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樊盛谷并没有马上带着他返回裕国,而是让副手处理剩下林林总总的琐事,自己则占据了宣国王宫的寝殿,请来工匠做出各式各样的道具架子日夜玩弄国师。

    此刻国师的腰部以下被禁锢在木箱子中,箱子後头挖了三个洞:底下两个刚好固定住腿窝,中间则是对准了臀部中间,方便樊盛谷玩弄。国师的双手被反绑,上半身贴紧冰凉的地面。

    樊盛谷坐在木箱子上,手中拔玩着用雕刻精美,有婴儿手臂粗的玉势。「真想就这麽把你给弄坏。」樊盛谷用手扯住国师的头发使他往後仰,然後趁着国师因为作用力微微张嘴时将玉势前端粗鲁地塞入他的嘴里。

    「唔呣!」国师紧皱眉头,被这麽大的东西塞入嘴中极不好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

    「你自己好好舔,不然等等把你後边撕裂了,我可救不了你!」樊盛谷警告国师;国师没想到这麽粗的东西等等要进入自己的後庭,猛烈抗拒起来,却是动弹不得。第一次被樊盛谷进入的时候就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习惯了他的大小,现在这东西想也知道比樊盛谷的阳具大上许多,若真插进去他一定会死!

    但求饶的话才刚到嘴边,又被国师硬生生地吞回肚里——他宁可穿肠破肚而死,也绝对不会对樊盛谷示弱!於是国师只好按照樊盛谷的吩咐用舌头濡湿玉势。

    直到国师下颚酸涩的时候,樊盛谷才将硕大的玉势从国师嘴中抽出,然後抵住了国师的後穴。「到了这个时候,你也不愿意示弱吗?」樊盛古一手抚摸着国师光洁的背,一手则拿玉势微微推挤着紧缩着後穴。

    「我示不示弱,又有什麽差别呢?」国师冷笑。

    樊盛谷听国师这麽一说,跟着露出笑容,但却不同於以往的不屑戏谑,反倒是带着微微的苦涩。「也是呢。」樊盛谷同意地点了点头,然後手腕出力,将儿臂粗的玉势插进了国师的身体里。

    「呃啊啊啊!」看不见的关系,使得国师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当遇到如此剧烈的刺激,国师的上半身猛地挺立了起来,然後又像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一般瘫回地面;被禁锢住的双脚脚趾不停抠弄地面,死死抵着,全身抽搐不已。

    樊盛谷不等国师适应,用前端粗大的头部来回扩张穴口,换得国师无法忍耐的惨叫声;等到惨叫变小的时候,樊盛谷又变成尽根而进,尽根退出,让国师的叫声再度响亮了起来,到最後变得沙哑不已,只能无助地张着嘴,任凭唾液流下,沾湿了地板。

    但樊盛谷总觉得不够尽兴,於是他把玉势最後一次推入,将它留在国师体内,然後人起身站到国师面前,掐着他的下颚把自己的性器塞入国师嘴里。「好好含,不然我马上让人进来对你为所欲为。」樊盛谷对国师说。

    国师空洞的视线向上一瞟,明明无法聚焦,但樊盛谷就是能马上察觉到国师的不甘心和厌恶——虽说他根本不在乎。「用舌头好好舔。」樊盛谷命令道。

    国师垂下了眼睑,虽然没有咬下,但也没有打算以口舌服侍樊盛谷。樊盛谷也料到了这个情况,於是他双手扶着国师的头,把他的嘴巴当成後穴,快速抽动了起来。「唔咳咳」国师的唾液不停分泌,却又被樊盛谷的东西抵进喉里,让他呛咳连连,眼角泛泪;樊盛谷仰头闭眼享受国师反射性紧缩的喉咙,又加快了频率,最後直接在国师嘴里释放。

    当性器一离开国师的嘴,国师就想把嘴里多余的精液吐掉,却被樊盛谷捂住。「喝下去。」樊盛谷说,然後将国师的下巴往上推,於是国师只好皱着眉将苦涩的精液吞下。

    樊盛谷欣赏着国师愤怒的神情,然後笑着将一条中间有颗篓空圆木珠的皮绳绑在国师脸上,恰好架开了他的嘴;国师被迫含着木珠,双手被绑着任由樊盛谷打开木箱,将他抱了起来,走往不知名处。没走几步,他就发现似乎又有什麽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後穴,然後下一秒,就长驱直入进到身体里了。「唔唔唔唔唔!」国师的惨叫被木珠挡住,变得含糊不清。

    樊盛谷的声音在此刻响起。「国师大人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裸身骑马的模样有多让人心动。」

    国师不敢置信地顺着声音转过头,对准樊盛谷的脸。原来他竟然将他置於惩罚宫中犯妇的刑具之上!「唔、唔呣!」国师愤怒地扭动着身躯,祈祷能逃离刑具,但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樊盛谷的手还在他与木马的连结之处轻轻抚弄,带着戏谑的语气说:「这要是肠子弱一点的人肯定马上就死了不枉费我刚刚扩张过,才能让国师大人马上就吞吃下去,还如此精神奕奕啊!」说完,樊盛谷坏心眼的踢了木马的脚。

    「呜呜!」这一踢,木马上的木棍就扯动了国师的肠壁,让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国师直着腰,双腿夹紧了底下的马身,就怕自己一不小心保持不了平衡,把肠子扯破。

    但国师愈是想要稳住,樊盛谷就愈不如他的意。每当国师坐稳时,樊盛谷就会去踢马脚,然後国师就会浑身剧烈颤抖,那双迷茫的双眼也会跟着流出晶莹的泪珠。

    直到感觉国师已经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樊盛谷才将他抱了下来,放在一旁的床上;才一沾床,国师就直接失去意识。

    「真不耐操」樊盛谷不满意地瞥嘴,然後取下了限制他说话的木珠,为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樊盛谷自己不知道,当他在四下无人时注视睡过去的国师,他的眼里除了不甘心就只有满满的喜欢。

    ——他希望他们重逢的方式再好一些的。

    如果能够重来,他不会去裕国,他也别去宣国,他们就这样躲在山林中一辈子,做那豪放不羁的隐士,多麽自在!

    樊盛谷摸过国师尽管睡着也紧皱着的眉头,拗直地搓揉,直到眉头松开後才停下动作。他不懂,为什麽他要这麽残忍的去对待国师,到底是因为为了惩罚当初他的不告而别,还是纯粹只是想要把他推得更远好让自己死心?

    其实最初见到他的时候,他除了因为他完全不曾变过的容颜而恍神,他心中想的是,到底在他离开之後发生了什麽事,会让他失去了视觉?

    等国师再醒来的时候,他感受到身边有异样的热度,於是习惯性地用手去摸,这一摸便摸到了樊盛谷。「醒了?」樊盛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想必也醒来没多久;国师沈默了许久,才出声问:「——为何你要这麽做?」

    「你是说让大家看到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样?还是我现在对你做的这些事?」樊盛谷反问,「你能顺利服侍宣国主君,不就也是靠着爬上他的床麽?你还会觉得羞耻?」

    「我才」国师马上就想反驳,但不知道为何却又将话收了回去,「你若觉得是,那就是吧!」说完,国师翻过身,不想面对樊盛谷;樊盛谷却不想让他逃避话题,继续问道:「你当初为什麽抛下了我?」

    国师没有回答,但是从他微微僵硬的肩膀看来,他有听见樊盛谷的问题;樊盛谷见国师不愿意回答,於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何瞎了?」

    「中毒。」这次不知道为何,国师没有他一贯的沈默,开了口回答道。

    「中毒?」樊盛谷不可置信地重复,然後按住国师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面向自己。「什麽时候?!」

    国师感受到樊盛谷温热的鼻息吹在自己脸上,有些搔痒——然後,他终於露出了相遇之後的第一个笑容。「在国主离开之前。不过你有什麽好在乎的?」

    本来以为自己短暂的晕眩是因为国师的笑容,但下一秒他就发现情况不对劲,他的周遭天旋地转了起来,接着浑身虚脱地倒向一旁;在樊盛谷在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恍惚中又看见了国师艳丽至极的嘲弄笑容。

    「——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国师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没有人知道,宣国在国师的建议下早已有後手,败兵遣逃不过就是个幌子,私底下却是将所有分散在外的兵力通通收回,又联合了其他几国,没多久便一举攻入裕国,杀裕国皇帝个措手不及;而裕国最骁勇善战的樊盛谷却是直接没了人影,到了裕国兵败被瓜分时都不曾出现。

    「真没料到,你竟然会为了生擒我,对自己下药。」樊盛谷被五花大绑地放在床上,而国师则是笑吟吟地坐在床沿,已经恢复光明的双眼闪着暗芒,饶富兴味地望着动弹不得的樊盛谷。「我也没料到你真的会渴求我至此,原本要一个月才会有作用的药效,你居然才七天就中标看来你是真的对我上瘾了,不是麽?」

    「你说呢?」樊盛谷笑哼。

    国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後直接跨坐到樊盛谷身上。「那麽这次,就换我囚禁你,好生折磨折磨了。」国师愉快地说;而床上的樊盛谷是半点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好整以暇地看着国师。

    「那我便拭目以待楚生。」樊盛谷露出挑衅的笑容,对国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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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我会这麽地喜欢写古风勒~?

    因为特别好逃避现实?

    明明查的资料就要比写现代多(还得查单词怎麽用,我真的是

    但为什麽只要一写古风就会一不小心就写得停不下来咧?

    话又说回来,这也算是HE了啦~