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十二年,战火连绵,敌军直逼城下,後破宫门,长驱直入却见宫中众人已遣,徒剩一名瞎眼国师。

    「——这不是大名顶顶的国师大人吗?」此次战役的裕国主将樊盛谷手持刀刃,望着台上穿着一袭银色云纹滚边长袍,坐在龙椅旁像是无事发生的国师,微微失神。

    宣国国师之名早已被六国传颂,除了他的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外,他的艳丽容貌更是叫众人总是要在茶余饭後说上一说;不少人还说若能见到宣国国师,就算是惊鸿一瞥也不枉此生。此次征伐的原因,国师其中之一。

    但为何宣国拥有如此国师,却还是败了呢?其实也不能说是国师被人吹捧过头,而是因为宣国本身为六国之中地末属,土地大多不适合耕种,粮食长年缺少,战略位置也是差得不能再差,毫无自然屏障,不管是哪处没有半点优势——如此不堪一击的实力却能在国师的帮助下苟延残喘至今日实属难得,毕竟周遭的大国野心勃勃,就算多了宣国只是如多了一根鸡肋,但鸡肋还是有肉可啃的啊!於是在大军压境之下,就算国师再怎麽力挽狂澜,也只是垂死挣扎。

    樊盛谷几乎是没有什麽难度就攻下了王城,心中迫不及待地大步抢在众人前方进了王宫,想见那传说中的国师,瞧瞧被人传颂的姿容是何等倾城;没想到当他看到本尊的时候,却发现对方那双本该灵动不已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散不去的雾,空洞地凝视着前方。(艳丽无双的宣国国师,竟然是个瞎子!)樊盛谷心中大骇,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事实,虽说他的容貌仍是举世无双,但樊盛谷还是有忍不住的失落,这种失落感甚至比没捉到宣国皇帝还来得多一些。

    国师坐在台上,头微微低垂,像是循着声音望了过来,脸上带着得体而疏远的笑容。「恭迎樊将军大驾。」国师虽然话说得如此恭谨,但实际上身体没有挪动半分,仍是保持着原本慵懒的坐姿;如此从容的模样让樊盛谷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内心很不是滋味,又加上心中莫名的失落,於是他大步向前,走上台阶,然後一把揪住国师的头发,向後狠狠一扯,迫使他扬起下巴,面向自己。「你们的皇帝抛下了你,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怨恨?」

    「我一个瞎子,跟上了也只是拖累,我又怎麽会埋怨陛下圣明的决定?」国师空洞的双眼中没有任何波澜,让樊盛谷觉得这人正在嘲笑自己的徒劳无功。

    ——他气不过,自己难不成在他眼里就没有半分重量?於是樊盛谷狠狠扳开国师的双腿,命人将国师的大腿分别绑在龙椅两侧,接着又让人将他的双手也吊绑了起来。「当你被留下来时,可有想过会被如此对待?」樊盛谷露出残忍的微笑,手划过国师的脸,然後在国师下意识抗拒的时候不由分说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国师痛得低吟了声,下一秒被牵制的手抬起了下巴,让樊盛谷能清楚地看见他此刻屈辱隐忍的表情。

    「一想到等等你就要用这张脸哭泣呻吟,就让我有些蠢蠢欲动了呢!」樊盛谷并没有遣退他人,所以一干士兵都能清楚瞧见国师涨红的脸,和被樊盛谷半褪下的衬裤。

    见国师仍不吭声,樊盛谷更加恼火,下一秒用腰间的匕首划开纯白的衬裤,国师白皙的大腿马上落入众人眼里。「唔」国师惨白了脸,一直都是被众人景仰的存在,如今却要被人看到如此不堪的模样,如此反差让无法承受的国师大力晃动被举高的双手,绑在两侧的腿也开始乱蹬。

    「到了此刻,你仍不愿意屈服麽?」樊盛谷轻声问道。若国师现在求了他,他虽然还是会要他,但至少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把他的身子瞧了去。

    ——可惜,国师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倔强。

    「是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可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被接二连三地无声拒绝的樊盛谷怒极反笑,一下就用匕首把国师身上所有布料划得破破烂烂,而底下垂软的性器以及藏在臀缝间的菊眼理所当然地露了出来;国师虽然看不见周遭的士兵脸上是什麽表情,但他可以听见众人的呼吸声紊乱了起来,甚至还有令人作呕的喘息声。

    樊盛谷趁着国师失神时,将冰冷的手指握住了国师的阳物,戏谑道:「国师就连此处都长得比他人别致,如同上等的美玉啊!」说完,樊盛谷便迳自撸动起来。国师一开始只是被他掌上的老茧摩擦得生疼,但久而久之,疼痛就变成甘美的麻痒,刺激着他柱身上下,使得马眼违背了主人的意愿,颤颤地吐露出晶莹;国师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泄出口中,阖上眼皮——尽管对他而言,无论有无张眼,眼前都是一片漆黑,但现下他也只能这麽做,心中才会觉得自己完全的阻隔了樊盛谷侵略的视线。

    樊盛谷望着紧闭着双眼,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的国师,下半身被国师如此脆弱却色情的姿态惹得火热不已,急欲发泄,但他心中却是不愿意马上进入国师总想要再多折辱他一些,看看他会不会在进入之前就屈从。

    於是樊盛谷捏住国师的下颚,用方才套弄过肉茎,还残留着一点淫液的手指插入国师口中,来回翻搅;因为手指探入过深,让国师乾呕了起来,眼角也泛出泪液,被绑着的手脚再度开始大力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好不容易让两指都沾满唾液後,樊盛谷抽了出来,然後边欣赏着国师泪流满面,嘴角也有唾液的淫靡模样,边将手指对准国师身下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穴眼,在外头划着圈,要延长国师被进入前的恐惧。

    「你要做什麽?!」国师终於睁开眼,再度开口说话;方才情慾的胭脂色通通散去,只剩下如纸一般的惨白但到底是迟了。在他说话的同时,樊盛谷毫不留情地戳了进去。「啊哈恩!」国师仰高了脖子,被悬挂的双手爆出青筋,死死扯弄,像是要靠它逃脱身下的箝制;樊盛谷就喜欢看人一点一滴被攻陷的绝望,於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不管国师身下还乾涩得难以抽插,粗鲁地翻搅着他的内壁,偶尔微微勾起指节,像是一个钩子,抵着国师敏感而脆弱的肠道。

    国师刚开始忍不住,发出了惨烈的尖叫声,但在他意识到尖叫声只会取悦繁盛谷後,就牙关紧咬,说什麽都不愿意再发出半点声响,尽管慾望再度爬上他的双颊,国师也只是猛烈地摇着头,闭上眼不愿意让樊盛谷看见他眼中氤氲的水雾。

    对於国师如此抗拒的态度,樊盛谷不以为意。冷笑一声,樊盛谷将手指抽出,换成了更大的东西——他下身昂扬火热的阳具。「或许是因为手指太细,国师觉得不满足?那我给你更好的东西。」说完,他一沉腰推挤开排斥着外物进入的穴口,一入到底。

    「呃嗯!」被这样生硬的进入,国师的脚指头都缩了起来,额边沁下汗水,嘴唇微微哆嗦着——如此蛮横的方式就像是要把他从里边劈开,疼痛得让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畜生!」国师却是不甘心,颤抖着双唇努力挤出两个字,咒骂眼前正在他身上肆虐的樊盛谷。

    樊盛谷挑眉,停下了动作,然後随手将国师身上的一块破布扯下,揉成球後塞入他的嘴里。「既然发不出好听的呻吟,又说不出好听的话,那还是堵上吧!」樊盛谷说,然後无视国师眼中的怒意,和疼痛到发白的脸色,继续在国师身上驰聘。

    众人未得到将军“退下”的指令,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但却也因为眼前的活色生香勾出了慾火,手不受控制地往自身身下探去,握着微微挺立的阳具上下套弄了起来。

    樊盛谷一点也不在意他的部下们拿他们作为发泄情慾的刺激,他甚至觉得被这样看着,就好像在众人面前为国师烙下属於自己的标记,於是腰摆动得更加欢快,大力抽插,每次都插出啧啧水声。「你这里正津津有味地在吃着我的东西呢!真想让你看看这个美景可惜你是个瞎子。」樊盛谷大力摆动着腰,每一下都让国师的身体被推高又摔回;身上铁甲未除,随着樊盛谷的动作发出金属互相敲击的铮铮声;国师的嘴被布团子堵上了,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噎,用他无法聚焦的双眼带着仇恨落在前方,正在侵犯自己的樊盛谷身上此刻他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软着身子任对方摆布。

    终於,樊盛谷在国师身体里射出精水,而国师也无法克制地一同发泄出来,但射精之後,樊盛谷并未马上抽出自己开始疲软的慾望,只是大口喘着气,然後享受着国师炽热的肠壁蠕动按摩着自己的性器,逸出了舒爽的叹息。「国师的这里可真是名器!」语毕,樊盛谷才依依不舍地抽出,一股白浊便从来不及闭合的後穴流了出来,让樊盛谷能清楚看见自己奸污了国师的“证据”。

    解开了国师双腿的束缚,国师马上并拢的双腿,在龙椅上缩成一团;樊盛谷看他这反应,忍不住大笑出声。「国师这反应可真像被玷污的黄花闺女呢!」下一句话,樊盛谷是在国师耳边说的,「你是要乖乖被我抱着去你们皇帝的寝宫,还是要让我留在这里赏赐给一路辛劳的将士们?」

    国师咬着下唇,半天才艰难道:「你何苦折辱我至此?我不过就是个瞎子!」

    「是啊!你不过就只是个瞎子」樊盛谷重复道,「所以才好摆弄啊!」看到国师脸上的绝望,繁盛谷心中一股快意,叫他欲罢不能。杀过了太多人,看过了太多血腥的场面,残暴的手段和心性已经刻在他的骨中——若他还是当时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或许他还会对国师有疼惜之心,或同情怜悯但现下,他只想好好地折断国师的傲骨,让他柔弱地依附着自己,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最终,国师只是默默地将绑着的双手套上繁盛谷的脖子,用肢体告诉他,他选择了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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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撸肉痛苦,我只能带着耳机听G片的嘶吼呻吟声才能好好撸到一半。

    喔不过放心,相爱相杀的意思就是,有一个人会挑事,但终究都要HE的~所以不会这样做做作到变(那个我超爱的)O奴啦!

    顺便在感谢一下,我其实平常不怎麽看收藏的

    (因为会心痛

    (表这样

    但是我看到有个人一口收藏了好几篇!

    真的非常的感谢你,

    希望你能看到这段话~

    感谢你的支持,希望以後能和你有更多的交流,也希望我能有更多的文让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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