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此君记(古言婚后) > 分卷阅读36
    只是自己的羞耻心在作祟而已。

    好吧。

    也许,还有一点点,是因为对于所谓“周公之礼”的害怕。

    但总的来说,因为自己没有准备好而无视他的好,这对他并不公平。

    想通这些,她仿佛放下了一个极重的包袱。

    “夫君不必劳烦。还请夫君歇息吧。”

    放脸盆的面架在衣架旁,江玉卿就着烛火走到段衡面前,弯腰洗手。

    他的手却也伸了进来。

    从背后环着她,将她的手仔细打湿,然后拿起一旁的香胰子,认真搓洗。

    “此君似乎......有些怕我。”

    段衡开口,语气漫不经心,江玉卿听不出他到底只是随口一说,还是想就此详谈。

    尽力不去想他正环抱着自己这件事,江玉卿让自己的思绪集中在他们的对话上,“是有一些......不过我......妾身会努力克服的。对不起,夫君。”

    大掌拢着玉手,细细搓出泡沫,段衡声音低沉,“此君不必自责......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怎么能说是他的错呢!

    江玉卿有些焦急,等不及擦干手上水渍,就转身急道:“不,不是夫君的错,是妾身还不能......”适应......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胸膛突然震动起来。

    他在笑。

    笑什么?

    “此君真是......傻得可爱......”

    怎么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呢?

    当她知道一切的真相以后,还会这么着急地替他开脱吗?

    当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以后,还会这么毫无防备地撞进他怀里吗?

    段衡恶劣地想着,手上却极尽体贴地将她打横抱起,坐在床边,将她背对着,放在自己膝上。

    这个姿势,她只能承受自己的动作,却无法看见自己的表情。

    “不,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此君才会在见到我时,眼神闪躲......”

    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他们的腿心重合在了一起,热量堆叠,烫的吓人。

    “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此君才会对于行礼之事,如此惧怕......”

    双手缓慢地移动到她肩头,微微用力,松垮的里衣就如同剥壳般落下。

    “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此君才会连起夜,都要等我入睡,才敢偷摸起身......”

    滚烫的大掌探入她刚刚穿上的亵裤,他的动作陡然变得充满侵略性,话语中夹杂着难以克制的喘息。

    “哈......此君......相信我......我会对你好......”

    柔软的臀肉被他用力的拉扯揉捏,他下身轻轻挺动,难耐地含吻她耳畔的红痣。

    “我会对你好......把自己交给我......”

    江玉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双眸圆睁。

    害怕跌落,双手只能向后抓住他肩膀,臀儿尽力向上抬,躲避他的触摸。

    “可是,可是很疼......”

    段衡放缓攻势,尽量让自己显得充满耐性。

    手指离那处幽谷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却没有继续深入。

    “是我太着急了,这次不会了,相信我......”

    顿了一下,他的食指指节缓缓探入花径。

    “啊!不!不要!”

    江玉卿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却只是徒劳。

    段衡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绯红的颊畔,手上稍微用力,她就只能更加贴近自己。

    她红唇微启,拼命想要用自己单薄的话语说服他。

    他轻笑,往前含住那两片唇,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地呜咽。

    “嘘......此君莫怕,我这次会慢些来,不会再疼了,嗯?”

    怎么可能不疼,他只是将手指放在里面,她就已经受不了了。

    江玉卿想摇头否认,段衡的拇指却抚上她的花珠,轻轻一摁——

    “唔!!!”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那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江玉卿的腰部高高拱起,又重重落下,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而不断起伏。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指尖死死掐着手下的皮肉。

    江玉卿感觉自己就像面前的那一点烛光,任何一点风的拂动都会引起自己急剧的变化。

    长高,缩小,左右摆动......

    然后熄灭。

    室内重新陷入了黑暗。

    没有了烛火,视觉消失,剩下的感官更加敏感。

    段衡轻轻抽动食指,感觉到花液的到来,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第二个指节。

    松开她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唇瓣,他呢喃低语,“看,此君,也许一开始会有些疼痛,但准备好了以后,你会比你想象的能够容纳更多。”

    江玉卿已经无力回复他的话语,只能打着哆嗦感受自己失禁般的下体。

    一节,两节,三节......

    一根,两根,三根......

    体内的异物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终于,他的手指撤了出去,带走了一波蜜液。

    江玉卿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失落。

    她拼命摇头,想甩去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

    就在这刚刚放松的时刻,他又重新侵入。

    不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而是真枪实弹。

    那根在她洞房之夜将她捣的疼痛欲死的棍子,时隔两日之后,又重新捅了进来。

    哪怕这次只是进入了一个头部,她就已经因为害怕而忍不住尖叫。

    “不,不要,求求你,让它出去,好不好?”

    段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