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网游小说 > 神雕之剑侠情缘 > 第七十一章 军内肃反 上
    黄药师取过玉壶,斟了两杯酒浆,道:“你看忽必烈此人如何?”李逍遥也不矫情,接过酒杯饮了,道:“此人心慕汉化,算得上一代雄主。可惜他不是汉人。就算日后一统中华,也不能公平权衡汉蒙两族的种种矛盾。况且此人信仰藏传佛教,若真教他入主漠南,定然会放纵那帮番僧胡作非为,日后势必国将不国。”

    在他眼中看来,忽必烈在那帮儒生面前再如何英明果决,终不过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所谓的“心慕汉化”,也仅限于中原的科技经济罢了。至于儒学一道,忽必烈自幼经历蒙古的野蛮残酷,是决绝不会深信的。虽然当前与儒生走的极近,只是以儒术饰治的手段,骨子里还是宠爱西藏的“帝师佛子”。

    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南宋灭亡以后,忽必烈便立即翻脸,力将汉儒的地位贬的极低,连妓女都不如。由此看来,忽必烈是觉得对汉儒的利用已到了尽头,再也不重用汉人。所谓的“信用儒术,能以夏变夷”,只不过是汉儒一厢情愿的幻想。忽必烈没有“以夏变夷”,没有“因俗自用”,反而使汉人成为最低等的百姓。

    除此之外,忽必烈在攻占南宋之后,更是嗜利黩武,经济上重用阿合马数十年,可谓荼毒天下;军事上征打日本、缅甸、安南、占城、瓜哇。数十年间,兵事无岁不兴。个人地野心极度膨胀,好大喜功,至死不悔。

    内政上重用聚敛之臣。视汉人性命如粪土,动辄百般迫害,这样一个外无兴名之师、内视人命如草的暴君,竟能避免丧身亡国的下场,实赖蒙古暴力地余威。

    可笑后人治史,好兴“翻案”来博取点击率和人气,是以不少人喜爱粉饰太平,常说元朝对汉人不坏.依据仅仅是忽必烈如何优待汉人儒臣罢了,却只字不提对汉族百姓的迫害,对清朝更是如此。这样的颠倒黑白、以偏概全,史上早已屡见不鲜。

    李逍遥自后世而来,在军校学习“游击战争”理论之时,好奇之下翻阅元史资料,虽对元朝暴政有所了解,毕竟未曾亲身眼见,直至一场意外穿越时空来此见证了蒙古人的残暴、嗜杀、野蛮,才逐渐的觉醒出自己当负之责。

    可笑那帮儒家学子只顾自己道统。赵宋大兴理学倒还罢了,蒙古的汉儒企图通过教化来传播学派,殊不知上层建筑决定一切,蒙古出身于奴隶制的底层文明,对暴力的崇拜决定了他们对汉儒地态度。他们纵铁骑之力而来,如摧枯拉朽一般灭金灭宋,自然视汉人儒子如奴隶,奉喇嘛番僧为上宾,大兴淫行色欲,可以说。元朝是一个礼乐崩坏、文明沉沦的时代。这样沉重的文明苦难史,对来自八百年后的李逍遥而言,是不愿坐视发生的。

    李逍遥虽不介意异族一统中华,可是纵观上下两千年来。异族对中华的侵害已非三言两语能概之,古有匈奴侵汉、五胡乱华,近有契丹、女真、蒙古征宋,后有满清左手屠刀,大搞种族灭绝政策,右手“文字狱”蒙蔽民智,如此奴化天下,可谓荼毒百世。害人不浅。偏偏后世有人选择性失明。大鼓吹捧“民族和谐”,帝王如何英明果断。却于他们在中华残害汉人,妨碍社会进步等诸多事实视而不见,这又是何等的愚蠢!若是出自盲目无知的少数民众也就罢了,偏偏还是由“砖家”“叫兽”口中道出,若是其祖上有知,不知可会气得从棺材中跳出来?

    李逍遥在神雕世界游闲数年,虽说心中对汉人的苦难隐有恻动,仍是暗示自己不过一介过客,而非此世中人,何况“砖家”们所谓“历史潮流不可违逆”等言,早已深种于心,根深蒂固的观念,远非一两日所能改变,后来游历中华大地,才知道那帮靠蒙元史吃皇粮地“砖家”“叫兽”纯属放屁,渐渐的心中被欺骗之感化为愤怒,愤怒化为责任。早在去年杀上顺天府那一日起,就已注定了他和蒙古国之间水火不容。是以无论忽必烈再如何重用汉人,终究是假象而已,他不是赵武灵王,更非北魏孝文帝,作为蒙古国的大汗之才,他必须考虑自己宗族的利益,可谓典型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李逍遥而言,自然是同样的适用。

    黄药师与他商定信号,说好敌营若有军事变动,大可凭此相告。二人促膝长谈一番,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时辰过去,李逍遥这才辞别黄药师,转身离去,一路赶至蒙古军营,待要入帐休憩,忽听西南十丈外隐隐约约有人厮斗,当即好生奇怪,纵身疾奔过去。

    不多时,只隐约见前方一个年老跛子左手撑着铁拐,右手舞动铁锤,待要将一名千夫长毙在锤下,登时心生一计,上前喝道:“阁下果然大胆,竟在我蒙古军营杀人!果真不将老衲放在眼里吗?”

    那人正是冯默风,他被蒙古人征入军中,明里打造修整兵器,实为潜伏。

    这日傍晚见那千夫长喝的半醒半醉,正要趁机下手,谁知给一名百夫长瞧个正着,便先杀了那百夫长。那千夫长为属下叫喊之声惊的酒醒,拔腿要逃,谁知那铁匠虽是残疾,身手却灵巧无比,一把大锤舞的虎虎生风,压得对方胸膛通不得气,难以纵声呼救。待要狠施辣手之际,那蒙古国师竟尔半路杀出。这么一来,非但行踪已然暴露无遗,更难以活着去见恩师,当下铁锤拐杖,同时出手。

    李逍遥轻纵避开,微微笑道:“看你的武学路数,可是桃花岛一脉地?”冯默风闭口不言,铁锤和拐杖横挥直压,李逍遥叹道:“你既然不肯说,那就休怪老衲无情!”双掌劈出,向他胸口攻到。二人功力本就相差甚远,只是冯默风面临强敌,料想今日难脱升天,不若拼命一搏,能在临死前予敌重创,也算为师尊做了一件好事,渐渐豪勇之气倍生,大喝一声,横锤击出。那大铁锤舞得风声呼呼,将那千夫长卷至半空,铁锤趁机甩脱出手,一下将对方击毙。

    便在这时,一队蒙古兵士纵马卷来,叫道:“发生甚么事?”李逍遥回头道:“你们来的正好,此人为军中奸细,快将他团团围住,不可放虎归山!”一个军官作揖道:“原来是国师大人,可要我等相助?”李逍遥道:“不必,此人是武学高手,你们留他不住!”那军官当下指挥人马,将四周布得犹如铜墙铁壁一般。

    冯默风铁锤急挥横舞,奋力要杀出一条血路,但李逍遥掌力雄浑,一掌接着一掌拍到,令他只有招架之功,若非竭尽全力,连自保也已难能,只好猛地跃起,铁锤向李逍遥飞出。

    李逍遥单手接过,反向冯默风胸口掷到。那冯默风只感一股极其凌厉雄浑的大力透臂传来,只压的胸口重重一击,当场飞扑在地,不省人事。众兵将眼见国师反掌间克敌制胜,都是兴奋不已,高叫:“国师威武!”

    李逍遥轻拍身上灰土,道:“快快拉到大帐去!”当即随军入帐,晋见忽必烈。忽必烈见国师深夜来此,一时间不明所为何事。李逍遥只说自己练功之时,神游物外,无意中听见有人呼救,这才急速赶至,可惜没能救下。

    忽必烈拉住李逍遥之手,道:“国师可有大碍?身可安好?”李逍遥点头道:“无妨。”忽必烈略略放心,右手向冯默风一指,道:“国师可知此人是谁?”

    李逍遥道:“此人地师父,便是郭靖的岳父。”忽必烈凛然道:“莫非是东邪黄药师?”

    李逍遥点头道:“正是。此人潜伏于我军数日,定有图谋。今夜不巧,教老衲发觉了。”忽必烈笑道:“国师果然神通广大!”李逍遥转着冯默风走了两圈,问道:“王爷如何处置此人?”

    忽必烈怔了一怔,见李逍遥一脸智珠在握的神色,道:“国师可有主意?”

    李逍遥沉吟道:其一,将尸体送还黄药师,震慑敌方,以示我大军威信;第二将此事告示三军,日后不可随意征人入伍。其三,务须查验将士,旦遇可疑之人,立行审问,若查出内奸来,就地斩首,以儆效尤。”

    忽必烈迟疑半晌,问道:“国师,若是一时不慎、错怪冤枉了将士,三军岂不寒心?”

    李逍遥微微摇头,道:“内奸若是不除,大军恐难有安宁之日。孰轻孰重,王爷理该当机立断才是,岂可因小失大?所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一人漏网!,此言虽有偏激之处,却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