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 第89章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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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出门,白糖把小本本放进alpha的公文包里,手腕上的镯子从衣袖里滑出来,“笔记本我塞进去啦。”

    蒋云书把oga压在门关亲了一会,才道:“好。”

    车窗外的树木一颗颗往后倒退,白糖问:“对了蒋医生,和沈医生见面的时间是不是调到今天?”

    作为医生,没有手术时,蒋云书的下班时间就是沈婷的下班时间,而肿瘤外科的医生们都知道蒋云书刚操劳过度晕过一次,所以这几天说先帮忙值着夜班,于是他只能让沈婷被迫加班。

    蒋云书说:“嗯。”

    白糖道:“那我尽快从凤栖过来,你等我哦蒋医生!”

    如果蒋云书没记错的话,白糖今天是一二节、五六节和九十节有课,上过大学的学生,都知道这样的排课最为恶心,特别是宿舍距离教学楼很远的情况下。

    白糖昨天和他报备了今天的行程,首先带着平板电脑去上一二节,紧接着三四节去图书馆做组织的工作,中午在教学楼的自习室吃外卖,上完五六节课后去凤栖,5:40一下课就要立刻动身赶来帝都医院陪他,心理治疗结束后连吃晚饭的空都没有,接着连忙回学校赶第十节课。

    “白糖,”蒋云书在校门口停车,“其实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你可以不用来的。”

    “诶?”白糖推开车门的动作一顿,又“砰”地一声合上,“沈医生说我不用去了吗?”

    蒋云书说:“不是,我是觉得你今天太赶了。”

    oga又问:“你不想我陪着吗?”

    蒋云书沉默几秒,实话道:“不是。”

    白糖笑了起来,微微凑过身去朝自己的alpha索吻,“那就是嘛,我也想陪着你,晚上的课是创新创业,少听一节也没关系,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

    蒋云书含住了白糖的下唇,“外卖不要点太油太咸的快餐,要吃饱,要注意安全。”

    “好……唔。”嘴唇被咬住往外拉扯,alpha看起来没有丝毫要松口的迹象,白糖只好推了推他,“你上班唔要迟到了!松嘴!”

    白糖来到班里,环境与上次一般吵闹聒躁,但唯一不同的是,后排以王子峰为首的那几个alpha,虽然脸色不好看,但竟没有大吼大叫地发表那畸形的三观。

    白糖坐到谢安琪旁边,小声问:“怎么回事?”

    谢安琪同样小声道:“在你来之前,他们就被女生们骂了一遍了,你有上网看评论吗?”

    继“徐氏杀夫案”后,媒体又给这件事起了名,叫“初某弑夫案”。

    白糖从昨晚就开始关注这件事,从徐某杀夫案到现在,已经过了6天了,但30条热搜,至今还有8条关于徐某,6条关于初某的。

    事实被一一报道出来,3年前,初某就断断续续地逃出来去公安局寻求帮助,他被拔过牙齿,双腿断裂,耳朵被打聋了一只,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但民警们的态度们大多轻描淡写,不予立案,甚至调笑的,只有一次,是一个新来的小警察,说可以上门帮忙调解,但门一关上,初某被打得更狠了。

    小警察有心想帮,却毫无办法。

    死者父亲出来发声,说他有在家看徐某杀夫案的跟进报道,但万万没想到初某也是徐某一样的畜生,说早知道把初某关进房间再看了,之后还向初某的父母索赔200万。

    初某父母至今未现身。

    白糖又被气哭了,一边生气一边打开评论,却发现不同于徐某,这次的评论区竟然大多数都在谴责王某。

    “宁愿死也要杀掉自己的alpha,看来这个alpha做的事的确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真是死得太轻松了,一刀割喉,一秒痛苦都感受不到就死去,就应该让他遭受一遍这个oga五年的痛苦。”

    “行了,逝者安息,键盘侠们别骂了。”

    白糖问:“蒋医生,组织又买评论了吗?”

    “应该没有,”蒋云书说,“新闻刚出不久,没那么快的。”

    虽然后面评论渐渐多了起来,但竟吵得不相上下。

    “或许是因为初某最后自杀了,但徐某逃了的的差别,”蒋云书也在看,只不过他在看徐某那边的,果然,“那些人骂得越来越狠了。”

    什么有本事像初某一样,敢做敢当,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听起来很公平,但oga们之前受到的伤害该去哪里寻求公平呢?

    白糖窝在alpha的怀里,心里难受得很,他原本也该是这些受害者中的一员,只不过他很幸运地遇到了蒋云书,但他们没有。他的心口闷着,只埋进alpha胸口,不说话了。

    蒋云书摸着白糖柔顺的头发,“这两件事出来后,家暴妻子的那些人近期应该会收敛一些。”

    那些人心虚,他们也怕被反杀。

    蒋云书做过调查,其实被抛弃进集中生育所的oga们是相对较少的。因为oga的数量本来就少,要再骗一个回家可一点都不容易。

    畜生们一边享受着有oga,一边又不好好待他们。

    白糖被alpha揉了一会,炼乳味都飘出来了,他微微抬起眼,“蒋医生,我在整理的资料里看到了江妈妈的案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公布这个消息啊?”

    蒋云书发觉自己最近是越来越喜欢软软的东西了,他的手伸进了oga的衣服里,正用力的揉捏着白糖腰侧,白皙的肌肤都红了一大片,“你觉得什么时候公布最好?”

    又来了,白糖后脖子一紧,提问式教学。

    他被alpha打圈似的揉得舒服,想了想,不确定道:“……在这一系列事情渐渐平息,但热度又还算高的时候?”

    蒋云书弯腰亲了口oga,“真聪明。”

    这几天,白糖觉得投射到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了。

    上完五六节课,在他从教学楼去校门口的路上,每个经过的人都忍不住看他几眼,他甚至还听到有人说:“oga这细胳膊细腿的也能杀人?”

    白糖抿了抿唇,加快了步伐。

    他来到了凤栖,凤栖的老师现在仍旧只有6名,因此时穆清让白糖尽早上手也是迫在眉睫,他坐在班级的最后,正认真地听老师是怎么讲课的,拿着笔不停地在本子上记东西。

    有些学生好奇地转过来望两眼,白糖朝他们不好意思地笑。

    中途十分钟下课,最后一排的一个男生转过身来,“学长,你真好看。”

    都说比学生们大不了多少的老师,必须在一开始就要树立起威严,不然日后会完全管不了这些孩子,但凤栖不一样,在这个社会上,凤栖的学生很早就懂事了,他们不需要老师督促,就会很用心地去学,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是唯一的出路。

    白糖说:“谢谢,你也很好看的。”

    在座的每一位都是oga,自然丑不到哪里去。

    又另一个人转过身来,“学长,以后你会来教我们吗?”

    白糖笃定地说:“会。”

    学生们都围过来,“学长,你真的比我们大6岁吗?你看起来明明就和我们差不多大啊。”

    “能考上帝都大学好厉害啊……我肯定考不上的。”

    白糖微微垂下眼睫,凤栖历年来,能考上帝都或以上大学的真的很少,毕竟师资就摆在那里,能回到来凤栖任教的,大部分也都是从凤栖出去的学生,就像现在6名老师,4名都是凤栖学子。

    一个死循环。

    “我会好好学,”白糖笑着说,“也会努力教,我能考上,你们肯定也能考上。”

    下了课后,白糖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坐上了司机的车。

    他不知道蒋云书下班了没有,不敢打电话过去,又无聊,便打开app去看alpha现在在哪,他昨天开玩笑说也要在蒋云书的手机里下载一个追踪软件,真的是随口一说,但后者直接把手机给他了。

    不下白不下,所以白糖下了。

    唔,白糖放大来看,这是医院的食堂……?蒋医生饿了吗?

    很快,来到医院门口的他被alpha逮了个准,白糖刚开口想喊“蒋医生”,就被alpha眼疾手快地瞅准时机塞了一个饺子。

    白糖被迫咀嚼起来,“怎么突然买饺子吃啊?”

    “你会饿,”蒋云书说,“不是要八点多回到家才能吃饭了?”

    “没关系嘛,明天周六我不用上课,”白糖嘿嘿笑起来,挽上alpha的手臂,“我看了排班表,蒋医生你明天是不是上的夜班?”

    两人往心理治疗室走,蒋云书揽过oga,“嗯。”

    夜班时间是傍晚6:00到次日8:00,白糖用脸蹭了蹭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那你要睡久一点,明天晚上就不能睡了……”

    这是第10次心理治疗了,白糖捉过alpha的手十指紧扣,蒋云书已经能很冷静地配合了,但每次,只要有一丝情绪波动,白糖都能很敏锐地察觉到,并及时安抚。

    就连沈婷都叹为观止,上次结束后还和两人聊了一会天,说有时连她都没法从蒋云书面无表情的脸和毫无波澜的语调中感觉不对,白糖笑了笑说:“毕竟我是oga嘛,可能比较敏感……”

    沈婷也笑:“或许是因为你很了解他的细微动作。”

    很多来自有毒家庭的孩子长大以后都对爱的含义感到困惑,父母打着爱的旗号,实际上却并没有赋予孩子真正的爱,反而令孩子觉得爱是一种混乱的、戏剧性的、令人困惑甚至痛苦的情感———他们必须要牺牲自己的心愿、梦想和时间才能成全爱。

    很明显,孩子们感受的并不是爱。

    蒋云书声音平静:“其实在遇到我的爱人之前,我觉得所谓的爱不过就那样,爱给人的压力太大了,让人疲惫,让人痛苦,我要付出很多很多才能得到一点,所以我想着,算了,我也不想要爱了,我自己一个人就挺好的。”

    由此可见,蒋云书非常难和他人亲近的性格一部分原因也来自于原生家庭。

    蒋云书笑了下说:“但现在我知道不是那样了,我很庆幸我来到了这里,真的。”

    爱的行为并不会让人感到折磨,也不会让人失控,更不会让人产生自我憎恶。爱不会带来伤害,爱是一种令人幸福的感觉,爱会滋养,让人拥有健康的情感。当有人来爱你时,你会感到被接受、关怀、珍惜和尊重。

    而当蒋云书理解了什么是爱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他的父母没有能力或者不知道怎么去爱。尽管这个事实很可悲,但他也只能选择接受。不过,与此同时,他也将会为自己的生命打开一扇新的大门,然后开始接纳那些真正爱你的人,那些人,像白糖,会赋予他应得的、真正的爱。

    今天的治疗工作到了尾声,沈婷温柔地问:“我从上一次的聊天中,得知过你在12岁接受过一次催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蒋云书面无表情:“没什么,他们说催眠可以很好地推动人的潜在能力,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当时做完后脑子很痛,所以对催眠有些抗拒。”

    怪不得,白糖想,当时学长提出做催眠的时候,蒋医生说需要正规科学的催眠方式。

    结束后,他问沈婷:“沈医生,催眠是真的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吗?”

    “是可以的哦,”沈婷说,“只是没有说的那么夸张,正确的催眠是一件很舒服很放松的事情,蒋医生结束后会觉得不适,我觉得大部分原因是催眠师的操作不当。”

    白糖了然地点了点头,“谢谢沈医生!”

    “没事的,”沈婷说,“蒋医生,我能从你的言语和举止中感受到你的焦虑和不安减少了很多,距离你第一次来也已经过了一个月,或许你从今天开始,可以试着不吃安眠药入睡了。”

    蒋云书点了点头,“好。”

    沈婷出去后,蒋云书用指节碰了碰oga的眼下:“这几次都没有哭。”

    白糖不好意思地看着alpha,“我有忍住……”

    蒋云书忽然看到了白糖的手心里有一些黑黑的东西,他捉过来。

    “诶!”白糖挣扎了一下,镯子晃来晃去,他被alpha盯了两秒,遂妥协,打开了手心。

    oga在手心里写了一行字,黑色的笔迹已经被汗糊开了一点。

    不要生气。蒋云书读了出来。

    白糖快丢脸死了,装死不说话。

    晚上11:00。

    “白糖,”蒋云书靠在书房门框上,敲了敲门,“该睡觉了。”

    白糖眼神都没分过来一点,手指敲着键盘,“嗯嗯,你先躺床上,我待会就来了。”

    蒋云书莫名有种他和白糖的角色换过来的感觉,像在吃软饭,他正想开口———

    “真的,”白糖看他,眼里带着狡黠的笑,“5分钟,我不是你,我会说话算话的。”

    蒋云书张开的嘴又闭上了,被内涵到了,只好说:“……好。”

    果然,4分钟后,白糖来到了卧室的洗手间,开始刷牙。

    alpha从身后抱着他,时不时啃咬白皙的侧颈,白糖嘴里的泡沫快掉下来了,但又被叼着脖子所以没法弯腰吐掉,只好去推自己肩膀上埋着的脑袋,着急道:“唔唔唔要掉!”

    蒋云书松了嘴,看到上面红红的齿印以及腺体上层层叠叠的疤痕。

    “呃!”白糖堪堪洗漱好,顿时腰一软,炼乳的味道受不住勾引般地冒出来,“别……别舔!”

    白糖现在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不给看了,但蒋云书知道,这一根刺仍旧横亘在oga的心头,时不时就会自卑一番。

    alpha抱着oga的腰不让他逃掉,舌尖狠狠刮过腺体,留下一串水渍。

    白糖双手撑着洗手台,有点站不住,他肩膀都缩起来了,徒劳地躲着,拖鞋被踩掉,脚尖不受控地蹭了几下alpha的小腿。

    蒋云书吻住oga的唇,带着白糖往床那边走。

    白糖的脸被压在床上,后脖子被人又含又咬,好几次他都能感受到蒋云书的虎牙极具倾略性地要刺进肉里了,oga对alpha的臣服与生俱来,他一动不敢动,又怕又乖地等着被标记,但下一秒又变成温柔的舔舐。

    蒋云书看起来好像没有要标记他的意思,此时此刻正一下又一下亲着他耳朵尖。他最上的一个扣子解开了一个,家居服被alpha往后扯,因此整个丑陋的腺体都暴露在了alpha的眼皮底下。

    白糖小声说:“是不是很丑……”

    “不丑,”蒋云书把唇印在上面,“我是在心疼。”

    白糖吸了下鼻子,甩了甩头缓缓地坐起来。今晚蒋云书没有吃安眠药,他得帮他快点睡着,上一次alpha睡得又快又沉是因为……oga咬下了嘴唇。

    而且他也……有点想吃。

    却不料,蒋云书卡住了白糖要低头的动作,反过来把人一推,手放在了oga的裤腰上。

    白糖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挣扎了起来,他慌张道:“蒋、蒋医生!我不行的……别!”

    蒋云书亲了他一口,强硬地摁着他,“白糖,你忘了医生怎么说了吗?你的是心理性ed,alpha可以帮忙的。”

    ……(弄了很久)

    白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闭着红透的眼睛,无力地躺在床上。

    蒋云书把舌头搅进oga的嘴里,霎时一股淡淡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白糖呜呜地不让亲。

    蒋云书笑道:“这不是行的吗?”

    白糖梗着快烧出血来的脖子,不想说话,不想理他,也不想哄alpha睡觉了,只想自己先晕过去。

    蒋云书又亲了亲他,“白糖,等下次发情期来了,我们去检查生殖腔,好不好?”

    白糖能说出一个不字吗,他现在都快被蒋云书勾得成昏君了。

    毕竟“被吃人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