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乱仑合集(一) > 第4部分阅读
    年时吃奶奶的乐趣。交替地用舌尖去舐着她那两个奶嘴,跟着便狼狼的吸啜。

    “喔!请你轻一点,我有点痛!”

    其实她的两点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竖了起来,像两颗成熟的大葡萄。

    “我要妈妈脱去裤子给我看!”我说。

    标妈被我抽丝剥茧的脱,感到非常羞耻,粉脸涨得像个红枣。我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来。我从地上将它拾起来,摸在手中还是暖暖滑滑的,顺手抛给阿标。阿标欣喜若狂,连忙摆到鼻子来狂嗅,看他的样子平日一定有偷窃母亲的底裤的习惯。

    我吩咐她坐在床上。这次她学乖了,当我轻轻的将手摆在大腿内则时,她便连忙松开了紧合的大腿,任凭我抚摸她那温暖、软绵绵又涨卜卜的肥丘。她的荫毛果然亦像她女儿美珍一样的浓密,**比女儿的更涨、更肥美。标爸说得对,王后级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风味。

    “妈妈,我要看我出世的那个地方!”

    标妈迟疑了一刻,无奈地张开两条腿。

    “ 毛遮盖着,看不到啊!用手指撑开洞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声说。

    我用手势招唤阿标,他急忙地爬过来。可怜的阿标妈做梦也想不到心肝宝贝的儿子正在虎视耽耽地鸟瞰着他十多年前钻出来的小洞。阿标妈很无奈地用双手绕到大腿外则,微微挺起屁股,用两只食指扯着她的大荫唇,向左右分开,小荫唇是淡啡色,很肥厚,边大边小的不大对称。由这个孔口望进去,里面层叠的肉壁非常鲜红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打飞机”多好啊!

    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棍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洞既松弛,阔大又乾水,实在是没有甚么好玩?人又老钱又无!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女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女吗?玩姑娘仔的紧窄小|岤总比较老鸡有味道。”

    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岤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

    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

    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马蚤|岤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一于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

    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床上,这剂迷幻药的功力真厉害!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满头大汗,乾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液……”

    “甚么挤毒液?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rou棒,她的毛 很肥涨、很湿、真美啊!”

    “你真是失忆了,刚才夹着你rou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

    “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

    “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拨开那两片嫩唇∶“看啊,还是湿得一片。”

    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阿珍的荫道内,不停刺激着她的阴核,潺潺的 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小|岤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rou棒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屁股,挺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抽锸,隐约听到她下面y水“吱吱”声。

    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艳情景,实在是非常刺激,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gui头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洞|岤里。

    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乾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缝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阴核处拨弄,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

    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诱,想用甜言蜜语诱“我”打飞机,希望我喷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细看她的蜜|岤果然是有些润湿,||乳|头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

    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

    阿标的一家人(四)

    惊魂稍定后,才知道是阿标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标妈说刚才遇到他在楼下购物,原先以为她是靠吓,真悔恨没有将门锁好,相信刚才和美珍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到。李培是个现职的警察,身材健硕,受过专业的扑击训练,据说曾经屡次立功,领了几个甚么神探奖章,我和阿标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时间好像一下子被凝结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着被补后在青年感化院里面的苦况。

    “培哥,不要开枪!我是阿明。”

    “完来是阿明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想不到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要将你带反警署!跟据警务署条例……”

    垂头丧气之余发觉到李培的西装裤档隆得老高,裤链亦未拉好,显然刚才是在偷窥我狎弄美珍的好戏,我于是打蛇随棍上,说∶“阿培哥,小心啊,枪剑无眼,刚才美珍的表演不错吧!阿标和你外母在里面**更精彩啊!你有兴趣玩玩吗?”

    我推开了房门让他看个清楚,阿标正在埋首在她母亲两条大腿之间,舌头伸得长长,像只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着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标妈给舐得阴沪开阖地颤动着,面和颈都红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两边乱撑,紧咬着银牙,喉咙处发出微微的“唔……唔……”声。

    “岂有此理,阿标这逆子,连自己老母也搞!”他嘴里说一套,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床上的两母子。裤档里的帐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觉到他拿着枪的手在发抖,渐渐地离开我的后脑,知道有机可乘,说∶“眼前有两条路,你带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会家丑外扬,在法庭上律师的刁难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门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棒棒已经插入美珍的荫道?你在窥视了多久,窥视其间可有自浊?  受害人更可怜,当众被盘问她的性生活,是否chu女,自浊的次数,x欲旺盛与否,月经来的次数等,试问她有何面目去见人?”

    “你以为我这样容易便放过你两个?”他仍然是气呼呼地说。

    “阿标和我顶多判监守行为半年,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烦了!”

    “我有什么麻烦?”

    “『警察女婿在门外偷窥,揭发了逆子乱囵』在报纸大字标提,被街坊邻居笑得掉牙,到头来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离婚,这又何苦呢?”

    李培如梦初醒,发梦也想不到捉贼拿赃也会惹祸。

    “第二条路便是放过我和阿标,今晚得到的财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会,望了房里的绮旎情景一眼,阴沉地说∶“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要脱身吧了,你和阿标实在是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可以放你一马。”他稍作停顿,再说∶“你们这班无赖……假若我一个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际,将我手里的手枪夺过来,用来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zuo爱……”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这机会来滛辱外母。我连忙发难,用擒拿手夺枪,和他“肉搏”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制服了。阿标听到声音,见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门槛大打出手,吓得目定口呆,嘴唇泄满了水迹,分不出是口涎还是他妈妈的y水。

    当他见到平素受扑击训练的神探姐夫被我轻易制服的时候,觉得很愕然,很焦虑。阿标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裤子也来不及穿走过来,细声说∶“你闯祸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连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暂时在房门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边,注视着**的外母,面上泛起一丝j诈的微笑。

    刚才还在床上给阿标舐弄得半死的标妈也感觉到有异,正在静耳倾听。我将李培半推半扯地带到她的面前。

    “阿妈……你没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边说。

    标妈听到是女婿的声音,吓得缩作一团,忙乱之中顺手找着床单来遮蔽着重点,忍不住将绑眼巾扯下,眯着眼睛集惯室内的光线,轻奋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锁起他……”

    当她看到李培的额角被一柄手枪抵着的时候,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本来应该一枪送你归西,念在说家里还有个刚怀了年轻的老婆,便给你一条生路,看你的裤档挺像个帐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 ,很爽吧,现在应轮到老子看你呀!来!让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样**。”

    “**?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么成……”李培说。

    “不成也要成……你不愿干她,便由我来吧。”说着,作势要对标妈采取行动。

    “阿培,我们应怎办?”标妈慌张地问。

    李培坐在床边,俯过头来吻着标妈的红唇,同时伸手想扯开她用来遮掩的床单。我听到他在标妈的耳旁声说∶“阿妈,据我当差的经验,这个滛贼不见我们发生……关系……绝不罢休,我们要做场好戏, 真一些才可以过关……”

    她惊得直往床尾退缩,拼命掩着胸部说∶“阿培,……不可以这样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间偷袭,标妈用手按着披单,双腿乱踢,叫道∶“阿培,你疯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边说∶“看来硬功的不成,要用软功了。”接着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装地踢了他几下∶“既然你外母视 如宝,我留你下来也没用!你死前有甚么话要说?”

    他扮演着得很懊悔∶“我该死,我不可以对外母做这样……兄弟……你杀了我吧……阿妈……请你代我向美珠说一声再见,不要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头叹气∶“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外母……”说完便闭着眼,引颈待毙。

    标妈感动得眼泪即流,当我将假手枪对准他的眉心,装腔作势的准备开枪的一刹那,她也顾不了赤身露体,揭开床单,扑起来搂抱着李培,用**的身体挡着他,尖声嘶叫∶“不要开枪……阿培不要那么笨……我肯……”

    “你肯给我……?”

    标妈没有作声,眼光望着床尾,微微的点头。

    “不可以……怎向宝珠交代?”李培摇着头说。

    “我俩不说,她又怎会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紧,我的女儿张来还要你照顾……”

    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怀,也变得放肆了,激|情地抱着标妈,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拨弄,一时间两个人舌战得口涎也留了出来,好像一对热恋中男女,好一会才分开来喘气,标妈面颊通红,一对ru房急剧地起伏着。

    为了帮李培一把,我装得很不耐烦地说∶“我们这样纯情干吗!再不搞些激|情的场面,我便毙了你,乾脆自己操她一镬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经完全没有顾忌,实行假戏真做。他色滛滛的用双手握着她的ru房,食指和母指同时搓捏着她那两粒已经发涨的||乳|头,说∶“阿妈,对不起!”

    “为了女儿,我……牺牲……也……没有问题……噢……”她刚刚被阿标舐 时已经春心荡漾,压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热吻逗便轻奋得几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视女婿。

    李培俯低头用门牙轻轻的咬住她右||乳|头,慢慢地向外拉,同时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尖挑拨磨擦。阿标妈的竹笋形ru房被扯得变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来迁就∶“阿培,轻点,我痛……啊……哟!”

    李培突然将牙齿放松,拉长了的ru房便弹回原位,尖端两点湿滑和涨突的大||乳|头,在灯光下颤抖着、闪烁着,两团雪白肉球在动荡不定,真是令人目眩。标妈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叫声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只ru房,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数下,每一下都使她兴奋得身体痉挛起来。

    “啊!唷!阿培……停……”标妈叫道。

    李培抬起头来情深款款地注视着她,轻柔抚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阿标妈的眼神没有起初的果断坚决,好像有点迷茫和内疚。

    “阿妈,真想不到你脱光了这样动人,看起来年轻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样。我喜欢你那两粒性感凸出的大奶头,每次啜老婆的奶头便想起你,记得去年中秋节在这里过夜,午夜醒来,刚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厅倾谈了整晚吗?”

    “我记得,我们还很投契……还喝了些酒,”标妈说。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没有带奶罩,倒酒时给我窥到你一对ru房,里点摇晃着的奶头,差点忍不住要侵犯你。整个晚上都是注视被你的胸前两点,你还借几分酒意,大骂我无耻,不应该和宝珠发生关系,弄到要她中学也未能完成便嚷着要结婚。”李培继续说∶“你骂得气愤便哭了起来,泪水滴在胸前使睡袍变更透明,简直比**还诱惑,自此以后,我发梦都想着要啜你两颗樱桃,今日真是得偿所愿了。”

    标妈想说话又停了下来,紧咬着下唇。

    “那晚我穿的是阔脚短裤,我特意翘起了二郎腿,将硬涨的rou棒摆在裤脚一边,当你骂我的时候,目光仍然是不离我的裤档。你回到房间不久我便忍约听到你和外父zuo爱的声音,那晚,你也是春心动吧?”

    李培情蜜语之际,不忘搓弄她的肉球,玩得标妈紧闭着眼,鼻翼微张,不停地喘气,但仍然保持矜持∶“……喔……胡说!我那晚……喔……没有看到……你的大rou棒。”声音愈说愈细。

    李培不禁失笑∶“没有看到,又怎么知道是大rou棒?好吧,现在给你看个饱吧。”

    说完便将裤子脱去,露出了一条果然非常粗大、青筋怒突的rou棒,圆大的gui头早在包皮里脱颖而出,顶尖的小孔就好像是馋嘴的独眼龙,流着口涎。李培捉着标妈的手摆在独眼龙处,说∶“好好地套弄这宝贝,你女儿每晚都要我喂饱她才肯睡觉,一会儿我便用它来喂你。”

    标妈想将手抽回,但被李培按着手腕,很尴尬的拿着他**辣的rou棒,不知所措。

    李培沿着她肋骨滑落到肚脐,稍停片刻便在探到小腹以下那毛茸茸的地方。

    “阿妈真是保养得好,你的腿很修长,很美啊!张开点……给我看……”李培说。

    她对李培的赞美很受落,那对会说话的眼睛向我望了一眼,好像是说∶“你听到没有?刚才还奚落我没有吸引力!”标妈依然咬紧牙根,没有答话,将腿张开成大字形,脚跟离开床面,用脚尖支撑着两条小腿,效果便好像穿上高跟鞋一样,令小腿看起来更长,腿弯的线条更优美。

    “不要看……多羞人啊!”她口里说拒绝,却还刻意地挺起小腹,将刚才给阿标舐得**的马蚤 显耀在灯光下,缓缓地扭着屁股打圈,给李培看得一清二楚。

    “阿妈……小腹好圆, 毛被比宝珠还浓密,真刺激!里还是红红的,就像个十八姑娘。”李培知道外母的好强贪靓的性格,赞口不绝,用左手撑开她的小洞,右手中指和食指以经插入小溪缝来回地抽锸。

    “大话鬼,你家里的宝珠才是十八姑娘嘛,吃阿妈的豆腐!喔……阿培……不要……翻开阿妈的唇……来玩,多羞啊……噢……不要大力揩那粒核……不可以……噢……伸手指入去挑……”

    听了半天才弄清楚,原来不要搞阿妈的这个、那个之类都是含蓄的反话。

    “宝珠不错是个美女,就如阿妈一样,但每次都嚷着我的棒棒太大,弄痛了她,每次玩她的时候,两片唇总是乾乾的……没有你的阿妈你的肥厚湿润……好美啊,就像朵盛放的鲜花瓣……很暖滑啊……”李培说。

    “正傻女,有福也不会享,我改天要教她几……”标妈被赞得飘飘然,差点说漏了嘴。

    李培在床上头脚互调,变成六九式的位置,李培用手将rou棒凑到在她的唇边楷擦,她亦会意到李培的要求,很熟练的用舌尖轻轻的舔着的gui头前面的小孔,用门牙轻咬着肉茎,再舐到阴囊部份,张大口把两粒睾丸含在口中,轮流吞吐。

    见到标妈的舌功这样厉害,我也忍不住,跪在标妈的面前,说∶“你们别玩得这样开心,来吧,给我吹箫。”我扯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rou棒粗暴地硬塞进她的口里。她没有反抗,起起伏伏的给我“深喉”,感觉上比插|岤更紧,更暖滑润湿。

    李培对舔 果然有一手,拨开了丛毛,在小缝上端抽丝剥茧地找到她那细小的阴核,很快速地在核心揩擦。阿标妈肉紧得双眼反白,猛扭屁股,发狂地吸啜我的gui头,急剧地用手套弄我发涨得要爆炸的rou棒,李培愈揩擦得快,她便像报仇似的向我的rou棒快速含啜。终于我敌不过她的口技,不由自主地疯狂抽锸她的小嘴。阿标妈知道我会随时“爆浆”,挣扎着想将我的棒头吐出来。无奈被我用力地按着她的头,终于她的口内射了精。

    这次的精量不多,有被榨乾的感觉。刚才在美珍身上放下了不少子孙,rou棒亦有些麻木。

    李培便将她的小荫唇向两边撑开,伸出他那条长而厚的舌头,将舌尖部份在对准小罅缝撩拨,慢慢地、逐渐地**小孔,条舌便好像个三角锥,渐渐地整条舌塞入了她的小洞里,又插又撩。标妈终于忍不住,大叫道∶“噢!阿培!噢!停呀……”

    李培当然是不会停,双手亦没有闲着,在大腿内则处轻揩着,手指徘徊在屁眼儿与小|岤中间处轻捋她的茸毛。

    “噢!阿培!我要……啊!哟!”标妈推开李培埋在腿里的头。

    “阿妈要甚么?”

    “我要……”她羞得实在说不下去了∶“紧记着啊,我这样做是为了……宝珠。”附伏在床上,用枕头遮掩着面部,耸起她那个混圆雪白的屁股,将两腿将开,着意地用手指摸弄着自己她的毛

    “为了救我、宝珠的幸福……阿妈,你真是个好母亲!我实不能控制了!”

    她很诱惑地摇扭着大屁股、挺耸着小腹,轻声地说道∶“阿培,你从后面插我的…… ……吧……我不想你看到我的……样子,你要闭着眼,幻想着和宝珠做……才对。”

    “好,你也要闭着眼啊,就当我是你老公吧。”

    李培扶着她的腰肢,将那粗大的rou棒对准目标挺进去。“啊!”标妈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她毛 是姣得滴水,不竟这是一条庞然大物,小小的 洞给挤得像要爆裂的模样,标妈咬着牙∶“阿培,不……老公……啊……慢慢来……你的那里很大啊。”但她毕竟不是黄花闺女,生过孩子的肥 不消片刻便适应起来,开始配合李培的抽锸而挺送,逐渐开始享受到这种冲击和饱涨的滋味。李培一下接一下“啪啪”声的插入去,就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双手还绕过前面执着她的一对ru房猛搓。

    标妈轻奋得连两条小腿也弯曲了起来,在后面的角度看就像个字,花瓣样的荫唇随打桩机头的进出,好像睡莲花一样地开开合合。弹簧床褥被压得在“吱吱”作响,y水由标妈的水蜜桃里不停地流,湿透的大腿内则在灯光的反映下份外觉得晶盈雪白。

    当标妈和李培逐渐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的时候,阿标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冷不防突然出手将李培推开,李培措手不及,狼狈的跌倒地上。李培在这情景之下也不敢跟他纠缠,唯有冷眼旁观。

    “老公啊,怎么停了……引死人喇!”

    阿标像是着了魔一样,看他面额通红,双眼爆火,一言不发便继续便捧着标妈的大屁股,将他的老二对准她的 洞口,没根的插入去。

    “啊……好舒服……哎……哟!”标妈重获rou棒,屁股摇摆得很厉害。我留意到她偷偷地用手指迅速地揩擦阴核。

    阿标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拼命地挺送,愈插愈快,比李培还来得狼劲。抽锸了数十下之后,突然停下来,两眼望天,喉咙发出“啊啊”的声音,总算他有定力,最后一刹那将老二拔出来,jg液射得她满大腿都是。

    阿标稍一定神之便逃出房外。

    “哎……哟……我快要泄了……怎么又停了哪……”标妈急得叫了起来。

    李培重新抱着她,这次没有立即“接棒”,卖着关子说∶“你这样牺牲,实在插不下去!除非你……”

    “除非我怎样?噢!噢!”

    “除非你告诉我当天晚上,你看到我的rou棒时,是多么的心动……”阿培边说边将**的gui头对准她的阴核,挑逗性地打圈,磨擦着。

    “噢!不要在磨我那粒核……啊!我受不了啦!我说……那晚见到你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的那根rou棒,由小变大,我当时很空虚,想要……”标妈说。

    “阿妈想要甚么?”

    “噢!我……要……我要……大rou棒,冤家啊……搞得我心痒痒的,水也流了出来,阿培,你……真坏……我不依啊!”

    李培的打桩机又开始发动,外母和女婿借着这机会,尽情发泄,一时间滛声浪语,“啪啪”声的撞击声,和急剧的呼吸声,充斥在这房间里。标妈突然间混身打震,“噢噢”乱叫一通,屁股乱顶,大腿乱扭。“哎哟……好舒服啊……我要泄喇!阿培……呀……糟糕……你不要在里面射,快……抽出来……”

    阿培没有听她的话,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地伏在她的背后,无论她怎样挣扎,仍然是紧压着她的腰。“阿妈……舒服吗?你的小 洞很暖,让我留多一会吧。”

    阿标妈伏在床上哭着说∶“阿培,我刚才是被逼的啊,我没有办法才……给你……”

    浓浓的jg液由她饱涨的罅缝处溢出来,流到大腿处和刚才阿标的jg液会合。

    我在这个时候悄悄的离开睡房,在房外的阿标一见到我,便问道∶“阿明,我……怎么办?会不会有事?”

    你卧在这里扮昏迷便可以了。一会你姐夫会出来救你,他们各怀鬼胎,这件是张会是不了了之。我将阿标刚才搜掠的钱财饰物都放回工具袋,他日再跟阿标和他姐夫分账。

    (全篇完)

    阿臣前传

    阿臣前传

    发言人:阿臣

    阿臣前传(之一)

    晚上十二时左右,本已睡着的我被吵醒了,出去大厅一看,原来是爸爸回来了。爸爸带着一大文件回来,爸爸本来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可是经常要加班至深夜才回家。

    爸爸看见我便说:“阿臣!替爸爸冲一杯咖啡好吗?爸爸今晚还要继续工作呢!”说完爸爸便走回房间。

    “好啊!”我说着。然后看见爸爸走回房间内,便去冲咖啡。

    冲好了后,我走到爸爸的房中,看到妈妈已经熟睡,爸爸就坐在工作桌上埋头苦干。我把咖啡放在桌上,说:“爸爸,这咖啡不太热的,可以喝了。”说完我便走回自己的房间。爸爸听到我这么说,便拿起咖啡大口的喝着。

    过了十分钟,又走到爸爸的房间中。我走到爸爸的桌子前,看见爸爸已经睡着了。我轻声叫了数次,确定爸爸已经睡着了,便脱光衣服,走到床上,躺在妈妈的身上,双手在妈妈身上乱摸,又不断的吻着。

    很快妈妈就醒过来了,妈妈伸手想去除下眼罩(妈妈经常戴着眼罩睡觉的)说:“老公,回来了吗?”

    我抓着妈妈的双手,装着爸爸的声音说:“不要除下来。”跟着我继续去搓弄妈妈的双||乳|。妈妈可能觉得不除下来也没关系,便不再想去除下眼罩。

    我把妈妈的睡裙拉高,然后再脱下妈妈的内裤,跟着趴下去,翻开妈妈的荫唇,轻轻的舔着。妈妈脱下自己的睡裙,又把自己的奶罩脱下,抓着自己的ru房搓弄着。

    “唔……唔……老……老公啊……啊啊……你……你舔……舔的人……人家很……很舒……舒服啊……啊……唔……唔……啊……啊~~~”

    我一边继续轻轻的舔着,一边伸手去轻搓着妈妈的阴核。

    “啊……啊……对……对啊……啊啊……好……好舒……舒服啊……噢……噢……啊啊……啊……噢~~~”

    妈妈愈叫愈大声,而且y水开始慢慢的流出来,我把两只手指插入妈妈的荫道里挖弄。

    “啊……啊……好……好老公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再……再挖……挖弄了啊……快……快些……给……给我吧……人……人家……很……很痒啊……”

    我趴在妈妈身上,然后低头和妈妈湿吻。我把rou棒在妈妈的荫唇上轻擦着,妈妈立时抓着我的rou棒往自己的荫道内插。

    我心想:“妈妈!是你自己抓着我的rou棒插你的啊!”

    妈妈把我的rou棒插入她的荫道内,跟着双入按我的屁股上,说:“好……好老公……快……快些动吧……快……快啊~~~”

    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我用力一挺,就把整根rou棒全插进去。

    “噢啊~~~啊……啊……好……好……好涨……好涨啊……噢……噢……好……好啊动……动啊……快……快些啊……啊……噢啊……好粗……好……好硬啊……啊好……爽……爽啊……老……老公啊……啊……噢啊……很……很久没试……试过这么……这么爽了……啊……啊……好……好啊……快、快些……再快些啊……”

    (我也很爽啊!妈妈!)

    妈妈双腿缠着我的腰,双手搂着我的颈,然后伸着舌头来吻我。我边和妈妈湿吻着,边大力的继续操着。

    操了数百下后,妈妈便喘着气呻吟:“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老公……老公啊……你……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老公……老公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我听妈妈这么说,便减慢抽锸的速度,又再和妈妈热吻着。吻了一会,我就把rou棒抽出来,跪在床上,看着妈妈身子软软的大字型躺着。我把妈妈的身子反转,双手抓着她的腰,把她弄成像母狗般趴着,然后把rou棒从后插入妈妈的荫道内,快速的抽锸起来。

    “啊……啊……老……老公啊~~~人……人家很累啊……你……你不累的吗?先……啊……先……噢啊……先让人家……噢……噢噢……休息……一会儿好……好吗?啊……噢啊……啊~~~”

    我插的性起,当然不会停了,抓着妈妈的腰,继续大力的抽锸着。妈妈听不到我回答,便把眼罩除下来,转头看着我。我看见她想除下眼罩的时候,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妈妈一转头,看见操着她的竟是自己的儿子,大吃一惊:“啊~~~阿……阿臣……你~~~”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继续的操着。

    “快……快停啊……阿臣……你……这……我……你……快……快停啊!”

    “怎么啦,妈妈,我操的你不爽吗?刚才不是爽翻天了吗?”我笑着说。

    “你……这……这怎么可以啊……我……我是你的妈妈啊!(例行的对白!_)”

    “那又怎样啊……”我继续操着妈妈说。

    “这……这是乱囵啊!”

    “乱囵又有甚么关系呢!我爽时妈妈你又爽啊!”我边说边用力的操着。

    “不……不成啊~~噢……啊噢……啊~~~阿……阿臣……你……你乖乖啊……你你先停下来好吗?”

    妈妈嘴里虽叫我停下来,可是我却感觉到妈妈的荫道愈来愈湿,y水愈来愈多,好像很兴奋似的。

    “妈妈,不要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很爽吗?你的y水愈来愈多呢!你真的舍得我现在停下来吗?”我笑着说。

    妈妈像被我说中了心事似的,急急的说:“不……不是的……你……你快停吧!”

    “妈妈,刚才也操了那么久了,乱囵吗?现在『不乱也乱了』。不要太介怀了!妈妈~~”

    妈妈听到我这么说,知道再说也没有用了,好像认命似的垂着头,默默的再继续让我j滛。操了百多下后,我把rou棒抽出来。妈妈松了一口气,转身跪在床上,又准备训话一番。可是我不待妈妈说话,一把搂着她,和她吻起来。

    妈妈挣扎着:“唔……唔唔……唔~~~不……不要啊!”

    “妈妈!你看看,我的rou棒还硬硬的啊~~~”说完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趴在妈妈的身上,又再继续的j滛她。

    这样面对面的j滛,妈妈好像受不了,又再挣扎着。我抓着妈妈的双手按在床上,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的大力j滛着。妈妈虽然被我抓着双手,可是仍然挣扎着,这样令我更兴奋啊:强jian着自己的妈妈……

    再操多百多下,我便在妈妈的荫道内射出来了。我躺在妈妈的身上休息着,妈妈用力想将我推开。

    “怎么啦?妈妈!”

    “你……你太可恶啦……竟……竟然j滛自己的妈妈!”

    “妈妈,谁叫你身材这么棒啊……引的我的rou棒每天也硬的发痛啊!而且你看,爸爸每天回来不是有大堆工作要做,就是立即睡的像死猪一样。你经常要靠自己『搞掂』,我怎么忍心妈妈你这么辛苦呢!你想想,刚才不是很爽吗?很久没试过这么爽了,是不是?”我一边玩弄着妈妈的双||乳|一边说。

    “可是……这……这……唉~~”妈妈想想米已成炊,便不再说甚么。“让我起来吧……妈妈想去洗手间。”

    我把妈妈抱起来说:“妈妈,我陪你去。”

    “妈妈去小便啊~~~不用你陪啊!”

    “没关系,反正我也想去。”

    走到厕所后,我把妈妈放在“马桶”上。

    “阿臣,你这么眼定定的看着妈妈干嘛!”

    我在妈妈面前蹲下去说:“我想看看妈妈小便是怎样的啊!”

    “有甚么好看啊!”妈妈红着脸说。

    只见我那白白的jg液从妈妈的荫道中流出来,等了一会,我抬头看着妈妈,她说:“你这么看着妈妈,不成啊!”

    我双手在妈妈的大腿上轻搓着说:“妈妈,不要紧张啊!”

    妈妈听到我这么说,真是啼笑皆非,可是这也很有用啊,一股甘露从妈妈的阴沪中激射而出。

    “啊~~原来妈妈小便是这样子的。”

    “那你这小鬼小便又是怎么样的啊!快给妈妈看看!”

    我抓着妈妈的手去握着我的rou棒说:“从前都是这样子的,有人握着替我弄的,是吗?”

    妈妈笑着说:“你还记得吗?”说完妈妈便和我一起洗澡。

    阿臣前传(之二)

    妈妈和我洗完澡后,我抱着妈妈回到床上。妈妈拿起奶罩想穿上,我阻止着说:“妈妈,不要穿这件,穿那件连身的好不好?”

    妈妈走到衣柜旁,从抽屉中拿出那件白色连身的内衣出来,说:“是这一件吗?”

    “是啊,就是这一件。”

    “小鬼,你怎么知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