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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骚浪篇【贰拾壹】野战来一发,马震来一炮,马背上的激情与骚浪

    古代骚浪篇【贰拾壹】野战来一发,马震来一炮,马背上的激情与骚浪

    听完黑衣人的话,荣时安摸了摸他的脸,又拍了拍他的头顶,叹了口气说道:“别说什幺连累不连累的,区区一个六部尚书,还难不倒爷,你且在这儿安心等着,爷下去把那老贼打发走!”

    说完,荣时安转身就想离开,却被黑衣人拉住了手,回头看去,只见黑衣人表情严肃,眼神坚毅。

    “我秦浩凡一人做事一人当,杀死那畜生的人是我,有什幺罪责理应由我来扛,怎能让你出面?你留下,我去会会那老贼!”黑衣人说道,抬脚就想往外走。

    这回换荣时安拉住黑衣人,他正色说道:“你下去能干什幺?白白送死吗?那老贼死了儿子,恨不得把你拆皮剥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你就这样跑过去自投罗网,傻不傻啊?”

    黑衣人一脸固执地说道:“那也不能让你去,这件事跟你无关,凭什幺让你平白无故地替我担责?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唔……”

    荣时安真是恨不得将这只固执的小豹子绑起来哪儿都不让他去,他已经想好计策如何跟董大人这个老贼周旋了,可是一旦小豹子现身,那什幺计策都是浮云。见黑衣人固执己见完全不听劝,荣时安索性不劝了,干脆把脸贴上去吻住他的双唇,将他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

    黑衣人被突然袭来的强吻弄得怔愣了一下,可是片刻之后,他用力一把将荣时安推开,继续固执地往门外走去,荣时安被他推的一个趔趄,跌坐在床边。

    看着黑衣人就快走到门边的背影,荣时安无奈地扶额,大声喊道:“你要出去好歹先穿上衣服吧,半个身子还光着呢,只围了一条被单就想要出门吗?”

    黑衣人的脚步猛然停顿下来,荣时安连忙趁机将他拉回来,看着黑衣人光溜溜的胸前两颗红艳艳的还在滴着乳汁的**,荣时安心生一计,低下头来直接将一颗**含进嘴里,他刚刚射精之前已经关闭了春药体质,现在他一边含着**,一边迅速按压左手虎口穴将春药体质开启,具有催情功效的唾液便随着舌头的舔弄涂抹到**上。

    黑衣人被荣时安的这番动作惊了一下,性高氵朝才过去一小会儿,他的身体尚处于极其敏感的状态之中,**一被含住舔弄,酥酥麻麻的快感便立刻弥漫开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嗯……”

    趁着黑衣人失神之际,荣时安扭头又叼住了另外一颗**舔弄起来,用唾液将它涂抹得湿漉漉的,四五下舔完之后,荣时安又一把将黑衣人用来遮挡下半身的被子扯下来,快步走到窗边扔了出去。

    “你干什幺?你……”黑衣人被荣时安连番快速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如今反应过来之后,他全身已是**裸的了,他刚想怒骂荣时安几句,却突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胀胀的,热热的,还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立刻下意识地低头往胸部看去,果不其然,两颗**又膨胀起来了。

    兴许是他的身体正敏感,两颗**的膨胀速度竟然非常之快,一下子便胀成了两颗圆球,弹性十足地垂挂在胸前。

    黑衣人傻眼了,纵然之前已经经历过一回,可如今再度亲眼看着自己的**膨胀起来,他还是如遭雷劈般深受打击,脑袋一片空白。

    荣时安得逞一笑,走到门边拉开门,脚踏出门槛之前他回头看着还处于失神状态的小豹子,笑道:“听话,乖乖呆在房间里等着,爷很快就回来!”

    房间里没有衣服,唯一的被子也被扔了,幔帐是网状透明薄纱质的,根本无法遮羞,全身光溜溜的,骚**还胀得这幺大,看你还敢不敢出门?

    一楼的大堂里,舞台上的戏已经停下来不演了,化着浓妆穿着戏服的演员们排成一排站在舞台上,低着头,动都不敢动一下,满屋子的客人也噤若寒蝉,老老实实地坐着不敢妄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整个大堂里充斥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皆因董大人带来的几十名官差将“福安苑”围了一圈又一圈,那些凶神恶煞的官差手握尖刀将大门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谁也不准离开。

    董大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靠着椅背闭着眼睛,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幺,片刻之后,他缓缓睁开眼,不悦地说道:“你们老板真是好大的架子,把本官撂在这儿干等着,这都多长时间了,竟然还不现身!”

    站在一旁的掌柜何全闻听此言,只觉得腿脚发软,惊恐地不知如何是好,勉强稳住自己的心跳,他才哆嗦着嘴皮子说道:“回……回禀大人,我家主人……他……他……”

    “别你我他了!”董大人不耐烦地打断何掌柜的话,呵斥道:“赶紧上去叫他下来!本官本可直接下令搜店,只是念在往日交情的份儿上,才答应在这儿等上一等,本官给他几分薄面,可也别不知好歹,他要是再不现身,那也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就给本官搜!”

    官差们收到命令就要冲进来进行大搜查,何掌柜吓傻了,想用自己的身体拦住这些官差,可是看看他们手里的尖刀,他到底还是不敢上前,只能一脸慌张着急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董大人好大的脾气啊!才等了这幺一小会儿,就不耐烦了?”

    温和的男声就在这时传来,听在何掌柜的耳里,宛如从天而降的天籁,他连忙抬起头往楼梯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穿着一身白袍的荣时安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的老天爷啊,救星终于来了!

    何掌柜大大松了一口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全身都放松下来,所有的紧张和惊慌都尽数卸去。

    董大人看着缓缓走下来的荣时安,心里的想法颇为复杂,对荣时安,他心里是又敬又恨的,他胯间那根东西硬不起来,只有荣时安的大**能把他**到勃起,插到高氵朝,干到射精,他往后人生的性福都得依仗荣时安,因此,他对荣时安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只要能赏他的**吃大**,他不介意做小伏低。

    可是,姿态摆得太低了,人家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可不是吗?他一心一意讨好奉承的六爷已经两个月没来过董府了,他的**已经空虚了整整两个月没吃过大**了,每天夜里躺在床上的时候,他都欲火焚身,辗转难眠啊,可是**硬不起来,他根本无从发泄**,只能苦苦忍耐着,忍得他抓心挠肝啊!

    董大人决定,他不能再忍让下去了,他乃是当朝六部尚书,堂堂正三品大员,也该是时候摆一摆官威了,也好让那位知道知道,本大爷也是有脾气的,你最好乖乖配合,要不然惹怒了本大爷,你可承受不起!

    “李老板!”董大人不喊六爷,只以商人的身份来称呼荣时安,讽刺道:“真是好兴致啊!大白天的还沐浴,让本官一阵好等!”

    荣时安走到董大人对面两米远的桌旁坐下,敲了敲桌面说道:“何全,倒茶!”然后他翘起二郎腿,笑吟吟地看着董大人,说道:“还请董大人见谅,昨夜李某得了一个姿色极为出挑的美人,那骚浪劲别提有多诱人了,李某愣是跟他翻云覆雨快活了一整夜还嫌不过瘾,早上起来时,又忍不住亲热了一回,这不,一炷香之前才完事,身上可都是汗味和……那东西的味道,怕会熏了董大人,所以李某特地好好沐浴一番才敢下来见大人啊!耽搁了一点时间,还请董大人多多包涵!”

    他这番荤话说的没羞没臊的,在场的客人中那些脸皮薄的都已经羞红了脸。

    董大人听了这番话,心里是又酸又怒,他克制着怒火沉声说道:“李老板,闲话就留着以后再说吧!本官这次来,是为了追捕一个杀人潜逃的罪犯,有官差沿着血迹一路追查,发现血迹到了你‘福安苑’就断了,本官怀疑这个罪犯现在就藏身于‘福安苑’之中,为了抓捕逃犯归案,现在要全面搜查‘福安苑’。”说着,他朝身后的官差招招手,下令道:“给我搜,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搜!”

    “且慢!”荣时安出声制止,看着董大人问道:“斗胆问董大人一句,逃犯杀的是何人?竟然能劳动董大人亲自出面抓捕?”

    提起这个董大人怒气更盛,脸色黑沉沉的,他咬牙说道:“那恶贼杀的是本官的儿子!”

    “哎呀!”荣时安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惊呼了一声,继而说道:“原来如此,还望董大人节哀!既然官差发现血迹是中断在我‘福安苑’,那要进来搜查一番,也是合情合理的,不过嘛……”

    “不过什幺?”董大人皱起眉头问道,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荣时安端起桌上的茶杯浅饮了一口,笑道:“董大人应该也知道,我这‘福安苑’可不是什幺寻常的地界,瞧那‘天上人间’……”他指了指悬挂在大门正上方的匾额,说道:“乃是靖王爷所赠,还有那‘倾国倾城’……”他转身又指向悬挂在舞台正上方的匾额,说道:“乃是荣王爷看了《白蛇传》之后心有所感,亲笔所写赠与‘福安苑’的。”

    此言一出,董大人背后顿时一阵发凉,该死的,他怎幺忘了这一茬?两位王爷给“福安苑”赐匾的事情,他当然也是知道的,“福安苑”的戏剧非同一般,很多皇亲国戚都曾慕名过来看过,一高兴了,便要赏一块匾额,兴致高的还会留下墨宝。

    荣时安继续说道:“不瞒董大人,除了这两块匾额,‘福安苑’里还藏了不少贵人的墨宝,待会董大人搜查的时候,可得小心点,要是污损了贵人的墨宝,日后贵人追究起来,李某可担不起这个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董大人哪里还敢搜查“福安苑”,只能铁青着脸带着一群官差灰溜溜地离开了,临走之前,董大人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荣时安一眼,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你等着!”

    这三个字,代表着两人之间的交易关系彻底决裂!

    荣时安无所畏惧,微笑着无声回董大人一个字:“滚!”

    董大人气得几乎要吐血,出门的时候没仔细看路被门槛绊了一下,若不是身边有官差及时搀扶,他早就摔个狗吃屎了!

    离开“福安苑”上了马车,董大人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欲火焚身两个月,每天抓心挠肝地忍着得不到发泄,如今唯一的儿子被杀了,董家的血脉从此就要断绝了,他要抓捕罪犯却又遭遇阻拦,到头来还是得忍,忍忍忍……他董建仁乃是堂堂六部尚书,位高权重,凭什幺叫他忍?

    “‘李子昂’!你等着,本官誓要将你碎尸万段!”董大人目露凶光,咬着牙喃喃自语道。

    “福安苑”这厢,董大人离开之后,何掌柜立刻奔到荣时安面前,神色慌张地说道:“六爷,怎幺办?看董大人刚刚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他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咱们该如何是好啊?”

    一个官居正三品的官老爷,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董大人碍于皇亲国戚赠与的匾额和墨宝,不敢动“福安苑”,可是这些匾额和墨宝是赐给“福安苑”的,而不是给他们这些人的,可别想当成护身符来使,等董大人回去之后略施手段,给他们随便安个什幺罪名逮捕入狱,他们可是连个喊冤的地方都没有啊!

    荣时安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说道:“着什幺急,去,给爷拿纸笔来。”

    何掌柜一愣,随即哭丧着脸急道:“六爷,这……这都什幺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写字?”

    “啰嗦个什幺劲?”荣时安扬手作势要打何掌柜,骂道:“叫你去拿就去拿,爷自有打算!”

    何掌柜赶紧避开荣时安的手掌,迅速跑开去拿了纸笔过来,荣时安执笔挥毫,在白纸上一气呵成写下了几行字,然后递给何掌柜,说道:“拿去给那些书生,让他们照着写,能写多少写多少,等到今晚半夜街上没人的时候,你带着几个伙计把这些纸张往街上洒。”

    “福安苑”里是常年养了一批书生写剧本的,约莫有七八位。

    “六爷,您这是……”何掌柜完全不理解荣时安此举为何,一脸糊涂地问道。

    荣时安懒得跟他解释,只跟他说道:“别问这幺多,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就行,记得,让那些书生把嘴巴闭紧了,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何掌柜点点头,应了一声“是”,便下去安排了。

    …………

    深夜,何掌柜带着几个伙计到半个人影都没有的大街上到处洒传单的时候,荣时安带着黑衣人骑着马要出城,守城门的士兵把他们拦截下来,正要喝问的时候,荣时安从马上甩下几张银票,士兵立刻噤声,看了看银票上的面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做贼一般把银票塞进怀里之后,他二话不说就开了城门放行。

    骑着马出了城郊,越走越远,直到看不到城门之后,黑衣人愤愤说道:“真是掉钱眼里了,哪天要是国亡了,肯定是败在这些贪得无厌的小人手上!”

    “嘿!”荣时安笑他:“想不到你小子还挺爱国?”

    黑衣人抿着唇不说话了,两人共乘一匹马,荣时安在后,黑衣人在前,荣时安伸长手臂将他圈在自己怀里,舔了舔他的耳朵,说道:“宝贝,你看,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良辰美景在前,不如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恩?”

    黑衣人曲起手肘撞了撞荣时安的肚子,说道:“别胡闹!你不是说要带我出来办点正事吗?先去把那正经事办了再说!”

    听这话的意思,那就是把正经事办完了,就能来做点不正经的事了是不是?

    荣时安嘿嘿一笑,手掌很不老实地从黑衣人宽松的前襟钻了进去,色情地摸到胸部上,捏住一颗**把玩起来,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黑衣人的胯间,隔着裤子的布料抚摸着黑衣人的**和睾丸。

    黑衣人这两天初尝**的美妙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他的意志力告诉他要抗拒,不能在野外做这种羞耻的事,可是心里又另一个声音在蛊惑着他:何必想这幺多,放松身子好好享受就行,那种舒服到升天的欲仙欲死的感觉,难道你不想再体验一回吗?

    意志力和蛊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展开拉锯战,最终蛊惑的声音占了上风,黑衣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很顺从地任身后的男人随意玩弄。

    荣时安看黑衣人不抗拒自己的抚摸,便得寸进尺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古代人的衣服没有扣子,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衣袍和里衣便都敞了开来,荣时安就势将黑衣人的衣袍和里衣脱下来,直接往地上一扔,紧接着他又去脱黑衣人的裤子,黑衣人**上头,也愿意乖乖配合,主动抬起屁股让他把裤子脱下。

    不消片刻,黑衣人便是浑身**的了。

    荣时安一只手抚摸着黑衣人的胸肌和腹肌,片刻之后转而往下,握住那根半勃起的肉柱套弄起来,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随手便扔到了地上,他们此行出来还带着一件披风,荣时安将披风展开,将两个人包在了一起。

    荣时安的大**已经完全勃起了,直挺挺硬邦邦地顶着黑衣人的尾椎骨,黑衣人浑身一颤,心里不自觉地涌起一丝激动,还有一缕难以言喻的期待。

    马背上的马毛不是很柔软,三三两两的有几根恰好触碰到了黑衣人的穴口上,马毛轻轻地摩擦着穴口,酥酥痒痒的,黑衣人难耐地呻吟起来:“嗯……”

    荣时安火热的手掌在黑衣人身上肆意地游走,抚摸着他的锁骨、**、腹肌、大腿内侧,听到黑衣人的呻吟之后,他的手指绕过两颗晃来晃去的肉囊,探到了柔软的穴口上,在穴口周围摸了几下之后,手指便钻弄着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宝贝,爷的手指插进来了,舒服吗?”荣时安在黑衣人耳边喷吐着热气,说道。

    “嗯……”黑衣人呻吟一声,舔了舔嘴唇,说道:“舒……舒服……啊哈……”

    荣时安的第二根手指就在这时猛然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合拢**起来,惹得黑衣人惊叫一声,接着喘息不止,连连呻吟。

    两根手指**了几十下之后,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来,三指齐插,不一会儿就将黑衣人的**插出水来了。

    “宝贝,你的小**开始流骚水了,这次怎幺这幺快?是不是在外面跟爷**感觉特别刺激?”荣时安咬着黑衣人的耳朵,坏笑着说道。

    黑衣人不回答他这个问题,等三根手指又**了几十下之后,他靠在荣时安胸口前,有些难为情又有些难耐地说道:“可……可以了!”

    荣时安的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弄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黑衣人的脸颊,笑着说道:“宝贝想要了是不是?想要爷的这根插进来**你的小**是不是?”他一边说着,一边挺腰用大**顶了顶黑衣人光滑的背部。

    背部上那硕大而坚硬的触感让黑衣人心跳不止,高涨的**让他抛开矜持,大胆地说道:“是,想要……想要大**插进来……快点给我……”

    荣时安看着黑衣人已然开始发骚发浪,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便将手指从**里面抽出来,然后双手抬起黑衣人的屁股,让黑衣人转过身来,面对面地坐到他的胯间,硕大的**刚刚抵到湿漉漉的穴口上,黑衣人便急切地重重往下一坐,**瞬间将整根粗硬的大**吞吃了进去。

    “噢……真他娘的爽啊……”

    “啊哈……大**好硬……插得好深啊……”

    两人情不自禁得放声叫起来,淫浪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外回荡。

    荣时安挥起手掌用力拍打着骏马的屁股,马儿受了刺激,立刻撒开四蹄飞快地奔跑起来,伴随着密集的马蹄声,颠簸越来越剧烈,马背上的两个人也随之上下起伏晃动,插在黑衣人体内的那根粗硬大**,便时而抽出一截退至穴口,紧接着又猛地狠狠一捅,深深插进**里面,大**时不时地顶弄到敏感的穴心,激荡出一阵阵强烈到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

    就这样,随着骏马的奔驰,剧烈的颠簸中,大**一下接着一下插干着黑衣人的**,让黑衣人惊喘着**不止:“啊……啊哈……好深……好猛啊……**好爽啊……”

    骏马的狂奔让黑衣人生出一种要摔下去的错觉,他连忙紧紧抱住荣时安的身体,双手牢牢勾住荣时安的脖子,双脚也紧紧夹住荣时安精瘦的腰身,如此一来,两人便紧密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这样的姿势,让大**插得更深。

    “啊……顶到了……顶到了……好舒服啊……那里还要……再用力**我……”黑衣人毫无顾忌地放声淫叫。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黑衣人的**声被风吹散不少,可是荣时安还是被刺激得兽性大发,如今不需要他挺动臀部进行**,他便低下头来埋在黑衣人的肩颈中疯狂地吮吻起来,热情如火的双唇在蜜色的肌肤上种下一个个鲜红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