面每一个人的底细,逐个检查有无可疑之处。在这种时候师父准备派来协助徒儿的人,恐怕……”

    王明思轻轻“哦”了一声,声音里微微流露出对江寒青的话有所失望的情绪,但是很快他说话的声音便回复了正常。

    江寒青只听王明思这样说道:“你二叔昨天被人暗杀的事情,我也是昨晚才听到的。本来还是将信将疑,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原来还真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可是石嫣鹰那婆娘的人干的?你可要小心啊!千万不要因为大意,一时不察便中了她的毒手!唉!这恶婆娘还真的是要解决了才好啊!青儿,既然你家族长辈最近管得很严,那我也就暂时不派人跟着你了,你自己事事小心。还有……你要赶快想办法对付石嫣鹰。我这方也尽快调集一些人手来全力帮助你对付她!”

    听到师父的话,江寒青心里盘算道:“看来石嫣鹰的行动让他们王家吃苦不少啊!否则这老贼怎么会这么急着想干掉石嫣鹰?哼!算盘倒是打得精,想让我去对付石嫣鹰?人家天天躲在李家大院里面,城外面还有她的三万〖鹰翼铁卫〗,谁能够动她分毫?你们王家没办法收拾这女霸王,就想来怂恿我冒犯她?渔翁之利就是这么容易享用的?既然你想利用我,我便先找你要点甜头吃。”

    自从这次回京碰到两宫宫主之后,江寒青每次见到她们便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想要借助两宫的势力自然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最关键的还是因为江寒青深深明白他目前的武功与两位宫主相比还有如天壤之别。这么多年以来,师父王明思从没有将圣门最高深的武功真正地传授给他。以前师父给江寒青的理由都是说他的内力还不够,不能够修炼圣门的最高绝技。如果勉强修炼,不但不会成功,反而会伤及自身,有害无益。王明思甚至连圣门绝技的名称都没有告诉江寒青,说是免得他知道了之后心花意乱,老想着要修炼绝技,荒废基础武功。

    江寒青当时对于师父这些说法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信以为真,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分明就是王明思不肯传授他绝技而找的借口罢了。江寒青一想起他当了这么多年的隐宗少宗主,居然连隐宗的最高绝技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就很是火大。

    江寒青心里很清楚,师父过去教自己的武功,虽然已经能够让他名列一流好手之林,但是却远不足以让他对抗世间真正不定师祖还是你害死的呢!哼!你肚子里还不是想要毁掉圣门,装什么正经啊!”

    恭敬地又向师父磕了两个头,江寒青朗声道:“师父对徒儿的恩德,徒儿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徒儿今后将学师父把这本秘笈随时带在身边,永远感激师父的栽培!”

    王明思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将那本用丝帛包着的小册子拿起交给了跪在面前的江寒青。

    江寒青将双手高举过头假话。他想尽一切办法盘问了江寒青大半天,却始终没有能够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时也不想在江寒青身上浪费时间。向江寒青交待清楚了有急事需要紧急联络时候可以采用的秘密方式,王明思便起身离座而去。

    江寒青将师父送出酒楼,直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街道拐角处,方才动身向两宫宫主隐居的地方赶去。一路上江寒青是一步三回头,小心翼翼地在街巷里面窜来绕去,生怕王明思派人在后面跟踪自己。

    平日里只需要小半个时辰便能走完的路,今天江寒青花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拐弯抹角地到达了目的地。

    江寒青一到,便被下人迅速引到了堂厅里面,两宫宫主端坐在那里,看样子已经等了他好半天。

    今天圣母宫主穿的是一件天蓝色丝绸织成的宫装,脸上化着淡妆,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绾了一个盘髻;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神女宫主。

    平日里不喜欢大红大紫服装的江晓云今天身上却反常地穿着一套大红色的丝绸宫装,上面还绣着五彩飞凤。她的头上也戴上了笨重的凤冠,脸蛋上更是少见地涂上了鲜红的胭脂,那一身打扮就像一个新娘子一样。

    圣母宫主看江寒青的眼神平静如常,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而神女宫脸上神情主却显得十分的复杂,那表情甚至还可以说是有点难看,眼神也很怪异,时而目露凶光,时而又温柔如水。

    江寒青从眼前两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点与往常不同的气氛,却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恰似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是暗自猜疑道:“怪了!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将我叫过来?看情形事情好像跟江晓云有关。嗯!江晓云这贱婢往日里自命清高,总是喜欢清丽冷艳的颜色,今天怎么却穿上了这大红的宫装,搞得跟一个新娘子似的?莫非是老妖婆看上了那家的小白脸,准备退出圣门,金盆洗手嫁人去了?嘻嘻!难道说今天是叫我来来观礼她的婚礼不成?奇怪!真是奇怪!”

    就在江寒青胡思乱想的时候,圣母宫主却已经出声道:“青哥儿,你这一上午跑哪儿去了?害我和江宫主在这里等了你这么大一天!”

    江寒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师父找他的事情说了出来,同时也告诉了两宫宫主,王明思已经将圣门绝技《绿荫红影》的秘笈传给了他。

    两宫宫主开始的时候,听到江寒青讲述王明思盘问他事情的经过,都没有插嘴,只是在旁边静静听着。两个女人的嘴角都浮现出一丝鄙夷的笑意,显然是对于王明思的作为十分不屑。

    可是当她们听到江寒青提到《绿荫红影》的时候,却都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起来。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挺直了腰,上身前倾,面露惊喜急切之色,异口同声地问江寒青道:“他真的将《绿荫红影》秘笈交给你了?”

    江寒青本来还以为王明思交给自己的那本秘笈没有什么了不起,想来不过是敷衍自己的一门杂艺而已。这时候见两宫宫主如此激烈的反应才意识到此功夫确实非同小可,连忙应声道:“是啊!是真的!这功夫很厉害吗?我听他说就是轻功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一点儿腿法,还以为是拿来敷衍我的旁门杂学罢了!”

    圣母宫主却已经急迫叫道:“秘笈呢?在哪里?你快拿出来!快点!让我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和神女宫主都是当世最道:“创派祖师柳风华于五百八十年前创立本门,凭借他的绝代英才硬生生为本门奠下了千古不灭的基业。柳风华祖师的武功也实在高绝,他一人创制出了流传至今的大部分圣门武学,而其中最厉害的三种功夫规定是只有宗主和其继任人才能够修炼。这三种功夫分别叫做《绿荫红影》、《海棠血泪》、《云涛江浪》。

    “《绿荫红影》你已经知道了。想来王明思也应该跟你说过此功的好处。此功绝对是天下第一的轻功,本门历代宗主遍历凶险,凭此轻功逃出生天者不知凡几。而由轻功推延出来的那腿法,更是变幻莫测,快捷狠准。当年柳风华祖师凭此轻功与腿法结合之奇功,曾经在三日之内宾士千里连挑四家仇敌门派。一时威名震天下。当时武林中人称赞此功为:”绿荫藏踪迹,红影夺人魄。飘扬游天涯,轻舞镇敌胆!〖“而《云涛江浪》则是一门内功,本门最高深的武学莫不以此为基础,习得此功便从此登上武学的道:“六艺里面最后的一项功夫是剑法《杨花零落》。这门剑法是两百前耗费了当时的两宫宫主和宗主三人二十年的心血创制出来的。这剑法以雄浑内力推动,出招力求简练快捷。其名字〖杨花零落〗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说此剑法剑招快捷狠厉,剑式一出便能将满树盛开之杨花刺落殆尽;第二层则是说剑法中以内力推动的剑气雄浑无比,剑气所过之处树上的杨花也无不被刮掉、吹落。”

    江寒青听圣母功主说完这“隐宗七绝”,早已经是心痒难搔,更是对师父王明思怀恨在心,咬牙切齿道:“好他个老贼,本宗如此神妙的武功,他居然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除去已经失传的《桃花浪暖》,本宗其余的六艺他也只是在今日要利用于我,迫于无奈之下才传了我一本秘笈。呸!好恶毒啊!”

    圣母宫主见他涨红了脸,咬牙怒骂师父王明思,微笑了一下道:“你也不必生气!其实他那种做法按照本宗的规矩来看却丝毫没有过错之处!”

    江寒青不解道:“什么?他还没有丝毫过错?这是从何说起?”

    圣母宫主解释道:“按照本宗历来的规矩。这六艺中《绿荫红影》、《海棠血泪》、《云涛江浪》三本秘笈由宗主掌握,可以由宗主传授给自己的继承人,但是何时传授、传授的顺序可以由宗主自己决定。而另外的三本秘笈中,《红帏飘摇》和《杨花零落》是由圣母宫主掌握,《杏园风细》则是由神女宫主保管。这三本秘笈都是要新宗主上任之后,才由两宫宫主暂借给宗主修习。宗主不得私自笔录,一旦修炼完毕便需将原本归还两宫。所以你师父到现在才传授你这一门功夫,说起来也没有违背祖宗的规矩!”

    听圣母宫主这么一说,江寒青心里又惊又喜,颤声问道:“原来还有三本秘笈在你们这里?”

    圣母宫主得意一笑,点头道:“不错!今天我们两宫找你过来!本也就是为了传你秘笈这件事情。可巧你居然从王明思那小贼处搞到了另一本秘笈!”

    江寒青听圣母宫主话里的意思是要将秘笈传授给他,心花怒放道:“大宫主……您的意思是要将那些绝技都传授给我?”

    圣母宫主缓缓点头道:“你的武功实在太弱。在这乱世将至的情况下,自保尚且不足,哪里能够用来对付敌人啊!本宫和江宫主合计了一下,你的武功实在是有必要大大地提高一下。这《红帏飘摇》、《杨花零落》、《杏园风细》三本秘笈都是在我们两宫手里面。自可以传授与你。但是这三门武功,虽然一是掌法,一是剑法,一是鞭法,看来毫无联系,实际却无不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才能发挥出其全部威力来。正因如此,当初的先辈们才规定这三本秘笈必须是由两宫宫主保存,等待新任宗主继位的时候再传授与他。这也是考虑到新宗主继位前必定已经由上任宗主传授了《云涛江浪》的内功,具有了一定的内力基础的缘故。此时新宗主再来修习这些武学功夫自然是水到渠成,有事半功倍之效。而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功力却是远远不足。”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此言非虚,皱眉苦恼道:“老贼没有将《云涛江浪》的内功传授于我,功力当然是远远不足。这可如何是好?”

    圣母宫主看他愁容满面,出言安慰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本宫和江宫主既然找你来,自然是已经替你考虑清楚了。”

    江寒青大喜过望道:“大宫主此言当真?莫非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吗?”

    圣母宫主道:“本宗武功其实分为三大派系,其主脉以这〖隐宗六艺〗为纲衍生出无数武功技艺,其精奇神妙自不待言。而另外两大分支则是圣母、神女两宫的武功,也无不有各自的玄妙之处。我圣母宫的〖圣母阴阳功〗与江宫主她们神女宫的〖神女合欢功〗分别是两宫的镇宫绝技,更是非同小可。这两种神功都是当年无数本宗前辈耗尽毕生的精血创制、完善起来的。虽然与六艺里面的〖云涛江浪〗相比,这两种功夫还有些地方在神妙处尚嫌不足,但也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不好?”

    江晓云这时候心里哪还不清楚圣母宫主是要借机羞辱她,涨红了脸恼道:“大宫主,您这是什么话?您吩咐晓云用〖神女合欢功〗给寒青增长功力,此事对本宗的事业有莫大的帮助,晓云自当俯首听命。可是您怎么能说要晓云再当一回新娘子?本宗哪里有这门子规矩啊?”

    圣母宫主被她这当面一点什么是好。

    神女宫主见江寒青嘴里唯唯诺诺,脚步却一点都没有移动,知道这年轻人是被她娇媚的姿态给迷住了,得意地轻笑了几下,嗲声道:“青儿,你呆在那里傻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像看看姐姐裙下的风光。”

    几句话刚一说完,神女宫主就缓缓躺倒在床上,格格娇笑个不停,还将一双脚高高抬起叉开,露出裙下那一双雪白的玉腿来。借着那大红烛放射出的微弱光线,江寒青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在神女宫主的大腿根部有一团团黑乎乎的影子。可是任他怎么瞪大眼睛看,都还是看不清楚那团黑黑的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是神女宫主下体穿着的深色亵裤,抑或她根本就没有穿任何东西,那只是她下体长着的黑色阴毛。

    江寒青玩过的女人为数众多,几乎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天仙,而其母亲阴玉凤更是人间第一等的尤物,气质比之眼前这神女宫主来说更是又高出了一个层次。但是江寒青玩弄女人从来都是以性虐为主,就算是其母亲阴玉凤也不例外,哪里见识过眼前这种风流阵仗。而阴玉凤在儿子面前虽然淫荡,却也没有像眼前这神女宫主一般矫态勾引男人。所以这还是江寒青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世间尤物搔首弄姿的风情万种之态。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跟江寒青交媾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面对这前所未有的香艳场面,江寒青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凝聚目光向神女宫主那叉开的双腿根部望去,可是眼里看到的还是黑乎乎的一团。江寒青已经有点要发疯的感觉了。

    其实神女宫主江晓云的阴户在过去两人做爱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江寒青看了多少次。她那阴户的形状,江寒青闭着眼睛就能想得起来。可就是这熟悉的阴户,此刻却让江寒青心里直抓狂,似乎那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识过的陌生王国一样。

    他恨不得能够立刻见到神女宫主的裙下乾坤。自从享受到母亲美妙的肉体以来,还从来没有任何的女人能够让他有这么强烈的占有的冲动。

    嘴里荷荷喘着气,江寒青眼睛里面射出骇人的神光,缓缓地向床边走过去。

    他要抓住眼前这双美丽的玉腿,用力将它掰开。他一定要看清楚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从现在开始这个女人是他的,永远都是属于他的!他要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隶,要让她永远充当自己的性玩物。

    神女宫主看着江寒青眼中射出的兽性目光,丝毫不明白他的残忍念头,心里还在得意洋洋地想道:“这种毛头小子真容易收拾!只要本宫一张腿,还不是马到擒来!看他那猴急的样子,似乎是恨不得能够立刻成为老娘的胯下之臣。不过这小子动作怎么这么磨磨蹭蹭?怎么还不扑上来?”

    平日一向庄重自持的神女宫主,往日里就算是和江寒青性爱的时候也是严格自律,从不肯做出什么有损颜面的事情。今日却因为起了要和圣母宫主斗一斗的念头,因而抛开自尊主动勾引起江寒青来。当她刚刚张开双腿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害羞、耻辱之念,可是现在邪恶的欲火却渐渐涌上她的心头,开始吞噬她的灵智。

    一念之差,这位隐宗里面难得一见的还有点清高自尊的女人也就从此走向了邪恶、堕落的淫虐深渊,此后便陷身其中,再也不能自拔了。不过此时的神女宫主却还得意于即将收服江寒青的胜利快感中,自然不会知道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神女宫主和圣母宫主一直以来都没有将江寒青放在眼内。因为在她们的眼中,江寒青无论武功、智谋、还是办事的能力都不过尔尔,并没有什么太值得她们担心的地方。可是她们却忘记了,人是在不断成长进步的,昨天的小毛孩明天就会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如果老是用过去的陈旧目光看问题,迟早会因此而吃亏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神女宫主并不清楚江寒青在床上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危险的男人。她只是根据自己过去和江寒青的性交经验,误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好色男人,所以居然打主意要在床上征服江寒青。她却不知道江寒青过去只是畏于她的权威,根本不敢施展自己的看家本领。她过去在床上体验到的那个江寒青,并不是真正的江寒青。

    而现在,一切情况都变了!对于神女宫主来说,她是心甘情愿要用自己的肉体勾引江寒青,希望能够借此收服这个男人。为此她就从心灵到肉体都做好了准备,无论江寒青在床上采取什么行动,她都要暂时忍受,以此来讨好他,引诱他,直到征服他。这就等于是为江寒青入侵她的肉体乃至心灵完全敞开了大门。而对于江寒青那一方面,他是下定决心要将神女宫主收为自己的性奴,为此是不惜一切代价,他有丰富的征服那些高傲女人的经验。他从来都不怀疑一点:只要神女宫主不反抗他的调教行为,她就会很快被他征服。而现在他似乎从神女宫主今天的反常神态和动作上,看到了那么一点的希望。

    江寒青终于要展开行动了。这个骑在他头上那么多年的女人,他要征服她!

    终于缓缓走到了神女宫主的身前,江寒青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凤裙的裙脚,猛地用力往上一掀。“唰”的一声,神女宫主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江寒青野性的目光下。

    原来刚才那团黑乎乎的影子却是她下体穿着的一条红色丝绸亵裤。

    江寒青淫笑着用手掌覆盖在她富有弹性的阴户上面用力搓动,说道:“宫主,你知道你刚才的举动像什么吗?”

    他这个时候早已经在脑海里面定好了征服神女宫主的思路,那就是慢慢引诱她迷上性虐的妖魔滋味,而现在一切都刚刚开始。

    而自作聪明要敞开心灵和肉体防线接受江寒青的女人,虽然明知道江寒青要说的不是好话,却还是傻乎乎地顺着他的意思回答道:“本宫不知道啊!你告诉人家,你觉得本宫像什么啊?”

    江寒青在神女宫主阴户上搓动的手掌突然加强力道捏了一把,同时嘴里冷冷道:“你刚才那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你说你是不是妓女?”

    神女宫主的阴户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捏弄过,这时候不由得便皱眉轻呼了一声,而耳朵里传来的江寒青的话语却更是刺耳。

    神女宫主差点便忍不住要起身和江寒青翻脸。可是一想到如果和眼前这个未来的宗主闹翻了,她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有可能找到机会和圣母宫主对抗,这位高傲的宫主只得在心里劝慰自己道:“忍耐!忍耐!等你征服他之后,就可以联合他来对付圣母宫那老妖怪了!你一定要忍耐住啊!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讨这小子的欢心,让他接受你,从而最终征服他。”

    强忍着心底的不悦,神女宫主向江寒青媚笑了一下,顺从道:“是!本宫……哦……不……我是妓女!”

    有生以来第一次从自己口中说出这么屈辱的话语,神女宫主心里很是难受,却又隐隐有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觉,好像骂自己也能产生快乐似的。

    江寒青刚开始见神女宫主眉毛一皱,嘴里轻呼一声疼,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暗叫一声“糟糕”,以为她忍受不住这种强加给她的羞辱要当场翻脸。

    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江寒青却幸运地听到神女宫主说出了让他十分满意的话。

    虽然一时还搞不清楚神女宫主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变得如此听话。但是江寒青至少了解了一个事实,神女宫主心里那无比坚强的堡垒已经出现了一个细微的缺口。他不知道缺口是怎么形成的,但是这个事实却让他很高兴。

    只要他坚持不懈地针对这个缺口进行攻击,总有一天这个“堡垒”将被他攻陷。

    到时候神女宫主就再也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不过今天江寒青却不敢步步紧逼,他是一个很知足的男人。对于神女宫主这样的女人,能够取得今天这么一点成绩,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战绩了,这一点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过分刺激只会适得其返,他这样的聪明人不会做那种傻事的。

    他要让神女宫主慢慢适应这种刺激,慢慢地对于羞辱变得习惯,并最终获得快感。

    见好就收的江寒青没有再刺激神女宫主,只是坐到她的身边,用手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温柔问道:“宫主,我应该怎么做啊?您教教我吧!还有这方法会不会对您的功力损害甚深啊?”

    神女宫主本来心里还七上八下地不知道江寒青还会搞出一点什么花样来,可是紧张的期待之后却等来的是江寒青乖孩子似的反应。神女宫主下意识地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可是,因为事情的发展竟然是如此出乎她意料的平淡,她的心情就像那绷紧的弓弦,还没有机会放出箭去便松了下来,这种时候心里面自然难免感到有点失望。

    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息下来,神女宫主这才说道:“嗯!那就让本宫先给你解释一下这次行功的方法吧!

    “这男女交配是最能够让人的身体兴奋的事情。无论男女在达到高氵朝的时候,都会有泄身的现象出现。由于人处于极为亢奋的状态,这泄出来的液体中便自然包含了人的精力在其中。本宫修练的〖神女合欢功〗里面有一个秘决,能够让练功者在泄身的时候主动将自己的一部分功力加在淫液中排出。如果男方学习过圣门内功的基础法门〖九天罡〗,只要将体内内力依照〖九天罡〗的法门逆周天运转便可以将这淫液中包含的功力精华吸入体内。当两人传功完毕之后,男子再用同样方法正周天运功一周,便可将功力据为己有。

    “此法施用的结果,女子耗费不到半成的功力便可让男子的功力大幅增加,据先辈们的记载最好的情况下可以使该男子增加大约相当于发功女性四成之多的功力。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的功力消耗太多!”

    江寒青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高兴道:“这样就好了!寒青还一直担心宫主您的功力消耗太大!如果果真如此,寒青是临死也不愿让宫主功力受损!”

    神女宫主活了几十年,对于江寒青的话当然不会当真。但是这样的好话谁听了都会觉得高兴,这位元芳心里其实孤独寂寞无比的宫主也不会例外。

    向江寒青温柔一笑,神女宫主接着道:“待会儿运起神女合欢功,你要让本宫先兴奋起来,身体越兴奋,发功的效果便越好。等到本宫和你交媾的时候,你一定要紧锁精关,无论再兴奋都要忍住。等到本宫泄身的时候,你便立刻逆转行功,放开关口猛吸本宫泄出来的淫液。”

    这席话让常人听了定是颇感好笑,甚至生出淫秽之心,可是眼前两人却全然不同,说的人严肃,听的人认真,毕竟事关重大,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江寒青听她说到一定要紧锁精关,搞不清楚如果不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等她说完之后忙追问道:“如果不紧锁精关,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神女宫主被他这一问弄得楞了一下,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尴尬道:“这个还真的不知道!这种传功之法,曾经有先辈使用过两次,并且确实是传功成功。书上都是有记载的。但是都是说要男方紧锁精关,也没有说明具体的原因。估计是男子会精力流失,甚或有生命危险吧!总之,你待会儿一定要忍住!”

    江寒青听到居然有可能会冒生命危险,满面愁容苦笑道:“这都能忍吗?万一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能够拔出去吗?”

    神女宫主知道他心里有点发怵,立刻安慰他道:“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好的事情?一定险都不冒,就可以得到偌大的好处?你放心,实在不行你是可以拔出肉棒的!这种事情也是以前发生过的。书上也有记载。但是这样一来,女方就再也不能发功了。因为这〖神女合欢功〗在男女性交时只能发功一次,此后必须要休息三天之久才能再次尝试。因此只能是一气呵成的完成整个传功过程!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江寒青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开始吧!”

    神女宫主伸手向他招了一下道:“你先脱衣服吧!”

    江寒青却并不急着脱衣,反倒是扑到她的身上,像狼一样用鼻子在她的颈项上、乳房上、腰肢上一阵嗅闻。

    神女宫主被他这出人意料的动作搞得身上痒痒的,忍不住咯吱娇笑个不停。

    “哎呀!冤家,你……你这是干什么啊?人家被你弄得好难受哦!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叫唤着,急忙伸手去按住江寒青在她身上乱动的脑袋,娇嗔道:“小鬼头,你学小狗啊?在人家身上这么乱闻干什么?搞得人家好痒哦!”

    江寒青抬起头来,看着霞生双颊的美艳妇人,得意道:“大宫主不是要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吗?我当然要嗅一嗅我的新娘子身上的香味儿啊!”

    神女宫主听他提到圣母宫主,心里一阵厌烦之下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道:“她凭什么要本宫当你的新娘子?本宫就算是要当你的新娘子,都只是自己愿意罢了!她算什么货色?”

    江寒青何其聪明一个人,见状忙哈哈笑道:“是!宫主说得对!宫主聪慧绝伦,世所罕有。钟天地之灵气,夺日月之造化……”

    听着江寒青的如潮谀词,神女宫主也不觉转嗔为喜,吃吃娇笑道:“行了!行了!别再胡吹了。你吹的人好意思,我这被吹的人可不好意思了。你再说下去,我都要羞死了。”

    江寒青听她说话时的自称已经由“本宫”变成了“我”,显然已经慢慢进入状态了,便也不再拖延时间,伸出魔爪开始脱去神女宫主身上那大红的宫衣。

    只是那么三两下,神女宫主的宫衣便被他熟练地剥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大红鸳鸯肚兜和先前所见那条红绸亵裤。

    江寒青依照神女宫主所言,在她身上尽情地摸捏、亲吻,极尽一切挑逗之能事。时而亲吻秀项,时而轻揉玉乳,时而又舔刮小腹,时而再含吮阴部。

    神女宫主长期处于性饥渴的状态,芳心里对于男女之事是朝思暮想,表面上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贞洁、自持的清高表像。如今被江寒青这床第高手如此一番玩弄,那就好比干柴碰到烈火,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

    吟哦浪叫,臀翻腿舞,一时间这神女宫主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前不久在外面坐着的时候,还是一个不与群芳同列的天仙,如今却已经成了一个似乎人尽可夫的荡女。

    一手握住神女宫主高耸的乳峰,一手在她已经被淫水润湿的红丝绸亵裤上用力抚摸,江寒青得意地欣赏身下这个高傲的女人放浪行骸的姿态。

    “小亲亲……你搞得人家好难受哦!哈哈……用力一点啊……哎哟……好痒!你这小龟头你要害死我啊?”

    而这淫荡的叫声却正是江寒青的动力。

    他将胸口压到神女宫主的小腹上,可恶的手指隔着丝质内裤话,定然会勃然大怒,可是今时却不同往日。早就做好了准备要讨江寒青欢喜的女人,虽然心里有点不悦,表面上却还是强装出浪荡的样子,格格娇笑着嗔骂道:“哎哟!你个没心肝的小鬼头,姐姐这么可怜的被你玩弄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狠心的小冤家!你却这样嘲笑人家。没良心!”

    江寒青却在她的嗔骂声里,剐下了她的大红鸳鸯肚兜,露出了那对粉嫩丰满的乳峰。他用手指尖对准乳房不出话来,可是她的神智却还是清醒的。按理说她浑身经脉中的功力已经变得如此散乱,那先前聚集在子宫中的那股气流也应该散乱不堪才对。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虽然子宫里面也充斥着散乱的气流。但是在子宫中心聚集起来的那如旋风一般旋转的功力却丝毫未受影响,反倒变得越来越强。

    神女宫主已经觉察到这股功力似乎是受江寒青下体聚集的功力召唤,不断地掏掘她的生命潜力来壮大自身。她知道如果任由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她的功力就很有可能彻底消散。

    神女宫主的真实年龄已达百岁,如今还能够保持这三十岁不到的体貌完全都是靠神女合欢功力的奇效支援。普通人一旦功力散去,也就不过成为一个废人,而她这样的人一旦功力消散,那就只有香销玉陨一途了!

    可是现在她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是等待死亡的到来,偏偏神智又是如此清楚,连身体里面每一股气流的走向她都能够感觉出来。这才是真正折磨她的事情!

    正常情况下“神女合欢功”应该在此功力传输过程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引导功力较为弱小的“九天罡”循序渐进地缓慢接受功力。可是现在这现象分明是使用“九天罡”的江寒青从一开始就反倒占据了主导地位,“九天罡”从一运转开始便在试图控制引导她体内的“神女合欢功”。但偏偏这江寒青功力又不够,自然没有办法控制功力的走向,所以搞得她体内功力一塌糊涂。神女宫主十分肯定此时江寒青体内也跟她一样,气息汹涌,生命危在旦夕。

    “为什么?为什么江寒青那么弱小的功力居然会反过来控制住我?为什么会这样?江寒青这小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是他练功走火入魔了?不对!绝对不是这样!九天罡不过是本宗一基础功夫,根本不具备功力的传输能力,更别说引导比它玄妙何止百倍的〖神女合欢功〗的功力?可是眼前分明就是他的〖九天罡〗控制住了我的功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江寒青那方此时也面临无能为力的境地。他此时已经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想将肉棒从神女宫主的下体抽出,可是那巨大的吸引力居然将两人的下体紧紧连在一起。任他怎么努力,他的肉棒就是没有办法从神女宫主的阴道里面抽出。

    江寒青惶然向神女宫主望去,希望对方能够帮助自己,却见到神女宫主也是神色惶恐,满头冷汗,盯着他的眼睛里满是绝望的眼神。江寒青甚至能够看到神女宫主的嘴角不断牵动,可就是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

    见到神女宫主那惊惶无助的绝望神情,江寒青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了,只好闭目等死。

    “完了!完了!两个老妖婆自己都没有将事情搞清楚,却要搞什么功力传输!这可好!把我这条命都赔上了。”

    两人就这样傻傻地抱在一起,丝毫动弹不得,而两人下体的功力却还是不断地聚集,越来越强,越来越凶。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体内的功力终于抵受不住对方的吸引力,“轰”的一下同时向外冲出。

    两股巨大的力量便在那肉棒和阴道的结合处剧烈地撞击在一起。气流激荡的巨大力量顺着两人的经脉传遍全身,两个人都经受不了这巨大力量的冲击,同时惨叫一声当场晕死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或许是死亡到来前一瞬间的回光返照,神女宫主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面狂叫着:“这不是真正的〖九天罡〗!这是〖云涛江浪〗的法门!王明思!是王明思那小子搞的鬼!这是由〖云涛江浪〗衍生出的变化陷阱!”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里,巨大的力量冲击下,神女宫主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瞬间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