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您老什么欠抽表情?停,收起你的笑,猥琐!”

    “唉,你不知道文科生就爱联想吗~”

    “靠,你联想也联想个有水平的行不?要不……”他淫笑着揽住我,“嘿嘿,小飞飞,联想联想咱俩怎么样~”

    果断地掐手甩开蒙被,“小涛儿乖乖,赶紧睡觉哈。”

    “痛痛痛痛痛……哎哎,我的柔荑啊……”

    “…………”

    实践证明,我还是睡觉比较好= =、、

    那一月内,阿涛有空儿就带着我四处跑跑,有一次带我去了趟公司,远远看到他的老爸,被惊吓,“你老爸是美国人??!!”

    “我可从来没说过他是中国人。”

    “……你妈呢?”

    “恩……中国人~”

    “……你呢?”

    “恩…………”他摸摸下巴,装深沉,“中国人吧……”

    “靠……合着你是混血啊?!”我被这消息雷得有点喘不过气。

    “啧啧,我国际混血你国内混血,咱俩多登对儿~”

    “…………”

    “MICHAEL!”有人叫他。

    “哎,”他回应一声,嘿嘿笑,“你在这儿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你英语名字叫什么……”

    “MICHAEL啊~”

    “你还真是迷他……”

    “切,总比你那个阴阳怪气的BLACK好。”

    “我那叫酷!”

    “酷个头,”他鄙视我一眼,“走了,你乖乖趴着等我回来。”

    说着他就摇摇脑袋哼着“BLACK~BLACK~”地滚蛋了,我看着他明晃晃地雪白发色,怒瞪,“MICHAEL…………我靠…………”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快,好在我本科和我读的研究生关联比较大,免了不少学分,阿涛那小子说自己住冷清把我硬是拉过来,其实我知道他是帮我省钱,跟他说谢谢够酸的,我也就“心安理得”地住下了。

    刚开始真是别扭,什么托福雅思的起不了多大作用,那些老外说话依旧是鸟语花香,我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这个情况我十年前就领教过了,只不过是把习惯汉语换成了习惯英语罢了,几个月后渐渐入了门道,一点点地在学校也认识了很多朋友,黑人白人黄种人,什么国家的都有,不过骨子里还是喜欢黄皮肤黑头发的人种,到了芝加哥让我更明白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怪才都有可能存在,真是长了见识。有两个日本人给我印象非常好,一个是学校里认识的,另一个就是那个大名如雷贯耳的KYLE。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KYLE的情景还挺有意思,那天我在阿涛办公楼下等他,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头发梳的很规矩的青年慌慌张张地跟一个人道歉,那人气得推了他一下,他颤了颤还是弯腰道歉,那人变本加厉地骂,我不禁皱眉头,这人还有完没完了?仗着你长得白就欺负中国人?(那时我把一切看到的陌生黄种人定义为中国人)我有点恼火地过去,那人还在哈腰,我更郁闷,奶奶的,你小子有点骨气行不行?瞪了他一眼,我伸胳膊揽住他脖子,“哟!你在这儿呢?我等你半天了!”

    “呃?”他有点呆地看我,我看看还是个小帅哥,就是气质和性情实在让我不敢恭维,唉,可惜了这么好的脸,“E…Excuse me,I……”

    “哎哎,都中国人说什么鸟语,”我拉拉他脖子,朝那个白脸笑笑,“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冒犯的地方抱歉了哈!”

    “What?”

    “窝特?”我笑着拍拍他,“这个!”再指指我,“我的!”

    “I ot uande u.”那人摊摊手。

    “俺的似炖的油?”我皱眉头,“什么东西?唉,再见了啊再见了啊,炖的炖的……”

    “shit!”

    那人又要挥拳头,我闪开嘿嘿笑着拉着他狂奔,那人叫嚣着倒是没怎么追,我跑了一大段距离停下来,那个中国男孩儿还有点发楞,“嘿,想啥呢兄弟?”我笑笑,“你摇杆挺直!别让老外瞧不起咱们!”

    “what?”

    “呃?”我有点蒙,“你不是中国人?”

    “what?”他挠挠头,我抓狂了。

    “u are not ese?”

    “Er…,I’m Japanese…”

    …………郁闷,早知道我就不管了,我叹气,跟他说了几句他谢了我半天,呵,倒是很有礼貌的人,我告诉他别太顺着那些老美,他们就挑软的欺负,他呵呵笑着也没说什么,后来有一次阿涛用下巴指指一个人,说,“KYLE,就他。”

    “啊??”

    “怎么?”

    “我见过他。”

    “是吗?”他愣了愣,“在哪儿?”

    “恩……也没什么,就是瞟过一眼,”我可不想让本来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