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宁波才刚恢复视线大口喘着气,发现齐欢将她的手铐在床柱上。齐欢动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铐将吴宁波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的床柱,吴宁波仰躺在床上两手张开被铐住不能动弹,又惊又气;才刚想到应该要叫喊救命,齐欢立刻将壶口塞进吴宁波的嘴中,吴宁波狼狈而突兀地咬着壶咿呜出声不知所措。

    齐欢好整以暇拿出胶带将吴宁波口咬的壶口周围牢牢贴住,吴宁波张大嘴下颚快要脱臼,却见齐欢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嘻笑。“你要干什么”

    吴宁波鼓动喉咙吼问。齐欢当然听不懂吴宁波呜噜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说些什么没有意义的质问而已。“当然是要啦,宁波姐”

    齐欢故意将媳妇卷舌发音,极尽轻蔑地嘲弄调戏。“为什么”

    吴宁波知道说不出话,却还是徒劳挣扎发声。齐欢才懒得理会吴宁波的咿哩呜噜,迳自笑着隔衣捏揉抓搓她的。

    这下吴宁波才确定齐欢真的想对她施暴,刚才的气急攻心马上被惊惶失措取代,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扭动,手腕被手铐勒得很痛,但是吴宁波还是不敢停止地动作着,彷佛寻求一丝奇迹还是机会。

    吴宁波灵光一闪,知道齐欢想要干什么了,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不由的露出了几分兴奋的神色,但是为了配合齐欢,她却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齐欢,齐欢气得整个人坐在吴宁波大腿上将脚压下,然后抡拳雨点般乱打在她的肚子上。

    吴宁波被打得身体好像从中间要裂成两半那样,齐欢喘口气,生出另一个坏心眼,往吴宁波的捶打。吴宁波才刚以为要停歇,又传来阵阵剧痛,这次痛得好像把肠搅乱拆掉又重新纠结乱缠,更要命的是痛里泛起一股酸麻,两腿忍不住发抖到快要抽筋。齐欢更往下探,专挑捶打,吴宁波如遭电击,一样是被殴打的剧痛,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特别敏感,酸伴着痛还有奇异的麻和痒,超乎自己可以忍受的怪异痛觉激烈地刺激自己,吴宁波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不停。“不要打了拜托你不要打了”

    吴宁波终于崩溃流出眼泪,痛哭哀嚎求饶。齐欢也不想一下子就把吴宁波弄残,笑地停手。余痛在吴宁波身体里乱窜,吴宁波鼻子里都是哭泣的鼻涕,嘴里咬的壶空气早就被吐浊了,整个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齐欢笑威胁,吴宁波疯狂点头。齐欢用力扯开一边胶带,壶黏着另一边胶带倾倒在吴宁波脸旁。嘴旁肌肤被胶带扯得火辣撕痛,吴宁波却还是迫不及待张口用力呼吸,间歇被口水呛到猛力咳嗽,满脸涨红,继续惊慌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脸才回复白净肤色,只是泪滴汗珠弄得满脸都湿漉漉。

    等吴宁波回过气,齐欢才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托我,快啊拜托我用插进你的里面啊”

    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吴宁波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齐欢更用力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吴宁波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由吴宁波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齐欢急忙用力将壶塞回吴宁波嘴中。

    吴宁波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齐欢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壶的塑胶壳碰撞刮伤吴宁波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齐欢再度把胶带贴上。

    吴宁波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可是不管吴宁波再怎么泪眼求饶,齐欢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齐欢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吴宁波可以勉强呼吸换气。“怎样要不要拜托我啊”

    齐欢恶狠狠地凶叱。吴宁波只是哭着摇头求齐欢放过她,齐欢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说就再度殴打吴宁波的腹部和,吴宁波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象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吴宁波的意志力。吴宁波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双眼向齐欢乞饶。“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

    吴宁波别无选择。“拜托拜托来干我用你的来的里面”

    吴宁波啜泣着咬壶发音。“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

    齐欢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大老公,要说清楚啊”

    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吴宁波知道齐欢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大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来干我把你的大插进我的我的里面”

    吴宁波用哭音试着装出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既然你都这样拜托了,那我就勉强帮一下啦”

    齐欢得意笑着。齐欢好整以暇地将吴宁波的衣服撩起。由于在厨房工作,所以吴宁波穿着动作方便的运动内衣,齐欢却啐了一口觉得丑陋而无趣。翻起运动内衣,吴宁波的两颗迸弹开来,虽然内衣平凡无奇,但是却是鲜嫩的桃红色,连着散开好像两朵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上面。

    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齐欢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没想到大媳妇保养得不错,握着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舌尖快速急舔,马上就感觉到在齿间充血膨胀。

    吴宁波却觉得齐欢粗糙的双手刮得自己的隐隐作痛,可是有别于丈夫温柔而细腻的抚弄,这草莽而粗旷的触感动作却意外激起自己异样的快感。心里才惊骇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齐欢已经出言调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贞节烈女吗干嘛我随便弄一弄你就爽起来了啊”

    被这样直言羞辱,吴宁波又气又愧,转头闭眼不予回应。齐欢脱下裤子,挺着开始的,跪坐在吴宁波腰上,抓起双乳夹住自己的挤压摩擦搓揉。“喂闭什么眼睛啊娘你是装什么死鱼脸眼睛给我张开来看啊”

    齐欢恶声命令。

    吴宁波无奈低头睁眼,却见紫红色的泌着透明在眼前凸呀凸的,既恶心又恐怖,眼前的像是奇诡的恶心生物,吴宁波忍不住干咳作恶。

    齐欢却很享受蹂躏吴宁波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惊惧怕恶心流泪的可怜模样,和平时那种趾高气昂又爱理不理的冷脸相比,简直过足了摧毁折磨的瘾头,把这种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真的有够爽快

    玩够了,齐欢侧身伸手住吴宁波的使劲抓捏,还残存着刚才被殴打的余痛,现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泪直流口出哀嚎。齐欢把吴宁波的绵长裤脱掉,里面是和运动内衣成套的,齐欢伸出手指找出两片夹着的,隔着在间按挤刮压。吴宁波先是觉得刺痛,来回几次以后痛觉开始缓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吴宁波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有反应,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颤抖着让暖流一直冒出来。齐欢发现吴宁波的濡湿一片,知道已经有了反应,得意地把脱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只分布在上缘,而且稀疏细软好像婴孩的头发,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里的一直漾着黏腻的晶莹。拨开,顶端的才探出头像是蚌内珍珠透水晶亮。

    不待猜疑,齐欢已经迫不及待抓着插进吴宁波的。齐欢很用力,但是并没有随之深入,齐欢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一点又一点的推进。这激起了齐欢的兽性斗心,不顾自己老迈的身躯,豁尽全力猛干,被紧缩却滑腻的包围,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的颤抖律动,干起来简直快要升天齐欢忘情地摆腰挺进,终于突破重围顶到,这一下刺激让一直咬牙忍耐的吴宁波失守叫出声来。

    齐欢不给吴宁波想到羞耻与否的时间,继续快速地猛干,吴宁波止不住声音,快感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整个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强。奸而是贪享的野兽。

    齐欢威震雄风,体内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吴宁波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身躯倾力随着压下。被折起双腿的吴宁波身体才刚绷紧,然后像是炮弹那样重捣,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压住自己,好像那样又烧又电把自己轰得支离破碎。

    吴宁波被这样狂猛的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哑失声,快感开来可是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舒爽放电激励。快感像巨浪交叠一直袭来,吴宁波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急太巨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吴宁波终于被快感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齐欢还在做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最后冲刺,吴宁波却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躺在床上。齐欢愣了一下,却发现急速地收缩,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齐欢被这样刺激终于也失守将全数射出。吴宁波的容纳不了这些液体,齐欢还没拔出,的和的白浆就从旁泌涌泄流。

    等齐欢再随便抽动几下才将渐软的拔出时,之前柔美的已经变得狼藉而张大洞孔,全都黏腻湿滑一片,而双方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样滚滚流出。

    吴宁波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齐欢趴跪在吴宁波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尤其吴宁波的那块已经完全湿透无法吸渗液体,汇集了一滩随着齐欢身体的喘气律动而微微蠕动,房内都是的膻腥味。

    客厅的电话声将吴宁波吵醒,吴宁波呆了好一会,还想着好像是睡了一夜那么漫长的时间,可是身体还是很疲倦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就挂断了。

    想要伸手揉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手腕的紧勒痛痕和锒铛声响。“发什么呆啊”

    齐欢甩了吴宁波一巴掌。刚才被强。奸的过程像是色彩鲜艳的跑马灯快速在脑海里不断兜转,然后深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吴宁波忍着颤抖和惧怕,强自镇定让声音听起来很冷酷。“小欢,可以放开我了吧厨房还有事情要忙”

    可惜一点都没用,在齐欢听起来根本就是弱者般不连续的抖音,还夹带着哽咽呢齐欢坐到吴宁波身旁,拿起一面镜子亮在吴宁波面前,吴宁波只见镜中人脸上湿淋一片,发丝乱黏在脸上,眼皮有些红肿,雪白的肌肤泛着妖艳的绯红,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没撕完的胶带还黏着壶,只是吴宁波怎样都笑不出来。“我说放开我啦”

    既然都被干了,身体也脏了,吴宁波没有理由再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了她吗“干是在那边讥讥歪歪什么啊”

    齐欢不满吴宁波之前还怕得跟什么一样,现在竟然又慢慢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二话不说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