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网游小说 > 神雕之剑侠情缘 > 第八十八章 逆天改命
    孟依依俏脸一阵发青一阵泛红,狠狠向他瞪一眼,叫道:“孟哥哥不会拜入你门下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别打他的主意!”话音才落,便听左近有人说道:“小姐此言差矣,所谓佛渡有缘人。你孟哥哥头顶佛光冲天,又与鹄游大师相逢千佛山,不正是“道友与我西方有缘”么?我看孟小姐颇有慧根,何不成全这一桩缘法?”

    说话之人,正是杨过。他听孟府的家仆说孟杰已醒,便赶去探望。恰好瞧见孟依依气冲冲的走出侧门,一时会错了意,以为是孟杰按捺不住,竟跟她动手动脚,再见孟杰脸色如常,于是暗叹人不可相貌,谁想此人看似年纪轻轻,竟已臻至“床下衣冠楚楚,床上禽兽不如”的高深境界?

    他心中佩服之际,便向孟杰请教高招,等至学有所成,再将手段用在陆美眉身上,还怕那小娘皮不乖乖的丢盔弃甲、任己宰割?谁知攀谈几句后,杨过才知自己不够纯洁,暗暗惭愧之余,又连哄带蒙的从孟杰口中套出话来,才知事实并非自己想的那样,实是其父孟庆替他作主订下一桩亲事,打拟等到孟珙生辰大宴办毕,再为儿子操办婚事,来个喜上加喜。眼看木渐成舟,孟杰纵是心里对孟依依有一万个不舍,也只能狠下心肠决绝此念。

    杨过也知汉人太重礼法,尤其是权臣史弥远仗着理学士子人多势众,便给予大力扶持,将理学当成舆论造势的工具,定性为官学。宋理宗赵昀更甚,每天忙活完朝廷那点破事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不遗余力的扶持理学,还亲自操笔写了《道统十三赞》,整天鼓捣那些文字游戏之类的东西,领头为理学当拉拉队长。

    尽管好多明眼人都看不下去,譬如理学宗师刘克庄都批他不务正业,成天“薄物细故,纷不已,急政要物,谦逊未惶。”未免有“不言防秋而言《春秋》,不言炮石而言安石之讥。”

    榜样地力量是无穷的。学问一旦被推上神坛,统治阶层就会根据自己的需要,吩咐下面不断加以改造,摇身变成了意识形态。成为一种半宗教的东西。

    几轮上行下效之后,许多做学问的人便与偏执狂无二。孟杰无疑是被那帮整天高叫“存天理,灭人欲”的夫子们洗过头脑。有成为狂热教徒的趋势,是以明明喜欢孟家大小姐的紧,却仍是不得不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杨过阵仗见得多了,心知对这种清教徒式书生来说。晓以情理是没有用的,据老大仔说起。民间有个叫海瑞的夫子,虽然骂皇帝骂得很爽,百姓听了也是很爽,可这样一个理学学士竟因五岁地女儿吃了邻居男孩一个馒头,就将她关在房内活活饿死,毫无半点亲情可言。由此可见,由这书呆子入手是行不通的,只能从孟家大小姐身上下工夫。想通关节之后,得知孟依依怒气冲冲奔向正厅。当下跟将上去。甫一赶到。便见孟依依一副轻嗔薄怒的模样,便存心要将她戏耍一番。这才出语相激。

    孟依依本就心中不快,又见杨过一副轻浮放荡的模样,更是芳心大怒,道:“看你举止不端,定然不是好人。爹爹,你怎地请来一帮装神弄鬼之人?”

    怒火中烧的女人,智商往往是无限接近于零的,尤其是被妒火烧得头昏,更是如老虎屁股摸不得。老孟当年大破金国回来,孟妻便扯过一张名为“孟将军大破金宫”地春宫画,指着纸上一对交欢的男女问自己对质,百般解释之下,妻子的脸色才渐好转。====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他在老婆处吃了苦头,自然不敢拂逆爱女,只好呆在一边仰望白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们吵你们的,别烦我。

    孟依依见爹爹这副架势,心里微微有气,呛啷一响,从腰间取出一柄软剑来,喝道:“奸人!看剑!”长剑抖处,径刺杨过胸口。杨过料不到她竟会怒而拔剑,仓促间左足一点,身子向右倾斜,恰好让开来势。

    孟宗政见她竟向客人动起手来,心想这还了得,上前喝道:“快住手!”

    孟依依哼了一声,剑光霍霍,绕着杨过前后左右一阵急攻,杨过信手持扇挥挡,谨守不攻,接了她七八招。孟依依一声呼叱,软剑如蛇,围着杨过身子乱转,游走不定。二十招后,软剑晃动,嗤地一剑,向杨过肩头急刺。杨过已摸清她的剑路,心念甫动,扇子圈转,疾掠孟依依地腰腹。孟依依只觉腰后微微一麻,不由滞缓片刻,这一眨眼的工夫,杨过扇子斜掠,呛啷一声,将手中软剑打在地下。

    杨过运功于掌,将软剑隔空吸入手中,只见宝剑为精钢打造,比起自己在绝情谷收罗的“君子”“淑女”二剑不逊分毫,便捏在手里把玩两下,忽眼瞥见孟依依瞪眼看了过来,双目似要喷火,当即讪讪一笑,五指虚空一晃,一股气流激动软剑,竟然浮在身前,跟着手指一拨,剑柄倒转,递向孟依依的身前。

    孟依依登时一呆,奇道:“你……喂,坏人,你使的什么武功?”杨过摇头道:“商业机密,无可奉告。”孟依依听他前一句说“商业机密”,不由怔了一怔,还没来得及细想,后一句“无可奉告”已将她当场点醒,便不再多问,只默默的收回软剑。

    孟宗政斥责女儿几句,向李逍遥道:“我这宝贝女儿给她娘娇养惯了,如有无礼之处,还请大师见谅!”李逍遥也回过神来,淡淡笑道:“孟将军,老衲观令爱骨骼精奇,虽未习练上乘功法,尚能与霍施主手下走过三十招,可谓不凡。”

    孟宗政本就极为佩服李逍遥的武功,听他言语似有收徒之意,不由心头一喜,道:“大师武学神通,若是不嫌小女资质愚钝,不妨收下。”他本以为凭自己声望地位,这白衣老僧必定应承,谁知李逍遥高喧佛号,摇头道:“阿弥陀佛,此时机缘未到。”孟宗政奇道:“不知大师所言机缘,是为何物?”

    李逍遥缓缓坐下,道:“孟施主可知老衲最擅长者,却是何能?”孟宗政沉吟道:“还请大师不吝示下。”李逍遥正色道:“返老还童、脱胎换骨!”孟宗政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大为惊奇,叫道:“这,这……天下竟然真有此事?”李逍遥颔首道:“正是。本门历代入室弟子,均自习得一身神妙内功,练到高深之处,葆血驻颜却是轻易,纵是将近百岁之龄,外貌也如三十来岁。”

    孟宗政见他肌肤晶莹剔透,竟恍若出生婴儿一般,那里还有半点怀疑?当即喜上心头,道:“大师可是心有顾虑?不妨直言。”李逍遥道:“敢问将军,令爱今年芳龄几何?”孟宗政心中一奇,道:“小女十七。”李逍遥颔首道:“是了。女子须在二十五岁后,方可发身渐止。而令爱若是修习过早,必遗后患。是以老衲才说,此时机缘不到。”

    孟宗政见他神色郑重无比,虽说心有疑窦,也不怎么追究,便道:“原来如此,是我孟浪了。”李逍遥见他脸庞一青,正是身怀暗疾之兆,回礼道:“将军严重了,老衲窃以为当务之急,并非收徒,乃是续命!”孟宗政愕然道:“续命?敢问大师为谁续命?”李逍遥叹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孟宗政听他一说,心下吓了一跳,道:“这……这……纵是孟某身有小疾,那又碍得甚事,敢劳大师如此?”李逍遥摇了摇头,站起身道:“将军可是近来每到阴雨,肚眼下移半寸处,可觉微有酸痛?”孟宗政吃了一惊,道:“大师果然高明,不知这有甚不妥之处?”李逍遥道:“那是穿肠之症,若不及时早治,恐怕活不过两年。”

    只听“啊”的一声,却是孟依依听的心中惊怕,忍不住放声娇呼,她起初确是疑心李逍遥一行人不过徒有虚表,后来与杨过斗过一回,才知道对方确有真材实料,此时再听李逍遥将父亲痛处道出,便不敢再疑,慌忙道:“大师慈悲,万望施恩,救我爹爹一命。”说着便要跪下。

    李逍遥赶紧扶起,道:“孟姑娘言重了,令尊为国为民,保我疆土,令老衲好生敬仰,岂有不救之理?自当尽力而为。不过此乃逆天改命之举,深藏凶险,成与不成,全看天意。”杨过在旁听了许久,传音问道:“老大仔,你地造化玄功悟到什么地步了?”李逍遥回应道:“第二层罢!”原来他这一门“造化玄功”共有六层,分别为:生息、凝元、炼脉、淬骨、化血、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