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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篮球场上的淫液

    又一个无趣的夜晚。我望着天花板,那个我称为老公的男人,正在我身上耕耘。

    “啊……老婆,好爽……喜不喜欢我干你……说喜欢啊……我要射了老婆,老婆!”

    于是,老公朝我身体里倾注了清淡的精液,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昏睡了。他**拔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那种**里突然变空的失落感。看着他那一具过于苍白,不胖但是软趴趴的身体,尺寸在平均线以下的**,我只觉得空虚,还不如看天花板上的蚊虫飞来飞去来得有趣。

    我叫祈雪,28岁,因为母亲治病急需用钱,便嫁给了这个一直苦苦追求我的男人。他很富有,很疼我,我也曾想过一辈子和他平平淡淡维持温馨小家庭,但是没有激情的婚姻,果然只是坟墓。他今年42岁,和前妻生下孩子之后就做了结扎手术,所以可以放心内射,但这也就抹杀了我自己生一个孩子的可能性。每天夜里他很努力地想让我开心,也让他自己开心,但是我从未有过满足,和哪怕是片刻的全情投入。

    我有一头乌黑波浪卷发,**圆润坚挺,腰肢如美玉般光滑,屁股饱含色气,高高翘起。在任何人眼里看来,我都是那种会让男人发狂的少妇吧。但我不希望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出欲求不满的样子,所以通常会穿得很保守。但是哪怕这样,也防不住那些嗅觉敏感的色狼。有一次在地铁上,一个帅气健壮的男人用竖起的**,顶住我包臀超短裙裹住的性感屁股,下车之后他跟踪我,那一天我几乎准备好了献身给他,但是一个女人突然出现把他拉走,还叫他亲爱的。

    严格来说,我不主动寻找出轨机会。但是最近,事情有了变化。

    这天夜里8点左右,方凯约我喝咖啡。在我25岁结婚以前,他曾经是我的男友。他虽然有了女友,但是对于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小雪,我还是好爱你,每天都在想你。”他说着,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拿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串耀眼的宝石项链。

    “这样好吗?你还有女朋友。”我说。

    “我不是一个脚踏两条船的男人,如果你答应我,我马上和她分手。”他说。

    就在这时候,方凯突然发出了“嗯”的一声,表情也变了。

    其实,是我做了坏事。我脱掉鞋,抬起一只脚,按在他的两腿中央。当然,这一切都在咖啡桌下进行。我的脚掌感觉到了他的小帐篷,多年没有碰触它,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它的模样。

    “你这样就已经算劈腿了呢。”我对他说,同时脚掌上下隔着裤子摩擦他的**。

    “小雪……啊……啊……”他尽量压抑着呻吟声。

    这时候,服务生过来了。“要续杯吗?”服务生说。有人在旁边,我便更用力,更投入地用脚掌和脚趾玩弄方凯裤子里的**。方凯涨红了脸,我觉得有趣极了,并且感受到一丝兴奋。服务生也是男的,他似乎注意到了方凯的表情,大概是意识到了我在做某种挑逗的事。我故意放低身子,挤出深深的乳沟,服务生目不转睛看着,几乎都忘记了他是来续杯的。

    但是这兴奋转瞬即逝。老板把服务生叫走了,我也把腿放了下来。

    “小雪,我们去酒店吧。”方凯说。显然他已经忍不住了,内裤想必已经湿了吧。

    其实在那一刻,我是有点想和他去的。因为用脚趾玩弄他的**,多少让我回忆起了我们曾经疯狂淫荡交配的日子。但是与之同时,我的手机震动,来了条新短信。我一看,短信内容是:

    ——“来看我练习篮球吗?先做好准备哦!”

    我马上回复:

    ——“我马上就过去!不会等太久”

    于是我站起来,冷酷地对方凯说了声“拜拜”,就离开了。他站起来想挽留我,但是我根本没有理他。我心里想着,对不起啦,毕竟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阳空高中体育馆,参观本校篮球队训练。这5个篮球队员大多是高一,高二的学生,一个个身材高大,充满青春气息和令人羡慕的活力。想起来我也曾是女子排球队的成员,还拿过全国比赛奖牌,如今看见他们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激情澎湃。现在是晚上9点,体育馆里除了篮球队员和我,没有其他人。其实这个时间学生是不准进入此地的,但是身为篮球队长的明强,偷偷拿到了钥匙。他们一向如此努力,就算偷钥匙也一定要训练,如果没有这样的精神,他们也不会成为全国篮球比赛的热门队伍。

    “妈妈!”队长明强向着坐在观众席上的我喊道。“过来一下!”

    没错,16岁的明强,是我的继子。我和他爸爸结婚三年,现在他是我最大的幸福感来源。

    “来了!”我走到篮球场上。

    “到这里来嘛。”明强站在球框下。16岁的他,身高已有一米八四,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还是很为他骄傲。只有一米五八的我,加上依然拥有青春气息的面容,站在他身边,别人根本不可能想到我们是“母子”关系吧。

    “你想干什么?”我在他面前,他突然按住我的肩膀,手朝两边一扯,我的大衣就落在了地上。其实,那是我此刻穿着的唯一一件体面衣服,之前刚到体育馆,我就换了衣服,按照明强说的做好了“准备”。在大衣的遮掩下,只有深紫色蕾丝半透明奶罩和t裤,我的身体曲线基本一览无余。他又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由得“嗯”了一声,身体朝上挺直。

    我成熟,略显慵懒的大波浪卷发披散下来,其中最充满柔美气息的几缕,服帖在一对**的上方。我的fcup**丰白圆润,富有弹性,因为实在太丰满了,双手垂直放下的时候,手臂内侧都能感觉到堆积的乳肉。在大衣刚刚被脱下来的一刻,它们发生了轻轻的上下震颤,仿若奶白色的果冻,浅棕色的乳晕中央竖立着像小嫩芽一样秀丽又羞涩的**。我从腰肢到大腿之间形成的丝滑柔美曲线,就像人体绘画大师最随性而又精华的创作,无比精致而又自然天成地一抹,仿佛美玉,并且有一层白雪融化其上。我的臀部明显地翘起,仿佛有看不见的手捧着它的最下方,两瓣屁股之间的曲线散发着淫亵,饱含汁水的气息。t裤前面那一条细微的线,难以完全遮盖我的玉门,卷曲的阴毛从旁边露出来。明强的四个篮球队员同伴,都看呆了。他们的篮球短裤,分明开始竖起了骄傲的帐篷。

    “呜!”我害羞得脸似火烧,用双手捂住了脸。我听见明强说:“你们四个人,来展开二对二对决吧!在半场比试,看谁可以先入三个球,胜利的人可以对我的小雪妈妈为所欲为,剩下的人就只能看着!”

    “好,那我先来试试!谁来挑战我!”比明强大一岁的文隆说。他个子接近一米九,皮肤黝黑,整个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打篮球的时候,他的冲撞会让任何队友都感到害怕。“我来和你比试吧!”安安说。他在队伍里样貌最俊美,仿佛偶像歌手一样的存在。

    “这怎么可以啦!明强你太坏了!不可以这样对妈妈!”我娇嗔地捶打明强的胸脯。“别装模作样了,小雪妈妈,上次我给你看了文隆的内裤照,你不是说很想看看那内裤下的风采吗?”明强说。因为这句话,我回头看了看文隆,他充满**地盯着我,运动短裤敲得非常高而且饱满,想必那下面一定是会吓退不少缺乏经验女人的巨物吧。

    “别分心了,来吧!”安安说,开始运球。文隆移动巨大却敏捷的身躯,和瘦小不少的安安对决。他们两人的**都硬着,这显然影响了行动的灵活。我不太明白篮球,但看得出文隆想利用身体优势遮挡压制安安,安安利用灵活的脚步来应对。而在篮球场旁边的另外两个队员,正信和程晓进,根本就没有关注这两人的战况,而是充满**地盯着我这边,隔着裤子揉弄**……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不好,但看着在比试的文隆和安安,我突然开始期待……

    “好!”随着又一次篮球穿越篮框落地的声音,安安发出了宣布胜利的呼声。“可恶!”文隆气得把篮球踢得远远的。

    “看来还是安安依靠速度和技巧赢得了胜利,”明强说,“小雪妈妈,他的速度和技巧,可不只是体现在篮球方面哦。安安,过来,领你的奖品吧。正信,程晓进,该你们俩了!”

    正信和程晓进开始了对决,安安则走到我身边,明强自觉地松开抓住我的手,往后退去。从近距离看,安安的脸真是无比俊美,这样一个仿佛少女幻梦中的少年,竟然在篮球馆里,竖着**,淫荡地注视着同学的继母……这是仰慕他的女学生怎么都无法想像的吧。

    不,他的眼神并不完全是淫荡的,而带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柔情。他靠在我耳边,一边吐出温热的气息,一边低语:“祈雪,你真美……”并且双手轻轻托住我的**揉捏——啊呜,我简直就在是以28岁的主妇身份,进入了我少女时期曾经幻想的绯色梦境,整个身体都酥软了。他脱下球衣,铺在地面上给我垫着,我也就毫无抵抗力地躺倒了。

    “别被他的外表给欺骗哦,小雪妈妈!”我听见明强说。“这家伙可是全年级女生中都知名的**恶魔!长着一张偶像的脸,行为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我根本听不进继子的话,只体验着安安全情投入的拥抱和爱抚。他的舌头比一般男人的更长更灵活,我闭着眼睛享受他的舌头在我的奶头上来回舔弄,竟然仿佛感觉有两三个舌头在环绕着奶头,同时上下,左右,进行温柔又充满**的摩擦,舔舐……奶头仿佛触电了一般耸起,乳晕上兴奋地浮现出一粒粒小圪瘩。

    “好……好舒服……呜呜……”我呻吟着,不由得睁开眼睛——啊!怪不得感觉不一样,安安竟然做过特别的身体改造,舌头从中间分开成两道枝杈——是蛇舌!所以他可以用两瓣舌头,从不同方位,不同角度进行攻击。而舌头裂开的地方,即是做手术切开然后愈合的舌头内部,和外面有相当不同的触感。他更利用这种触感上的不同,让我的奶头爆发出放烟花一般五颜六色的刺激快感……

    “喜欢吗?”安安说。“学校里的女生,凡是和我接过吻,还没有能忍住,不把下面的小嘴也张开的呢。”

    “呜呜,嗯嗯……安安你好色,好过分……啊啊……”我被逗弄得下嘴唇都发抖了,双手紧紧夹在身体旁边。我从来没有只是因为逗弄奶头,感觉就如此强烈。突然间,安安俯身往下,分开我的双腿,让他的舌头接触到我已经满溢蜜汁的花穴——

    “啊,咿咿呜呜~~~啊……!!”我立刻开始了更为激烈的呻吟。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灵活地运用嘴唇、牙齿边缘、两瓣舌头,在我的大小**、阴蒂上、**边缘和内部演奏出无比丰富又令人害怕和兴奋的舔阴协奏曲。温热又稍微有一点硬硬触感的嘴唇外部,在我花瓣的边缘,以及内部时轻时重地刮擦,舔吸;有时又把我的整个两片大花瓣含住,把火热的舌头贴上去,直接往**里输送最潮湿的气息;而最令我心醉神迷的,是他灵巧利用蛇舌,把我的阴蒂夹在两瓣舌头的中间,然后上下搓弄,前后按压……一个16、17岁的少年竟然拥有这样的口技,这太可怕了,太疯狂了——然后,他竟然又用上了手指,往**口潜入进去,在里面手指翻转过来,配合蛇舌对阴蒂的攻击,有节奏而强劲地按压g点——

    “啊啊啊!~~~”我展开嘴释放快感的哭号,眼角因为过于刺激留下泪水,腰部往上一耸,**高高抬起,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这热流,激颤,仿佛让下半身难以承受的摇撼——我迎来了第一次高氵朝,还有阴精喷射而出,弄湿了我自己的阴毛和大腿,真是太羞耻了……

    “已经高氵朝了?”安安抹了抹嘴巴上沾着的淫液。“明强,你的继母竟然这么敏感,真是没想到呢。不过第一次体验我舔阴的女人,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算不错了。接下来该轮到你来让我快乐啦,小雪。”

    双眼因为快感的泪水而迷迷糊糊的我,隐隐约约看见安安脱下了裤子,露出他光洁,高耸,和他肤色一样偏白的**。他把阴毛全都剃了,但真正吸引我眼球的,是他剃光阴毛后显露的腹股沟处,从**根部伸展出的,一堆刺青而成的翅膀。眼前景象,加上那专门为舔阴而制作的蛇舌,让我明白为什么他能被称为**恶魔了。他是多么为肉欲狂热而又自恋啊,竟然让刺青师赋予**一对天使般的翅膀。看来他觉得,他的舌头和**,是像天使一样能给少女们带来福音的神之使者吧。只不过他信奉的,是淫欲的神……

    ……而我,只能臣服于这样的神祗,没有选择。我像母狗一样爬过去,握住他的**,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啊啊,陌生又熟悉的味道,熟悉是因为它是男人的**,陌生是因为,它带有只属于安安的,甜美而又充满淫欲幻梦的气味。每次嘴巴接触到**,我就会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一个彻底被淫欲俘虏的28岁少妇。当舌头感觉到包皮上的腥味和咸味,感觉到**独有的坚韧性和恰到好处的弹性,我就忍不住了……

    我丝毫不知羞耻地舔吃**,发出持续的湿润声响,手指灵巧按摩安安的卵蛋。虽然我没有蛇舌,但是论舌功,我仍是有相当自信的呢。随着我舌头充满**爱意的舔弄,吸吮,安安发出呻吟声。

    “祈雪,你真棒,嗯嗯,明强,你继母真是会吃**的大**。”这少年用清亮,仿佛偶像歌手一般的声音,说出如此下流淫荡的词语,让我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也得到了很大满足。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动情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而安安则用手指玩弄着我的**,把它们抓在手里,摇晃,挤榨。

    “你摇屁股做什么?是不是想被干了?”安安说。

    “呜~~”我故作羞涩地不回答,只是用更大的幅度晃动屁股。

    “呵!安安你别想吃独食,我也来了!”说出这话的是程晓进。沉迷于**中的我,几乎已听不见外界的声音,都忘记了程晓进还在和正信对决,赢取奸淫我的权利。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正信失望地站着,而程晓进朝我和安安走了过来。

    “你想干嘛!我还没爽完呢!”安安说。

    “明强本来也没说,一定要排队轮流干他的小雪妈妈,一起上也可以啊。何况我凭什么一定要等着你爽完?明强,你说是不是?”

    “对啊。”我的继子明强说。“反正,今天你们两个今晚可以干她,至于怎么干,就随你们便啦。”

    “听见了吧!安安,你可以继续爽你的,反正我是忍不住了!搞什么前戏,还舔阴半天,老子就不喜欢这一套。**硬起来的时候,往骚逼里面干就是了!”

    程晓进一说完,就脱下了篮球裤。天啊!他的**是我看过的最直的,没有一点儿上下弯曲的迹象,而且又十分粗壮,**没有像蘑菇伞一样明显张开,而是像子弹头一样,整个**仿佛酒瓶一般。一个高中生,竟然有这样的胯下巨物。

    “小雪妈妈,你可要做好准备咯,”明强说。“程晓进大概是我们五个人里面最不懂得怜惜女生的人了,本校十多个女生和几个老师都被他强奸过,只不过她们被强奸以后,都忘记不了他的味道。”

    “什么强奸,美女穿得骚,分明就是勾引我拔出**去干。”程晓进走到了我后面。因为我还在用嘴服务安安的美味**,所以不能回头看,但我隐约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一个气息逼人无法忽视的男人,在散发庞大身体的热量。“水够多了,”程晓进说,“我来了!”

    “啊——————!”这,这,这太,呜呜,太大了,直接就进来了……!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什么呀,仿佛重锤一样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好不容易从前一次舔阴高氵朝中冷静下来的**,内部神经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因为这巨物的侵入,而瞬间又被强行唤醒。我感觉**内壁产生了成千上万的快感传唤点,它们在程晓进凶物的入侵挤压下,疯狂地四处逃窜,互相撞击,潮水一般的快感让我猛然直起了腰,嘴巴都把安安的**吐了出来。第二次高氵朝来临了,在那一刻我的身体痉挛了,舌头也不听使唤地挂在了外面。

    完全不给我恢复的时间,安安又重新把**塞进了我的喉咙里,而程晓进同时开始了强烈的前后抽动。啊,太,太剧烈了,这种遭受猛烈侵犯的感觉,这种丝毫不顾女人**承受力只顾采用最单纯的**屄方法,只顾尽量快,尽量力大的动作……就,就算是做这个男人的女朋友或者妻子,每天的**感觉仿佛也是在被强奸吧……

    “呜呜——!”因为含着安安的**,我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眼泪也滑落在安安的**上。程晓进每次把**拔出来,我就感觉到**的嫩肉在翻出去,又被**挤进来。我的大腿抖个不停,几乎坚持不住要瘫软下去,安安只能用手捧住我的头部,像操橡胶娃娃一样,让他的**在我的喉咙深处进出。

    “干,明强,你继母的穴真是又紧又湿!算是一等名器了。”程晓进说。

    “明强,让我和正信也来玩一玩,这怎么忍得住。”在一旁的文隆说。他和同样在篮球比试中失败的正信,都只能站在旁边观赏,并且拔出****。他们俩的注视,让我更觉得兴奋。

    “不可以,不能坏了规矩。”明强说。“愿赌服输,等下次机会吧。不过呢,我是不用服从这样的规矩的。”我的继子说着,也脱下了他的篮球短裤。

    啊啊,我最可爱的继子明强,也要来干妈妈了吗。我看见了我最沉迷的明强的**,那形状完美,令人“食欲”大开的微微上翘的弧线形状;随着柱体的搏动而在**附近发生微小收缩和扩展的包皮;极其圆润而发出耀目红色的**,马眼顶端泄出的透亮的淫液;柱体上像展示力量一样浮现的粗细血管;一对饱满鼓胀的阴囊,配上茂盛却又不失柔软的纯黑阴毛,一切都似乎饱含着男人最雄厚的激情和**力量。快来啊明强,妈妈要你的**——就像那天我洗完澡,你强行让我给你雄健淫美的**打奶炮,然后又强行进入**,让你的继母小雪堕入淫欲深渊的那一天——

    “程晓进,你到她身子下面去躺着。”明强下令,程晓进照办了,换了个方向,躺到我下面去,一边干我一边用牙齿咬我的奶头。

    “小雪妈妈,”明强说,“我要干你的屁眼。”

    他一说完,我就感觉到了——我最熟悉又天天想念的,完美**的触感,顶在了我已经被**淫液濡湿的菊花上。他尝试性地往前顶了一顶,我立刻感觉到触电一般的瞬间快感,然后他往回收了一下,再从臀部开始积聚力量,慢慢入侵——

    “痛!呜呜呜——不——嗯嗯啊啊——”

    ——在那一刻,一切都是空白,都是**,都是被占有,被进入的羞辱和满足感,啊啊,来了来了,我最羞耻的地方被胀大了,分开了,第二个小洞穴就这样慢慢地,无法抵抗地扩张,括约肌和**形成了又拥抱又搏斗的关系,我要包住它,可是好痛,呜呜,好痛也要做,为了心爱的继子明强,为了他**的满足感和他的快感,——与此同时**和菊花中间的肉壁变得非常薄,我突然害怕了,好怕,会不会坏掉了,要坏了,啊啊啊——

    “还是一样紧呢,妈妈,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两个**的恢复力。”明强说一边干我,一边用冷酷的声音说。“你是不是会奇怪,我们明明马上就要比赛了,练习篮球,那为什么还要专门干你?”

    “这也是一种练习,哈哈。”程晓进说。

    “没错。”明强说。“作为最强大的高中篮球队,我们每次到外校去比赛,打败他们的队伍,只是胜利的第一层而已。第二层,我们还要征服别校的女人,这才能真正击败,羞辱他们。而你,小雪妈妈,你就是我们最好的练习材料:练习舔阴,强奸,射精的**道具呢。”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正信和文隆似乎实在忍不住了,走到我们旁边。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他们的**,开始套弄。加上嘴里安安的美味**,**里程晓进的巨根,肛门深处明强的完美淫根,同时被五根**玩弄,这还是我性淫生活中的第一次。**,推挤,舔咬,四处发出的咕叽咕叽,滑滑溜溜的淫荡声音,充满了整座体育馆——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小雪妈妈,我要——”

    是,是要来了吗,我感觉到了,**的最淫荡的鼓动,从卵蛋深处将要喷发的最强大的淫欲潮水——

    ………………

    好热,黏糊,湿,腥味——

    ……当我勉强清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极其虚弱地躺着,身下因为汗水,淫液和精液而滑溜溜的。我的头发,鼻子,嘴巴,脖颈,一直到**,腹部,都有黏黏滑滑的感觉,想必是沾上了大量的精液。而几乎毫无知觉的两腿间,更是有热流在缓缓流出。我稍微抬起头,又从嘴巴里咳出了大量的精液。稍微抬起上半身,精液就汇成小溪般,经过**的淫荡弧线,从奶头滴落下来。这就是我,28岁,和性能力弱小的丈夫结婚三年的主妇祈雪,完全释放**的模样……

    “你自己不知道吧?”程晓进说。“你失神了差不多五分钟。”

    “小雪妈妈,”明强一边用纸巾擦着**,一边说,“明天我们就要坐巴士,到别的城市去打比赛了,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累得说不出话,但是我知道,刚才我已经用自己充满淫欲的身体,做出了唯一的回答……(二)淫欲之种

    “老公,明天明强就要坐车到外地去比赛了,我打算一起去给他加油。”在三人的饭桌上,我对老公说。

    “什么比赛?”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吃饭的老公说。

    “篮球联赛啊。再赢一场,就可以打进决赛了呢。”我说。

    “哦。”

    老公的回答非常冷漠,就好像我在说一件和他完全无关的事。自己的亲生儿子,在篮球场上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他却毫无反应,只是一直盯着电视屏幕。我看了看明强,他一直在低头大口吃饭,胃口非常好,对于亲生父亲的这种冷漠,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电视新闻里的女记者叫周舫绪,非常漂亮性感,最近经历了直播时衣扣爆开露出胸罩的事故,声名大振。只要有她参与的新闻,老公从不错过,他这么投入地看,到底是在看新闻,还是在看周舫绪呢?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吃醋,但还是不高兴,因为这件事,加上他对儿子生活的漠视,让我觉得自己的老公,并不是真正发自内心需要一个家庭。他只是身为一个社会上的男人,服从了娶妻,生子的规矩,所以才这么去做而已。而至于老婆和儿子心里在想什么,对他来说是不重要的。或者说,等他挣了更多的钱,也会有一脚踢开我,再迎娶周舫绪的念头吧?

    吃完饭以后,我在厨房洗碗,老公穿过厨房进入卫生间,检查一个出水不顺畅的水龙头。明强走到我身后说,“妈,我来帮你”,然后突然贴着我的背,隔着围裙捧住了我的一对**,开始揉捏,手指也灵巧地抵住**按压。

    我身子一震,不由得压制住从喉咙里自然涌出的呻吟。明强也太过分了!他爸爸就在手边的那道门后面呢,只要他出来……不,只要他把脑袋稍微朝后偏一下,就会看见这一幕。我不由得伸手,要把明强的手拨开来,但他那长期练习篮球,打磨得饱含力量的手掌,始终纹丝不动……

    “这个水龙头先别用了,我明天打电话叫人来修。”老公这么说着,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我心脏吓得快要停止,但明强已经很快地抽身离开,站在我旁边,装作帮着洗碗的样子。“这厨房小,你妈做家务,别在旁边碍手碍脚的。”老公这么说,走出了厨房,根本没有看儿子一眼。说起来,正是因为他对儿子的行为不加关注,所以明强才能经常找到机会挑逗我,逐渐把我调教成他的淫奴。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老公很关心明强打篮球的事情,我也会很困扰吧。毕竟,明天我就要随明强登上巴士,将有一次难以预测的淫欲旅行在等着我……

    我突然有些愧疚,想补偿老公一下。这天夜里,我和老公在床上,我主动带着魅惑的笑容,扒下他的内裤。他**不大,阴毛却特别茂盛,使得**就像从杂乱草丛里探出头来的可怜小鸟。我把它含在嘴里,品尝到疲软状态下包皮层层皱缩的口感,用舌头环绕着拨弄。说实话,我只是觉得口里多了一件有肉感的杂物,与明强以及其他篮球队员**塞我口中的满足感,根本不能相比。老公开始呻吟,但是他竟然没有如往常那样,很快就硬起来。

    我抬头看看老公,他有些尴尬。“不好意思,今天一直陪客户打高尔夫,累了。”他说完,侧过身,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一个小盒子,其中藏着偶尔会使用的蓝色小药丸。

    “妈!来帮我一下!”就在这时候,竟然从明强的卧室里传来了他的叫声。我们夫妻卧室和他的隔着一个客厅,只要大声喊起来,两边都能听得到。

    “你妈没空!”老公有些不耐烦地喊道。

    “我有个东西找不到了!明天要带到车上的!”明强回应。

    “我还是去看看吧,马上就回来。”虽然有些对不起老公,但是对于继子的呼唤,我真的没法拒绝。穿着睡衣的我,加上一件外套,就离开了卧室。老公坐在床上,还握着那枚小药丸,犹豫着是吃还是不吃。

    我穿过客厅,敲开明强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这是一个仿佛只为篮球而活的少年的房间,四处的装饰只有篮球海报和球衣,书柜里除了少量和课业有关的,剩下的全部是篮球研究资料,画册,传记。上半身裸露,穿着睡裤的明强站在我面前,背后的台灯发出黯淡却灵动的橙色光芒,将少年的身体轮廓映照得挺拔而诱人。

    “什么东西找不到啊?”我说。

    “我随便说说的啦。”明强说。“老爸是准备要操你了吗?你这样过来不好吧?”

    “讨厌!没事的话我走了——”

    我转过身要离开,明强突然伸手把门关上,从后面抱住了我,裤子里的**顶在我的屁股缝上,然后他用手捏住**,像雨刷擦过跑车镜面一样,来回在我的两瓣屁股上刮擦。这一下接触,立刻让淡淡的酥麻瞬间传遍我全身的皮肤。“别急着走,”他说,“其实没什么东西要找的,我就是想玩玩你。”

    “老婆!”我听见老公在卧室里喊起来,也许是明强关门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快点回来啊!”

    “等一下啦!”明强竟然代我高声回答。“妈在帮我找东西!只有她才知道放哪的!”

    “这样不好,他会怀疑的,”我尽量放低声音说,“而且……”

    “而且什么?”明强把一只手探到我内裤里面,碰触到了**的边缘。“我懂了——而且你已经湿了,要是回去他那边,一定会被他发现的,对不对?”

    “你明明知道,你还……”我的确感觉到了自己**的温热濡湿感。

    “因为,你是不会为他而湿的。我知道你们床头柜里有凡士林,他每操你一次,就会少掉一点。但是,小雪妈妈,”明强凑着我的耳朵说话,撩人的热气让我的耳廓发热发红,“如果是我,你很快就会湿的。在老爸面前,你只是一个不会自己分泌淫液的**娃娃,但是在我面前……”

    “放我回去啦,别……”心跳已经快得让我头晕目眩了。

    “放你回去?你真的想这样?不用担心老爸啦,等一会他就自己睡着了。转过来,靠着门坐下。”

    明强用不一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一种命令式的,不容置疑的,却又诱人遐想的语气。我背靠着门,慢慢滑下来,乖乖地坐在了地板上,抬着头,看着他睡裤中央以一个支点高高撑起的三角状,开始嗅到**独有的淫亵味道。我的呼吸急促起来,**随之微微地上下摇动。

    “你要我干嘛啦……”我害怕又期待地说。

    明强跪在我面前,因为我整个身子几乎瘫了下去,而他又极高大,所以哪怕他跪着,**也恰好位于我的胸部正前方。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伸手抓住我的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扯——我感觉到,丝质睡衣迅速地摩擦过我**上部皮肤的表面,然后刮擦**,滑了下去,我饱满,挺翘又嫩滑的f奶就蹦了出来。明强也把裤子褪下,让他那生机勃发,令我心醉神迷的淫根傲然显现。自从我被破处以来,就深深迷恋于男人用我打奶炮的,强烈的被使用感。在这缺乏光亮的房间里,明强**和我**的面对面,更是笼罩了一种隐秘的,背德侵犯将要到来的**气息。

    “等一下……呜……!!”

    明强把刚才从我**沾取的一些淫液擦在**上,然后双手从侧面夹紧我的**,把巨根插进了我**挤出来的深深肉缝之间。他的**皮肤是比较光滑的,但实在太硬了,又凸显很多血管,所以使我的乳沟内侧感受到一种火辣的摩擦感。他前后移动臀部,驱使着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的**在我的乳沟中进出,我感觉到那**,那柱体,从贴着腹部的乳沟最下方侵入,在一对**朝中央贴紧的密实肉缝里冲撞出了一条道路,每次挺进到极限之后,**都会碰触到我的嘴巴。

    为了不让我的身体随着明强的撞击,碰到背后的门发出声音,我尽量把身子往前倾,这样也让我们俩的身体更贴近了。

    “呜呜,嗯嗯……好热,好热喔,明强……啊啊……”

    啊,啊,明强又在操我的**了,无论几十次,上百次,再怎么我都不会腻味……他**的气味冲出来了,我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淫荡女人的顽皮味蕾,接触到男人**美妙的腥臊气味,立刻直冲大脑……**,给我舔,我要,给我,给我……舌头绕着**的冠状沟左右滑动,舌尖上下刮擦**系带,用手掌握紧,按摩,挤榨明强的蛋蛋——我最可爱的明强,干你欠操继母的欠操**,呜呜呜——

    “老婆!”

    是老公!他高喊的声音传来,我吓得心脏都要骤停,把明强的**咳了出来。

    “再不回来我就先睡觉了!”他继续喊。

    “你……困了就先,先睡吧!”我高声说。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可能做出别的回答。

    老公没有再回答,但我似乎听到了他发出了一声抱怨的咕哝。我能怎么办呢?**上,嘴里都带着明强**的气味,**也湿透了,这样爬回老公的床上吗?

    “这下子没有人打扰我们了,小雪妈妈。”明强说着,俯下身把我抱起来。他坚实的臂膀环着我的身体,就像搂着小孩一样轻松,然后把我扔到了他的床上,用充满**的眼神看着我。不行,这太羞耻了,我突然害羞起来,我之前明明是想让老公开心一下的,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的局面?继子竖着淫美的大**看着我,而他的父亲还留在自己的卧室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他知道,我也没办法离开……

    但是看看周围,我突然心安下来了。这里是明强的房间,也是我们第一次破除伦常交媾的房间。从那以后,每次在这房间里被明强**屄,无论**的快感有多强烈,我总是会有一种安全感。毕竟,这是我和明强第一个共同拥有的世界。任何时候,我都能清晰地回忆起这背德,**的一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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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嫁给现在的老公已经三年了,但是在结婚两年后,才第一次见到明强本人。他之前一直在欧洲一个福利很好的小国留学,至于为什么突然回来,我有问过老公,却只得到语焉不详的回答。而我,也不敢直接问明强。

    当时的他离十六岁生日还有三个月,身高比现在矮一些,大概一米七八,但还是令我很惊讶。他和父亲的关系,从那时候就很冷漠,对我的搭话也是爱理不理的。而且在刚回来的一段时间里,他说话带有一些奇特的外国口音,后来慢慢才矫正。这一切让我觉得他并不是继子,而是一个很令我头疼,甚至有点害怕的远房后辈。

    我和明强之间的关系打破僵冰,却是由于一件十分悲惨,令我不愿回忆的事。

    最初我是因为母亲急需钜款治病,才嫁给了我并不爱的老公。可是在与病魔斗争两年后,在我父亲已经竖立十年的坟墓旁边,还是添上了属于母亲的新坟。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只觉得世界从各个方向朝我崩塌下来。失去了双亲,家中只有我并不爱的老公和继子,而且为了讨好老公,我一心做家庭主妇,很少去外界联系,失去了很多朋友。这样的我,似乎再也不可能得到一个完整的,有希望的人生。

    而噩运,似乎就是不愿意放过我。

    一天夜里吃过晚饭,因为大姨妈快来而卫生巾存量不够,我一个人去了便利店。因为心中烦闷,我一直低头走路,突然间啪嚓一声,我感觉左手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一阵肿痛。转头一看,原来是撞到了路边一辆跑车的后视镜。因为打得不重,所以镜子没出什么问题。

    “站住!”从车里突然传出一个男人粗野的喊声。“撞了老子的车,就当没事一样走掉?”车窗玻璃摇下来,我隐约看见里面坐着两个看起来很蛮横的男人。“对不起!”我心中一阵害怕,道了歉就快步往前走。

    “这娘们,怎么像僵尸一样,都不看路的。”一个男人说。“你看她一扭一扭,屁股还蛮骚的……”我听见另一个男人说。

    我连忙加快了步伐,头也不回,几乎是往前跑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我的害怕逃跑,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们犯罪的**。我听见他们打开车门,然后一连串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跟在了我后面,而且来得非常快,当我刚想到应该大声叫救命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另外两只不知道属于谁的手,紧紧搂住我的腰,把我往旁边的小巷里面拖去!

    “救唔唔命姆…………”我含糊地发出了一点求救声,在完全被拖进小巷之前,看到街道对面拐角正好走出来两个聊天聊得很欢快的巡警,而他们没有注意到我……

    那些搂着我的手,把我狠狠地往地上一扔,我痛得发出叫声。这是一个死胡同,有暗淡的路灯,两边是很古旧的居民楼。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是两个,而是三个。每个人的神态,衣着,还有刺青,都揭示了他们的暴徒身份。领头的那个人,右边脸颊上有两道很深的,年代久远的刀疤。他在我面前蹲下,用右手使劲捏住我的面颊,痛得我泪水都要涌出了。

    “你撞了老子的新车!走路这么急是赶着要回家伺候老公啊?骚婆子!”

    他松开手,我感觉到嘴里涌出一阵鲜血的甜味。是他刚才捏得太狠,结果我的牙齿刺破了嘴唇内侧。本来心情沮丧的我,现在完全被压倒性的恐惧占据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些都给你们……”我用发抖的手拿出钱包。

    “你看老子是要饭的吗!贱娘们!”领头的人站起来,一脚踢中我的右手,钱包飞脱出去,手掌也痛得动不了,仿佛掌骨碎掉了一样。

    他身后一个胖子,用脚掀开了我掉在地上的购物袋,往里面看。“庄哥,她买的卫生巾,”他对领头的人说,“看来她是来了大姨妈,或者是快要来了,可以随便内射啦。”

    “把你的衣服脱掉,掏出**来给我们看一看。”称为庄哥的老大说。

    “不……不要!求求你!”我抬起头,看见旁边的居民楼三楼,有一扇窗户打开,似乎有人探头出来看,就朝上高喊。“救命!救——唔!”

    庄哥的另一个手下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前一黑,面颊仿佛被烧热的炭火烫了一下。而庄哥抬头高喊:“少管闲事!不然老子等下就上来收拾你们!”于是那扇打开的窗户,我唯一求救的希望,就这样关上了……

    打我的手下,双手使劲一扒,直接扯坏了我的衣服,让我套在紫色胸罩里面的**暴露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因为咬破口腔而从嘴边流出的鲜血,正沿着我的脖颈,缓缓流到**上。那三个暴徒看我的眼神,马上不一样了……

    “张六,”庄哥对扯坏我衣服的暴徒说,“你先操一下这婊子的嘴,把她嘴里的血都擦干净。”

    “遵命,大哥!”发出**喘息的张六马上站起来,拉开了裤子拉链,把半软但是逐渐在变大的**露出,朝我的嘴凑过来。“不要!放过我——”我已经被吓得泪水直涌,一边呼号,一边使劲摇晃头部。

    “老实点!”那个胖子冲上来狠狠踢了我肚子一脚。我感觉内脏都被挖空了一般,痛得呼吸困难。我透过泪眼,隐约看见庄哥扇了胖子一个耳光,还说:“傻逼!下手那么重干什么!老子可不想强奸尸体!”而胖子低着头道歉:“对不起,老大!”

    他们之间的冲突,并没有延缓我要受到的折磨。张六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一只手握住**,猛地塞进了我的嘴里,完全不顾我的状况,开始扭动臀部,让**在我嘴里肆意地搅动……

    “噢噢!好爽!”张六喊叫着。“婊子,好吃吗?我两天没洗澡,昨天还操了别的女人,有尿骚味又有逼味的**味道怎么样?”

    唔唔,啊啊,真的好恶心,陌生男人有尿骚味的**,好重的气味冲到鼻子里面,都进来了,插到喉咙里……冲刺,摩擦,搅动……大**压在我的舌头上,我的嘴唇好痛……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了,只隐约看见一团黑黑的……是他的阴毛,好臭啊,他强奸我的嘴,阴毛就在我的脸上摩擦,我的泪水和口水把他的阴毛打湿了……

    “干!啊啊!要射了——”

    张六发出呻吟,然后**一阵抖动,把连续五六波又腥又烫的精液灌进了我的嘴里……呜呜呃呃……他把**尽量插到深处,倾泻精液,我的鼻子埋在他的阴毛里面……他身子往后一退,**“啵”一下从我疲劳的嘴里出来了,我一低头,把精液咳出来,那些又浓又白的浑浊液体里,还混杂着一些血丝……心脏还在剧烈地跳,但是似乎已与我无关,看着这一滩又红又白的浊液,耳边出现了奇怪而尖锐的耳鸣……这就是……强奸,被强迫吃臭**的感觉吗……这就是羞辱……

    “哈哈,看来射太多了,都从鼻子里出来了。”张六说。“庄哥你看!我用精液把这臭婊子嘴里的血洗干净了。”

    “贱货,”庄哥说,“不要浪费精液,用手接住,涂到你又肥又骚的**上面去。”

    我照办了,双手接住嘴边的带着血丝的精液,涂得满手都是,然后伸进奶罩里,揉搓……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知道,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只要他们放过我……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们是用力量和**欺负,压制我的男人,我是一个几乎无亲无故的女人……就这样吧,他们眼里发出兴奋的光,一个个挺着**,如果这是我的命运,那我就接受吧……**被带着血丝的精液搓得滑溜溜的,皮肤上像出现了一副诡异的画,凌乱的白色与红色的漩涡状线条……啊啊,我的奶头挺起来了,如果他们喜欢……只要他们愿意放过我,我就讨他们喜欢吧,只是千万不要再打我了,我受不住痛……反正我的生活已经没有希望了,要**我也可以,我不会再反抗……

    “庄哥,”张六一边继续揉搓**,一边说。“这女人真是骚得不行!”

    “胖子,你现在干她一炮。干完了把她带回酒店,洗干净了,我再玩。”庄哥说。

    “谢庄哥!”胖子说,迈着肥胖的大腿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推倒,然后脱掉裤子,把他满是横肉的身体压到我身上,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用圆滚滚又短小的手分开我的大腿,扯下我的内裤。他散发着酒臭味的嘴在我耳朵边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我看不见,只感觉从他肚子一层一层积累的肥肉下方,突出了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顶住了我的穴口。

    胖子伸出舌头在我脸上舔来舔去,还强行和我舌吻,幸好我有一点儿神志不清,不然一定会恶心得反胃。他使劲抓我的**,非常笨拙又大力地捏住奶头牵拉,搓弄,我痛得呻吟起来。“很爽是不是?这样就叫了?等我干进去了你更爽!”胖子叫嚷着,然后下身一挺,我感觉他像肥肉堆积而成的坦克一样碾压过来,而他的**扑哧一下滑进了我的**。

    “啊啊!这骚娘们好紧!好舒服!这**被干得一跳一跳的,太勾人了!老子干,干,干死你!”胖子把我的双脚抬了起来,想架在他的肩膀上干我。但是他的肉实在太厚了,一米五八的我也没有大长腿,只能搭在他肥油堆积的肚子上面,而且还分得特别开,弄得我大腿根部撕裂一样地痛。他一边干我,一边脱掉我的高跟鞋,用脚底去摩擦他的男人奶头。我听不到**屄时噗呲噗呲的声音,只能听见他肥大的肚子撞击在我大腿上的声音。

    随着他的一声咕哝,加上连续的急促喘气声,最后是长长的一声“啊——”,他把滚热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里。他一定很爽吧,随着身子前倾,肚子高高地鼓胀起来……胖子抓住我的头发,把腻滑的**插进我的嘴里,我并没有主动舔舐,只是任由他臊臭的**像牙刷一样在我嘴里搅动,把淫液和精液搅和得到处都是,嘴里又腥咸,又酸痛。啊,这个长着**的肉球,我成了这样一个男人的性玩具吗……

    “呼!爽死了!”胖子说着,站起来。“庄哥,那我们现在带她去酒店吗?”

    “**,”庄哥看着我说,“你坐起来,用手扒开,让精液流出来。胖子,你再把**插进她骚嘴里面。张六,你这样拍个照做个纪念。”

    于是我看见张六拿出了手机准备拍照,胖子又把**塞进我嘴里,是从旁边塞进来的,就像我嘴里横着放了一截香肠,把左边的面颊顶起来了。我已经浑身无力,神志不清,与其说是因为性的快感,而不如说是遭受意外的强奸劫难,整个人从身到心都遭受不可违反的折磨,我的“理性”和“意志”都被最原始的,暴力和性的力量给碾碎了。于是我照办了,双腿分开坐着,手慢慢往下移,滑过我沾染了精液和血丝的**,滑过依然在剧烈起伏的小腹,直到按在我的两片**上,朝左右轻轻分开。我低头看,浊白的精液从穴里缓缓流出,其边缘较稀薄的地方还带着一些气泡,我听到了手机拍照的声音,这一幕已经成为数据永久地存在了,我这被迫淫荡的样子……我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非常重要的东西,被这精液裹挟着,一并流溢出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我是一个毫无廉耻的**吧……

    “庄哥,拍好了!”张六说。

    “可以了,带她去酒店,多玩几天。”庄哥说。

    “看什么看?快滚啦!”我突然听见张六的吼声。

    “臭小鬼别多管闲事,回家喝奶去!”然后是庄哥的声音。

    有人来了?……我可以……求救吗?

    我睁大迷离的眼——啊!!竟然是我的继子明强,他就站在庄哥身后不远的地方。虽然天气有点冷,他只穿着篮球球衣和短裤,好像是刚刚练习回来。因为黑暗,我辨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毫无疑问地看见了,我这个应当和他还有他爸爸组建温暖家庭的继母,口里含着一个猥亵胖子的**,还扒开**让精液流出的淫荡样子……

    “不——!不要!!不要看!!”受此刺激,我的理智突然回来了,吐出胖子的**,立刻把腿并拢,想站起来。

    “**!咬到老子了!”胖子突然痛得嗷嗷叫,我吐出**的时候牙齿擦到了一下。他的巨掌猛地挥过来,打得我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喔?看来你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我听见庄哥说。“是情人?还是姐弟?怎样,想不想搞——”

    接下来,我听到好几下猛烈的击打声,还有男人的惨叫。“庄哥!”张六这么喊着,随后出现了几声击打,张六也不断发出疼痛的哀嚎。“妈的!你别过来!”胖子叫喊着,然后我听见了拳击声,呕吐声,最后是巨大躯体坠地的闷响。

    我恢复了视觉,艰难地撑起身子来,看见三个暴徒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明强拔出手机存储卡,往地上一砸,踩了一脚。然后他朝我走过来,不知怎么的我有点害怕,身子缩了起来。他从地上拾起我被扒掉的衣服,扔在我身上,说“穿好”,然后背过身去。

    我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全身很多地方都在痛,穿得慢。我站起来,说:“我……我好了。我们……回去吗?”

    明强转过身来。“不回,怎能被老爸看见你这样子?”说完了,他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拉着我往前走。我左右看看,胖子仰面躺着,鼻子附近血肉模糊,张六趴着,痛苦地捂着肚子,嘴边有血和呕吐物的混合。庄哥也趴在地上,一只手按着后脑,手上染着鲜血。明强是这么厉害的吗?我看着他肌肉强壮的胳膊,就是这胳膊让我免遭进一步的凌辱……

    当我们走过庄哥身边的时候,他竟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明强的脚踝,把我吓了一跳。

    “臭小子!”庄哥艰难地抬起头说。“别以为这样就算了……”

    “踩他。”明强说。“啊?”我没有反应过来。“我说,你踩他一脚。别怕。”明强又说。

    我犹豫了片刻,就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踏在了庄哥的背脊上,发出咯吱的一声。庄哥惨叫,松开了抓住明强的手,明强便带着我继续往前走。虽然这一下不能补偿我被他们羞辱的痛苦,但是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快意:这个老大也挺惨的,不仅没有亲自搞到我,还被打了一顿。

    “先收拾一下再回家吧。”明强说。他带着我到一家不起眼的旅馆开了房,前台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想来是因为我脏兮兮的样子吧。进了房间,瞬间感觉到了安全的处所,我整个人都没力了,瘫软在床上。

    “你去洗澡,我出去一下,等下回来。”明强说完,不等我回答,就出了门。于是我拖着依然虚弱的身子,到浴室里,把热水开大,反复冲刷自己。我翻开**,把莲蓬头靠近,忍住灼热和疼痛,让热水在很近的距离冲刷穴口。干净了吗,好像干净了,又好像还有……今天晚上经历的一切突然残酷地在大脑中闪现,我慢慢滑下来,坐在浴室地板上开始痛哭……

    哭累了,也洗完了,我光着身子躺到床上裹在被子里,很快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轻轻地在我身上碰来碰……好像是在**上,痒痒的,呜呜……我睁开眼睛,一开始还以为是明强在用手指摸弄我的**,心中不由得猛跳了一下,但是仔细一看,发现他是用棉棒给我涂药。我**上面有几处抓伤,他掀开一点盖着我的被子,露出**的上半截,仔细地在伤口处涂抹。突然间,我的脸变得煞红。

    “你醒了?”明强说,没有抬头看我。“我刚才去了一趟二十四小时药店。”

    “可,可以了啦……又不严重……”

    他不回答我,把棉棒扔进垃圾桶,从身边的盒子里拿出一根新的,和另外一盒药粉,似乎是不同的品种。他用新棉棒沾了药粉,突然靠近我,一只手稍微捏住我受伤的嘴唇,开始在嘴唇内侧的伤口上涂药。他是那么认真,眼睛只注视棉棒和我的伤口……他离我那么近,我已经嗅到了他的气息,我的继子,拯救了我又悉心照顾我的人,那不可阻挡的男人味……我发出了轻微的“啊”的声音,嘴里开始分泌很多唾液,心跳快起来,身体变得敏感,开始感觉到柔软的被子在轻轻摩擦我的**……我,我想……

    “可以了。”明强说完,丢掉棉棒。“我还买了应急避孕药,要吃吗?”

    “不,不用!我马上就——”我把快要说出来的“来月事”吞掉了,和继子讨论这些事,突然觉得无比害羞。

    “反正我留在这个袋子里面,你想吃就吃。现在快十一点,我先回去了。你多休息一会儿,不过记得给老爸打个电话,随便编个理由。”

    “等一下——”

    明强不回应,直接打开门走出去了,使劲把门关上。随着关门的余响在房间里回荡,我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我再也不会用和过去一样的眼光看着明强了。因为这之前相处的冷淡,“继子”这个概念还没有深深地刻进我的大脑,我第一次真正地认识他,是作为一个“男人”……但后面发生的事证明,“继子”和“男人”两个身份的交叠,彻底将我拉进了对他迷狂的**漩涡……

    从那时候,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诱惑他,而他给我的回应往往是不确定的。

    比如我洗澡的时候,故意打开门缝,让他给我递衣服,他没有偷看,却在把衣服递进来的时候,确确实实地摸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