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堕落警察之都是风流 > 第55部分
    都烟消云散了,个个都热情的连声欢迎。倒是我为储虹超卓的记忆力暗暗佩服。

    我举起杯说:“来,为了认识新朋友,也为了大家的友谊,干一杯。”

    大家都举起杯站了起来,老杨笑着说:“也为了安慰我们张所的不幸遭遇,

    干!”

    鸽子听老杨这么说,望着我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关切。我苦笑着说:“谢谢。”

    一口将杯中的酒干了。

    酒过三巡,气氛热烈起来了,鸽子是记者,经常在外面奔波,酒量好是正常

    的,没想到斯斯文文的储虹也是酒林好手,几杯白酒下去,一点事也没有。让几

    位男士大为惊讶。在他们眼里,鸽子是我女朋友,不好意思敬酒,储虹酒量又好

    又是同行,感觉上亲切些,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纷纷找储虹喝酒,储虹来者不

    拒,只是要求对方喝一杯自己喝一口,几个哥们都是‘酒精’考验的老公安了,

    自然不会也不好意思和漂亮的女士计较,何况能和这么漂亮的同行多喝两杯,醉

    了也心甘情愿。于是乎,你来我往倒是将我和鸽子落在一边得个清静。

    鸽子似乎对他们敬储虹酒不怎么在意,一副很放心的样子。倒是我有些担心,

    毕竟是鸽子带来的新朋友,又是第一次见面,万一喝醉了就不太好了。我低声问

    鸽子:“储虹酒量怎么样?别给他们灌醉了就不好了。”

    鸽子给我夹了个大大的龙虾,轻轻的说:“不要紧的,阿虹是我的好朋友,

    她的酒量我知道,你要关心还是关心你的同学吧,我看最后要醉还是你的同学会

    醉。”

    我有些不信,但看着鸽子笃定的神色,也就不再说了。鸽子笑盈盈的看着他

    们,不时告诉我最近又去了那些地区,采访了一些什么事情。我听着她柔柔的声

    音,感受着她谈笑间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心里甜甜的。想起自己就要结婚的事,

    不知该怎么和她说,脑子里一时间乱哄哄的。

    “你们两可别老躲着说悄悄话啊,要喝酒啊。”周强拿着酒杯叫着。

    我笑笑正准备开口,鸽子已抢着说:“周教,怎么啦?喝这点酒就不行了?”

    周强的脸上写满酒意,听到鸽子的话,大声说:“开玩笑。谁不行了,我只

    是叫你们别躲在一边,大家一起喝开心。”

    我端起酒杯:“好说,来,咱哥们干一杯。我先干为敬”,说着一口吞掉杯

    中的酒,将杯底向外一翻,开口道:“干!”他们也举起酒杯干了自己的酒。

    趁着大家干杯的空挡,我看看储虹,她应该也喝了差不多二三两白酒,但白

    净的脸颊一点酒意也没有,留意到我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向我点点头。看来鸽

    子所言不虚,储虹真的是酒林高手。

    酒喝到一定程度,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在座的差不多都是公安系统的人,

    说来说去话题也离不开自己的工作。说案子,说收入,说社会风气,储虹对发生

    在基层地区的事情很感兴趣,不时询问两句,被问的人自是更加热情的详细介绍。

    看来全省各地都差不多,权力、金钱、关系对公安系统的冲击很大,在基层

    干事的人往往是出力不讨好。不管你是否已融入那看不见的无形之网,人人心中

    都有很多怨气不满。喝酒喝得眼花耳热,一个漂亮的女子很认真的倾听你的述说,

    那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我本来也想发发牢骚,但要开口时却被鸽子在桌下

    用劲的捏了几下,让我顿时警觉到有些不妥,储虹是省公安厅的,虽不知在什么

    部门,不过在她面前少开口绝不会错的。

    “刚才听杨局说,你有不幸的遭遇?”储虹微笑着望着我说:“能不能告诉

    我们?”不知怎么回事,储虹突然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鸽子也关切的望着我,我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把玩着手

    中的酒杯,故意有气无力的说:“唉!不说也罢。”看着我卖关子的样子,鸽子

    和储虹还没表示意见,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到是哄闹起来,叫喊着要给我灌酒,

    让我清醒清醒。

    我无奈的说:“好吧!我交代我交代。”又将今天案例分析课的情况详细说

    了一遍,特别加重语气形容班主任笑面虎得意的奸笑,喝得有些兴奋的老杨甚至

    在旁边学着来了两声奸笑,让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刘阳河也幸灾乐祸的告诉

    储虹我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听到刘阳河所说的那些惩罚,鸽子忍不住握紧我的手,靓丽的脸颊上虽然仍

    是写满笑意,但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却满是关切。等到大家渐渐安静下来,储虹微

    笑着问刘阳河:“你认为他的意见怎么样?你是怎么看的?”

    刘阳河被酒精涨红的脸兴奋的抖动着,“其实我们在基层干的人想法和他大

    同小异,毕竟我们办案经费就那么一点,在一个案子上投入那么多,其他的案件

    投入肯定会受影响。”

    其他的人听到刘阳河的话都赞同的点点头,冯刚插话说:“就拿我们局来说,

    缉毒和严重刑事案件都有重案大队负责,一共三十多人,每年人头费和办案经费

    总共五十多万,捉襟见肘,一年往往只能抓几个影响特别坏的案子,如果罪犯外

    逃,除非市里批下专项经费,否则只有看着罪犯逍遥法外。”

    老杨也说:“所以现在基层都是尽量控制减少立案数量,重点摸查情况,等

    到上级布置严打或者其他行动时再大扫荡。”说着嘿嘿笑了一声又道:“现在老

    百姓都说我们公安是……”咳嗽了两声,拿起酒杯往嘴里送去。

    周强有些同情的望着我说:“张是自己脑袋不清醒,那些观点私下里说

    说就行了,干嘛要在小组讨论课上说,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哪明白这些道

    理?你他妈的不是自讨苦吃吗?”

    “呵呵,有女士在这里,你还说脏话,”刘阳河端起酒杯叫道:“罚酒一杯。”

    “对对,罚酒”,大家叫着要罚周强喝酒,原本有些低沉的气氛欢快起来,

    周强爽快的说:“好,我错了,我认罚!”一昂头将一杯酒吞了进去。

    酒桌上喝得兴奋就是这样,菜没动多少,除了下酒的虾子被干得一干二净,

    其他的菜都是象征性的动了一点。52度的清酒倒是喝了四瓶。最后,醉醺醺的

    是几个男士,鸽子和也喝了不少酒的储虹却一点事也没有。出门的时候,醉意有

    些浓的刘阳河握着储虹的手一再祝福她到岳阳去一定要找自己,他一定会好好尽

    地主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